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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客房,东方宏将门关起,手环上江小浪的腰。
江小浪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红着脸,垂着头。东方宏柔声道:“浪子。”
江小浪嗯了一声。东方宏道:“你真美。”
江小浪眯着眼,靠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李铭升回到自己客房,心里所思所想,却是江小浪俊美的身影。可惜,两间客房隔了好远。
一道白影悄然滑了进来。走到铭升面前。
铭升吓了一大跳。看着白依依。白依依笑米米的道:“我果然没猜错。”
铭升咬牙瞪着白依依。
白依依目光闪烁,道:“你跟你的师父喜欢同一个人……!”
铭升瞪着她,吼道:“住嘴!”
白依依咯咯笑道:“你害怕?害怕他们知道?”
铭升道:“我喜欢的人不是二师父。”
白依依嘻嘻笑着,道:“我又没说这人就是你二师父,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铭升咬牙,瞪着白依依,道:“你这妖女!”
白依依哼了一声,道:“就算我是妖女,也比他不男不女强!”
铭升吼道:“住口!”
白依依哈哈大笑,道:“住口?为什么要住口?你害怕?害怕承认自己心中喜欢的人,竟然是男人?”
铭升瞪着白依依。
白依依道:“你那两个师父,在江湖中,你可知道被称为什么?江湖中人称他们为魔!”
铭升道:“他们就算被称为魔,也不会对铭升下手。这世间,我可以算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了。”
白依依道:“一个人能被称为魔,可想而知,他是怎样一个人。人命在他们剑下,比草芥还不如!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不会对你下手?”
铭升含笑道:“只因他们虽然是魔,可偏偏不是伪君子。”
白依依道:“我看你是被江小浪的容貌迷晕了头。要知道,江小浪虽然容貌俊俏,可却是男人,而非女子。”
铭升道:“我二师父是男是女,与你何干?”
白依依瞪着他,道:“你真是呆得可以!龙子俊根本就是男人!十三年前,东方家为了他与东方宏的一段孽缘,将他囚在密室之内,不见天日。他若是女子,东方宏早将他名媒正娶,娶回家去了。”
铭升眸光闪动,道:“你认为天尊和东方宏,谁更强大?”
白依依道:“当然是东方宏了。天尊要是能对付东方宏,早就把东方收拾了。天尊最恨的就是东方。”
铭升眼珠子转了转,道:“你知道天尊是谁?”
白依依摇摇头,道:“不知道。没有人见过天尊的真面目。呆子,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别将一腔痴心系在他身上了。”
说罢,像一条蛇一般,从窗口溜了出去。
铭升盲无目地的行走着。迎面遇到一些拿刀剑的武林人,上前就问,“兄台,小弟想打听些事,不知道方便与否。”
那人道:“什么事?”
铭升想了想,摇摇头,道:“不,不打听了。”
说罢,有气无力的走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如同失恋的人一般,不知不觉间,走到一间破庙,看着神像,神情凄凉,暗然伤神。喃喃轻语,道:“我堂堂三王爷,宁愿扮个卑贱的人,跟在他身边,为的什么?可他对我却没有半分对东方那般的情意。”
他所思所想,全是江小浪以及江小浪舞剑的情景,想着想着,忍不住拨剑挥舞起来。此时的他所舞的剑,已不是在江小浪和东方宏面前笨手笨脚的样子了。
破庙的梁上,白依依像条白蛇一般缠绕在梁上,她的轻功之高,竟然连梁上的尘硝都不曾弄落。她看着铭升舞剑,暗想:“这呆子对姓江的小子好像也动了真情,但想不到,一个绝色美男子,竟然也能令男人痴迷,无论是一代枭雄如东方宏,或是这卑微的呆子,竟然都难以抵档他的魅力!若非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怕我也难免会对他……”
思及此,不禁在心中叹息一声。只听远处传来脚步声,白依依眼中放出光彩,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铭升练着剑,听到声响,赶紧躲到神像之后。
却见来的是五个黑衣人,他们坐到一起,一个个神色凝重,就像是将要大祸临头似的。
黑衣人甲道:“有消息说剑魔己到此地,我们要不要上报帮主?”
黑衣人乙一脸愁容,道:“早年,帮主曾经参与伏击东方宏的行动。虽然侥幸潜水逃脱,但心里始终是担心害怕。如今这剑魔到了此地,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黑衣人丙脸色惨白,道:“剑魔出手,从不留情。只怕我们水鬼帮有灭帮之灾了。”
黑衣人甲道:“难道我们全帮人联手,也敌不过他们二人?”
黑衣人丙道:“你出道晚,不知道他们的厉害。”
黑衣人头头道:“他们再怎么强,也有弱点。”
四个黑衣人一齐盯着他,道:“什么弱点?”
那人道:“东方宏有个女儿,虽然算不上美女,却也长得文静秀气,灵巧可人。东方宏虽然冷血,杀人从不手软,但对这个女儿却是宠爱有加,而江湖传闻,姓江的小子,对他女儿,也有心思。为了保护她,几度让自己身处险境。这位东方姑娘,就是他们两共同的死穴!”
黑衣人甲道:“瞎说,姓江的小子是东方宏的禁脔,怎么会喜欢东方宏的姑娘?”
黑衣人乙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姓江的小子长相俊美,容颜酷似女人,但他本质却还是男的,只要是男的,对喜欢的女人,哪能不动心?只可惜,就算有天仙美人在他眼前,他也只能远观,而不能近玩。”
“哈哈哈”
众人发出猥琐的笑声,道:“要是我养着个禁脔,也不会允许他去沾惹别的女人,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呵呵。姓江的小子是活该!恶事做尽,注定他要断子绝孙了!哎,你们说,姓江的小子身上那命根子是不是还在?”
黑衣人丁叹道:“谁知道呢。他断子绝孙不打紧,问题是,我们帮主得罪了他们,这会他们又来到这,我们只怕……”
头头道:“怕什么?只要东方姑娘在我们帮主手上,他们就算真是恶魔转世,也非吃亏不可!”
黑衣人乙道:“问题是,这位东方姑娘,不知道身在何处。”
头头道:“要是没把握,我可不会说。自从得知剑魔重出江湖之后,帮主一直害怕剑魔会来报复,奶奶的,谁不害怕,谁是龟孙子!所以,帮主早己用计安排,让他的女儿自投罗网。”
另外四个黑衣人大喜。道:“堂主此言当真?”
原来,这个黑衣人头头,是他们的堂主。扮成三王爷的铭升暗想,“既然他是他们的堂主,那他说的话,应该就不会错了,看来,东方宏的女儿,真的在他们的手上。”
堂主哈哈大笑,道:“此事还能有假?如今,那东方宏的女儿,正在我们帮主家中作客。就等东方宏和江小浪了。”
铭升听得冷汗直冒,暗想:“他心中爱慕东方宏的女儿,可为何又会与东方宏那样?他行事当真怪异之极!”
心念转动未止,黑衣人己起身离去。
铭升跳下石像,飞奔而去。
他刚走没多久,那五个黑衣人又回到了破庙。破庙的梁上,白依依飘然降下。扔了五个银锭给这五个黑衣人,笑道:“很好!回去跟你们帮主说,此事办好了,天尊自然有赏!”
五个人拿了银锭,乐呵呵的道:“白姑娘,这天尊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闻所未闻啊。”
白衣衣道:“天尊是谁,与你们无关,你们只管好好办事。”
李铭升一路赶回客栈。
客栈内,江小浪正深情款款的抱着东方宏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腹部,道:“主人,浪子身体已经康复,我们当初答应了峰王之约,就不能毁约。待我们回枫林小住几天,就发贴给蜂王,约个时间和地点。”
东方宏揉着他的头发,低下头亲吻他,道:“好。”
说罢,将他抱起,正要将他放到床上,门又却被铭升撞开,门栓断成两段。铭升呆呆的看着被横抱在东方宏手上,一脸娇羞神情的江小浪。此时的江小浪脸上正映着红云,铭升看得心头更是扑通扑通直跳,赶忙将眼睛望向别处。
东方宏用杀人的眼神瞪着铭升。江小浪轻轻锤了东方宏一拳,羞红了脸,悄声道:“放我下来!”
东方宏把江小浪放下,但手却还环在江小浪腰间。江小浪轻轻咬着自己的唇。
东方宏冷眸睥睨,气势如寒冰,望着李铭升,道:“冒冒失失,为的什么?”
铭升道:“方才我在外面,听到水鬼帮的五个人说,师父的女 儿被他们帮主擒了。囚在他们帮主的家中。”
江小浪吃了一惊,人一闪便己到了铭升身边,道:“此事当真?”
铭升好把自己遇到白依依,然后从客栈出去,到了山神庙中的所见所闻述说一遍,道:“他们中有一个较老的人,好像是他们的什么堂主,他们说,二十多年前,他们曾经在长江参与伏击大师父的行动,后来眼见情形不对,跳进水中,潜水逃走了。这些年一直在担心师父会找他们报仇。直到最近,听说师父重出江湖,就用计掳了师父的女儿。”
铭升不敢正眼看江小浪,说完后,悄悄望着江小浪,只见江小浪眼中,神情异常复杂。自他认识江小浪以来,江小浪一直是处变不惊的态度,天蹋下来,也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可如今,只是听说东方莫茹处于险境,便如此焦急。
铭升在心底叹息一声,暗想:“你若是能为我也如此着急,那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了。”
东方宏眼见江小浪听说东方莫茹危险,便如此紧张,心里头难免吃醋,暗想:“看来,他对她还未忘情。”
东方宏神情深沉,道:“你留在屋里。等我回来。”
江小浪不依的道:“主人,为何要将我留在这?”
东方宏望着江小浪,道:“我一个人可以应付。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江小浪暗然道:“到了今天,你还不能相信我么?”
东方宏望着他,执起他的手,放在脸上,柔声道:“我不想你有危险。”
江小浪道:“我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有危险?”
东方宏出其不意,点了江小浪的穴,把他放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执着他的手,低下头,轻吻他的手背,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好好呆在这,等我回来。铭升,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二师父,别让任何人靠近他。”
说罢,放下沙账,便走了出去。
铭升呆坐在椅子上。
江小浪道:“铭升,还不过来替我解穴!”
铭升咬牙,道:“弟子功力不够,解不了师父点的穴。”
江小浪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自己想办法运气解穴。
铭升张口欲言又止。
江小浪心细,道:“你有话要说?”
铭升道:“我今天听到一些很好笑的事。”
江小浪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铭升,他现在根本不想听笑话,只想快些解穴,然后去找东方宏。
铭升自顾自的道:“二师父明明是女儿身,可是,偏偏有人因为二师父女扮男装,竟然真的将二师父当成了男人,还说二师父是师父的禁脔,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
江小浪不理会他,
铭升还想再说什么,江小浪已闭上眼睛,暗中运气,用心冲穴。
一道白影从窗外溜了进来,笑米米走到床边,将沙账掀起。
铭升吃了一惊,喊道:“白姑娘!请不要伤害我二师父。”
白依依含笑望着铭升,道:“呆子,你二师父现在动不得了么?”
铭升咬牙,道:“谁说他动不得?他只是在休息。”
白依依眼珠子转动道:“是么?他若是在休息,你就该说:白姑娘,请不要吵了我二师父。而不是不要伤害。”
铭升道:“我……”
白依依嘻嘻一笑,坐江小浪旁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江小浪的脸颊,柔声道:“你这个徒弟,真是呆得可爱。”
江小浪闭着双眼,不理会她,他只想尽快的将东方宏点的穴冲开,但东方宏既然打定主意不让他跟去,又怎么会轻易让他冲开这穴道?江小浪的能力有多强,东方宏太清楚了,所以他这一出手用的便是重手法。
白依依见江小浪不理会自己,一个人说着没趣,眼珠子转了转,望向铭升,道:“呆子,你过来。”
铭升走过来,道:“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伤害我二师父,不然,我跟你没完!”
白依依嘻嘻一笑,把江小浪的衣服拉低,道:“你这呆子,你不想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么?你看他这装扮,这容颜,谁都不会把他当成男人,可是,你仔细看他的咽喉,他的咽喉处,有突起的喉结。这可是没法子掩饰的。”
她将江小浪的手和自己的手摆在一起,给铭升看。铭升咬牙,道:“姑娘,请你离开我二师父。”
白依依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呆子,要不是看在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的份上,我真的懒得管你。你爱把他当女人就当女人了!”
铭升脸色微红,道:“你说什么?我帮了你什么大忙?”
白依依道:“若不是你替我把假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又怎么会中计?只是没想到东方宏居然会点他的穴道。看来东方宏这醋劲可真大啊。都陈年旧醋了,他的女儿都结婚了,还吃得这么上瘾。”
铭升冷汗直冒,道:“你是说,在破庙中,那五个人是你安排的?故意让我听到那些消息!”
白依依嘻嘻一笑,道:“你总算聪明了一回。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又怎么忍心看着你继续被他迷惑?”
铭升颤声道:“你想怎样?”
白依依将手滑向江小浪胸膛,道:“只要我将他的衣服脱下来,你就知道,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白铭升颤声道:“不许脱!”
白依依眉目转动,道:“你不让我脱,我偏偏要脱给你看。”
铭升拨剑刺向李依依。
白依依小手轻轻一拨,就将他的剑拨开,道:“你学武不足一年,又怎么杀我?”
铭升咬牙,道:“你若是敢伤害他,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白依依眼珠子转了转,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铭升道:“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我心里,他都比你好看千倍万倍!不容许你这样欺负他!”
白依依笑道:“你真是呆得可以。你可知道你的女儿青儿,是谁杀死的?”
铭升咬牙,道:“什么意思?”
白依依望着铭升,道:“你自己问他,青儿是怎么死的。”
铭升颤声道:“青儿,青儿死了么?”
白依依道:“怎么?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死了?这两个魔头,是怎么对你说的?”
铭升颤声道:“青儿真的死了么?”
白依依叹口气,道:“确实是死了。你知道,杀你女儿的人,是谁。”
铭升道:“是谁?”
白依依道:“鬼姥。东方宏的母亲。这两个魔头收你当徒弟,你当他们真心收你啊。他们若是有心收徒弟,早就门徒成千上万了,还轮得到你来拜师?他们就是因为心中有鬼。”
白依依哈哈大笑,道:“你若是不信,可以问他。”
白依依将江小浪扶起,看着他俊美如玉,流光婉约的空颜,叹道:“果真美得脱俗!难怪东方宏为了你,不惜背负世间骂名,这李呆子,为了你,也神魂颠倒的,你说,为你穿上女装,送到众人面前,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江小浪闭着眼睛,不去看她。
白依依伸出手,轻抚江小浪的脸颊,手指向下滑,滑到江小浪的咽喉,抚着那突起的喉结。轻声道:“你是我见过最贱,最不要脸的男人了。居然为了讨好东方宏,甘心匍匐在他身下,像个女人那样承欢。”
江小浪紧闭双眼。铭升喝道:“住嘴!不许伤我二师父!”
白依依道:“你还当他是女人?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喉结!女人有喉结么?”
铭升怒目圆睁,道:“你怎能当我的面这样侮辱他?”
白依依将铭升拉到床边,捉着铭升的手,按向江小浪吓体,江小浪猛的睁大眼睛,怒吼道:“住手!”
他本来在暗中运气冲穴,这会一怒,险些叉气,他虽然喊住手,但白依依并不打算住手,她带着邪恶的笑容,将铭升的手按到江小浪的吓体,让铭升清楚的碰到江小浪。
李铭升只觉气血上涌,脑门轰的一声巨响,鼻孔处两道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江小浪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又羞又气,双眼赤红,脸色更是难看,哪还有心思运气冲穴?怒视白依依,贝齿咬得咯咯作响。
白衣衣冷笑,塞了一粒药丸进江小浪口中,按动咽喉附近的穴道,帮他咽下,柔声说道:“你吃下这药丸,一会你的声音就会变成女人的声音,你说,神奇不神奇?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从雪梅婆婆那获得的。一会我再帮你换个女装。从前,你的容颜虽然美得像女人,可你的声音,你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女人味。十足的爷们。可从今往后,声音变成了女子的声音,这容貌,配上这副声音,让男人听着,当真宵魂……你说,我该把你卖去当妓女,还是卖去当小倌?如果我把你送到青楼,会是什么样子的?你要是真落得那样下场,东方宏还会喜欢你么?”
江小浪心口如被刀割一般难受,他心中又羞又恼。咽喉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白衣衣哈哈大笑,替他把血擦干净,换上一套女孩的衣服,道:“你可千万别死得太早。虽然我吧不得你快点死去。可是,看你受折磨,我更开心!一会我带你去看看你尊贵的主人,秦帮主家,人可多了。有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那儿各色各样的人都有。若是秦大公子看到你,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呢,拒我所知,这小子,可是个小色鬼。”
白依依越说,就越得意,越说就越开心。她喜欢看江小浪受尽折磨,只有这样,她心中的仇恨才能得以平息。
江小浪看着她,忽然想到一个人,江小浪道:“你……”
白依依嘘了一声,道:“什么都别说,也不要向我求饶。你知道,你若是向我求饶,我最多就是多添一抹乐趣,可绝不会饶你的。我对你仇深似海!恨不能吃你肉喝你血!”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是七姑娘?”
白依依道:“我是蛇女中排行第六的六姑娘。”
江小浪道:“你是严七七!”
白依依咬牙。
江小浪叹口气,道:“真想不到,你竟然会成了蛇女。左残他可好?”
白依依咬牙,道:“左残?那窝囊废,既然不能杀你,我要他做什么?你可以变成东方宏的禁脔,我为何不可以变成蛇女?只要能报仇,就是变成妖魔鬼怪,我也在所不惜。”
江小浪暗然。
白依依将他抗在肩上,拉起铭升,纵身跃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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