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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跟着这个女人往回走,迟暮洵抱着小男孩。很快,消息就传遍了这整个山村。
很多怀着看好戏的人匆匆来围观,都想知道这个外来的美丽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把那些怪毛去掉。
他们议论着,质疑着,甚至还取笑着她的无知。
宫以沫没把他们的取笑放在心上,甚至连听都懒得听。
迟暮洵担心的望着她,难道她真的有什么偏方可以治疗吗?
房间准备好了,按照宫以沫的要求,30米之内都不可以让任何人靠近。当然,也包括迟暮洵在内都被赶了出去。
窗户是完全封闭性的,门也被反锁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宫以沫和那个小男孩。房外,谈论声都传不进来。
男孩的母亲,也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你叫什么名字?”宫以沫问男孩,男孩告诉她自己叫王文。
轻抚他的小脸,宫以沫露出甜甜的笑容,温柔的问,“姐姐现在要帮你除掉身上的毛,你怕不怕?”
“不怕。”王文坚定的说着,眼里是满满的坚强。
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从小到大就因为身上的这些东西,他被所有人当成了怪物和不详之人,现在好不容易听到可以治好这些毛,开心还来不及,心里哪还有半点害怕之说?
他想上学,想和同伴玩耍,想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生活。
他想了好久好久,终于,现在有个漂亮的姐姐跟自己说,能治好他的病,所以他不害怕,觉得天公对自己也是公平的。
“很好。你是男子汉,男子汉是不怕任何东西的,姐姐现在要蒙上你的眼睛了,可能等会儿会很痛的。”
“嗯。”男孩坚强的点点头,一副大人模样。
“真是勇敢的孩子。”宫以沫对他赞美着。他像极了她小时候,都是那么坚强不屈!
在房里转了一圈后,看似随意的在地上画上一圈,实际是通过风水学在找这房里的最佳位置。
然后用黑布系上他的双眼,再让他站在一个小圆圈里,告诉他再怎么疼痛都不可以动。
才开始了她的准备。将毛笔沾上黑墨汁在白色宣纸上画了起来,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怪怪的人物画。紧接着又画出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四个才停下来。需要的其中一种也就准备好了,接下来是要将小男孩的衣服都除去,好上药!
“小文不要怕,姐姐现在要脱下你身上的衣服,然后就要上药了,知道吗?”她安慰着,心疼的摸摸他的小脑袋。
“嗯。”重重的点点头,王文还是乖乖的站在那里保证着,“姐姐放心,小文会很乖的。”
又安静了下来,待宫以沫除去小王文的衣服后,又画了一瓶似是药水的瓶子,然后,瓶子出现,瓶里有着蓝色的液体,打开瓶盖还飘着些许的香气。
看着室内没有任何动静,室外的人不免有些担心和焦急。这样到底能不能行得通?这个女人说的这么有自信,为什么还没看到有任何动作?
迟暮洵也是不时的望向那个房间,只是他没有其他人那么焦急。他静静的在一旁吸着烟,吐着一圈又一圈的白雾。修长的两指间夹着的香烟更是燃烧的比较多,他并不常常抽烟,只有在漫长的等待中才会抽那么一两支。
屋里的宫以沫给王文上药了,蓝色的药水被均匀的洒在王文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香气很快就透过细缝传出房外,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蓝色药水吞噬着王文身上的怪毛,只见那怪毛越来越长,最后纷纷掉落在地上。
似乎是感觉痛了,王文紧紧皱着眉头,咬紧嘴唇,愣是不动也不喊疼。宫以沫为他的坚强而感动,这个小孩子应该是很懂事、很会疼人的家伙。宫以沫如此想着!
不多时王文身上的怪毛已全部脱落在地上,好多好长,看起来很似女人的长发。
毛掉落完了,一旁的四个小人迅速的贴上男孩的肌肤:前胸、后背、手、腿。很快,四个小人融化入王文的身体里,接着他身上的肌肤又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很快,他身上的皮肤像是重新长出来的一样很白很嫩,犹如婴儿的肌肤般滑嫩白皙。
终于,似乎是忍受不了疼痛了,王文爆发出一阵吼叫,最后才扯下黑布睁开双眼,接着又是一阵尖叫。
尖叫声吓坏了外面的村民和他的母亲,他们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看到地上得毛发时顿时都傻了眼。
对,这女孩真的是神仙,要不然谁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连医生都宣布无法治疗的病,她怎么就能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可以让孩子整个人像变幻了般比谁都拥有这么好的皮肤?地上的毛虽然看起来很恶心,可是王文身上却很完美,滑滑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
“小文,以后你的怪毛不会再长了,你也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出去玩耍、上学。但是还是要做个好孩子哦。”宫以沫蹲下来,柔柔的对着王文说。
“嗯,我知道了姐姐。”重重点头做保证,微笑着看着所有人,最后开心的抱住他的母亲。
“神仙啊,神仙。谢谢你救了我家孩子,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妇人跪下来磕头,却被宫以沫拦住了。
“嫂子,别这样,我不是神仙,我只是刚好知道这个医治的方法而已,快起来。”
她苦笑,她哪里是神仙了,要是知道她治疗的方法,不把她当怪物就不错了,还神仙呢。
“你不是神仙那谁是神仙?”其他村民都跪了下来,纷纷道谢,看起来他们还是很疼惜这对母子的,并不是像之前那么凶狠。
“真的,我真的不是神仙,起来吧,我得走了。”
众人站起来,给她让开一道口子,所有人都将宫以沫送到门口,目送她离开。
眼里的感激和开心的泪滴。
“你还真是有两下子,刚才白为你担心了。”和她一起离开的迟暮洵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想更进一步看穿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宫以沫丢他一个白眼,“我可不叫你担心,是你自作多情。”
“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呢?”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不,确切的说,她不是一般的人才对。
“想知道吗?下辈子吧。”她突然心情大好,所以很大方的给他一个微笑。
“是吧,走。”
突然,他冒出这么一句话。宫以沫更是不解了。
“去哪?”
“当然是约会啊,我现在对你感兴趣了。”
“神经病,我可没对你有兴趣。”
甩开他的手,大步的向前走。后面却传来那家伙夸张的大笑声,宫以沫突然小脸发热。
可是,她干嘛要脸热呢?是不是传说中的害羞脸红?汗,她想哪去了?
自离开那个农家乐回来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宫以沫每天都很准时的到龙翊初那个奈菲尔塔利去向他报到,然后无所事事的她便在他的办公室里泡咖啡打蚊子。嗯,似乎没蚊子给她打的。
这些日子里宫以沫发现他似乎是个工作狂,他是总裁,有必要这么拼命的工作吗?宫以沫着实是想不通,上班比职员早,下班比职员晚。害的她觉都没睡够就得爬起来跟着他,瞧现在,他在工作,她这个保镖实在是无聊透顶。
无聊的她想起第一天见面的情景,于是忍不住问道,“欸,我说,你那个宝贝怎么不来找你了?你们不需要约会的吗?”
“什么宝贝?”他从众多文件中抬头疑惑的问她。很是不解~!
“啊?”这可问住她了,该怎么说呢?“嗯,就是那天那个女人啊,我好像记得你说过要打电话给她的啊。”
似乎是想起来了,扬了扬嘴角,“那个啊,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那家伙说什么?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好吧!也许是感觉没什么意思,宫以沫也懒得继续和他说下去了。
而他,又开始埋头工作。
一个小时过去后,咖啡也喝的差不多了。现在是无聊的玩着杯子,宫以沫又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得罪了谁?我想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很快就找出对方的啊,还有必要请保镖吗?”
柔柔太阳穴,迟暮洵再次看向她,“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今天的话题似乎很多?”
“对不起,没有,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要是不说我还就不会知道。”好吧,她承认她今天是话多了点。可是那也是无聊的日子造成的好吗?
“嗯哼,你很无聊是吗?那去帮我泡杯咖啡吧。”双手一摊,像差遣仆人一样吩咐她。
柳眉一挑,“我为什么要去?我又不是你的职员或者保姆。”
某人显得更无辜,“是你自己说无聊的,我给你找事做你还不愿意?”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她就闭嘴好了。
“听说你很会画画?”某人丢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她坐的沙发旁坐下,问道。
“嗯。”看都没看他,宫以沫只是嗯了声,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很厉害的那种?”
某人继续问,某人继续嗯。
“都会画些什么?”
“什么都会。”
“是厉害。”
“一般吧。”
“对了,我想了想,为了我的安全问题,你今天起就住我家吧。”不是要求,而是命令的语气,容不得别人拒绝。“你可以回答好,但不能说不。”
宫以沫汗颜,这是什么逻辑?真的是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回答?”某人凝视着她,问。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该死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不照着规章走?好吧,她忍,三个月嘛,很快的。离开以后再好好找他算秋帐也不迟!
起身,潇洒的走向门口。
“老板,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虽然她没什么东西是可以搬过去的。可她偏偏要气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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