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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被什么黑色的东西涂画满了整张小脸。图画很搞怪,气得宫以沫脸色发青,“到底是谁干的?”怒吼充满整个病房,不,应该说是整个医院。因为她的怒吼都使整个医院都动摇了,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生气现在。
气冲冲的跑出洗手间,该死的到底是谁的杰作?没多想,宫以沫就直接冲到那家伙的病床前。双手插腰,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很想杀人。“给你一秒钟,出来道歉。”
慵懒的声音许久才从被窝下传出来,紧接着是某人睡意朦胧的掀开白色被单“干嘛啊?现在才几点?”然后,某人那是一副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后,看到的是一张黑漆漆的小脸。于是,惊叫声又一次震动整座医院。但是没过一秒,爆笑声很快就充满了整个病房,“哈哈哈哈哈。”
宫以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更是气得牙痒痒。“喂,臭男人,是不是你做的?是男人就承认。”
“我?你没看到我在睡觉吗?是你叫我起来的好吗?再说了,要是我的话,我为什么不承认。而且,这么幼稚的做法,你说我有必要吗?”爆笑声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某人气喘的说完,又开始爆笑了。
“该死的,最好不是你。要不然你完蛋了。”好吧,想了想。看他刚刚那睡意朦胧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他做的,可是到底是谁在恶意的整她呢?不对啊,要不是他,这个病房里都没其他人了啊?她又没有得罪谁?嗯,一般她得罪的人都不存在了啊。
“九妹,我们来看你了。”甜美声随人而至,季梦琳和梦栋双双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宫以沫喜欢的食物。
“别让我知道是谁。”似乎没有听到季梦琳的声音,宫以沫丢下这话后就欲走向卫生间洗掉脸上的东西,正好给季梦琳俩人撞了个正着。于是乎,惊叫声又再一次充满整个房间。
“三姐,是我啦。”宫以沫很无奈的制止俩人的高分贝。
“以……以沫?你怎么会这样?”梦栋似乎被吓得不轻。语气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么胆小,她都怀疑她是怎么当杀手然后去杀掉人的了,“我怎么知道?我睡醒就这个样子了。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肯定会杀了她。”说着的时候,宫以沫还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
俩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呢?因为凭宫以沫平时的作风,只要有人想靠近她的话,她肯定会发现的。就因为这样俩人还嘲笑她神经质了好久呢。虽然这是作为一名杀手的其中一种条件。
“别看我,看我也没用。反正不是我做的。”男人依旧悠然的躺在床上,那副慵懒的模样还真让宫以沫看不过去。
“对了,该死的医生怎么说?我今天可以出院吗?再不出去,我真的是要被气死了。”
“额……还不清楚。等会我问问吧。”
“少爷,少爷。医生说您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一名短发雄性人物走了进来,很尊敬的对着病床上的男人道。在看到宫以沫脸上那奇怪的图案时并没有多大表情,只是淡淡的,淡淡的扫过一眼。
“嗯,替我收拾东西。现在就走。”男人很潇洒的走过宫以沫,还故意靠近她的耳边吹气,“好难看。哈哈。”
这话气得宫以沫是七窍生烟。双手握拳,“该死的男人,下次别让我遇上你。要不然……”冷哼了两声,走向卫生间洗脸去了。她一定要查出来是谁的杰作,她一定要杀了他。还有这该死的男人,活该他被甩了,哈哈。
如果说世界上让人最不爽的事情是什么,很多人会回答说没毛爷爷。可是宫以沫却不这样回答,啥?为什么?听过冤家路窄吗?是的,宫以沫此时正在她们的影像室里发狂。
“我不去,为什么是我?我可是杀手,凭什么要我去保护别人?师父,你知道的,保护别人我不会,但是杀人我是非常拿手的。还有,师父你秀逗了吗?我们是杀手,雇佣兵啊,干嘛要去保护别人?你要转行了吗?为什么我不知道?”
她们的师父掏掏耳朵,这丫头的吼声不是一般的小,只好很无奈的打断她。“以沫,你听我说。”
“你才要听我说。”宫以沫双手撑在在桌子上,一副老大的样子,声音更响亮了。“老头,你要我保护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是他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杀了他吗?该死的。”手指着超大屏幕上的人物,那是一位男人,而且还不巧的,是和她宫以沫打过架,住过同一病房甚至是她想要杀掉人男人,这口让她怎么咽下?
“停。”谁会想到她们的师父更大声。吓得宫以沫赶紧闭上了嘴巴。“第一,作为一名杀手,可以为了佣金而杀人,也可以为了佣金保护人。第二,就算你保护他,也是为了防止别人杀他,而且对方出现了你也可以杀人,这并不矛盾。oK?”
“o你个头,反正我不去。要去就叫三六姐去。”冷静后,宫以沫丢下这话就径直的走了出去。两个月前的事,她还耿耿于怀呢。哼,要她去?门都没有。
室内,季梦琳安静的沉思着。“师父,我觉得以沫说的很对。我们为什么……”
“琳丫头,我也跟他们谈判过,可是他的势力似乎更大,而且指明要以沫丫头去了。我也没办法。”她们的师父丢下这话后也走了出去。
季梦琳和梦栋迷茫的对望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们猜了好久,还是猜不出什么来,只好放弃。先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宫以沫来到了海边,风吹扬她的秀发,海风很柔和。她也静静的站在那里任海风吹着。她的脑袋很空,理不清师父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她望着大海,海很蓝很蓝,和天空一样个颜色。远处的海天相接,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天还是海?就像她现在分不清师父的心意。
“沫丫头。”师父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没有回头,依然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望着远方。
“我知道你们想不通,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正的原因。我只能说,他们真的不是我们能想象的那么渺小。这是师父第一次做人那么失败!我……”说着,似乎是真的传来了她师父的咽瑥声。
最后宫以沫还是妥协了,她看不得师父这样,即使她知道那是装的。
“好吧。我答应你去,不过,下不为例。”宫以沫冷冷的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回了房间。她不能再呆下去,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暴跳如雷。
“嗯嗯,我就知道沫沫最好了,三个月哈。”她师父的表情楚楚可怜,恨不得给她一个熊抱。
宫以沫嫌弃的看着师父,大男人一个怎么就这么娘起来了?“别这么可怜的样子。我还不想欺负你。”
诸不知,在她走后,她师父的胜利声远远传来。“早知道这么简单,我就不要吃辣椒了,哎呀,辣死我了。”
做人有时候,真的是不得不选择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宫以沫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聊的画着。她一向都可以很快的就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而且,只有他不惹她,她也就不会对他不客气的。更何况只有三个月而已,很快就会过去了。好吧,她忍!
放在手中的画笔,明眸缓缓的看上图画。惊讶!这?她怎么就画出那个人的画像来?疯了,肯定是疯了。
是的,她肯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对这画发呆了这么久?不过,她真的是很不习惯这个感觉,怪怪的也说不出来。
“九妹,在里面吗?”房外,传来梦栋的声音。吓得宫以沫赶紧的将旁边的一块布就这样随便的盖上了画,她可不能让她们知道她画了些什么?要不然她们会取笑她的。
“嗯。”轻轻应了声,开门让她进来。
“九妹,你放心,我们会在暗中协助你的,还会帮你查他们的背景。”梦栋很仗义的说着,还很配合的拍拍某女的香肩。
某女无力的应了声,很是怀疑的看着某人,她应该不会是单单过来安慰她那么简单吧?
果然……
梦栋那双美丽的大眼贼溜溜的扫描着宫以沫的房间。“最近有没有什么存品?送几幅给我啊?”
宫以沫很郁闷的送她一记白眼,这才是她来的真正目的吧?
“存品倒没有,就那些,你就挑几样吧。记得留些给我,还有,别这么色迷迷的看着我,我不是你的菜。”
“嘿嘿,嘿嘿。好的。吾爱沫沫!”然后,快速的在宫以沫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宫以沫则嫌弃的擦干净,“以后别在我脸上乱涂你的口水。”却开心的扬起了嘴角。
“切,很多人想要都没有呢。你倒还嫌弃我了,好了,我闪了。”选好了后,风一样的消失了。
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宫以沫无力的倒在床上,抱着她的香香狗。睡意也在这个时候向她袭来,然后,她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清晨的精神振奋,也由此而来。宫以沫习惯性的早起,上了顶楼去练功。师父说,清晨的气息是最纯净最有灵气的,很适合她们运功打坐。日月精华的精髓之所在便是清晨的这个时候。
今天,她就要离开这个小岛到海的另一边去执行她的任务了,尽管她还不是很愿意。季梦琳和梦栋又接了新任务,连夜赶路去了,只有她还很悠闲的慢慢来,她才不急呢。谁叫对象是他呢?
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还是美丽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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