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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有很久没吃饭了吗?”季梦琳依旧很温柔很温柔的问着,满眼的担心。这么多的食物,师父都吃了,看起来是很饿的样子呢。
被称为师父的男子嘿嘿的笑着,还打了个饱嗝才道,“都怪栋丫头做的东西太好吃了,我一不小心就都把它们吃完了,对了,你们吃了吗?”问的是很无辜,而且脸不红心不跳。
“你说我们吃了吗?”宫以沫嘴角抽了抽,很不客气的丢他一个白眼,师父是饿死鬼投胎吗?为什么每次都要和她们抢食物?像个领导人的样子吗?有时候真怀疑这个师父是不是冒充的。
“嘿嘿,嘿嘿。”
瞧,这些可爱的对话中,你能看的出来,那个男子是她们的师父吗?而且还是个杀手老大吗?不相信吧?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偏偏就是那样,无法改变。就像,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宫以沫无法相信一样。
海的另一边,是繁华的大陆地。而宫以沫她们住的月赤小岛则是单独的小岛,四周被海围绕着,这整个小岛上就她们几人居住。因为,这岛已被她们买了下来。
这天,三人很无聊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因为没有任务,三人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也不怕会被别人认出来。因为,知道她们真正身份的人,都已不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因此,她们放心的很。
“梦,这日子好无聊。自从上次的任务过后,整整一个多月都这么闲了,好无聊。”季梦琳无聊的看着四周的大厦,心情有些郁闷。
“温柔的三姐也会手痒?”宫以沫惊奇的看着季梦琳。双眼仿佛X光般不着痕迹的扫着季梦琳,深深的想要研究。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外表果真是最好骗人的武器。”梦栋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了然的模样看着季梦琳点点头。
季梦琳无语问苍天,美丽的大眼一转,“好吧,我要去逛商场了,你们去不去?”
她的提议,顺利的将话题成功转移。
梦栋两眼发光,连连同意,“好啊,我很久没去了。走吧!难得出来一次。”
“我就不去了,你俩去吧,我还有点事。”宫以沫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到处看看。
“也好,那我们俩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季梦琳像大姐姐一样吩咐着。
“应该是她们小心我吧?三姐。”宫以沫很郁闷的送她一记白眼,想伤她可没那么容易吧?
“呵呵,我忘了。”季梦琳俏皮的吐吐舌头,没了杀人时那冰冷的气息,此时可爱的像个调皮孩子。
分手之后,宫以沫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广场上。
那里正举办着喜庆的婚礼,那对新人笑的很幸福很满足,手牵手的接受着亲人好友的祝福。
这让宫以沫开始幻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这样的幸福?可以幸福的接受父母的祝福?可是,她的双亲早已不在了啊。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久得让她都快记不清,记不清父母的模样了。
思绪突然回到了许多年前……
那个夏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炎热的让人只想泡在水里。宫以沫和父母都呆在家里吹着冷气补午觉。
本来这应该是个平静的日子,却让突然其来的一些人给破坏了,他们破坏了她的家庭,残忍的杀害了她的父母亲,甚至还想结束她的性命。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师父恰巧出现了,成功的救走了她,并教她功夫、读书识字,还有,学会了杀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雇佣兵。而她,一直活着的原因,只为报仇。
报仇,除了报仇还是报仇。她记得那些人的模样,就算成灰也不会忘记。只是,她找了那么久就是找不到那些人在哪里。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手段还是找不着,这不禁让她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已死去了。可是直觉又告诉她,那些人并没有死掉,只是不知道活在哪里?
思绪突然被打断,不知是被什么打到了她。使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中。
原来是被一台手机给砸到了头,疑惑的巡望过去。一个男人正满脸愤怒的表情看着那对新人,用愤怒和冷漠来表述这男人的心情并没有什么不妥。他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似乎是想把那对新人给分开,不,应该是似想好好的揍那新郎一顿。不过宫以沫猜想,他更想杀了他吧?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迟暮洵望向宫以沫。眼神更是冰冷的可怕。
宫以沫也不甘势落的盯着他,她才不会被他吓到。更不会让自己看起来懦弱,什么世面她没见过?更何况只是这个男人?可是,为什么她可以看到他冰冷的眼神下的悲伤?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那么的让她感到一点点心疼?
这个感觉使宫以沫皱紧住好看的柳眉,很是不解。可是,她不喜欢这感觉。真的很不喜欢。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对第一次见到的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可就在她的不解间,男人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身高比她还要高出半个头来。而她,只到他的胸口。
将手托起宫以沫的下巴,让她可以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只是他那冰冷的气息让宫以沫感到无比的危险和窒息。
然而骄傲的性格不能使她向他低头。于是,宫以沫也很冷漠的看着他,不让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害怕。
害怕?是的,第一次,有人能让她感到害怕。
就这样,许久过后,还是没有听到男人的一句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打量着她。
“还不错。”男子笑的极是邪魅。
然而男子的话中似乎有话,语气里还有些调戏。
宫以沫拍开他的手,冷冷的看向某男,“识相的给我走开。”
男子扬起一抹趣味的笑意,“有个性,不过,还是嫩了点。”双眼打量着宫以沫全身上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他的不屑。
“嫩的,还是比你老的好。幸好人家有眼看不上你,要不然我想她下半生都要哭着过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什么模样。”
心里很生气,她嫩?是,她承认她没有他老成,可是她全身上下该凸的凸,该凹的也不扁好不,到底是没带眼睛出来的男人。
“我什么模样我当然知道,你不需要提醒,不过,本少爷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他虽是这么说,眼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一闪而过。
虽然很快,却还是让宫以沫给捕捉到了那一点的不甘心。
“是吗?可是我看人家都已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了,而你自己却在这边愤怒的无计可施啊?”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幸灾乐祸,可是谁要他惹她。
“你……”
“我什么?自以为是的家伙。”冷哼一声,宫以沫转身欲走却被他拦住去路。“让开。”她瞪着他,眼里不着痕迹地升起一丝杀意,她决定如果他乖乖让开的话,那么她不会和他计较。
“让开?”男子又是邪魅的笑着,眼里充满了兴趣。“有本事你就过啊。”
“这是你说的,别怪我不客气。”不再和他多说废话,宫以沫就对他脸上招呼过去一拳,可惜被他接住了。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去,然男子这次却没那么幸运的可以避开了,因为他想不到宫以沫会来这招。
吃痛的皱皱眉,俊逸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有点本事。”
于是,两人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腿的不甘势落,谁也没有手下留情。看起来,谁都学了点功夫。当然,宫以沫自然是要学的,这是作为一名杀手时其中一个必备的条件。只是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的功夫也不赖,最后谁都吃了不少亏。
直到,警察出面才使正在斗架的两人停止下来。一同被带回到警局做完简单的笔录之后,宫以沫的两位师姐也在接到电话后也赶来保释她,出来后还被安排住院观察了。
很不幸的,那名男子也正好被安排在同一病房里。
“我要求换病房。”当看到那名男子也进来这一间病房时,宫以沫不悦的对着季梦琳要求。
看着她坚决的表情,也为了避免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梦栋只好去找医生了。
回来的时候,某女一脸平静的告诉宫以沫,“沫,医生说没有病房了。”
“什么?”惊呼一声,怒骂道,“这是什么破医院?还会没有病房了的?”
季梦琳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这是医生告诉我的。”
然后,宫以沫很潇洒的掀开白色被单,拔下手上的针头,“我要回去。”
“啧啧,你不想和我同一病房,我还不愿意呢。瞧瞧,先动手的是你,我现在都没意见了,你还这么挑三拣四的。知道的以为你很有个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另一张病床上发出啧啧的声音,那双深邃的眼睛却看着窗外,仿佛,那只是他的自言自语。
他的话让宫以沫更加气愤的想要再揍他一遍,可是她自己也知道。那样做的话自己并没有能得到好处。好,谁怕谁?住就住,同一病房又怎样?她还怕了他不成?“好,那我就看在你们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住一两天观察观察,没事的话我可是要走人的。”
“行行行,我们答应你。九妹!”梦栋很大姐的拍拍宫以沫的脑袋。配合着的样子让宫以沫觉得是在拍小狗一样拍她,所以特别郁闷的拍掉梦栋的那只白爪。
于是,住院观察旅途就这么开始了。
第一天,平安无事!
第二天,还是平安无事!
第三天,第四次世界大战就此拉开了帷幕!
话说,那天宫以沫睡的特香特香,还做了个美美的梦,起来的时候还沉侵在美梦中。迷迷糊糊的走到卫生间去洗簌时,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差点没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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