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 > 177.白少的婚事 2 借刀杀人~

??    博雅会所十七层电梯内,楚怡文走出来时见白东风进了1707包房,而给她打电话的神秘人叫她去的是1706。舒骺豞匫

  

      她眯眸,思虑只是瞬间,抬步便走了进去。

  

      1706包房并没有人,偌大的房间内只房门对面的墙上一方显影器,清晰的映着白东风的身影。

  

      他进门之后在靠窗的位置背对窗外的霓虹坐了下来,他向来不喜欢那些灯光,就像不喜欢自己璀璨的身世和光耀的背景一样。

  

      他讨厌那些身外之物,就是那些东西让他和他的小楼无论如何都走不到一起去,如果他不是白家人,如果他不是所谓的一军之长,他就不必在乎那些,他完完全全可以带着他的小楼远走天涯,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过最平静的日子寮。

  

      叶承颢见他背光而坐,抿起唇角低低的道,“白少好准时。”墙上的挂钟正指向八点半。

  

      白东风轻笑,“我找你来不是跟你讨论我是否准时的。”

  

      叶承颢也笑的风轻云淡,白东风这种表情他看过许多次,他越是笑着,心里的算计越是深重,他当然知道他叫他来是为了那个所谓的要送给易小楼的圣诞礼物,但他怎么可能给他茼。

  

      “那个盒子里面藏着易小楼是你亲妹妹的铁证,白少觉得我会给你吗?除非我脑子有问题。”他冷哼一声,将两指之间夹着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满目玩味的看着白东风。

  

      而1706包房的楚怡文看到、听到这一切时被惊呆了,易小楼是白东风的妹妹?这么大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漂亮的双眸眯起,她紧盯着显影器,瞳孔中的得意那么显而易见。

  

      白东风背对窗外闪烁的霓虹,那张始终深沉的脸被黑暗笼罩着,“你脑子是没有问题,所以你更不会把那个东西给小楼,你很清楚如果她知道这件事会有多绝望,而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舍不得让她难过。”

  

      叶承颢起身,大手猛地拍在桌面上,震得他手边的烟灰缸啪的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东风说的一点不错,他确实不舍得让易小楼难过,从她第一次一身狼藉的闯进他的世界开始,他的心就泛起波澜,再没有半分退却的余地。

  

      他知道她不爱他,可还是义无返顾的爱着她,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心里就满是化不开的甜。

  

      他曾经拥有过那么多次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却都为了等待她点头而搁置下来,如果当时他勇敢一些,如果他能主动的把她拉进他的世界,或许如今的她就不会还留在兄妹畸-恋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里。

  

      “白东风,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结婚之后让小楼知道了这件事,只怕她会更痛苦。你不是不要她的孩子吗?你要怎么跟她解释!”

  

      他不能让小楼知道这件事,只能劝白东风主动跟小楼分手,有些事情从根本上解决才行,而这件事的根本会让小楼崩溃的,他不敢尝试。

  

      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那么多伤痕累累的过往,他不希望她的世界里再有不可逆转的致命打击。

  

      如果她知道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知道她作何感想。

  

      白东风亦起身,几步上前与叶承颢冷冷对立,易妘锦不是嫁给了唐岳生?兄妹结合又如何,他们孕育了唐逸和唐逸的哥哥,两个儿子都是业界精英,哪个也不是傻子。

  

      但这些话,他不会跟叶承颢说,平静的垂眸,他轻声道,“不要孩子又怎样,我有她就足够了。”

  

      他与唐逸错身而过,大步往门口走,推门准备走出去时又回身道,“我和小楼之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我和她已经走过足足九年时间,人生中能有几个九年可以用来挥霍浪费?叶承颢你知道吗,曾经,在邵侦绑架她把她打的浑身是伤的时候,我真的害怕了,我怕自己保护不好她,怕终有一日她会为我而死。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邵侦肮脏的手竟然敢碰我的小楼,你永远不会清楚那一刻的我有多么自责,白家的仇家很多很多,防得一时防不了一世,所以那时我是真心要把小楼交给你。我想让你给她安稳的日子,只有你这样沉稳大度目光长远的男人才可能让她幸福,才能让她远离纷争和厮杀。”

  

      他声音顿了顿,沉默了几秒之后接着道,“后来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十分离谱,就算她不跟我在一起,她还是我最在乎的女人,那些人仍然会打她的主意,仍旧不会让她过的舒心,就像我的母亲跟我的父亲已经离婚这么多年,我父亲的仇家却仍旧不放弃对我母亲的算计一样。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小楼她很坚强,就像我的母亲一样,纵使被子弹打穿骨头都可以不流泪,你不会知道看到她忍着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时我有多痛苦多内疚,可她却总是反过来安慰我,一次又一次的跟我说没关系。那时我觉得她可真是个刀枪不入的女孩子,而现在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每每我对她说一句重话她都会躲起来偷偷的哭,我曾经发誓不让自己爱的女人为我流泪,但我没有做到。我庆幸自己能意识到我曾经挥霍过的那些她为我无私付出的真情有多么可贵,而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她的愿望,把她带在我身边,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做不到,我就不配说爱她。”

  

      他拉开门,前脚卖出去,余光瞥到叶承颢的身影仍旧在原地不动,抿起唇道,“所以我想告诉你,这次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无法动摇我要娶易小楼的决心。同父异母的兄妹吗?就算是亲兄妹又如何!我就是爱她,就是要娶她,伦-理奈我何?舆-论奈我何?”

  

      白东风走后叶承颢长臂一挥,将桌上摆放的还未动筷的饭菜全部扫落在地,愤然面朝窗外,对着灯火迷离的易州市,连长叹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楚怡文关闭显影器,将里面刻录好的光盘放进包里,转身从1706包房里出去,踩着猩红的高跟鞋进了1707号房,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在房门上,她对着叶承颢高大的背影笑的千般妩媚,“叶少果然城府极深,你想借我的手拆散易小楼和家延,真是一步绝妙的棋,不过这一次我甘愿当你的棋子。”

  

      叶承颢闻言转过身来,莫名其妙的看着楚怡文,“楚小姐怎么也在?”

  

      这个女人是谁叫来的,怎么会跟他和白东风同时出现在博雅?她刚才说什么?他想借她的手拆散白东风和易小楼?简直是无稽之谈。

  

      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时他黑眸一眯,大步上前拉起楚怡文的手,猛地把她带进房内,啪的一声关了房门,将门反锁上。

  

      楚怡文被他甩在沙发上,诧异的看着他,径自抱着手里的包往后躲了躲,“你……叶承颢你不要乱来,你要干什么!”

  

      叶承颢上前把她手里紧抓着的包抢过来,拉开拉链将里面的光盘找出来,徒手掰成了好几瓣儿,他唇角上扬,嘲讽的对她笑,“我要干什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应该对你做什么呢?你自己说说?”

  

      楚怡文双手抱住肩膀,被他逼的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了她只得停下来,双眸睁得圆圆的。

  

      看来给她打电话的果然不是叶承颢,如果是他,他又何必从她手里抢走光盘,如果是他,他又何必对她如此威胁?

  

      她正想着叶承颢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双眸血红着对她低吼,“楚怡文,告诉我你都听到了什么?说!”

  

      她纤细的颈被他握的剧痛,呼吸十分困难,只能挣扎着用纤细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极力把他往外推。

  

      叶承颢见她满脸通红,显然是他用力过大了,他愤然甩开她,仍旧站在她面前,眯眸睥睨着她。

  

      她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等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才抬手道,“我什么都没听到,只是进来拿了个光盘而已,如果你不信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叶承颢冷哼,蹲下身来与她对视,轻笑着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你说我想利用你拆散白东风和易小楼?楚怡文你说话用点儿脑子。”

  

      楚怡文目光有些闪躲,这个叶承颢,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发起怒来也这么可怕,看他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杀了他全家呢。

  

      她调整好呼吸,冷哼一声将自己的包从沙发上抓过来,“我就是听到了又怎么样?叶承颢我告诉你,明天我就要让整个易州的人都知道白东风和易小楼是兄妹,我看你奈我何!”

  

      他还能杀了她不成?

  

      叶承颢缓缓起身,每一个动作都慢到极致,微笑着抬起一只手抚上楚怡文妆容精致的脸,“可真是漂亮,不知道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下面藏着的是怎样一副***的身子骨,他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拇指与食指挑起她内衣肩带,毫不怜惜的扯断她的文-胸。”

  

      她眉头紧紧皱起,不停的往后退,双手紧紧护住胸前,叶承颢享受的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仍旧微微笑着,“我是奈何不了你,不过你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你敢伤害小楼,我就让你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楚怡文怒目圆睁,“叶承颢你混蛋!”抬手就要一巴掌打在叶承颢脸上。

  

      叶承颢大手一抬,正正卡住她的手臂,“楚怡文,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我会碰你?不,我会多给你找几个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以慰你春-闺-寂-寞。”

  

      用力甩开她的手,他抓起桌上的手帕纸嫌恶的擦了擦,摔上门从1707号包房大步离去。

  

      柳素萍在监控器里看到这一幕时气的一枪打碎了显影器屏幕,“愚蠢的东西,都说楚怡文聪明,看来也不过如此。”

  

      滕秀杰冷笑着起身,“聪明?陷进爱情里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哪里有聪明可言?你以为你聪明吗素素?你也不聪明,白东风去博雅的事情只有你知道,你却让楚怡文去他隔壁房偷听,你这么做很明显就是在告诉白东风,楚怡文是你安排过去的,所以说你应该先骂自己愚蠢,然后再骂别人。”

  

      柳素萍一张脸因为愤怒而通红,那双属于杀手的眼睛犀利而尖锐,滕秀杰上前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为什么偏偏他就不喜欢呢,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低笑一声,他放开她的下巴,拍了拍手,好像嫌她脏似的,“想博得白东风欢心就用这点小手段是不行的,你应该很清楚他喜欢直接干脆的人,借刀杀人这种事如果让他知道,你还能在死神之翼待吗?”

  

      柳素萍抿唇,从沙发旁绕过,到滕秀杰身前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滕秀杰躬身将她抱在怀里,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在大床之上,“通常在求人办事之前,都要把人伺候好了,素素你觉得呢?”

  

      柳素萍眨眨眼,点头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

  

      这夜月朗星稀,易小楼靠在白东风怀里心中还是有许多忐忑,她想了会儿才抬头望着月光之下他深邃的脸庞,“家延,我觉得这周末就结婚还是太早了,是不是再往后延一延?海棠说我的病还没有完全好,我想把自己养的健健康康的,然后再嫁给你。”

  

      他低眉,从身后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下巴蹭在她肩窝里,“养你是我要做的事,你的任务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着美美的嫁给我。”

  

      她轻笑,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那我不是变成猪了。”

  

      他亲吻她的耳垂,“变猪我也喜欢。”

  

      她彻底无语,只能任由他宽阔的怀抱紧揽着她。

  

      之后的许久他都没有再说话,她回身看他时见他目光深远,一直都望着同一个方向,她知道他有心事,但他不说她也不问,就静静的陪他站着。

  

      直到整个人都站的困了,他听她哈欠连连,这才宠溺的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大步往卧室走。

  

      这夜她又开始做噩梦,满身是汗的挣扎着醒来时眼泪已经流了满脸,白东风被她的尖叫声惊醒,将她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

  

      等到她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才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任由他的体香传遍她每一根神经,靠着他不停的摇头。

  

      他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出来,定定的望着她,“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不能一个人憋在心里,不是答应过我了吗?怎么又忘了呢?”

  

      她含泪抬眸,“我梦到我病发了,拿刀捅得你满身是伤,家延我很害怕,我害怕一切还没尘埃落定就急着要跟你结婚,我心里总不踏实,我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

  

      女性的第六感往往都是极准的,她并不迷信,但她坚信这个梦不是什么好预兆。

  

      就像上次她梦到白东风满身都是弹孔,鲜血染红了地面,白东风果不其然就在迷踪林被囚禁了,这次她梦到他被她捅的满身是伤,又会发生什么事呢?她不敢想象。

  

      白东风释然一笑,抱紧她轻抚着她的后背,“傻姑娘,又在胡思乱想了,海棠都说了,你只是还没完全康复,之后好好休养身体会慢慢恢复的,你不会再发狂了,也不会再捅的我满身是伤,更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好了,才两点半,快睡吧。”

  

      她点点头躺在他怀里,可是一闭眼睛眼前闪过的还是那些血腥的画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

  

      只是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白东风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她很诧异,起身问李嫂李嫂说不知道,连司机忠叔也不知道白东风去了哪里,修剪花草的何伯也说没看到他。

  

      她一人从别墅里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垂头丧气的往后面的香树林走去。

  

      香树林里空无一人,她随便找了个沙发静静躺下来,想了想还是拨了白东风的电话,与上次一样,他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明明昨晚入睡时他还抱着她的,一早醒来就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失落的将手机放在沙发上,她蜷缩着身子,竟然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正午的阳光照的她身上热热的,她懒的不想动弹还是摸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没想到打电话给她的竟然是楚怡文。

  

      如果她不给她打这通电话,她甚至都忘记世界上有这么个人了,而这通电话无疑把她从自己给自己营造的梦境中猛地拉回现实。

  

      她当然记得当初白东风是怎么跟楚怡文解除婚约的,她更记得楚怡文的步步紧逼,记得她为了对付她而使尽了手段,如今她给她打电话,能有什么好事儿。

  

      “有事吗?”她懒得跟她多啰嗦,便直截了当的问了。

  

      楚怡文声音里仍旧透着高姿态的妩媚,“易小姐。”那个易字,她喊的格外刺耳,连声音都可以拖长了。

  

      易小楼把电话往旁边挪了挪,坐直身子道,“如果楚小姐没事儿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聊的,再见!”

  

      她准备挂电话,却被楚怡文叫停,“家延在吗?麻烦你叫他接一下电话。”

  

      日光被层云遮盖,晴朗的天忽然起了些风,易小楼觉得有些冷,便起身开始往别墅里走,“白东风不在家,如果你想找他,请你自己给他打电话,而不是打给我。”

  

      胸中一时憋闷的难受,她语毕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楚怡文听到嘟声之后不屑的冷笑,“不过是没人要的私生女,跟我摆什么谱,我倒要看看这下你们到底怎么结婚!”

  

      她不是没给白东风打过电话,从今早开始已经打了好几个了,只是他一直不在服务区,这天下如此之大,她到哪里找他呢!既然找不到,那不如找能找到的。

  

      白东风向来敬重他的母亲魏念卿,如果魏念卿知道易小楼是白敬先和易妙锦的私生女,除非她疯了才会对他们在一起的事情放之任之。

  

      以当下魏念卿对白东风的纵容程度来看,她卿应该对易妙锦和白敬先的事情并不知情。

  

      楚怡文靠在旋转椅上想了一会儿便拨了魏念卿的电话,那边响两声之后接通了,魏念卿语气不是很好,“楚小姐这电话是打错了吧!”

  

      她笑的愈发得意,“没打错,当然没打错,我正有些事想要找伯母您好好聊聊呢。”

  

      把易妙锦和白敬先的事情告诉魏念卿,让魏念卿出面阻止白东风,这是最聪明的做法。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跟楚小姐闲聊!”魏念卿语气客气疏离。

  

      楚怡文抿唇,“不,伯母,您一定要听我说,这关乎家延的终身幸福。我想跟您还不知道白伯父和小楼母亲易妙锦当年的事情吧,如果您不听我说,恐怕要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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