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在芯她脑袋“嗡”的一声响,脑海里闪过两个字,“完了?”
她脖子上只有一条贝壳吊坠?
小贝壳吊坠不见了?
什么時候的事?
一定是链子断了所以小贝壳才能从她的身上消失。
穆在芯把身上衣服全翻了个遍、又在更衣室里到处找寻,没有?
她慌慌张张的往外跑,想要一个个医生护士或者病人及家属问过去,忽然想起,既然身上还有贝星生灵的存在,那么是不是可以通过特异功能知晓小贝壳吊坠的存在?
她回到更衣室,趁无人時闭上眼睛,心里念着小贝壳吊坠,看见了,小贝壳吊坠静静的躺在一个十分华丽的梳妆台上,小贝壳吊坠旁边堆着一堆高级化妆品、护扶品,看样子是在女孩子的房间里。但除此之外,看不到人。穆在芯又偿试了好几次,有一次竟然什么都看不到,更不用说是在谁家里或是在什么地方了。
穆在芯想起了贝星生灵出现時同她说过的话,它们身体未复元,会有什么都感应不到的事发生。看来现在就跟手机信号不好一样,没有信号了。
没精打采的下了班,走出住院部大楼的時候,碰到了马龙云,马龙云看样子是特地在此等候她的。
看到穆在芯的時候,马龙云双眼闪闪发光,笑眯眯的说,“穆在芯,我们真是有缘,几年前你救了我的姓命,现在我们又以这样的方式相见,你说这是不是缘份?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越来越美,越来越有味道了?”
穆在芯表情淡淡的,“噢”了一声,她满脑子里装着贝星生灵的事。
马龙云看她闷闷不乐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马龙云摸不着头脑,难道我说错话了?
没走多远,面前横着一个肥肥胖胖的身影,是马伟刚。
穆在芯不会忘记,三年前,当她还是一个实习生的時候,这个老男人以测血压为由把她骗进病房里,差点在病房里吃了她,幸好她使出绝招毁他命根子才得已脱身。几年不见,不知道他的命根子是不是已经枯萎得快没有了。
这么一想,穆在芯的双眼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他的裤裆处,这一看吓了她一大跳,她忘了自己的透视眼,此刻马伟刚的命根子就像年轻人的一样雄伟?虽然在病房里時常要给男病人备会、阴、部的皮,或者是做尿道口护理,但是此刻站在马伟刚的面前,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事,她的胃还是极不舒服的翻滚着,几乎要作呕?
难怪他站得这么有气势?原来命根子又恢复雄风了?
马伟刚什么時候治好了命根子?他在什么地方医治的?但是与穆在芯无关,她只觉眼前这个老男人使人恶心至极,她眼皮抬了一下,继续向前走。
马伟刚本来派了战靖等人对付穆在芯的,没想到那几个窝囊废连一个弱小的女孩儿都打不过,打不过还罢了,还让人家给踢飞了,这也还罢了,竟然让警察给抓进去了?他要找人把他们弄出来,这可是件麻烦事?
马伟刚此時心里的滋味乱七八糟的一团,如果当時战靖几个把穆在芯给搞了,那么说不定今天他的宝贝孙子今天就打不上输液了?现在,真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该谢她?
穆在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使马伟刚心里大大的不爽,怎么说他明里暗里是几家公司的总栽,暗里又是黑、社会老大,你个不起眼的小护士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嚣张,活得不耐烦了吧?为了宝贝孙子,暂且饶了你?
一连几天,穆在芯总是闷闷不乐的,因为她除了意念到小贝壳吊坠一直躺在梳妆台上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亦看不到梳妆台的女主人到底是谁。好几次,她呼叫小小贝壳,但是小小贝壳一直不肯露面。
这几日,穆在芯每天都到儿科给小儿打输液。最初只是给马伟刚的孙子打针,但是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家长要求穆在芯给自己的宝贝输液,儿科的护士差点一个都打不上。家长们对穆在芯一脸奉诚的样子惹得儿科护士们十分生气,穆在芯全包了,岂不是要她们喝西北风去?很多家长甚至上书给医院领导要求把穆在芯调至儿科,专门给小孩打针。
几天下来,儿科的护士们恨死穆在芯了,恨她长得漂亮,恨她年轻,恨她的打针技术,恨她哄小孩的能力,总之,什么都恨?幸好,医院领导考虑问题比较全面,待马伟刚的孙子一出院,立即给骨外科护士长文护士去了电话,要她安排穆在芯休假一段時间,要不然儿科的家长们如此折腾下去,其他护士还怎么开展工作?
文护士长立即安排穆在芯休假十天。
休假前一天下午下了班刚走出住院部大楼,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原来是冯妈妈的司机,姓马,冯妈妈让人过来接穆在芯。
穆在芯没多想,上了冯家的豪车,一路上,她的思绪翻滚着,没想到冯家是有钱人家,开得起这样车子的人应该是少数的。家底这么殷实,冯一航真是深藏不露?
不过,这冯妈妈请她有什么事?从第一次见面她对她的态度来看,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问马司机,马司机摇头表示不知,他说他只负责把穆在芯带到一家很豪华的幽静餐厅里。
到达目的地了,只见冯妈妈坐在一张水晶圆桌旁,很优雅的品偿着茶水。
穆在芯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仍低头慢慢的喝着茶水,似乎很不把穆在芯放在眼里。
待品足了茶水后,冯妈妈才扬起眉,看都没看穆在芯一眼,只说,“坐。”
穆在芯坐下后,小心翼翼的问,“冯阿姨,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航怎么样了?”
冯妈妈并不马上答她话,又喝了半天的茶,喝够了之后才把茶杯放下,然后语气冷冷冰冰的要穆在芯说出当晚所发生的事。
她指的自然是冯一航受伤之事。穆在芯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一五一十细细诉说开来,她一面说,一面偷偷看冯妈妈的表情,说完后心里想,“她应该很高兴儿子的英勇表现吧?”
冯妈妈听完之后,说,“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跑掉了,那么那个女孩肯定被糟蹋了。你觉得我家航航有爱心、善心吗?”
穆在芯微笑道,“冯一航是个真男人?”
“真男人?”冯妈妈冷冷的说,“我儿子差点命都赔进去了?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缠住他,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说来说去都是你惹的祸?不知自爱的女孩?你不自爱就罢了,还要拉扯上我的儿子,有何居心?”
冯妈妈忽然转变的态度使穆在芯有些害怕。原来,冯妈妈找她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找她来训话的?
不过,是可以理解,儿子出了那样的事,做母亲的自然会担心。
穆在芯安慰道,“阿姨您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你不知道我这个做妈的有多心疼?航航怎么会认识你这样不知自爱的女孩,这几天我一天到晚都提心掉胆,我说过,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晦气?”冯妈妈说有些激动了。
穆在芯听了她这番话心里很是不高兴,便说,“冯阿姨,麻烦您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不自爱了?”
冯妈妈冷笑道,“我只知道,一个十九岁的女生在实习期间跟人同、居,又给人做小、三,又打过胎,那晚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看来你的来头真不小?我看啊,一定是你玩弄了那些混混的感情,所以人家才要砍你?我警告你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扯上我家航航,我家航航是有身份的人,况且也有了未婚妻,人少打他主意。阿莲跟我说了,你勾、引航航,还对他投怀送抱?真不知道你那是什么爸妈,教出你这样不懂得自爱的女孩来。”
穆在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因生气而变得苍白,“冯阿姨,我尊重您,不管您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但是请您尊重我的父母?”
她说毕转身就走。
身后又传来冯妈妈咄咄逼人的话语,“我就说她没家教嘛?好心好意请她来喝茶,竟然给我摆这种臭脸?”
穆在芯想,如果跟她说话的人是个男人,她非得上前去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不可?只是,说话的人是冯妈妈,冯一航的母亲,她爱的男人的母亲?
穆在芯通过特异功能获知,冯妈妈说出这样的话来,全是阿莲的功劳?是她在冯妈妈面前诋毁她?是她查了她的过去,所以冯妈妈才知道一切?
想到阿莲那张嘴脸,穆在芯真想把它打扁?
不过,她忽然兴奋了起来,既然特异功能恢复,这么说来,一定能找得到小贝壳所处的位置了?
她慢慢的走着,闭着眼睛,这一次,终于看到一个人影在梳妆台旁晃了一下,是个女孩,她坐下来了,穆在芯终于看到了她的面孔。
是阿莲?
小贝壳吊坠是阿莲拾了去的。那么想来,吊坠一定是早上落在急诊室了?可恶的阿莲,竟然不把它还回来。
终于知道小贝壳在哪里了,这样她就不辜负贝星生灵对她的信任了?
她很开心,一下子撞在了一个结实胸膛上。
“穆在芯,”冯一航忽然间仿佛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这幽雅之厅里,“你怎么在这里?”
他脸上的瘀伤仍隐隐可见,尽管如此,他帅气的外表与迷人的魅力依然无可抵挡。
看到冯一航,穆在芯淡淡的说,“我走了。”
冯一航拉住她问,“去哪?”
这時,冯妈妈笑呵呵的说道,“航航,你来得正好,妈妈正想你过来呢。咱们吃个饭好好谢谢在芯,如果不是她你小命都没了。在芯这孩子不错,见义勇为的精神我们大家都该好好学习。”
穆在芯没想到冯妈妈的态度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刚才不是讥讽了她一番吗?站在儿子的面前,她变化得也太快了吧?
冯妈妈继续说道,“只是这孩子不管妈妈怎么说都不肯留下来吃饭,既然在芯还有事,就先忙去吧。下次有時间我们再聚。”
穆在芯听得头皮发麻,称呼她为“在芯”?太可笑了吧?在的着们的。
但是离开没多久,当穆在芯在大街上走着要往阿莲居住所去時,冯一航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了,硬是拉着她就跑,“我们吃饭去?已经安排好了?”
在穆在芯的心目中,冯一航霸道的气息依然没有变,就像现在,也不问穆在芯是否同意。
“你放手啊,我自己会走,小心人未婚妻看到你对别的女生拉拉扯扯?”穆在芯生气的说道。
“是,你还不想死,你还没交男朋友,还没结婚,还没生子,人生还没开始?”冯一航坏笑的说着,但是手仍没有松开的意思。
“是不是要我咬你才肯放手?”穆在芯更生气了。
“辣椒?”冯一航果然松了手,“快走吧,我妈说了,真要好好谢谢你那晚救了我?”
“难道她回心转意了?真心要谢谢我?”穆在芯心里有些纠结,只好跟上了冯一航的脚步。
这一次,是另外一家高档的餐厅。10sV0。
穆在芯同冯一航走进去的時候,餐厅里年轻漂亮的女肥务面带笑并弯下了腰欢迎他们的到来。
这里的派场不是一般人所能消费得起的。穆在芯一边走一边感叹,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么豪华的餐厅里用过餐。
他们走进了一间装修得非常豪华的包间里,里面除了冯妈艰之外,在她的身旁还坐着一名优雅漂亮的女孩。
这个女孩,竟然是阿莲。
阿莲冲穆在芯诡异一笑,笑得穆在芯浑身不自在。
冯妈妈把冯一航拉坐在阿莲的身边,而穆在芯则被安排在与冯一航相隔甚远的位置上。
此時,阿莲没有了骄横,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甚讨人喜欢。她对冯妈妈与冯一航甜甜的笑着,迎合着老人家的意思,把老人逗得欢喜满天飞,还满嘴脆甜甜的一口一声“一航、一航”叫个不停。
她不時拿眼睛看穆在芯,眼神里充满了挑衅,脸上不時露出得意的笑容。
穆在芯知道,阿莲是故意做给她看的,是想刺激她,让她别对冯一航动歪脑筋。
穆在芯笑笑,她低下头来开始吃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完全不理会在自己对面的几个人,反正他们也一直把她当成了空气,除了冯一航不時的看她之外。
穆在芯一样样慢慢的品偿着美食,不知过了多久,她擦擦嘴巴站起来说道,“冯阿姨,谢谢您精心准备的晚餐,我吃得很开心,谢谢?我已经吃饱,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众人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穆在芯站起来就走,冯一航说道,“唉,我送你回去?”
但是,他马上被冯妈妈和阿莲给摁住了,“送什么送?人家彪悍着呢,能空手赤拳打倒几个男人?”
“不是,我是担心这么晚了,这里没有公交车?我开车送她回去?”
阿莲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便微笑的对冯妈妈说,“妈,就让一航送她吧。这大晚上的,的确不安全,要是再遇上上次那些坏人,就不得了了?我跟一航一起送她。”
冯妈妈想了想,说,“也行。”
追出门后,冯一航硬是把穆在芯塞进了自己黑色跑车上,阿莲也跟着钻进了副驾座上。
冯一航指了指旁边的车子,“你的车就丢在这里?”
穆在芯看过去時,这辆车不正是当初她在公交车上時看到的那辆吗?当時是冯一航开的。后来叫阿辉查,阿辉没查出来。但是粗心的阿辉竟然没留意车主正是自己的姐姐?
“嗯,就放这里吧?没事?”阿莲笑笑。
一路上,阿莲紧紧搂着冯一航的脖子,一会亲一会吸一会说着嗲声嗲气的话语,穆在芯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说,“小姐,别嗲了行吗?我这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了?”
阿莲生气的吼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你男人在开车,你搂他又亲又动手,万一出了车祸,你说关不关我事?”
阿莲听罢松了手,但是她恨死穆在芯了。她本来就是做给穆在芯看的,但是看冯一航竟然也附和着她,“是啊,阿莲,我开车要专心。”
穆在芯想到了小贝壳,便说,“麻烦你把你梳妆台上的吊坠还给我,那是我不小弄丢的。”
她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同阿莲说话。
冯一航双眼直视着前方,问,“什么吊坠?”
阿莲装糊涂了,“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吊坠?”
但是她还愣住了,想不明白穆在芯是怎么知道吊坠在她家梳妆台上的。
但她很快调整自己疑惑的状态,用鄙夷的语气说道,“我就说嘛,谁会戴这么廉价的首饰呢?原来是穆在芯小姐啊?”
穆在芯忍住气说,“是,它是非常廉价的首饰,你留着也没有用,所以请你把它还给我。”
阿莲冷笑了起来,“你说还就还?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知道几天前是谁打了我耳光的。”
穆在芯深吸一口气,为了小贝壳,忍声吞气吧。
她说,“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对不起?”
“很好。我还给你是可以。”阿莲又诡异的笑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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