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井桃倚在门边看着床上那一对父女,心里五味杂陈,这几年白晋楼给了开儿所有的爱,可是这种爱她知道终究抵不过父爱,所以不管她们对她多好,她依然要去找爹,她对爹的好奇,渴望都那么明显,她也想过,总有一天,女儿会自己跑去找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她是该高兴自己生了一个无所畏惧的女儿还是该担心呢。唉!夜井桃轻叹了口气,夜已深,府里一片寂静,她轻轻地走了进去,看到夜上花开趴在陇上云的胸膛之上睡梦中露出了微笑,突然地一颗泪从眼里滑落出来,瞬间热泪盈眶,这副画面,她曾在梦里梦到过。
和女儿一样,这几年,她有白晋楼对她的最好的呵护,可是她心里念卦的始终是这个残忍的男人,午夜梦回醒过来,总以为他会出现在床边轻轻地说:“妲姬,一切都是梦。”只是一个恶梦,醒过来,她还是那个被他宠爱放纵的妲姬,不曾有过伤心,没有利用,更没有残忍的杀害。
可是每次午夜梦回过来看到的都是空洞的房间,冷清得可怕,他不在身边,有时她会哭,有时她又会恨,恨自己始终扔不下他的假心的温柔。
泪水一滴滴落在陇上云的胸膛上,夜井桃吸了吸鼻子,慌忙把眼泪抹干净,轻轻地抱起夜上花开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害怕再呆下去她会崩溃,这么几年的逃离,躲避,有着许多的委屈,怀花开的那一段时间,她忍受着所有的痛苦,唯一想的也是他能在她的身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熬过来的,而他,一个要杀害亲生骨肉的杀手,他没有任何资格碰她的女儿。
夜井桃把夜上花开抱回房间,刚把她放在床上,夜上花开便迷糊着醒了过来朝她一笑:“娘,开儿要和爹一起睡。”
夜井桃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地说:“乖,爹现在被你下药晕迷着呢,你在他身边他也感觉不到。”
“嗯……开儿要睡了。”夜上花开说了句话又忍受不住嗑睡睡了过去,夜井桃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微笑,她真该高兴自己做了这一切,保住了这个女儿。
夜井桃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对侍陇上云,躲了几年的人就在旁边,她应该马上放弃这一切带着花开逃走的,可是她现在却什么也做不到,大脑失去了运转,她只能依靠白晋楼的意见。也要么想。PtiW。
到了临近清晨,夜井桃终于抵不过嗑睡睡着了。
就在离她房间不远的客房里,原本昏睡的陇上云猛地睁开了眼坐了起来,摸着自己早已干涸的胸膛,妲姬哭了,为什么要哭呢?见到自己害怕了吗?他不想吓她的,可是就算会吓到她,他也绝不可能再放手,除非他死。
陇上云下了床,小心翼翼地推开障子门,夜晚的府里一片寂寞,一个身影在夜色里四处打探着,最后从窗口飞夜井桃的房间。
月华斜照进窗口,房间里一片空明,陇上云心里紧张万分地屏息着呼吸来到床边,日夜折磨自己的人就在这里,他终于找到她了,他知道他一定可以找到她,老天爷不会忍心见他一个人一辈子都如此痛苦。
陇上云闭上眼睛,再害怕地缓缓睁开,床上的人没有消息,她依然还在。陇上云轻吐了一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抚上那张让他魂牵梦系的脸,喃喃自语地说:“妲姬,你怎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不说清楚就走,你知道吗,其实只要你开口,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会甘愿的,是什么让你误会我至深。”
陇上云伸出手指点了夜井桃的穴道,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害怕夜井桃突然醒来,害怕她歇斯底里,更害怕她又再次想方设法的逃离,他该怎么让她明白他爱她,没了她他活得如行尸走肉,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可是时间证明了这一切,他爱她,爱她至深。
陇上云爬上床,把夜井桃紧紧地抱在怀里,就是这样的身体,这个日夜在梦里勾引着他的身体,多少个梦回里他和她都交缠在一起,可是醒过来,枕头边空空如也,他会尖叫,会抓狂,有时甚至恨不得铲平天下宣泄他的痛苦。
陇上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覆上自己的吻覆住那张他渴望以久的双唇,急切地攫取着她的芳泽,折磨他这么久,他今天要讨回来,绝对不会放过她。
激情壮胆,陇上云心思一想解开了夜井桃的穴道,一只手按捺不住地在她身上游走,夜井桃下意识地唔了一声,迷糊地睁开眼,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迷糊地说:“怎么又做这样的梦。你滚开。”说完夜井桃用力地推开陇上云,翻了身继续睡觉。
陇上云无奈微蹙着眉,这女人以为这是做梦?怎么警觉这么低,如果真是有企图的人企不是就被人家得逞了。
陇上云再度伸出手把她带入怀里,这女人睡得可真沉,即使明明感觉到有人在动她,还依然没有醒过来,真不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他恨白晋楼,但有时候他沉下心来想,如果没有白晋楼,妲姬也可能没有现在这么完好,但这仅仅是偶尔的想,他会让白晋楼痛不欲生的,他这么多年的折磨,他会一并还给他。
感受到宽大的怀抱,夜井桃迷糊地露出微笑,喃喃地呓语:“梦里的你总是如当初的模样让我欢喜,但愿梦永远不要醒过来。”
陇上云再也忍不住地把她压在身下,喘着气地说:“妲姬,这个梦永远不会醒,你永远都会这样臣服在本王的身下。”说完急切的解她的衣服,他已经等了五年,没人知道他有多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就像是洞房花烛夜,急切又慌张,陇上云感觉自己解她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嗯……你在干什么。”他一再的紧张不小心勒到夜井桃好几次衣服,夜井桃迷糊地睁开眼,吓得陇上云一惊,赶紧伸出两只点住她的睡穴。点了之后又觉得不妥,又把夜井桃的穴道给解开。
夜井桃缓缓地转醒,如扇地睫毛轻轻颤动着,就在睁开的那一刻,陇上云慌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眼睛:“妲姬,别睁开眼,这只是梦。”他害怕,他情愿她当这一切是梦,他发觉自己在逃避,一直以来坚信的要把她带回身边的信念在这一刻他躲闪了,他害怕了。
“唔……”夜井桃在迷湖地状态挣扎着,面对突如其来温润的双唇接触,夜井桃一下子醒了一大半的嗑睡,再听到那耳熟能详的男性低沉嗓音,夜井桃猛地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陇上云?”
陇上云摸了摸额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对,是我,还是说:“对,是本王。”又或者说:“本王来带你回去。”陇上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压着她,扣住她的手脚,眼里闪着企求的目光害怕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夜井桃紧拧着眉头:“真的是你?”然后用力地用额头撞向陇上云的额头:“给我滚开。”
额头上传来的痛苦,陇上云却连眉也没皱一下。只是小声地叫着:“妲姬,我……”
夜井桃奋力地挣扎着:“从我身上滚开,你怎么会醒过来?对哦,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开儿那点小技俩给放倒,你根本是有预谋的!”
“本王……”提到被自己女儿放倒,陇上云脸上滑过一丝惭愧,他堂堂一国之王武功高手竟然让一个四岁的小娃给下了药,传出去,他什么英明都会毁了。陇上云委屈地说:“我……真的被女儿给放倒了,刚醒过来不久。”
“谁信你!你永远都会有理由把别人说服,总会把一切表演得那么真实,没人关心你的奸诈,只是拜托你从我身上爬开,滚回你的瑾周国。”夜井桃说着便歇斯底里起来,她的委屈,她的怨恨,她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她应该杀了这个男人,可是她却做不到。
陇上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妲姬,既然你醒了,我们好好说说话行吗?我不知道要怎么样你才会肯好好跟我说说过去的一切,我知道,我不该不知不觉地就想要把女儿给杀了,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以为她会是个残胎,生不下来,我不曾想过会有奇迹,这是我最大的罪过,我会赎罪,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女儿。”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要听,你的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最重要。你真要赎罪,就从我身上爬开。”夜井桃咬着牙奋力地挣扎着,却被陇上云捆得动弹不得,纯粹是徒劳无功。
陇上云狠狠地堵上她的唇,用力地吸吮着,不管夜井桃怎么挣扎也不放开,夜井桃只得愤怒地咬下了他的嘴唇,可是就算口里充满了血腥味,陇上云也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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