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我是湘琴,直树他出来了吗?”
湘琴一直在等直树从开刀房出来,她不断的打着电话到开刀房去询问。
“刚开好不过江医师人还没出来。”周琳想了一下回着湘琴。
“知道了,谢谢你周琳。”
“不客气。”
湘琴挂上电话后以跑百米的速度,从謢理站要跑去找直树,虽然湘琴刚下班,但是为了等直树,她并没有立刻就回家,下午杨主任说的事,让她非找直树问个清楚不可。
“哇,湘琴你是在跑什么呀?”干干看到湘琴从他身边快速的跑过去,连忙拉住她问。
“放开我啦干干,我要去找直树。”
“干嘛咧!看你火烧屁股的,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唷,你别管啦!”
湘琴拉开干干的手继续的跑,干干因为好奇也跟着湘琴后面跑,这一路上跑得湘琴气喘吁吁的,有些上气接不到下气,跑到了开刀房时,刚好看到直树正准备离开。
“江直树,你给我站住。”湘琴喘着气大叫着直树。
“哇~~湘琴你到底是在干嘛啦,居然会大叫着江直树还叫他站住。”干干同样也是跑得喘的很,不过他更惊讶好奇,湘琴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
直树本来在与跟刀的实习医生,一边走一边讲解着,一些刚才开刀的事,忽然听到湘琴在叫着他,而且声音听起来还很生气的样子,转身看着湘琴并等着她。
“江直树你…你是什么意思,为…为什么…”湘琴喘到断断续续问着直树。
“有什么事,先休息一下再说吧!”
直树看到湘琴喘到,话都说不齐全了,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你为什么做事,都不先跟我说跟我商量,你这个人真的是很气人,很讨厌你知不知道?!”湘琴一见到直树,整个人的火气烧得更加旺盛了。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事?”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做,哎呀,你跟我来。”
湘琴忽然想到,现在是在公共场所不好讲话,拉着直树就往外走。
“去哪?”
“跟我走就是了。”
“奇怪了,这到底是在演哪部戏呀?!”干干一头雾水的自言自语。
湘琴拉着直树的手,直冲办公室的路线而去,这一路上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但湘琴一点都没感觉,而且她目前也没空去在意,因为她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非要跟直树问个清楚,请他讲个明白不可。
直树他也任由湘琴拉着走,没有加以拒绝,那双比他的手掌还要小上一倍的柔荑,正用力的抓着他,看来他老婆可是很生气了,聪明的他大约知道湘琴想问什么事,就这样一个拉一个被拉,二人走在通往直树办公室的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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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树的情绪正在翻腾燃烧着,当然他也明白,是该将事情问清楚才是,可一旦面对感情的事,他就是无法做到冷静对待这回事。
这世上就是有很多无数的巧合,在不该遇上时刚好给遇上了。
裕树下午出门去逛书局时无意间让他看到好美和林信凡两人的背影,忍不住的跟在他们的后头,想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美和信凡来到一间精品店,里面一部份是精致的摆饰品,一部份是女孩子用的饰品,东西多样化也都非常的漂亮,裕树站在橱窗外面,看着他们在里头来来回回,忙碌的挑选着东西,两人之间还有说有笑的,一直等到他们结帐后,他才拿起了手机按下一组熟悉的按键。
“裕树。”好美看了下来电显示后接通手机。
“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一家精品店里挑东西。”好美看了看四周后回答着。
“一个人?”
“不是,我跟一个朋友一起。”
“谁?”裕树话越问越冷了,但到目前为止好美的回答都还算是实话。
“啊。”好美看了眼林信凡,心想这下该要如何回答好。
“跟谁?”裕树非要问出好美的答案不可。
“跟…跟一个学长。”
好美大部份的一切都跟湘琴很像,她虽然笨但也跟湘琴一样在感情上,多少会感受到裕树对林信凡是充满着敌意,因此她正在烦恼着要如何回答裕树。
“哪一个学长?”裕树拿手机的手越握越紧。
“哪一个啊,是…是…”好美紧张到额头都冒出汗了。
“林好美,我正等着你的回答!”
裕树透过玻璃窗看着好美紧张的样子,耳里听到她犹豫而说不出口的话,这一切让他的怒气沸腾又沸腾。
“裕…裕树,我…我是跟林…林…”
“林信凡。”
裕树已经没耐性等好美吞吞吐吐的说了,重点是他现在正好对上林信凡的眼神,两人就这样隔空看着对方。
“裕树你怎么知道的?”好美很惊讶的问。
“我看到你们了。”裕树话一说完,手机一收人也就转身走了。
“啊,什么,裕树…”好美快速的查看着周围的人群。
“好美,江裕树他走了。”林信凡手指着外面对着好美说,在好美接起电话后,
他就很专心的听着好美的回答,所以到后来他开始寻找起江裕树了。
“学长对不起,我要先走了。”好美听到信凡说的话后,她已经有大难临头的觉悟了。
“等一下好美。”
“学长什么事?”好美停了下来。
“需要我时,就跟我说一声吧!”
“啊,喔,好的。”
好美也没时间去想林信凡是在说什么,她随便的应了一下就匆匆的走了。
裕树的手机在没多久之后就响了起来,他也不去看是谁打来的就直接关了手机,一个人走在人群之中,任心中的怒气慢慢的发酵着,原来哥哥所说的,那一股闷气就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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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一进到办公室后就甩开直树的手,“你说杨主任说的是真的吗?”
“没错,是真的。”直树盯着湘琴,看着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你…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就…”原来都是真的,湘琴这下气的可不轻了。
“我想等时间确定了再跟你说。”直树淡定的回着。
“那有什么不一样?过去你的任何决定我都是最后才知道的,那都没有关系,但这件事你怎么可以也一样如此做,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一直以来,就是我所想的重点。”
“你说谎,我不相信你。”湘琴气到眼眶泛红,并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
“任何人的信与不信我一点都不会在乎,但是只有你不可以,湘琴唯独你不行。”直树听到湘琴的质疑,让他心里感到非常的难受。
“放开我。”湘琴拨开直树抓着她肩上的手。
“湘琴你听我说,我会这么做…”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除非你去跟杨主任取消它。”
“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直树摇着头说。
“江直树,你根本不在乎我嘛!”湘琴气到眼泪都流个不停。
“别哭。”直树伸手轻擦着湘琴滴落的眼泪。
“我哭不哭不关你的事。”湘琴再次拨开直树的手。
对于湘琴的指责,直树感到难受了,他最在乎的人说他不在乎她,指控他说谎不相信他,深深的挫折感爬满全身,虽然早就预料到,这是湘琴会有的反应,可真当在面对时,还真是让他有些无法招架,那来自她声声的控诉。
想起结婚后,他们第一次的大吵,他气湘琴天天只会傻呼呼的,从不去想自己的未来,他看着那张成绩单,体内的火忽然间全压不住了,吵架的话没一句是好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虽然他说的都是实情,但刺耳的话却会伤她的心,就像刚才湘琴脱口而出的话,也让他感到有些的受伤。
一直就后悔曾问湘琴,娘家在哪里?是幸福小馆吗?
这话在当下一说完他就后悔了,或许是年轻气盛低不下头来,只要他话肯转软,湘琴也一定不会再跟他吵,可偏偏他就是做不到,还气到失去惯有的冷静,明知道湘琴含着泪来跟他说,只不过是想要他的几句安慰话,但他不想一直做着这种事,湘琴她必须长大、必须改变、必须要学会如何在遇事时,不会只是想着要依赖他而已。
当时的情形要是搬来现在,他知道一切肯定都会不一样的,而现在他暗自吸着气,甩掉那让他感到不好的情绪,不要去想了,不想湘琴为何不能站在他的立场,去想他为何要如此做,为何湘琴不能替他想一想呢?
当时他的坚持,只换来一夜夜的难以入眠,时刻想着她在哪里?她正在做什么?
她还会不会又傻傻的碰到坏人吗?
没有她的房里变的好空、床变的好大,连按了开关后,灯光看起来都还是灰灰的,没有湘琴的日子,怎又回到了过去,那阴暗的生活里去了呢?想起了湘琴的那句话。
仿佛你在哪里,光就在哪里。
然后,他去找回了湘琴,找回他的光。
此后,他懂了,再也不会要求湘琴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而她想做的事就让她去,如她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他说她要当护士,在一阵的错愕之后,再想,有何不可的,那就放手让她试着往护士的路走去,真不行,还有他让湘琴依靠。
往后,对湘琴只剩下唯一一个执着了,就是希望她能学会没有他的生活,但现在他也改观了,放下这剩余的唯一。
那次吵架的事情,他不会让它再来一次的,绝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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