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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波旬说的话。用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这些词都不能准确描述波旬大人那张能言善辩的嘴。连用计陷害我们这样的事情,都能说得让我们不但不恨他,反而还要感谢他的样子。不过波旬说的那些世界的真相听上去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因为很多东西都能在我与伏羲、女娲等人的交谈中得到印证。按照波旬的说法,很多的疑问确实都能解开了,而且我在想按照波旬的比喻,那么符咒就是神的文字和语言,等于这个游戏的编程码或者说是作弊码,使得半神可以控制这个世界的一切。想到前几天看到的一个刚学咒语的孩子对着一棵树念了一会儿咒,那棵树就像活过来了一样,所有的枝叶都在动,把整棵树上的雪都给抖了下来,而就在边上的树却都安静的纹丝不动。若刚学几天咒语就能控制一棵树,那么女娲能做到什么程度,我真是难以想象。如果一切正如波旬所说,那我的立场又该是在哪里?
我与大伙交换了意见,最后思静总结道:“波旬的话必然不可全信。虽然女娲这一边似乎也确实打算要灭世,但是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如果女娲愿意和我们谈谈,那是最好的了。但是如今我们考虑的并不是如何救世,而是先保住自己再说。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清楚半神界如今的状况,若真是按波旬所说,那我们要是碰上了半神的追杀部队,可真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乐观了!"
我这个单细胞,越来越不关心生死这类的问题了,对于远在的危险也不愿意过多的去考虑,不愿杞人忧天,而更是在意享受当下。我问思静道:“就三国和水浒的那些大将而言,你怕过谁?或者说有谁是你打不过的?”
思静想也没想,便道:“切,哪有我会怕的?我那天生神力,光靠力气就基本天下无敌了,又有几个是我的对手?”
“嗯。”我点头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要是碰到那时候的大将,我们招架不过来就交给你,你可别说打不过啊!”
思静想了一会儿,说道:“别,还真有一人我打不过。”
“哦?是谁?”神荼也感到意外道:“还有你承认打不过的人?”
“浪子燕青。”思静说道:“我叫他小乙哥。”
我说道:“我也看过水浒,燕青的一手相扑本领,不过现在我们应该叫做柔术,是把你打得不轻。可燕青水浒排名仅是三十六,三十六天罡里排在最后,你若怕他,就不怕其他的好汉了?我还是觉得梁山五虎将比较厉害一点。”
思静哼了一声,为燕青打抱不平道:“你知道什么?水浒那是小说,很多都是编的。把我们说得那么厉害,似乎宋江哥哥若不招安,就能把天下夺了似的。我估计作者也是按这排名写的书,以为排在前面的就厉害。燕青可以算是我们梁山的一个异类,水浒传里有一句说的好,说小乙哥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这人深藏不露,甚是低调,所以才是三十六位,排了个末尾。要说他的本事,我看梁山上下无人能及。论单挑,我都不及他,论射箭他也不输花荣,论智谋不输吴用,论胆识深入虎穴也会怕的。小乙哥出去只带三支箭,天大的事他也都能在这三箭之内摆平了。他教我的燕青拳,可是高深莫测,我到现在还不能完全领悟。而且小乙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得得得!”我止住她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形容女人做了别人老婆很贤惠,才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见众人都在笑,思静不服气的说:“你们知道什么,小乙哥烤的野味,那才是一绝!我有时也在想,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不愿意露锋芒?今天听波旬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像是天神下凡,来助宋江哥哥的。”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不鼎力相助而要藏着掖着呢?”
“你们又被那部水浒传给骗了吧?”思静像是个说书先生似的,开始有声有色的说了起来:“话说北宋末年,皇帝昏庸,奸臣当道。这造反的、占山为王的多得数不清。我们梁山也有好多曾经占山为王的头领,二龙山的那几位你们必定是知道的。只是当时闹得最大的,并不是我们梁山,而是方腊!也是因为朝廷一直在讨方腊,我们才能横行一时,不然就我们那时那点家当,早就没了。我估计着当时半神选的救世主就是他。这方腊真是一位豪杰,完全具备了夺取政权的实力,而不像我们,当时只能小打小闹的。”
“不是你们把他给干掉的吗?应该还是你们比较厉害吧?”我纳闷道。
“毕竟我们这些头领很多都是军官出身,这也是宋江哥哥逼不得已招安的原因。方腊手下的八大天王,个个身手了得,要是没有我们还真平不了这方腊。只是为了平这方腊,你可知我们死了多少弟兄?我们虽然在征讨方腊时起到了些作用,但并没有水浒传里写得作用那么大。当然也不是像史书那样,那些奸臣把功劳都分完了,抹去了我们的功绩,似乎我们就没参加一样。不过说起方腊真正失败的原因,恐怕是方腊的所作所为让天神愤怒了,从而才放弃了他又选了宋江哥哥当救世主。不然若让我们和他们联合,北宋恐怕早就姓了方了!”
月希问思静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方腊领导的义军杀贪官污吏的同时,还烧孔庙,毁神像,骂佛教教义中‘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虚伪骗人的,应该是法就无平等,有高下,他主张的是共产主义,要实现真正的平等。”
“不过怎么感觉这家伙是受了波旬的诱导?”郁垒说完,我们众人都大笑起来。
思静道:“我就是这么觉得,看来这波旬千百年来也没少忽悠人。”
说说笑笑像没事人似的来到寨口,老远就看见小道士像只没头苍蝇,一个人在寨子门口转来转去。过去一问才知道,他知道那人非比寻常,想来帮忙,又怕因他冒失回去,使得那人不悦,反倒弄巧成拙了。
我问:“飞廉情况如何?”
小道士答:“所有的准备都已就绪,族长说三日内就能让飞廉肉身出水。”
我道:“来不及了。我们去找族长看,能不能提前就让飞廉出水,要是不行,我看也就不要了,我们似乎等不了这三天了。”
思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我总觉得见过波旬就没好事,谁知道他会不会去通知半神我们在这儿呢?”
“那倒也是,永远猜不到波旬在想什么,想干什么!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现在被他们玩来玩去的,就当交学费吧。不过总有一天都要从他们那里讨回来!”说完思静捏紧了拳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神荼点头赞同道:“嗯,敢欺负我们的,就算我们死了也不能让他们舒服的活着!”
郁垒也道:“不过如今要杀我们也没那么容易吧!”
“嗯,被他们追来追去的我也烦了!老躲着也不是个事,半神真要打就打一场,打赢了他们就愿意和我们谈了。”我又对小道士道:“走,带我们去见大族长。”
此时,天已微亮。清脆的鸟叫声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不知是寨子里的人习惯早起,还是因为飞廉的事情给了他们早起的理由,此时街上已有不少人。也许是感应到我们回来了,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大族长和阿土两人朝我们走来。
我问大族长能不能提前让飞廉的肉身出水?大族长说最快也要明天这个时候,因为把草药做成药泥需要时间,做完后最少也需要敷在飞廉的肉身上12小时才能让他出水,可以的话原本打算是24小时的。
明天我觉得还是可以等,毕竟忙了一天也需要休息一下。神荼见我答应再留一天,便提出要和郁垒一起去大族长的寨子,他们在那儿看到有个铁匠铺,好像神荼打算做一些箭什么的。银灵子一听也说要跟着去。于是大族长派了阿土带他们回去,还交代了无论这几位大神有什么要求,需要什么材料都让阿土照做。于是阿土领着三人离开了。
我可不像那几个家伙,一夜不睡精神还是那么好。这寨子路边也没卖早点的,于是饿着肚子就回了住的地方就睡觉了。
好像一睡着,姜黎就出现了。对我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是靠自己的力量来阻止神力传给你,是因为怕我力量中的黑暗让你产生憎恨等负面情绪,从而让黑暗使者的奸计得逞。现在黑暗使者已经离开,可是如今我想把我的神力传给你,却不知道为何还是不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我们中间,阻碍我们的交流。”
我对这些就更不懂了,只能说顺其自然吧。我问他波旬说的那些话他有什么看法?
姜黎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的看法是一样的。刑天说的对,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不要让别人影响我们要做的事情,只要自己觉得对就好了。不要去在意哪边是正义哪边是邪恶。没有一个人永远是对的,谁都会做错事。这世间也没有绝对的善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从他们的角度来讲,也许他们所做的都是对的。而从不同的角度去看,有些善亦是恶,而有些恶也未必就是恶。真正的恶是那种损人不利己,没有理由就去残害别人的生命、财产、尊严等来获得乐趣的人,你现在遇到的这几派,却都不是这样。只要你是正义的,选择任何一边都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希望,所以你不必迷茫。但是你若要让你的正义得到伸张,那么,你必须足够的强!强到与你有不同意见的人都只能按照你的意愿去做!若你是正义,让邪恶从了你的正义,你就是人们赞扬的圣者,明君。若你是邪恶,让正义从了你的邪恶,你就是魔王是暴君。但是前提都是你要足够的强!”
之后姜黎说神力不能给你,但是招式可以先学。之后就他一直教我一直学。本来想好好睡个觉,结果没想到比醒着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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