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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过来了。”孙一然一直都在留心着周围的环境,说完捂住马香云咿咿呀呀的嘴。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自己嘴边吹了一下。“你先别叫了,再叫我们就被人家捉奸在地上了。”
“谁过来了?”马香云瞪着眼睛问。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在哪呢?”
“我捂你嘴,可没堵你的耳朵,自己不会听吗?”孙一然滚下马香云的身,靠在了路边的树根下,那里是最黑的地方,只要不出声,谁都看不到。“你还不过来。”
马香云正侧着耳朵听孙一然所谓的来人的声音,还真有一阵脚步声和一个男人猥琐的唱着十八摸。马香云卷起衣服,躲在了另一棵树下。
过来的人是二狗子,孙一然通过他那副得天独厚的公鸭嗓子很轻易的就判断出来。刚黑天的时候他们几乎也是在这个位置遇到的,都隔着这么长时间,他去林雨珊的村子怎么才回来。如果节约一点用,这段时间他都能跟一个女人做了十八次。
二狗子走到了孙一然附近的路上,浑身一抖,匆匆的跑向了孙一然躲着的那棵树跟前,慌忙间解开裤子,掏出玩意‘唰唰’的尿了起来。
“我操,大哥你他妈的也太会找地方了吧。”孙一然划了一下脸上略带骚气的液体。
“妈呀,啥,啥,啥东西?啥东西?”二狗子吓得尿当时就憋住了,愣在原地,双手还捏着自己的玩意。
“叫唤个屁,是我。”孙一然站起来:“你他妈是不是上火了,尿咋这么骚呢?”
“你,你谁呀,人还是鬼?”二狗子哆哆嗦嗦的凑上来:“是你小子。吓死我了。”
“你不是去雨珊的村子了吗?怎么才回来?”孙一然主动出击,等到二狗子问自己的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我,我,吃了饭,回来的。”二狗子结结巴巴的回答。
“去谁家吃饭了,大半夜的跑去吃。”傻子都能听出来二狗子是在撒谎:“你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怎么会呢。你怎么在这?”二狗子看出了点门道,没病的人怎么会在大半夜猫在一颗树下。
“我听见山上好像是有人喊,就跑出来看看。这不正听着呢,你就过来了。”孙一然灵机一动,编了一个借口。
“山上有人喊。你听错了吧。这深更半夜的谁上山喊什么呀。”二狗子扬了扬手。
“可能是吧,最近太累了,精神有点不好。”孙一然揉了揉眼睛。“你接着尿吧。”
“那还尿啥了,吓都吓没了。我先回去了。”二狗子甩了甩膀子,始终没看见躲在旁边的马香云。马香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二狗子跳到路上。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冲着孙一然说:“兄弟,今天晚上的事你可别说出去,我亏待不了你。”
孙一然木然的说了声好。他最关心的是二狗子说的好处究竟是什么。如果能把他未过门的老婆拿出来跟自己分享就太好了。
二狗子是悄悄的进的村子的,没有再唱他的十八摸,孙一然长长的舒了口气,幸好二狗子在没进村的时候那么有雅兴唱段十八摸。不然他跟马香云的事就败露了。
“吓死我了。”马香云从树后钻了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个二狗子鬼鬼祟祟的呢。”
“还管那么多。回家吧。”孙一然被二狗子这么一折腾什么兴趣都没了。
“走吧,太悬了。”马香云跟在孙一然的身后。
孙一然把她送到家门口,在墙角上热吻一阵,悄悄的说:“后天晚上不见不散。”
“恩。”马香云点点头跑进了院子。
孙一然回来的时候路过了张若兰家,她家的灯还在亮着,要不是时间太晚了,孙一然真想留下来陪陪她。他心里蓦然的抽动一下,张若兰手里夹着香烟,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她一定是很害怕。孙一然朝着院子走了几步,若有所思的顿了顿,之后转身离开。
孙一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他家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孙父坐在灯下,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脸上深情凝重。
“爸,您还没睡觉呢?”孙一然说完就要往自己的屋子里跑。
“陪我唠唠。”孙父在炕沿边上磕了几下烟袋。
“太晚了,明天在说吧。”孙一然拉开门,冲进自己的屋子。
孙父紧追不舍,跟着孙一然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孙一然的小炕上。
孙一然只好坐下来听着。
“今天晚上你是不是一直都跟雨珊在一块?”孙父亲掏出烟口袋,装了满满的一烟袋锅子。
“恩。怎么了?”孙一然撒谎了,居然还能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他没敢说先跟西施上床之后埋尸,再之后又跟马香云那个,说出来能一向沉默寡言的老爸气的从此不再说话。
“孩子,咱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真的做错了什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回头。”孙父抽了两口旱烟。
“爸,你想哪去了。您还不了解您儿子吗。”孙一然点上了一根洋烟,吧唧了两口,递给他爸爸一根。
“我不多说了,你好好想想,路是自己走的,走一脚泡也怨不得别人。”孙父推开孙一然的手,他哪舍得抽儿子几块钱的洋烟。“我回去睡觉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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