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凤凰将军列传之浴火重生 > 七夕番外

??1、小夜

  那时候还在昆仑仙境里,两人都正年轻热血,浓情蜜意稠的象是添多少水也化不开,恨不能每时每刻都不分离,粘成一个人最好。

  这天林慧容绕谷底跑完了圈,又做完了跳坑等功课,回来瀑布处冲澡,冷不防被慕容夜一把按在瀑布后的石壁上细细索吻。

  往常的话,林慧容会尝试能否将他摔出去,小夜自然要还击以指导她的招式,两人再过一会招,打到累极才胶在一处。今日也不知是他的唇滚烫身体坚实有力而背后的石壁又冰凉彻骨,还是疲累不堪的身体完全没有反击之力,更兼大脑混乱糊涂,兜头浇下的瀑流亦敲不醒,林慧容嘤嘤应和着,搂住他脖颈的手臂却越收越紧。

  吻到喘不过气来,最后两人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开始了今天第三次欢爱——慕容夜捉住她的双腿将之扣在自己腰上,这样她的全身重量都不得不落在与他密合的某处。

  偏她又不愿意示弱,回臂在身后的石壁上乱抓,最终也不知在何处觅得借力之处,垂眸笑道:“何方小贼,胆敢欺负本将军?”

  自她口中说出“本将军”三字,全无威严,倒让人觉得十二万分柔媚,恨不能将之生吞活剥落肚,慕容夜只觉欲兽狰狞,恨不能立时畅意又恐她不得喜乐,猛地往上顶几下,咬牙道:“莫非将军不想被在下欺负?”

  林慧容被他侍弄得浑身酥软,扭腰闪避然而徒劳无功,反倒撩拨的对方更是凶猛,喘息道:“我,我……想……,哎哎,轻……点。”

  两人所在的位置已是瀑布的边缘,因此水流倾泻直下,落在身上也不觉得有多疼。慕容夜此刻正埋首于她胸前的丰盈处以唇齿舌尖肆虐,她又爱又恨,苦熬不过,激情之际两下里错了劲,一不小心居然四仰八叉的摔在一堆。

  这事说出去是个惊天动地大笑话,可是此地唯余两人,想被旁人耻笑也不能,林慧容见他脸色苍白,顾不得背后火辣辣的痛,连忙轻拍他的脸颊,“小夜?小夜?”

  慕容夜羞窘兼痛楚,半晌不能言语,第一句话却是,“我没事……叫我看看你的脊背。”

  林慧容哪里肯信?胡乱揉搓着他有可能受伤的部位——好在不过是略有小挫,被她略加抚弄,那头小兽渐渐又站起身子,这才算心下一宽,“唉,险些毁了你的后半生‘性’福。”

  慕容夜坐起身子,着她俯在自己怀中,为其检视背上的擦伤,闻言随口道:“也是你的后半生‘性’福好不好?”

  他不过是随口调笑,可是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错了——这个女人家里蓄有七八个夫君,随意毁上三四个也不要紧,更何况自己还不算是那八个里头。

  ——不过是见不得阳光的露水姻缘,且有叔嫂的名份,若是大哥知道,他会引以为耻且将两人收拾个半死的吧?虽然大哥也不过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可是事关“春风十里,桃花红遍”的慕容大掌柜一世威名,绝不能等闲视之。

  林慧容浑若未觉,呵呵笑道:“好好……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姐姐亲一下不许哭了……”

  “喂,你还没跟我拜堂成亲呢,就这么胡来,小心以后我媳妇知道了找你拼命。”知她瞧不见自己的表情,慕容夜特意用轻松的语调戏她。

  “拜堂?纯粹是给别人看的,闹得人要死,我可是死也不要再玩了。”林慧容百忙之中挤出时间回答他,“成亲么——难道我们还不够‘亲’?”

  慕容夜自嘲微笑,果然他想多了,假如有一天能离开此地,她翻脸不认人也不要紧——从一开始,他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聪明人只会将及时行乐排在第一位,心中痛楚片刻,也就忘怀了。真正给他致命一击的,却是后来回房休息,他辗转不寐,熟睡的林慧容却忽然呓语,“小昼,别走。”

  不知她梦见了什么,眉头紧锁,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她心心念念惦记着梦中尤未能忘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心里象是有什么东西碎了,酸楚难耐,他猛地从她的怀抱里抽出自己胳膊翻身下床,动作幅度这么大当然惊醒了她,朦胧问道,“怎么了?”

  他胡乱应了一句,披衣出去,漫无目的瞎逛,路上心里对自己说,小夜你两年前都已经是慕容家最年轻的掌权家主,数万人的身家性命都指望着你呢。那些儿女情长的细枝末节就不要再瞎想了,总不能将世间最好的全都给你。

  哦不,你都有了世间最好的那一个,就不要奢望什么天长地久一生一世了,那些全都是她编来耍的鬼话,信者万劫不复。

  

  林慧容细数他渐远的脚步声,睁开眼,两眸清炯炯的毫无一丝睡意,唇边微笑扭曲了半晌,终于化作细细的一声抽泣,又生恐他听见,俯身死死按熄在枕衾间。

  人生不比游戏,没有存盘重来的机会,不过假如有选择,她宁肯自己冻死在昆仑的冰天雪地里也不能招惹他,情愿将那点小小的痴慕掐死在萌芽状态,换作一生默默仰望他的光芒,到老了可以装作无意的对儿孙说那个传奇人物慕容夜的故事,然后神秘又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说,他还是我婆家兄弟呢。

  后来慕容夜回来的时候,浅笑指着枕上一片湿痕问她,“怎么了?”

  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仍然装作沉睡迷糊的模样回答,“小昼……不要我了。”

  他的呼吸声立时转为粗重急促,只这一点都让她觉得揪心,自觉浑身的汗毛一根根乍起,象是遇到危险的猫。

  果然被他动作粗鲁的侵犯,林慧容眼睛半睁半合,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还要喃喃道:“哦,是小夜。”

  慕容夜的吻停在她的咽喉间,也不知有多久,继而又慢慢吻下去,细细密密留连不绝,她不知道他是想好了的,不能一生,那么一瞬也好。

  每多一瞬的回忆,都不至于让老来寂寞时太过后悔——如果他还能活到老而没被寂寞杀死的话。

  

  2、李璨

  

  朦胧中觉得脸上有凉而湿润的毛虫在爬,林慧容猛地睁开眼,见肇事者淡定的持笔朝自己脸上描完最后一笔,笑道:“古人云,闺房之乐,未有甚画眉者,信焉。”

  哪路神仙给妻子描眉是脸都不洗就画的?三岁的儿子还不太了解父亲话中的意思,只是瞧着母亲的形象觉甚是可乐,在里床笑的滚来滚去。

  “小乖,来给妈妈亲一个。”林慧容丢给李璨一个“走着瞧”的眼色,扑过去逮住儿子猛亲,自然也将脸上的黑墨蹭到了儿子脸上,惹得他连连惊笑。

  母子两闹得累了,李璨已经亲自下床去绞了湿布巾来给她擦脸,自己则持另一块服侍儿子。

  抹一下,白色的布变成了黑色,再折一折重抹,递减成灰色,直到偌大一块布巾变成黑色,林慧容不知他到底在自己脸上画了些什么,估计跟包青天有一拼。

  夫妻做久了,总归有一些自己很少觉察而外人也不知道的默契,见她看着自己j□j将滴的模样,李璨将儿子送出去给藤黄几人看着,悄然回去。

  属下众人乖觉,带着小世子出去看花看虫看鸟,只留下两个贴身心腹以备传唤和防止冒失鬼惊扰。

  横竖今天没早朝,林慧容等了一会不见他回来,于是翻身打算继续睡觉,才合眼却又听见李璨的足音渐近,她合着眼扯个大大的笑容,“小李子,老娘要跟你困觉。”

  李璨不知这话出处,拿了一块新的湿布巾盖在她脸上细细擦,笑道:“小李外头玩去了,老李要不要?”

  林慧容笑的喘不过气来,滚到李璨怀里柔声道:“老李美人,你就从了本将军吧。”

  与爱人做那些爱做的事,既愉悦身心又增进感情,不过李璨是端方君子,向来循规蹈矩,不许她胡来。偏这天她异常热情,简直要自燃,李璨亦被她感染,行止意外的激烈。

  ……(此处省略H戏一千字)

  累极入眠。

  林慧容将他处理成未着的模样,研了墨端来仔细研究,最终锁定他后腰再往下的那处。

  辩识度极高的正楷,左边横书“我爱”,右边竖着写“李璨”,于是不管是“我爱李璨”还是“李璨爱我”都读得通,端详这字迹何等端方,何等丰润,心中自夸,偷笑着取纱袷被来给他盖好,自己在旁陪睡。

  其实李璨倒没有她预料中的沉睡,仔细感觉倒也知道她在作什么怪——早先他恃儿子还小不太认字,除了给妻子画卧蚕眉、八字胡、涂黑眼圈之外,更大大方方的将“我爱小胖”四字书于她额上。

  不过,他可不打算让她知道。

  

  3、赵昊元

  这天大朝会散罢,赵右相等人又被皇帝召回西暖阁问话。虽料及有这等麻烦,也做了准备吃了些点心但不喝水,但是从寅正起身到现在少说也有三个时辰,一直都是站、跪,难免觉得头晕眼花。

  实在是老了精力不济呢,三年前都还不这样,赵昊元在心底大肆发着与年龄殊不相称的感慨,却不防袍角被人扯了又扯。他垂眸一扫,却是雪茸茸的一团在拿自己的袍角做目标折腾。

  座中俱是水晶心肝玻璃人,他一走神,大家都注意到了,皇帝先笑出来,说道:“你们猜那个东西是什么?”

  内侍急忙过来要将那小动物抱走,奈何它死死咬住昊元的衣角不松口,一时僵持,还是皇帝笑道:“由它去罢,不妨事。”

  任何动物的幼崽都粉嫩可爱,这只也不例外,似猫似狐,倒还真辩不明白。众人也有猜着的,只是不说,纷纷乱猜。

  皇帝龙心大悦,笑道:“你们这几个也算当世顶儿尖儿的人物,连这个都猜不出来?先前秦王在河北道巡视时猎得一只白虎——这个小东西,就是那只白虎的幼崽。朕亲手喂了它几天都不太理朕,倒跟外人亲近,哼——就赏给昊元吧?”

  赵昊元听他那“哼”的一声极是不妙,哪知下面竟是把这只烫手的热山芋甩给了自己?怔了一刹,这才拜倒谢恩。

  散朝后,新拜的左相姚晓远远在后头扬声笑道:“你家已经有一只母大虫了,如何能再请一只回去?赵相把它赏了俺吧。”

  赵昊元侧眸笑道:“好,改天让拙荆梳洗打扮了,就过府去陪姚相。”

  他提出凤凰将军来,姚晓追随林慧容征战多年,背地里戏一句“母大虫”也就算了,连忙敬谢不敏。

  然而一山不能容二虎这话倒真是至理,才一照面,林慧容只当是只小猫,拿手指头逗它下颌,这只小老虎张嘴就咬。幸好凤凰将军反应机敏,及时抽手,否则指头堪虞。

  她笑嘻嘻的凑过来和赵昊元说,“新欢这么好,旧爱是不是该梳洗打扮扫地出门了?”

  凤凰将军近年来耳目聪明,姚晓一句戏语,这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赵昊元摇头微笑,命人寻个铁笼将这只小老虎好生关起来供着,觑着周围少人,这才扶着她的肩膀,细声道:“老子这辈子都跟你耗上了,咱们没完……我今儿可累坏了,你说怎么补偿我吧。”

  他近来极忙,两人间殊少有这么柔情蜜意的时候,林慧容瞥左右皆不在意,一把扛起他便掠上屋脊,两三个起落就不见了。

  唐笑正在教糖糖武功,见远处一道青色的流光直掠后院温泉处,略一迟疑,终于按捺下暴走的情绪,唯有一声长长的叹息。糖糖不解其意,不过父亲的心思还是猜得到的,道:“爹爹你去找娘吧,我保证练好这一招。”

  秦南星比赵昊元命好,不用参加皇帝在暖阁的秘议,是大朝会散后立即回家,刚在温泉里浸的通体舒泰才出来的,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扛着赵昊元进去,淡然对伺候自己的小厮道:“累了,咱们再回去泡会澡。”

  何穷是听人说了这事的,将帐目一推,笑道:“我困了,去歇会。你们将这个再核一遍,我回来若还没弄清楚,都仔细了。”

  几名窃笑他不够淡定的下属立时苦了脸。

  李瑛本是抱着儿子去找李璨家的小乖玩,然而小乖正瞌睡,李璨在抄写经文,他便坐在外边炕上,指挥儿子跟李璨的猫的打架。

  虽然猫儿极乖觉,然而一个不小心,还是在孩子的手背上挠了一道细细的血痕,登时嚎啕。李瑛哄着孩子,转头一看那只猫居然拿前爪抱着头匍伏在一旁,动也不动,立时觉得好笑,朝那猫脑门上弹了一指道:“大哥你是怎么养的这只猫,比人还机灵,去罢。”

  说话间裴茕进来,规矩问了李璨好,却过来和李瑛窃窃私语了几句,李瑛咬牙道:“她也太嚣张了。”转念一想赵昊元那只万年老魔头唯有李璨镇得住,忙换了表情,转头道:“哥,横竖也没事,咱们几个泡温泉去罢。”

  “大早起泡什么温泉?不去。”李璨情知没好事,断然拒绝。

  然而李瑛要做什么有做不成的么?软磨硬泡,不消一刻,李璨便缴械投降。

  之后不久慕容家主登门拜访顺便泡个温泉,魔教教主惊闻凤凰将军府上温泉妙绝天下,特来求教,还有远游一年多的二爷云皓忽然回来等等。

  据凤凰将军林慧容自己的评价那天是说,看世间美人尽煮于我家温泉中,实在是妙不可言。

  另外一句不能说的话是:服侍夫君按摩,那是情调——给十来个夫君按摩,那个……基本等同于熟练工人么,还是拿不到工钱的那种。

  

  PS:

  赵昊元虽笑吟吟的不恼,林慧容却越觉得可惊可怖,好端端的夫妻旖旎风光变成了天下英雄一池会,任谁也会烦恼的吧?于是总觉歉疚,好容易寻着与赵昊元独处的时间,偏他又头也不抬的埋首公文堆中。

  她悄然遣走小厮,亲自在旁服侍研墨拂纸递东西兼奉茶点,赵昊元也难得见她如此乖觉,越发要逗她,作出十二万分的正经严肃来。

  林慧容这些年来定力见长,当真在旁做足服侍的丫环角色,直到赵昊元示意要吃东西,才会意将一碟子桂花糕挪到跟着——偏他又目不斜视,手不停笔,只得亲自托了糕去喂他。

  糕极精巧,不过鸽蛋大小,赵昊元第一口便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尖在她指腹上略一勾转,这才放过了她。

  林慧容会意,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夜也深了,请相爷安寝。”

  赵昊元也不瞧她,只管忙自己的,浅笑道:“怎么个“安”法?你倒说说。”

  “当然是先解了衣裳,再……”

  “继续,说的好,便依你。”赵昊元终于搁下手中的东西,伸了个懒腰,依然不瞧她。

  林慧容是行动派的,已经解了他外裳的衣带,心中思量着,慢慢将衣衫解去,笑道:“将相爷的衣裳解的一件不剩,再请相爷躺床上……”

  她的手抚过这人脐下三五寸处的高高隆起,笑的越欢畅,“然后给相爷盖被子,放帐子,吹灯拨蜡烛,完了。”

  “甚好,只是你忘了一件事……”赵昊元拿手指点点她的脑门,笑道:“解衣之前,得先关窗子。”

  

  4、沈思

  大唐七百余年历史中,虽也出过无数高级将领,男女皆有,但是夫妻二人俱是名将,唯有凤凰将军林慧容与威远大将军沈思。

  这年沈思从边关换防回京,皇帝十分不厚道的安排凤凰将军代表自己出迎。也不知是想看沈思对着林慧容拜谢呢,还是想让人家夫妻在官方接待仪式上搞点什么小动作,毕竟阔别五年重见,且沈思这五年迭逢生死一线的紧要关头,确实凶险。

  果然不负奸诈皇帝的小小期待,那天众目睽睽之下,双方厮见过,沈思又拜谢皇帝恩德,官样文章做完,林慧容便伪装豪迈的大笑,与沈思携手入城。

  虽然换成别人,这场面也不算太逾矩,可是谁还来得及想那么细?风中除了惊叹,便只余旌旗猎猎,衣袂飘展的声响。官员合不拢嘴,小吏眨不得眼,仪仗歪了金瓜斧钺,卫兵放过了热情的群众,长安尹秦南星找来假扮热情群众的戏子虽然冲过了卫兵的封锁,却只敢怔怔的看着他俩。

  据旁观者分析当时场面,大约是身经百战的大将自有说不出的煞气,两位又是都惊世名将,见过千万人的尸骨,自有睥睨众生之态,其震撼再所难免。

  这话后来就寝时,被林慧容当笑话给沈思说,沈思想了想,道:“其实当时,你是想指着所有人,说‘消失’的吧?”

  林慧容扑倒他哈哈大笑,两人柔情蜜意的粘在一处没多久,便有小孩子的哭声,以及仆役在外头重重的咳嗽。

  两人霍然分开跃起,迅速对方整理了一下仪容,忙做出一个坐在书案后,另一个侍于一旁研墨的模样。

  却是儿子沈默闹着要和爹爹睡觉,换了多少人都哄不过来,只有送这只小魔星来见沈将军。

  林慧容端坐于书案后,见沈思抱着儿子,儿子抱着只既旧且丑的玩具小熊,幸福满满的象是要溢出来,偏偏没有自己的份,心里只觉酸水一阵一阵的冒。要说她这个当娘的,也着实不算什么好娘,可是这些孩子个个都是自己一哄便降,唯独这个沈小默,不管她怎么努力卖乖,都只梗着脖子说,“你不是我娘!”

  沈思见她脸色不好,笑道:“那年在柳林镇扎营,闻说有熊患,我便生了好事之心,后来捡回一只小熊给儿子玩,又怕伤着儿子,便做了这只玩具熊,说是你给他的——他就惦记着自己有个心灵手巧的娘。”

  当年内忧外患,沈思执意带走沈默,说什么边关虽苦虽险,却也比长安好的多,夫妻俩大吵了一架,差不多有三年不通消息。而今他坦然提及,说明还是原谅了她,林慧容心中感动,自背后紧紧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瞪儿子,“告诉你沈小默,我就是你娘,你爹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好端端的凤凰将军成了学舌的鹦鹉,沈思还未笑出声来,儿子已不甘示弱,稚嫩的童音对吼回去,“你不是我娘不是我娘不是我娘!”

  娘俩的战争,最后以就寝时沈思夹在中间当防线做结局,他这一天应酬完官方应酬家宴,这会实在累极,一沾枕头便鼾声如雷。

  沈小默等了一会,爬起身子对外头那个女人道:“你快走!你不是我娘!”

  跟儿子吵架绊嘴是情调,记仇就是无聊了,林慧容觉得沈思猛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唯有睁开一只眼苦笑道:“为什么?”

  沈小默很认真的道:“爹说了,天下只有我娘才配得上他……你不配!”

  伪装打鼾的沈思差点被呛到,不想林慧容很认真的道:“你说的没错——不过他是你爹我是你娘这种事改变不了,明儿娘亲手缝百十个小熊给你玩。”

  凤凰将军发了愿心,那有做不成的事?只是缝一只便已经耗了三年时间,那时候沈小默已经改喜欢刀枪剑戟,对于凤凰将军的战史尤感兴趣,母子俩这才算是缓和了一点气氛。

  “看来儿子是用不着了。”沈思将她亲手做的那只皱巴巴的小熊,挂在了自己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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