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微微一愣,连苏菲也要走吗?
苏菲和马芳芳不同,苏菲差不多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而且她又是一个小姑娘,我不免有些担心她,掀开被子,说道:你要走?你去哪儿?
苏菲满脸的沮丧,说道:我那么大一个人,总能生存下去。
我说道:苏菲,你可不可以不走?
苏菲道:我留下来?我留下来又能干什么?
我说道:我真的想娶你当老婆。
苏菲道:那她呢?
我说道:她我也要娶。
苏菲摇头叹道:晓宇,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一个娶两个,你觉得可能吗?
我心中实在舍不得,肯定地道:可能,怎么不可能?世界上不是有很多国家都是一夫多妻吗?为什么我们国家就不可以?苏菲,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成功修改婚姻法,就算不能修改婚姻法,也可以移民啊。
苏菲道:你说得好轻松,但就算是移民也需要钱,而且远不是几十万就能办到,更别说修改婚姻法了,那要动用多少财力人力?最后能不能成功都还是一回事。这也不是重点,晓宇,我真心对你,你却
苏菲下面的话没有说,但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受现在观念的影响,要让她接受一夫多妻恐怕有些困难。
不止苏菲,相信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轻易接受,当然,贪慕虚荣,另有目的的除外。
我不由皱眉,看来一切都还是自己盲目乐观了,口上说道:你现在不能回家,也没有其他去处,暂时住在我家怎么样?咱们的事情,等我病好了再说。
苏菲看了看我,缓缓点头道:好。你让马超去给我爸妈还账,如果马超还没有去的话,就不用了。
我说道:马超不去,那你怎么办?
苏菲道:我们没有那种关系了,这些钱你没理由出,我会想办法。
我说道:你能想什么办法?这么多钱,马超已经去了,你要还以后还我就行,你欠我,总比欠姓钱的那个好吧。
苏菲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我随后将钥匙给了苏菲,由于我接下来的时间都将会在医院里,她倒没有什么顾忌。
只是我们的问题依然存在,不光是她,马芳芳也是一样。
苏菲随后离开了医院,那个说错话的小弟进来向我认错,我知道这件事情早晚会暴露,现在只是提前了而已,当下没有怪他,让他专心做好本职工作。
在苏菲离开后没多久,我借小弟的电话打了一个给杨洋,问他我们在青川镇被收缴的手机能否拿回来。
杨洋说,今天早上青川镇派出所就将手机送过去给他,让我派人过去拿。
我当下答应,顺便跟杨洋提了一下王副所长的事情。
杨洋也有心栽培他自己的班底,问了我几句后,当场说,郭所长是铁定要下的了,会考虑提拔王副所长当所长。
下午我让小弟去将我们的手机领了回来,在将领回来的手机充电后,打了一个给马超,询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
马超在电话中说,钱家借给苏菲父母的本金是万,现在已经一次性还给他,并索回了钱家手中的借据,钱文的伤势奇重,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钱文那个教育局的叔叔放话说,要是钱文有什么好和歹,一定不会和我善罢甘休。
我草!
怎么这些人都喜欢说大话?一个教育局的能把我怎么样?
也没当一回事,当即说道:随他们怎么说,咱们不理就是了。苏菲父母呢?他们怎么说?
苏菲的父母啊,我遵照宇哥的指示,威胁了他们一番,将钱给了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能再联系苏菲,他们没什么,好像还有点高兴。
以后不用管他们,像这种只认钱的人,没必要理睬。
我说道。
不过,宇哥我担心他们以后还会找你要钱。
我想了想,说道:你现在在哪?
我还在青川镇,宇哥你有什么吩咐?
我说道:你过去告诉苏菲的老爸,以后要是敢联系苏菲,就把他杀了!
真的杀了?
我说道:吓吓他们,不然的话,这些人贪得无厌,我以后有的是麻烦。记住,要狠一点。
明白,我这就去。
我挂断电话,心中非常不爽,最近怎么这么不顺?先被歪嘴逼得跳楼,去青川镇又被人弄进派出所里打,现在又和苏菲、马芳芳闹翻,真他么的不爽啊,看来得找人出出气才行。
歪嘴!
这个人差点把我害死,若不搞死他,我心头之恨怎么消除?
年底了,即将过年,我老妈又打电话来,催促我过年无论如何也要回去过年,同时叮嘱我,要带马芳芳回去过年。
我不由叫苦,马芳芳自从上去含怒离开后,再没联系过我,要我带她回去过年,怎么可能?
另外,苏菲这段时间在市区找工作,她说一找到工作,就搬出去,我当然不愿意她搬出去,于是吩咐马超,派人时刻跟踪苏菲,一旦她去哪家店或者公司应聘,便派人去威胁不得录用苏菲。
就这样,苏菲到处碰壁,只能住在我租的房子里。
公民党方面,李开复已经带着他的幕僚团队进驻M市,在知道我住院的情况后,决定暂时将会面延后。
他们的情况也比较紧张,主要是来自资金方面的压力。
李芷箐就打过好几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在义联社方面,今年是我当堂主的第一年,同时也拿到了堂主级别才能得到的分红,生爷已经将钱打在我新办的银行账户里,我打算在出院的时候,再拿出部分来分给马超等在去年表现突出的小弟。
今天便是我出院的日子,马超们一大早就到了医院,喜气洋洋的,我也非常高兴。
麻痹的,在医院里的这段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一天无聊不说,最重要的是老子好久没开荤了。
真想找个小姐狠狠地打上几炮,泄泄这段时间的憋屈。
宇哥,出院手续已经办好,咱们现在就走吗?
叶弦走进病房来说道。
叶弦的伤没有我的重,在我前几天出院。
我伸展了一下懒腰,说道:走吧。随即带着小弟走出了医院。
走出医院的刹那,只见得外面阳光明媚,一点儿也不像冬季,倒像是万物复苏的春天,不由贪婪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身心舒畅。
宇哥,今天大家在酒楼准备了酒菜,咱们这就过去吧。
马超说道。
我环视四周,见三毛兄弟不在现场,说道:大毛、二毛、三毛呢?
马超说道:他们已经在酒楼了。
我说了一声好,随即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子,坐车前往酒楼。
坐在车中,我不由想起,马芳芳曾经不止一次和我出席这样的场合,她现在在干什么?
想了想,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马芳芳的电话。
喂,什么事情?
马芳芳没有发火,声音很平淡,但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难受。
我说道:我今天出院,打算去酒楼吃饭,你吃过没有?
没吃,不过我不去。
马芳芳拒绝得很直接。
我咬了咬牙关,又说道:我爸妈打电话来,让我和你回去过年。
到时候再说。那个人呢?
我不由一滞,这该怎么说?
略一沉吟,觉得这事也瞒不过去,干脆直说,于是说道:她在我租的房子里住,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工作,她说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你没和她在一起?
我说道:我不知道。
哦,没其他的事情,我挂了。
我说道:先别忙挂,咱们聊
嘟嘟嘟!
马芳芳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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