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晓晓,你听我说!”我赶紧甩开了胳膊,“你才16岁,不能这么做啊!”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晓晓有些失落地问。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喜欢你,跟喜欢你其他姐姐们一样,但你还未成年啊!”
“嘻嘻,就知道叔叔对我最好了!”晓晓满意地笑了,重新坐回凳子上。
“你去休息吧,今晚我来看着萌萌。”我跟晓晓说。
“嗯,那叔叔辛苦了哦,我去睡会儿,然后来替你。”晓晓打了一个哈欠,冲我甜甜一笑,端着碗筷出去了。
我坐回床边,不知道这抗体的药效是持久的还是暂时的,如果是暂时的的话,每隔一段时间还得给萌萌注射,保持她体内免疫系统的平衡。
而且从自主高坠的老头子身上的效果看,这种抗体对现在的丧尸病毒,也能起到一定的延缓效果,但应该不是持续的,否则,老爷子肯定自己注射了!现在箱子里只剩下六枚抗体,老头子自己用掉了三支,萌萌用掉了一支,如果萌萌需要继续注射的话,还真的去一趟旅顺的试验所,送去病毒样本事儿小,给萌萌续命才是真的!
我胡思乱想着,趴在萌萌床边睡了过去……
梦到萌萌变成丧尸了,被小四关进了笼子里,还会流眼泪,这给我心疼的!
“领导……领导……”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睁眼一看,吓了一小跳!萌萌醒了,正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我。
“你咋睡这儿了啊?”萌萌小声问,我看了看沙发上,小四还蜷在那里,军靴在地上,身上不知道被谁盖了一张被子。
“啊,没事,陪你待一会儿。”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娘的,做个噩梦都能流口水!
“呵呵,陪我干嘛啊,你肩膀还有伤呢,快回去休息吧!”
看来萌萌对于自己病毒发作的事儿,一概不知。
“我没事,萌萌,我问你,在九营子村的时候,你是不是脚心被扎了一下?”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萌萌好奇地问,从被窝里把左脚提了出来,想给我看。
“咦?下午看的时候还有些发黑呢,怎么好了呢?”萌萌说。
我看了看她的脚心,果然,伤口周围的黑斑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小红点。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萌萌,萌萌听得更呆了,眨巴着眼睛,像听别人的事情一样。
“你记着,只要身体一发热,冒冷汗,感觉很难受,马上就让人给你注射这个!”我指了指床头柜小冰箱里的抗体,“以后这东西你随身带着吧,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有再次发作的可能!”
“嗯嗯!”萌萌忙不迭地点头。
小四被我们的对话声弄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沙发上起来,穿上鞋去厕所尿尿。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三点钟,我又陪萌萌聊了一会儿,逗她开心,不知道晨勃是不是从凌晨就开始的,聊着聊着,我竟然可耻地硬了,幸亏我俩都有伤,不方便做些什么,小四懒散地躺在沙发里,而是插两句话,不一会让,她又迷着了。
三点半的时候,晓晓脸上挂着水珠来替换我,我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一觉不起,直到天明。
早上醒来,已日上三竿,小涵帮我换了药,在我强烈要求下,她扶着我下楼溜达了一圈,小阀被高旅长彻底调配给我试用了,他开车,载着我和小涵在城里城外视察一番。
福兴城里的秩序已经恢复,商铺大都开了门,不过大街上看见最多的,还是一队队倒车镜上挂着白色纸花的车,虽然没有经历像样的大战,但听小阀说,这次起义还是死了好几百人。
我又让小阀开车出城,向东边去,城外,道路两侧的玉米地里,很多士兵和农民,还有一些穿着相对时髦的城里人(紧州移民),都在田间秋收。
玉米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作为人类的口粮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实行食品配给制度,一座百十来万人口的小城,现在需要养活三百多万人,又没有外埠供给,其难度可想而知,粮食问题倒是不大,福兴有国家储备粮库,可以维持,我担心的是蔬菜配给,要知道,福兴的气候,到了冬天水果和蔬菜都不能生长,但老百姓日常所需又不能缺乏维生素c,否则会得坏血病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回了市政府,在市委办找到了李师师,我把这个事情跟她说了,建议立即施行蔬菜、水果定量供给,以便能多维持一段时间。市委书记当即拍板,安排应急委员会去部署了。
李师师给我介绍了一下福兴市的外围防御图,大小一百七十四处关隘,都在进行紧张施工,各处井然有序,边境线内十公里的区域,也都梯次设置了哨卡,外围防御工事两天内可以建好,全部纵身防线,一周内也都能完工。
有她坐镇,我放心多了。
跟机关的同志们一起吃了午饭,市委书记见我和李师师平起平坐,言语间又时常夹杂着一些小**,误以为我是她男朋友,中午在机关食堂吃饭的时候,把市委、市政府的班子都给叫来,热情款待了一番,当然,并未铺张浪费,十几个人虽然喝了一些好酒,但吃的只是普通的米饭和两个炖菜,跟其他人吃的都一样。
我因伤故没有喝酒,看着这些官老爷们吃着土豆炖豆角(里面有零星几块排骨,但是谁也不肯夹),一个个眉头紧皱的样子,我就想笑。这帮家伙,平日里整天山珍海味伺候着,生活水准被一棒子打回解放前,有他们受的了!
下午的时候,我看到居民都在各个居委会门口排队,下车一问才知道,从明天起商店不再自由提供蔬菜和水果了,需要凭菜票和水果票购买,票都是统一价格,无论何种蔬菜和水果,都是一公斤两元,但按照辖区登记人口,每人每周只能购买5公斤的量。
我随机走访了一些排队的市民,有几个对政府这种限购行为怨声载道,但大多数都表示理解,非常时期,自然会有非常的政策,能保障他们的日常生活就好。
这种做法是必须的,因为现在市场还没有由政府完全接管(完全接管的话那不退回到计划经济时代了么!),价值规律还在,一旦某种生活必需品出现紧缺,就会造成价格飞涨,到时候手里钱少的老百姓可能就无力承受这种压力了。
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共和国经历了几十年的缓冲和变革,还是出现了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如果一下子又从市场经济转为计划经济,社会只会更乱套!虽然现在的福兴只是一个“小社会”,但普遍的经济规律还是在的,政府插手,不能一插到底,得慢慢来。
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汽油、食盐、糖、水产品等这些福兴不能生产的的商品,都会逐步施行定额供给。
我并不是学经济的,但有些东西,只要认真思考,就会得出正确的结论,但有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人,或是懒得去进行思考,或是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不愿意去思考,结果搞得治下人民怨声载道,这就是共和国。
有时候,一场危机或者劫难并不一定是件坏事,它会打破原有的社会平衡(因为处于和平的温床中而越发不公正的社会平衡),把所有人拉回到同一起跑线,不仅是给统治者(或是施行统治权力的群体,如政府)一次对社会重新规划调整的机会,也是给那些受到种种不公平待遇的人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对于那些依靠其他人不具备的外在优势,而站上社会顶层的人而言,这将是一次挑战,因为危机将使他们积攒起来的财富和优势被逐渐瓜分,用来满足大多数人的利益。
当然,这种机会并不是出现了就可以把握住的,这种机会的出现,也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revolution,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不会被护把?)。
我在车厢里对小涵和关小阀发表了一通上述言论,小涵不时点头表示赞许,她也是学过马烈主义毛泽西思想邓小瓶理论山隔代表科学发斩观的高材生,当然可以理解这种理论,小阀就听得一头雾水了,不时搔搔脑袋,表示完全听不懂。
晚上,我去看了看萌萌,她的肩伤比我恢复的要快,纱布被拆除,左臂已经可以活动,我又挨个视察了一下各个病妞的情况,都还好,一起在伤得最重的佳妮的房间,给玉妹过了个生日(今天是她的农历生日,还是冰妹想起来的)之后,大家各自回了房间,早早休息。
长城吉普车的舒适性远不如大捷龙,坐了一天车,屁股有些疼,我便趴在了床上,玩晓晓给我弄来的一个psp,怪物猎人。
玩到九点多,困了,关灯翻身睡觉,刚躺下不到三分钟,只觉得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谁!”我警觉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手枪。
“是我……”李师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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