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不愣住。
残破的外墙,斑驳的瓷片,还是青白两色的马赛克,老式的玻璃,摇摇欲坠,漏洞到处,锈迹斑斑的钢条……
这是一片老城区,很老的楼房,表面看起来已经十分地残破,起码都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是属于危房的那种。
我靠!小雅就住的这种地方?难以置信啊!
这一路走去,能闻到一股臭水沟的臭味,令人作呕。而且这到处都贴了牛皮藓,有重金征婚,重金求子,卖黑枪黑车迷药,还有各种奇难杂症的广告。除了这些,还能到处看到有零散的垃圾,脏得很。
为什么,为什么小雅会住这种地方?她一个月薪水也有三千,加上我故意加给她的奖金,一个月能平均拿到四千,在九街也算中段收入了,她不至于住这种贫民区啊。
“大爷,请问莫诗雅的家怎么走?”
我走进来,四周找不到具**置,看到前面坐着一个老大爷,赶紧上去问。
“么事?莫诗雅?么认识。”老大爷CAO着一口标准的川音。
“是一个女孩,二十岁,很漂亮的,长这么高的样子,喜欢带一个红色包包,哦对了,她这里还有一颗痣的。”我手脚并用地比划着,把小雅的特征说出来,那大爷想了一想,哇的一声,“我晓得咧,是那个小女娃。”
接着,我顺着大爷说的方向,找到了小雅的家。
破,旧,小,残。
就是我对小雅她家的第一印象。
门是木门,是十多年前那种外面涂了一层黄漆,很粗糙的木门。
我能够看到,这种木门已经有一定的历史,很老旧,黄漆早就没了,变成一种黄黑色。我相信,不用钥匙,我一脚都能把它踹开。
笃笃!
我敲门了,但没人应。
“喂,小雅,在吗,我是文哥,你开下门好吗?”
笃笃,我有连续敲了几下门,始终没人开门。
我靠,难道刚才那满口黄牙的大爷调戏我?这他妈根本不是小雅的家?
“喂,你是谁?”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穿着修改过的高中校服,头发整得很杀马特,左耳打了一个耳环,样子很叛逆不屑,一看就知道是坏学生的男孩站在我面前。
“你好,这里是不是莫诗雅她家?我找她有点事。”我挺有礼貌地笑说。
我是来找小雅的,如果不是的话,对于这种SB杀马特,我可没那么客气。
他一下警惕了,很凶狠地盯着我,“你是谁,草,是我姐姐的凯子?!”
我皱了下眉,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一脸叛逆的高中狗,这他妈居然是小雅的弟弟?
我忽然想起小雅和我说过,她有一个弟弟,在九街上高中,成绩不怎么好,整天都很晚才回家,让人CAO心。然后我又知道她弟弟在跟外面的黑涩会混……而现在看他的造型,就是在出来混黑了。
“我是你姐同事,开下门吧,我找她有事。”我耐着xing子说。
“切!”他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说开我就开啊,你算哪根葱?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姐图谋不轨!让开,我要进去了!”
我草!这么*?是他脑残还是自大,尼玛哥这一米八的身板放在这,他才一米七五的样子,瘦不拉几,居然敢*我?
算,不和他一般计较,给小雅一个面子。
他门开了,我跟着进去,他哼了一声,迅速关门,被我按住。
“喂!谁他妈让你进来了,滚粗!”他上来推我。
可惜太弱了些,对于这种脑残高中狗,我一个打五个都跟玩似的。他推我,但是推不动。
我懒得和他废话,随手推了他一下,他立刻踉跄几步,脸色骇然地看着我。
“小朋友别这么暴力,对你没好处的。”我不屑地夹了他一眼,然后大声喊道,“小雅,小雅,在吗,文哥来了。”
但是没人应。次奥,也没在家?
“喂,小鬼,你姐哪里去了。”我转头问那个死死盯着我,想随时给我来一闷棍的脑残高中狗。
“我他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我等下叫几十个兄弟,砍死你!***bi的!”他恶狠狠地道。
这下我愤怒了,我最恨就是别人指着我骂娘,他这是一下惹恼了我。
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阴沉着脸,他开始怕了,摆正架势要和我拼命的样子。
“识相点,告诉我你姐在哪里,不然,哼。”我冷冷道。
“草!”他大喊一声,一拳向我打过来,是有几分样子,但还是太弱了,我很随便地抓住了他的拳头,用力一握,他立刻喊痛起来。
“我他妈踢死你!”他不甘认输,一脚狠狠向我踹来。
哼,这都能踢中我的话,我直接撒泡尿把自己淹死得了。我身子微微一侧,然后手大力一扯,他立刻撞到墙上去了。
不等他挣扎起来,我就过去掐住他的脖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我掐死你!”
他开始怕了,眼里闪烁恐惧,拼命点头。
“在房间里,她昨天晚上回来淋了雨,生病了。”他指着一个房间。
我拍拍他的脸蛋,“算你识相……还有,如果你下次再对我草娘,我打断你狗腿!”
他慌忙点头。
这屋子实在太破了些,墙角有水迹,会漏水,墙壁也很破烂,傢俬很老旧,有一部长得很残的电视,有一张沙发,但是到处是洞,沙发皮损烂很多,把里面的海绵都露出来。
总而言之,这个家很烂,比一般农村家庭的屋子都烂。但有一个优点,虽然很破旧,但是很整洁,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那是小雅的味道。
我进去了,门没锁,房间真他妈窄,有一张单人床,小雅就躺在上面熟睡。
后面小雅的弟弟也跟了过来,我坐在小雅面前,为她探了探额头,尼玛又是发烧,脸红得很。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我头也不抬问。
“不知道。”
我皱眉,“不知道?那去看病没?”
“也不知道。”他的语气有点冷漠。
次奥草,这就让我顿时火冒三丈了,姐姐感冒发烧了,他居然这么冷漠!我又有种揍他的冲动。
“不知道?你他妈是怎么做人家弟弟的?”我骂了一句。
他很不屑地说,“切,又不是我让她生病的,是她自己不会照顾自己,管我什么事?!”
尼玛!我真有点怀疑了,这个傻*真的是小雅的弟弟吗,难道不是亲生的?是后妈养的弟弟?
“你!”我狠狠瞪了一下他,他脖子缩了一下,可是很快就重新冷漠起来。
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是小雅的谁,不好太cha足她的家事。
“去弄一条湿毛巾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我拳头比你大。”
小雅幸好不是很烧,也就三十七八度的样子。
幽幽的,她醒了,看到是我,开始以为是幻觉,后来吃惊地喊了我一声文哥,就马上挣扎起来。
“哎文哥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感动。
我笑道,“你这丫头,出事了也不告诉我,也不请假,让我老一阵担心,当心我扣你薪水。”
她很明显的被感动了,下一秒,居然留下了两行泪水,吓得我以为怎么得罪她了,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嘛呢嘛呢,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放心放心,我就随便说说,不会扣你薪水的。”我连忙劝解着。
她感动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文哥,你真好,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汗,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哎,没办法,我天生就一副好心肠,善解人意,乐善好施,长得又这么帅,是缺点啊,我想改好多年了,可是结果你看到了,唉,我失败了。”我很自嘲很装bi地说着。
估计样子太逗,话太欠揍,小雅一下笑了出来。
可是门口传来一句话,让小雅脸色瞬间一白。
“切,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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