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女神居然叫我上去坐坐,难道她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看着她那含羞娇媚,眼神闪烁着狡黠和俏皮的脸,我不争气地唇干口燥起来。我到底是答应呢,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这个?不太好吧……”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人,嘴里说着一套,手里做的又是另一套。我嘴里推托着,脚却走得比贼还快,走过去就要和女神共渡良宵,没想到女神很认真地说,“哎,确实也挺晚了,既然文明你这么正人君子,唔,那就算了……”
说着,她就准备关门了。
我……日!
坑啊!我真是恨不得扇自己老几个耳光,让你狗Ri的装bi,这下SB了吧。
别提我有多后悔了,简直是悔到肠子都青了,悔到我高浓度强酸xing的鼻涕不禁顺着十二指肠咕噜咕噜一直流下去,流到菊花,马上就要从爆菊而出!
“啊?哦!呵,呵呵呵……是啊,夜了,下次吧,下次吧,哈哈,哈哈哈……”我嘴角抽搐,很干很面瘫着笑着。
估计是我的傻样太傻太二了,女神噗哧一笑,迅速在我唇上轻轻一啄,说了一句,你好傻哦,然后就上楼去了,留下一连串嘻嘻的笑声。
“小嘛小儿郎啊,背着个炸药包上学堂,不怕同学揍,也不怕那老师*,兴高采烈放一炮啊,劈哩啪啦,不用再上学了……”
我一边哼着改良版的读书郎儿歌,兴高采烈地上班去了。
昨天和女神的玩得很开心,导致我昨晚睡觉的时候都偷笑醒了好几次。
爱情的魔力是很大的,特别是对于年轻人来说,那么比任何的兴奋剂都要管用。我左有桃桃,右有女神,享受两个女人的甜蜜柔情,真是令我流连忘返。可在享受的同时,我又受到煎熬,是良心的煎熬,让我痛与快乐并存着。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事在人为,只要人有心,是没有什么事做不成的。
去到粉城的时候,我满腔的兴高采烈,立刻变成一腹子的尴尬不自然,因为办公室里就只有小雅一个。
小雅看到我,很突然地啊了一声,手里捧着的文件一下甩到了地上,然后一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接着又急急地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捡散落一地的文件。
我很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靠,她这反应也太大了点吧,真当我是色狼了啊。
“这么紧张干什么,文哥又不扣你工资。”想了想,我还是蹲下来帮她捡这些散落的文件,不然的话,凭她现在手忙脚乱,捡三张丢两张的速度,怕是捡到晚上也捡不完全。
小雅顿时就更加拘束起来了,一张小脸红似火,手脚也更加慌乱起来。
其实我会这么尴尬,她会这么慌张,是因为上次的乌龙表白事件,让我们两个陷入了尴尬之中。
本来我是想和她解释的,但她每次都那个羞到要钻地缝的样子,让我满腹经纶都说不出口,而且,我该怎么向她解释,说我是为雄仔示范,怂恿雄仔去泡她吗?拜托别闹了,我敢保证,她百分之九十就会不信,然后剩下百分之十是当我是试探。
我隐隐觉得小雅对我有意思,但又不敢确认,因为我本身一点都不帅,还有女朋友了,一点都不符合她这种小女人的择偶标准。等等,难道就因为我上次为她解围,她对我感激到想以身相许?
终于把零落的文件捡起来了,我把手里的文件交给小雅的时候,她把头低到胸口上去了,看都不敢看我一下。然后她伸手借文件的时候,没看准摸到了我的柔荑,很夸张地尖叫了一下,接着觉得自己太丢人,招呼也不打,居然一道烟从我面前溜走了,留下一个被雷得外交内嫩的我。
晚上的时候,我再去了狼山。
我还是一个人去的,桃桃说要跟来,我没让,因为我这是去复仇,而不是去游玩。
令我意外的是,今晚的狼山很多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人。扫看四周,目测有近千人在狼山这个山顶聚集,名车足有百多部,把狼山围得个水泄不通,出来那一条跑道是空的,其他几乎每个角落都站有人。
我靠,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主要人群是纨绔富二代和黑木耳,个个脸上都是疯**纵的表情,在挥霍摇摆着青春和活力。
我和这些人骨子里不是同类,虽然我现在看似融入进来了,但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种不适和反感。
“听说今晚陈老大会来是吗?”
“嗯,听人说他今晚会来。”
“那太好了,有陈老大在,今晚的狼山肯定很精彩。”
“那当然的!”
刚把车子泊好,在经过一辆玛莎拉蒂的时候,忽然听到两个富二代在讨论着什么。
陈老大?有他在肯定很精彩?谁啊这是?
听到他们的内容,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拿出手机假装翻通讯录要打电话。
他们两个接着说。
“说起来,陈老大也好久没有来狼山了。”
“是啊,听说他和黄少出国了,狼山就交给坚少打理了。”
“坚少?他是不错,但还比不上陈老大。有一次,他和一个刀疤男打架,呵呵,被刀疤男打败了,如果是陈老大,那个刀疤男早就被打趴下了。”
“当然了,陈老大可是猛男,是学过武的,战斗力高得要命,两个坚少都不是他对手啊。”
“我看就九街的那个狼头帮主梁看,能和陈老大一拼。”
听到这里,我懵了,居然还有这么*的人?姓陈的……卧槽,他难道是飞车党的总瓢把子陈德明?!
不过这两货张口闭口的刀疤男,让我着实有些不爽,大爷的,我这是刀疤吗,是玻璃疤好吧,真是没眼光。
然而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富二代认出了我,指着我说,“咦,你不是那晚和坚少单挑的那个刀疤男吗?”
他的突然出声,引来了另外一个富二代的眼光,另外一个富二代看着我,击掌道,“对,我记得,他就是那个刀疤男!”
我真想对他们两个混球说,狗Ri的,我刀你大爷疤你大爷!
“是我。”我走过去,淡淡道:“但我不姓刀,也不叫疤男。”
他们两个有点尴尬,也意识到自己的没素质了,干干的笑了一下。
也难怪,看这两个富二代的打扮,也就是十**岁的样子,脸上还稚嫩得很,估计也是平时说话方式霸道惯了,一下子就本xing暴露,让人觉得没有什么素质。
我笑笑,问道,“我叫曾文明,两位朋友怎么称呼?”
出门在外,朋友就不怕多,虽然眼前的这两个小毛孩富二代和我不是同类人,但不妨碍我结交他们。
一番交谈之后,他们一个叫李忠,一个叫黄明,真是家里有钱的富二代,刚读大一,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狼山玩,只不过他们的车技不好,都是来做观众感受气氛而已。
本着言多必失,故意不说我的出身和年纪,我有目的xing地和他们交谈,他们还真就以为我是什么有钱人,是同类人,还是很牛bi的那种。
我很有技巧地问他们,既让他们说出了这个陈老大是什么来路,又让他们不知道原来我是门外汉,是在故意套他们的话。
然后我问出了,原来这个陈老大,果真是飞车党那个神秘的总瓢把子陈德明!
看他们的样子,挺崇拜这个陈老大的,说他车技怎么厉害,打架又怎么厉害,为人又怎么豪爽,怎么有大哥风范云云。
又扯了几句,我就告别他们了,由于本人略懂一些吹牛扯皮的门道,让这两个涉世不深的富二代,倒也有几分崇拜我了,最后还说要我电话,被我很装bi地拒绝了,喷一口烟圈,满是装出来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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