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们瞬间就爆粗了,狠狠瞪着东子,然后看到东子脸上的尴尬不自然,我马上心里一沉。
我暗叹一声倒霉,第一次来就出了岔子,不过倒没怎么怪东子这狗Ri的,他肯帮你就是对最大的仗义了,你不能因为出了点事就埋怨别人。
“这话怎么说?”我不卑不亢地问,显得十分地平静。
他把自己身后的马子拉前来,阴着脸道:“你说说那混蛋是怎么吃你豆腐的。”
他那马子是个大sao货,一条热辣断裤衩,腿撑得老开,跟八万似的,肯定是被捅多的黑木耳,脸上状浓得好像面粉,眉毛也画得跟鬼似的,头发搞成小爆炸头,手指甲也红得不像样。仔细一看其实年龄不大,也就十**岁的样子,我马上就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太妹了。
小太妹指着东子,骂道:“天哥,就是这王八蛋,他对老娘吹口哨,还走过来摸老娘的屁股,然后又摸老娘nai子,说要和老娘约炮,要包了老娘,管老娘吃喝呢。天歌,他简直就是无视你的存在,连你的女人都敢搞!”
我皱眉,这小太妹说话粗俗,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那就确实是东子不对了,无论是理还是人方面都输了,那就只有被宰的份了。
“草!文哥你别这小biao子吹,她陷害我呢,老子根本就没抓她nai子!最多就是轻轻碰了她一下屁股而已,这不……还隔着一层衣服嘛。”东子见我瞪着他,话越说越小声。
“尼玛丢人,还不给我滚一边去!”我骂了他一声,他却笑了,因为他知道我会骂他,就说明我没有怪他。
眼前对方有五六个人,成一个圆围住我们,如果只有我和东子的话,或许能够逃掉,然后等风头过了再偷偷回来把车开走。但现在我们是三个人,有一个战斗力负数的桃桃,我们就没有逃的机会。其实我要是扔下桃桃,也能逃,但我绝对不会这么做。我就是这么地傻,就跟两个月前一样,我没有扔下温可馨独自逃跑。
“朋友,我的兄弟并没有抓你女人胸部,最多也是轻轻碰了一下臀部而已,这里大家来来往往,不小心有个磕磕碰碰的很正常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都是纯爷们,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讲这么多虚假。”我笑道:“不过说起来,不小心碰到你的女人确实是我兄弟的不对,在这里我替他帮你道个歉,这小小意思,朋友拿去买几条中华,消消气,大家以后都是朋友,怎么样?”我拿出一千给那人,不显卑劣害怕的赔笑着。
然而就在对方想接过我一千,一笑泯恩仇的时候,小太妹忽然叫道:“呸!你这一千当打发乞丐呢,我天哥钱多的是,会要你一点小钱?”接着她搂着天哥的手,嗲嗲道:“天哥,刚才我不敢跟你说,那混蛋他摸了我之后,还说你是窝囊废,J8很小,是秒射党,跟着你不如跟着他呢。”
这话一出,我立刻就知道不好了,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女人说J8小,而这个死八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无疑是打那个天哥的脸,bi他上梁山呢。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东子虽然鲁莽,但也绝对不会没脑到说这种话,分明就是那小biao子诬陷!
一瞬间,我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东子立刻破口大骂:“我**吗的小biao子!你胡说!老子根本没这么说!”
然而没用,因为那个天哥的面子挂不住了,如果他不整东子一顿,他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窝囊废的事实。
果然,天哥立刻就把眼一竖,“你他妈找死!连老子的马子都敢动!啥都别说了,兄弟们,抄家伙,让龟儿子留下一条腿!”
他们一人握着一根铁棍,围了上来。
“都别动!”
我虽然紧张,但没有慌乱,一声大吼,镇住了所有人,然后直视那个天哥,快速说道:“天哥是吧,你会觉得我兄弟会说这种脑残的话吗,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娘们在挑拨离间,故意找茬!咱们无冤无仇,大道朝天,各走两边,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坏了和气!我们都是做老大的,是有脑子的人,不会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天哥被我说犹豫了,我心里一喜,又马上说道:“要我猜的不错,兄弟是飞车党的吧,我早就听说狼山飞车党是个讲道义,有脑子,高智商的社团,我早就想来拜访,如今看来,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相识!”我小小拍了个马屁。
说话要有艺术,情急之中,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说服对方。
我看得出,天哥不是怎么在乎小太妹,估计也是准备扔的货,所以我才敢这么说,向对方注入一个为了这么一个娘们干一架不值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自己也没吃亏。
他被我说得有点松动,我识趣把一千塞到他手上,对他友好一笑。
破这点小财能够挡灾,那是再值得不过了。这里是狼山,不是九街,不是我的地盘,如果出了事,只能任人宰割,何况我们这边还有个女人,要我和东子被揍一顿没什么,如果桃桃被抓去轮了的话,那我就得后悔终身了。
再者说,我是来侦察的,万一被廖明豪看到了,那就打草惊蛇,非常地得不偿失了。不过说一千,就是三千我都得咬牙出了。
小太妹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摆明不想我们好过的样子,她大声道:“切,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天哥不放过你们的话,就是不道义,就是小心眼了?草!你们算什么东西!我们天哥在狼山名声响着呢,会怕你一个刀疤男?!”
我钢牙咬碎,冷冷地瞪了小太妹一眼,眼中不掩饰赤裸luo的杀意,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
然而这时候我身后的桃桃忽然站出来,指着小太妹道:“呸!你算什么东西,男人做事是你一个脑残妹干涉得了的吗?”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直接惹恼了小太妹,指着她的鼻子什么难听的脏话都说得出来。
桃桃当然不甘落后,也和她对骂起来。
“够了!男人做事女人站一边去!”我一下把桃桃拉回背后,沉声道:“天哥,我也是几十个手下的老大,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咱男人的面子不在于锱铢必较,而是以德服人,以义气服人。”我这话其实就是告诉他,我也是有人的老大,你这次打了我,我下次也会找回场子的,你最好不要冲动。
这时候,忽然一个人在天哥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得天哥眼前一亮,然后嘿嘿直笑。
我立刻知道不好,暗叹一声,暗中蓄势爆发了。
果然,天哥望着我身后的桃桃露出*笑,嘿嘿说道:“你的人摸了我马子,一千块摆不平,除非你让你女人今晚留下来陪我吃个宵夜,嘿嘿,我就不计较了。”
我立刻感觉到身后的桃桃抓住了我的衣角,可怜楚楚地望着我,眼里透露着哀求。如果我真要这样做,她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我笑了笑,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朋友,你不觉得你这个条件苛刻了些吗?”我黑着脸。
我偷偷给了东子一个眼神,他马上就了解了,轻轻点头。
“苛刻?什么叫苛刻,我只是让你女人陪我吃一顿宵夜而已,又不是上床,嘿嘿,还是我请客的,这种好事,你撞上了,该偷笑才是啊。”他说完哈哈大笑。
他这话很目中无人,甚至是侮辱,他就是要桃桃陪他上床!
我不知道刚才那人对他说了什么,让他态度一下大变,难道他知道我是在装bi?知道我是纸老虎?
我藏在裤袋里的拳头握得死紧,出了一层汗。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眯着眼。
“如果不答应,那就打到你答应为止……啊!!!”他话没说完,就被猛然爆发的我一拳打中右眼,下一秒被我反手掐住了喉咙,被我制服了!
变化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一直准备着的东子之外,他在我动的时候,就拉住了桃桃的手,飞快地闪到我身后。
“别过来!都他妈别过来!谁再敢走前一步,我直接掐死他!”我嘶吼着。
我的手劲很大,足以把天哥脆弱的咽喉一下捏碎了!
越来越多人注意到这里,看戏一样地看着我们,指指点点,好像我们是动物园笼子里的猴子。说实话,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他们都不敢过来,因为他们每走一步,我就用力捏天哥的喉咙,让他痛苦喘不过气来。
“草!你他妈……有种放开我……老子,和你单挑!”他在挣扎,被东子一拳揍在肚子里,顿时老实了。
桃桃慌了神,死死抓紧我的衣角,跟着我一步一步地后退。
我在退,向着奥迪的方向退,今晚的行动算是失败了,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以后再想来的时候,除非是戴面具了。不过现在说这些就扯远了,目前得安全离开再说。
但是,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走不了。”我连忙转头一望,是一个长得很白很帅气,和我差不多岁数的男人,正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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