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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十二点钟。
江京市某别墅里。
四个男子正坐在一起打麻将。
其一个赫然是全爷的四大手下之一袁通地。
和他打麻将的,都是江京市道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相当于东宁市以前的爆标和陈剥皮之流。
“杠上开花,胡了,哈哈哈。”袁通地突然就哈哈大笑,推倒了手的牌。
这时身后有人匆匆走了过来。
“袁爷。”那小弟恭恭敬敬的叫他袁爷。
全爷不在,袁通地竟然被称袁爷,可见他的志向也是不小。
“什么事?”
“刚接到个消息,保龙失踪了,家里都是血。”
“什么?”袁通地愣了下。
原来保龙是他的手下,不过保龙这种手下,他收了很多,有的名字都忘掉了。
“保龙出什么事了?”
“听说警局正在调查,他有两个手在宾馆被人废了手脚,听力、视力和说话能力。”
嘶,此言一出,在场四位大佬都是脸色一变。
把人废到这个地步,那有多大的仇啊。
“哼,那个保龙,整天拐卖少女,活该他有这种报应。”四人有个年男子冷哼一声,显然不屑保龙的做法。
所谓盗亦有道,出来混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是有规矩可讲的,谁不讲规矩,必然要被人唾弃。
袁通地听了,脸上有点火热。
他的浴场休闲心也很多,逼良卖娼的事,他手下也做了不少,你这有点指桑骂槐了。
“雄哥,你现在改行做房地产了,身份尊贵,我们可还是穷出身呢。”袁通地的意思是,你别装了,以前你也干过洗浴场了。
“我的人,从来不逼人家,现在愿意做小姐的不要太多。”雄哥淡淡的看了袁通地一眼。
“保龙这混蛋,最喜欢搞点处的,然后孝敬别人,还指望有什么高官能帮他一把。”边上有人插言。
“他想向上爬,所以不惜一切代价拍别人的马屁,真是作茧自缚。”
众人对保龙的印像都不好,的确,做大佬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算是有点身份。
你一个保龙,天天逼良为娼,还拐卖少女,谁不鄙视你。至少嘴上也要鄙视一下,才能和你划清界限么。
众人这么一说,袁通地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他脸色通红,有点想发作。
“咦,保龙是保龙,袁哥是袁哥,你们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还有一个出来帮袁通地说了句好话:“袁哥人多马壮,保龙这种货色手下太多,那里顾的过来,是不是袁哥。”
“就是,每年我就过年才见到他,平时那里管理了他。”袁通地自然也要撇关系。
这时边上那报信的又要接电话了,嗯嗯,嗯了一会,脸色阴沉的又道:“袁爷,外面传来消息,保龙家里人都死了。”
“------”别墅里顿时一片安静。
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啊,这得多大的仇?
“警方怎么说?”袁通地沉默了一会,慢慢发问。
“现在还没说法,不知道谁干的,没有人看见,那人救了很多被保龙手下逼着卖银的少女,但没有人看到下手的人,警方正在调查。”
“袁爷。”那人又说话了,好像手机接到什么短信。
“袁爷,那边传来消息,保龙多处手下,一共有三十多人,全被人废了,和前面的一样,手腿全断,听力视力和说话全无。”
“袁哥,这事搞这么大?”打麻将的一个脸色有点沉闷:“谁搞这么大?事情搞大,很可能连累你啊。”
袁通地是保龙名义上的大哥,保龙的人出这么大事,绝对算是惊天大案,警方马上就会找到袁通地了解案情。
吗的,袁通地暗暗怒骂,真是躺着也枪,肯定是保龙得罪了人,现在要连累到我了。
三十多人被废,绝对要成为警方第一大案,袁通地也要被请去喝茶。
袁通地都没想到怎么应付,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全爷的。
“喂,全爷。”袁通地走到一边,语气温柔了十倍。
“怎么回事?保龙是你手下吧,出这么大事?他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也不知道,我平时基本见不到他,也就过年见一次,我正在调查呢。”袁通地先撇关系啊,我和他真的没关系。
“嗯,听说他的事不干净。”全爷第一句话听起来还有点正义,谁知语气一转:“但是他也算你手下的一条狗,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就算他再畜牲,现在他被人灭满门,这个仇,我们就一定要帮他报,要不然,以后谁肯跟我们,做老大的不帮小弟作主,怎么带的起小弟?”
“是,是,全爷说的对,保龙虽然做的事不光明,好歹也跟了我们多年,一定也很听话,小弟的仇不报,我们做大的的确会损失人心,全爷你放心,我一定派人调查清楚。”
“嗯,有需要帮忙的可以说,我可以让布衣、才他们帮你,总之一句话,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是,全爷。”
“对了,明天梅越从东宁回来,你去机场帮我接一下,她在东宁受了点伤。”
“好的”袁通地微微一愣,她不是和李布衣去对付那姜绅了么?“全爷,那姜绅的事怎么样?”
“有点棘手,布衣正在想办法,不急,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我就不信敢到我们江京来。”
“那是,全爷,要不要我派人去东宁把他干掉?”
“不用,布衣说他不是普通人,你先不要乱来,听布衣的,他正在布置什么。”
“是,全爷。”袁通地有点不屑,听那神棍的干嘛,再不普通的人,几条枪对着他,他还有个屁用。
李布衣也算牛逼了,我一把刀就能搞定他,全爷就是信这个神棍不好。
他挂了电话,马上找人发出命令。
一是派人到派出所探口风,看看是谁搞的保龙,另外找保龙没有出事的手下,问问保龙最近干了什么。
一条条命令从他的别墅发下去,袁通地的人全力的发动起来。
此时在另一头,另一幢别墅里面。
全爷、李布衣两人坐在一起。
“布衣,你确定姜绅到了江京?”
“他肯定在江京,就在北面。”李布衣透过窗外看着北方。
“北面是通地的地盘,难道保龙的事,是姜绅搞的?”
“很有可能。”李布衣微闭双目,一派大师的风度。
“那姜绅不是普通的人,全爷要对付他,最好动用地方上的关系,这种人,已经不是我和你能对付的了的,让政府来正面对他,这叫借势。若是政府也不行,只有借国势了。”
“国势?”全爷有点不懂。
古代每个皇朝的成立都是因为他们的国运强盛,一个皇朝有国运,有国势,皇朝成立,代表国势国运,势不可挡。
华国当下正是国运当头,国势强盛之时,李布衣的意思,是让全爷借国势而对抗姜绅。
这是一国之势,在风水术上,是顶级的气场。
古代有人要对付一个国家皇朝,会千万百计要破坏别人的国运,但是有几个可以真正做到。
可见国运的强盛,不是一般人可以改变,只有自然大势才可以慢慢扭转。
“布衣你能借国运国势?”全爷也是微微震惊,能借国运国势,是不是意味着你也能改一个国家的国运国势?
“我不能,古往今来,也没听有人能借国运国势,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借助十朝古都的气场来对付姜绅,虽不如国势,却也有七八分的力量。”
原来江京,号称十朝古都,在古代经历过十个大小不同的各个皇朝。
尤其是其几个皇朝的建立都运用了风水学说。
当年大明建都,刘伯温用了三年时间布下‘金阵应天局’,号称应天之意,牢不可破。
意思是应天意而生,保大明千秋万载。
不过后来遇到了唐代大师李淳风的后人,李道陵。
两人晚间喝酒,相谈正欢,刘伯温酒有点多了,洋洋得意,挥洒江山:“道陵兄,你看我这金阵应天局,应天之意,千秋万载,纵百万雄兵也攻之不破,不知---可有遗漏---”
他虽然说的好像是讨教,其实有点卖弄之意。
李道陵看后,也不出声,先迎天看了看星空,半响后淡淡了笑了。
“局是好局,不过百密也有一疏时,雄兵百万不怕,就怕会有燕子飞进来。”
李道陵当时说的燕子,就是指后来的燕山朱棣。
可惜刘伯温当天醉了,若是清醒,自然听的出李道陵话外之音。
后来,果然朱棣造反,攻破了江京。
这江京城,经十朝古都,数十位风水大师轮翻设计,国运国势的气场十分强大,虽然已经不是都城,但是十朝余威尚在,气场还在。
“这些年全爷你经常说要去京城发展,我为什么劝全爷,就是因为这里气场强大,适合我布局,关键时候,可以借用,力保全爷不失。”
“好。”全爷听的眉飞色舞:“布衣,这次就全靠你了,姜绅竟然敢追到这江京,我们就让他永远都回不去。”
“布衣必尽全力。”李布衣深深的弯腰,藏住了眉间的忧愁。
若是姜绅是刘,是李,甚至是袁天罡,我也敢与他一斗,可惜,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级别的人。
李布衣嘴上说的光鲜,其实是在安慰全爷。
对战姜绅,他也没有什么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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