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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道友张成皓提供)
感情从来是个复杂的名词,爱情、亲情都是我们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感情,随着物质文明的发展,“不再相信爱情”已经成为了不少朋友的宣言,然而,我始终坚信,有人就有爱,爱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其实,不若论人,鬼又何尝不是这样?鬼有情,有爱情,有亲情么?
在写这篇故事之前,我有必要介绍下我自己,我叫张成皓,初三那年认识了我师父,此后在师父重重的考验与引导下,我走上了修道之路。
自从成为师父的弟子,踏上修道之路,我的人生有了很大的变化,此前我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从小学一直到初中,由于我在运动方面有些特长,为学校赢得了不少荣誉。
然而初三报考高中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我没有考上重点高中,在那次报考重点高中的测试中,我破了一项纪录,在所有人为我庆贺的同时我落榜了,其中原因我就不说了,现在看来也只能当笑话罢了,千百年来在考试这一块总有无数猫腻,大家都懂。
当然这只是我现在的想法,事实上我在当时很痛苦,不仅仅是我,我的父母心情也很不好,但是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落榜的结局,没有上重点高中,在一所很普通、很老、很没名气的高中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涯。
正是在这所破旧、很有历史的老高中校园,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抓鬼”,这次抓鬼对我的思想产生了重大的冲击力,由于记忆深刻,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2006年,我上高二,那是我跟随师父修行的第三年。
此前的两年,我一直跟随着师父全国给地奔波处理案件,在学校里呆的时间比较少,不过这不影响我跟班上同学的交往,我很珍惜在学校里的每一分钟,很珍惜身边每一位同学的友谊之情,在学校结交了不少哥们和朋友。
2006年10月底,我跟随师父在四川处理一起“凶杀”事件,由于事件的复杂性,凶案的诡异,这件事情当时并没有解决,朋友们,不要奇怪,事实上我们这行也不是万能的,很多复杂的大案、奇案解决不了也是正常的,“无头案”多着呢。
11月初,我跟随师父回到了北京,回到北京,我重新回到了学校,此前我已经离开学校快半个月了,若不是师父跟校长事先打过招呼,我早就被开了。
我的学校出于隐私无法透露给大家,这是一所比较老的高中了(现在好像已经撤了,好像),学校立校时间比较久远,设施也比较陈旧,低矮的院墙围着铁丝网,老红砖、生锈的篮球架、长满青苔的院墙角,学校里栽满了常青树和梧桐等,几栋苍老的教学楼与寝室楼在那阴森森的杵着,看起来很是凄凉寒碜。
在没入学校之前,我就经常听人说过那所老高中的传闻,这所老高中早些年是铁道部资助建立的,曾经在北京周边也是名声远扬,当时数一数二的高中,而且随着年代久远,学校设施又更新缓慢,再赶上早些年的入城潮流,学校老师纷纷跳槽,学生也是拼了命的往城里挤,老高中逐渐衰弱了下来,成为了一所二流学校。
学校好坏不重要,我很快习惯了这所新学校,在学校里呆了一年,因为在学校里呆的时间不多,学校在我眼中也就无所谓好与坏了。
11月份我回到别了半个月的学校,刚踏入学校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一种阴森的寒峭,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我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往那方面想,谁都知道学校是阳气最旺的地方之一,一般会建在偏僻的地方,或者医院附近,这也是因为人多阳气克煞的原因。
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在校道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才算是平淡了心底那种不舒服的不安,看着绿绿葱葱的校园,看着石灰脱落的寝室墙壁,很是亲切。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师父一直没有外出办事,我在学校里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每天下课踢足球、玩篮球,晚上下自习就和哥们去吃小吃,白天上课就睡大觉,日子过的不亦乐乎。
11月11日,没错就是现在的光棍节,不过当时并没有光棍节一说,我能清楚的记住这个日子,是因为那天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情。
我记得那天的第二节课是数学课,由于落下了太多课,我完全听不懂老师在上面说的是什么,趴在桌子上睡大觉,睡得正香,陡然间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在大声呼喊着什么,吵吵闹闹的,我们班上像炸开锅了一样,数学老师带头第一个冲出教室,往隔壁班挤过去。
我一踢凳子,拉开后门,往隔壁班跑去(由于经常旷课,我的课桌在最后一排),跑到隔壁班的时候,里面早就闹开了,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我看到隔壁班的班主任正在抹眼泪,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很快校长来了,学生被疏散,学校保安从教室抬出一个学生。
我认识这家伙,他叫刘明,是体育队的(此时,我已经转为美术生),刘明被抬出来的时候,嘴角歪着留着涎水和白沫,满脸的扭曲,眼睛睁得滚圆,额头青筋毕现,很是恐怖。
刘明很快被保安送走了,教室里的人也散了,我也回到了教室,回到教室却是再也睡不着了,想到刚刚恐怖的一幕,我不由的好奇心起,是不是由于灵异有关呢,我以前跟师父处理过这样的案子,一些阴物作祟导致人机体失调,突发怪病。
反正也没心思听课,我就和后排的哥们瞎聊了起来,这哥们叫黄达,是我们班上的刺头,在学校是个小混混,经常在班上捣乱,老师也管不着他,索性就给他弄到了后排跟长期旷课的我成同桌了。
黄达跟我关系还不错,毕竟我平时不在学校,跟他一样旷课、睡觉,所以这哥们觉得我跟他很投味。
“黄达,刚刚那不是刘明吗?怎么这小子有癫痫病?”我问黄达。
黄达低声说,“屁,癫痫病能当体育生,刘明这小子那一身疙瘩子肌肉,怎么可能有癫痫病,我小学、初中就跟他是同学,就没见过他犯过什么癫痫,成皓,我告诉你,咱们学校有鬼。”
我一听到鬼这个字,就兴奋了起来,说实话鬼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我跟师父见过不少,但是我跟师父以来还从来没有自己单独处理过阴物事件,正好最近师父也没事找我,这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我可不能错过。
“你别瞎说,怎么可能会有鬼?”我故意装作惊讶,套这小子的话。
黄达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低下头示意我趴到课桌上,然后这小子也趴在课桌上小声说,“我说的是真的,刘明已经是第三个这样的了,之前还有两个也是上课上的好好的突然就倒了,现在都传开了,隔壁班邪门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暗道,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隔壁班真隐藏着阴物。
到了中午放学,我去食堂打饭,打了饭我来到隔壁班教室,开始搜索一些与阴物相关的线索,按理来说教室里阳气比较盛,又是白天,阴物不大可能白天出来扰人。
刘明坐的位置在墙角,也就是教室的最后一排的角落,后面是摆放着扫帚、垃圾桶之类的,我把饭盆放在他的课桌上,坐了下来,想感触一下是否有阴物的气息和干扰。
一坐下,我就觉得不大对劲,但是具体我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心里堵的慌,跟我刚进学校时的感觉差不多,不是很明显,但是绝对让人不好受。
我飞快的看了一下,没有看到任何阴物,同时又打开他的课桌抽屉,里面塞满了书和乱七八糟的纸,由于教室里还有其他人,我也就随便看了两眼,但是依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接下来两天,课桌一直空在那,我没事就会去坐坐,有时候会有不舒服感,有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而且那种不舒服感也越来越淡,那时候我跟着师父入道也不是很久,我跟随师父三年,前两年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期,全在修心,真正跟随师父修道,学习阴阳玄门之术还是最近这半年,所以当时对自己不是很自信,想了想,也许真是刘明这小子有癫痫,或者自身体质问题,也就没有再去细细追查。
就在我准备打消调查教室、课桌的念头时,我们班上传出了一个更惊悚的消息,女生寝室闹鬼!
传出这条消息的是我们班的刘雅丽,刘雅丽是我们学校学生宿管委员,说白了就是那种每天晚上查寝室,帮助宿管阿姨管理寝室的。
刘雅丽是个出了名的大嘴巴,我忘记我们班是谁曾经开过这么一个玩笑,告诉刘雅丽你的秘密,等于把你的秘密告诉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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