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必败无疑时,体内突然光芒大放。原本沉寂的鲁班书仿佛被触发保护机制,将我笼罩在光辉之中。
阴阳大师本想趁机给我致命一击,却没想到我身上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他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鲁班书那股子牛气冲天的劲儿,不但让阴阳大师对我无可奈何,反而还把他给震得七荤八素的。
这时候,何垠在后院一阵翻江倒海,最后跟着大伙儿找到了被关在黑屋子里的韩漫漫。
见到韩漫漫时,她脸色跟纸一样白,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好在身上没什么大伤。
“快走,咱们赶紧撤。”何垠高兴坏了,扶着韩漫漫就往外走。
“臭小子,你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敢这么嚣张地闯进我隐刀门!”
阴阳大师甩了甩袖子,捂着胸口,一脸郁闷。
他出道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从没像今天这么丢脸过。
“老兄,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吧?告诉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北老瞎一看阴阳大师受伤不轻,心里那个美啊。
阴阳大师左眼皮跳了跳,冷笑了声。
“现在我拿你们没办法,但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虽然鲁班书能帮我抵挡阴阳大师,但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足以彻底搞定他。
硬撑着一口气,不过是想挽回点面子,要是真再上去跟他干一架,估计我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正想回他两句,结果阴阳大师扭头就跑了,他隐刀门的徒弟们却朝着我和北老瞎扑了过来。
阴阳大师刚跑几步,就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似的,心肺疼得要命。
心里暗骂:“没想到这李家小子年纪轻轻,居然有这等本事!如果不是有什么奇遇,怎么可能伤我这么重。”
他越想越觉得必须尽快除掉我,但现在身受重伤,只能先找个地方养伤去了。
眼看那群人朝我和北老瞎杀过来,我和北老瞎联手对付他们。
不知道阴阳大师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跟不要命似的,不管我们怎么劝说都不听。
这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于是我就让何垠的手下不用客气。
我和北老瞎把那些对我们动手的人全都摆平了。
当何垠带着韩漫漫冲出来时,迎面碰上了一大帮人。
这帮人正是阴阳大师之前留下的看守韩漫漫的。
何垠边打边退,让手下保护着韩漫漫,但是阴阳大师留下的这些人实在太多,比他们的人数多出不少。
好不容易跟我们会合,三个人身上都有伤。
“这群人怎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难道被下了咒,连命都不要了?”北老瞎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
北老瞎这话还真说对了,我表情严肃。
“这些人就像是他的死士,只听他的命令。现在他受了重伤,当然希望手下的人能重创我们,给他争取时间。”
说着,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剑。
“这些人跟着阴阳大师做了不少坏事,这里又是他的老窝。如果我们一把火烧了这里,到时候阴阳大师恐怕就成了真正的落水狗了。”
何垠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
“那就这么办。”
经过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战斗,隐刀门上下被我们彻底清理干净。
离开的时候,我和北老瞎都感叹这里太宏伟壮观了,但现在一把火烧掉它,我们却不觉得可惜。
这隐刀门背后隐藏了多少肮脏的事,又有多少人的血泪才造就了这么一座辉煌的宅邸?
我们留下几个人看着火势不让它蔓延到山上,然后我和何垠、北老瞎还有韩漫漫一起回到了阴阳街。
回到阴阳街时,大家都累得跟狗一样。
何垠清点人数,损失了一些人,还有一些重伤。
虽然结果比预想的要惨烈,但还好鲁班书及时救了我,不然我们的损失可能会更大。
韩漫漫这几天虽然没有受到阴阳大师太多的刁难,但也受了不少苦,回去后就开始发高烧。
还好阴阳大师身受重伤,没工夫来找麻烦,要不然我们这群人可真是忙得焦头烂额。
“我看那老头得好好休息一阵子。”
北老瞎带着人上山转悠,发现东南方向有阴阳大师逃走时吐的血,血里还夹杂着碎肉。
鲁班书的威力还真是不赖。
“可这混账东西逍遥法外也不是个事儿,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逮着他。”我听完北老瞎的描述,眉头紧锁。
“不管怎样,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把他彻底解决掉。毕竟这人活着就是个威胁。”
看着何垠愁眉不展的样子,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担心,等我们恢复好了,一旦得到阴阳大师的消息,一定得想方设法解决这货。”
别说这家伙本来就干尽坏事,光是他绑架了韩漫漫这件事,就够我恨他一辈子的了。
我心里明白,虽然隐刀门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但以阴阳大师那种记仇的性格,肯定对我恨得牙痒痒,不会轻易离开这儿。
隐刀门虽然是他的老窝,但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肯定还有别的藏身之处。
我对何垠说:“这段时间让你手下的人多在外面打听打听,这家伙迟早会憋不住,露出马脚的。”
上次鲁班书大发神威,把我从危急中救了出来,之后就陷入了沉寂。经过休整,我明显感觉到鲁班书好像跟我更贴近了。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过了几天,我正坐在屋里养精蓄锐,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满头大汗的何垠。
“听说有人在阴阳街的一个旅店里看见阴阳大师了。”
据何垠所说,有人发现阴阳大师行踪诡异,于是就把阴阳街的旅店都查了一遍,发现阴阳大师以前也常来这里。
于是我们做好了充分准备,带上足够的人手直奔旅店,找到阴阳大师住的房间后就冲了进去。
没想到冲进去后,发现穿阴阳大师衣服的人竟不是他本人,而是个面色铁青、七窍流血的死人。
我皱着眉头,这时注意到酒店后面有个穿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正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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