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听我这么说,满意地继续吃饭。
这时候,我开始用不同的眼光看地面,忍不住往地下瞧。
没想到,看到的情景让我震惊——他真的没有影子!
脑子里瞬间一片混乱,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这事怎么发生的,我之前根本没想到。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内心一阵阵发凉,赶紧吃完饭,回到房间里。
我心里还是挺担心的,刚才那一幕应该是看清楚了,毕竟我仔细观察过。
但在那种情况下,我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视线也有些模糊,看错也很正常。
“怎么办?我心里有点发慌。”
旁边的北老瞎也显得不安,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焦虑。
这情绪也传染给了我,我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这个樵夫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他没有影子?
如果没有影子,那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鬼吗?
“我也不知道,要不明天我们再看看吧。”
我也深深叹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毕竟现在已经深夜了,即便有什么想法也实施不了。
“唉……”北老瞎也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像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但我实在没什么办法,现在也不是时候去探究。
躺在床上,我尽力让自己入睡,可闭上眼后思绪却乱糟糟的,各种想法在脑子里乱窜,就是睡不着。
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
很快又醒了。
看着天色渐亮,也不打算再睡了,虽然还是困,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起来吧。”
我看着北老瞎顶着黑眼圈,忍不住笑了。
看来他也和我一样,昨晚没怎么睡好,估计也是因为昨晚的事担忧。
一脸愁容。
“别担心了,我们先出去看看。”
我很快清醒过来,用冷水洗脸让自己精神点,不然真跟两只大熊猫似的。
走出来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真舒服啊。”
北老瞎感受到阳光,伸了个懒腰。
站在门口我就感觉气氛有点怪,没一会儿樵夫也出来了,咱俩就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但咱俩也没表现得太夸张,一边瞄着别处,一边偷偷观察樵夫。
“什么情况这是?”
咱俩眼神一交汇,都觉得眼前一花。
这明显跟昨天不一样啊,昨晚瞅了半天都没见有影子,可现在阳光一照,樵夫身后的影子明晃晃地躺在地上,随着他走动还跟着摇晃呢。
我心里也开始犯嘀咕,难不成昨天眼花了?但这不可能啊,我可是瞪大了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
北老瞎也是满脸疑惑,一脸懵圈。
咱俩都想不通昨晚咋回事,难道是因为累坏了?
“我猜可能是昨晚小屋里光线太暗了,所以当时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了。
北老瞎听了这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昨晚咱俩都不敢多看。
虽然瞥了几眼,但感觉都不太真实。
最后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说法勉强说得过去。
樵夫见咱俩这副模样,觉得咱俩挺古怪,好像哪儿不对劲似的。
“你们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床铺不舒服吗?”
他一脸关切地问道。
这担忧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心眼的小人,明明是自己上门借宿还疑神疑鬼的。
现在樵夫那张脸上可真是写满了担心,生怕我们吃不好睡不香的。
要是真有问题,那八成也是咱自己的问题。
“没事,咱们挺好的。”我嘿嘿一笑。
樵夫见状,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望着咱俩。
“你们还打算进山?里面可危险得很,最好别进去。”
又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咱俩都愣住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劝咱们别进去,难道里面真有他们说的那些妖魔鬼怪?不过这种说法我是不信的。
突然脑子里冒出了另一个问题,这地方明明也是个偏僻之地,位于深山半山腰上。
“您为什么能在这儿住呢?这儿看着也不太方便啊。”
我委婉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还挺好奇的,毕竟走了这么久才找到这儿。
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偏偏这儿有个小房子,确实有点怪。
樵夫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俩放心吧,我不是坏人,就是个普通的守林人而已。”
“守林人?”我一头雾水,脱口而出。
樵夫点点头,好像说出实情后,心里的重担轻了不少,连眉间的皱纹都舒展了,“没错,守林人,世世代代的守林人。”
北老瞎在一旁先开了口,“您说的‘世世代代’是什么意思?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樵夫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们家族受到了诅咒,世世代代都要守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守林人,我死了,还有我的儿子。
儿子死了,还有我的孙子;孙子死了,还有孙子的儿子……我们会一直守在这里,直到生命结束。”
“什么诅咒?”我不由自主地追问,满脸期待地看着樵夫等待答案。
没想到樵夫又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我也不知道,这诅咒已经持续很多年了,到了我这一代也没消失,我哪儿还能知道详情呢。”
这话一出口,小木屋里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沉默——我在为这个家族感到悲哀,无论是逝去的、活着的,还是还没出生的。
“那你没想过逃走吗?”北老瞎轻轻问道。
“怎么可能没想过,但我们只要离开这儿,走得越远,心跳就越慢,达到一定距离后,就会死掉。”
“这……”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来宽慰樵夫。
樵夫看出我的尴尬,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这样挺好,住在这儿没人打扰,活得长一些,我儿子就能少守几年,挺好,真的挺好。”
说到儿子,樵夫眼里放光,看得出是真的自豪。
“那你儿子呢?现在在哪?干什么呢?”我想缓和一下气氛,便问了起来。
樵夫立刻来了兴致,回答时声音都透着兴奋:“我儿子啊,他是我的骄傲,是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正在上学呢,学的是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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