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野猪冲击!任家的自留地被弄脏了
陈凡手里紧握着改装过的铜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哨芯浸过黑熊胆汁,能模拟母狼发情时的嚎叫。
此刻哨子表面凝结的冰霜正泛着幽蓝,那是系统注入的神经毒素。
“簌簌——”
枯枝断裂声从三十步外的灌木丛传来。
陈凡将煤油灯调至最暗,橘色光晕里,五头野猪正拱着獠牙啃食掺毒的玉米饼。
月光下,感染了嗜盐菌的野猪显得格外狰狞。
这些畜生眼瞳泛着不正常的幽蓝色,脊背鬃毛间渗出蓝黑色黏液——正是被疯草毒素与嗜盐菌双重感染的特征。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警告:【毒素协同效应倒计时30分钟】,陈凡猛地吹响铜哨。
凄厉的哨声惊起夜枭,中毒的野猪群突然人立而起。
野猪群里,领头的公猪足有三百斤重。
这畜生右耳缺了半块,獠牙上还挂着去年围猎时卡着的铁夹!
陈凡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和恶心。
他的瞳孔骤缩,立刻启动系统奖励的操纵既能。
接下来,他需要将这头野猪赶到任家的自留地里。
“去吧!”
陈凡将最后一把毒玉米撒向山下向阳村任家的方向。
野猪群突然发狂般冲下山坡,沾满毒液的鬃毛扫过岩石,在夜色里拖拽出荧蓝的轨迹!
陈凡抓起绑着红布条的竹竿,这是生产队驱赶害兽用的信号杆,此刻却成了引路的丧幡。
陈凡不得不一边拖拽,一边用钩子勾住野猪的獠牙,试图引导它前进的方向。
这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村庄里的巡逻队和村民的视线,生怕被人发现。
终于,在月光的掩护下,陈凡成功地将野猪赶到了任家的自留地边缘。
陈凡藏在老槐树杈上,看着领头的公猪像炮弹般撞进自留地,观察着任家的动静。
只见任家的篱笆墙并不高,但十分坚固。
陈凡知道,要想让野猪撞破篱笆进入菜园,必须给它足够的动力。
他悄悄地靠近野猪,用钩子猛地刺入野猪的身体。
野猪受到刺激,突然发疯似地向前冲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篱笆墙被撞开了一个大口子。
野猪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冲进了任家的菜园。
第一道篱笆碎裂声传来时,任家后院的看门狗刚要吠叫。
腐朽的篱笆桩上还钉着“学大寨赶郭庄”的木牌,此刻被猪蹄踏得四分五裂。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毒素扩散率+15%】
自留地里,三头体型庞大的野猪如同攻城锤一般横冲直撞,疯狂地撞击着堆得高高的草垛,将蔬菜和草垛踩得七零八落。
草屑纷飞,尘土四起,伴随着野猪们低沉的咆哮声,整个自留地仿佛成了一片战场。
更令陈凡感到满意的是,野猪在奔跑的过程中,还不忘留下它们的“标记”——不断地排泄出带毒的粪便,将原本肥沃的土地玷污得不成样子,。
这些粪便很快便布满了任家的菜园,仿佛是给任家的一份“特殊礼物”。
陈凡躲在暗处,紧张地观察着这一切。
他一边操纵野猪,一边不时抬头望向远处的村委会办公楼,心里默默祈祷着方书记能够迅速采取行动,尽快想出办法应对这场危机。
“谁?!”
刚和任长顺商量完、还没 入睡的任卫东提着马灯冲出厢房,崭新的确良衬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野猪群突然调转方向,沾满毒液的鬃毛扫过晾晒的玉米垛——那是任家克扣的公社储备粮!
陈凡摸出弹弓,裹着疯草籽的泥丸精准击中马灯。
“哗啦!”
煤油泼洒的瞬间,任长顺的惨叫划破夜空。
三头野猪正疯狂啃食菜畦里的“试验田”,那是任大海谎称的"高产白菜",实际种的全是配制毒药的曼陀罗!
陈凡的冷笑凝成白雾,他早就在系统地图上标红了这片致命花园。
“快拿土铳!”
任长顺光着膀子冲出来,手里的老套筒却卡了壳。
中毒的母猪突然人立而起,獠牙精准挑飞了任长顺的裤腰带——露出别在腰间的粮仓钥匙串!
陈凡的夜视镜片上浮起红光,这是系统标记的证物收集提示。
他甩出缠着渔线的铁钩,任长顺的钥匙串在空中划出弧线,稳稳落进帆布包。
包里还装着从野猪胃囊取出的毒玉米,外包装正是印着任家私章的牛皮纸。
“轰!”
任长顺手里的的土铳终于炸响,却打碎了屋檐下的腌菜缸。
月光在任家自留地的篱笆上割出锯齿状阴影,陈凡伏在草垛后,手里的铜哨已凝满霜花。
他盯着任长顺手里的老式土铳,枪管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当铳口腾起硝烟时,陈凡的嘴角扯出冷笑,腌菜缸炸裂的脆响惊醒了整个向阳村。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土铳终于炸响。
但遗憾的是,那原本应该直击野猪的铅弹,却偏了方向,狠狠地砸在了屋檐下那只装满腌菜的陶缸上。
陶缸瞬间破裂,腌菜与碎片四溅,一股浓郁的咸香与泥土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就在土铳炸响的同时,原本因惊吓而四处乱窜的野猪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突然调转方向,发疯般地冲向了任家的自留地,沾满毒液的鬃毛扫过写着“农业学大寨”的土墙。
这些野猪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嘴角挂着白沫,显然已经被愤怒和饥饿彻底激发了兽 性。
“快拦住它们!”
任长顺焦急地大喊,破锣嗓子带着颤音。
任长顺焦急地大喊,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他顾不上许多,拔腿就往自留地冲去。
玳瑁眼镜也在慌乱中不慎摔落在地,不偏不倚地落进了一堆猪粪之中。
“呀!我刚配的新眼镜哟!”
任长顺脚下没留心,直接扑倒在地里,玳瑁镜架断成两截。
陈凡摸出弹弓,裹着潮解盐粒的泥丸精准击中任卫东手里的火把,火星溅在任家晾晒的“高产棉”上。
陈凡趁机甩出缠着渔线的铁钩,勾住了草垛。
草垛轰然倒塌,露出成麻袋的“抗旱牧草种”。
陈凡用铜哨吹出急促的次声波,领头的公猪突然人立而起,獠牙挑破麻袋。
野猪群撞翻草垛的瞬间,紫黑色的疯草籽瀑布般倾泻,混着野猪的毒粪尿渗进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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