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总说,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语气特别像是女人。
我胡爷当即就指着花太岁说:“不会是这个二椅子吧?”
花太岁脸都黑了,却也没有多说。
苟总笑了笑,又继续说了起来。
他说那天晚上,他耳边一直都是那句话,那个男人问他为什么不回去。
好不容易天亮了,他也终于醒了。
然后他发现,被褥都已经湿透了,就像是有人在被窝里面放了冰块一样。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敢回去了。
他就寻思着,不如去香火很旺的祥云寺避避难吧。
要说这祥云寺,我也是听说过的,毕竟是海港市周遭最有名望的寺庙。
至于有没有真本事,我是不知道的。
因为我爷曾经说过,若是每个和尚都靠着香火钱吃的脑满肠肥,也就失去了度化人的心境了。
简而言之,就是沾染俗世利益太多,却又没有坚毅的心境来维持本心。
不过有件事情,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就是祥云寺很有钱,那么有钱就能买到各种好的法器,据说祥云寺的金钟都是价值七位数的法器。
这样的地方,苟总躲过去肯定会没问题。
苟总每年都会给祥云寺很多香火钱,所以他去了后,是得到了VIP的待遇。
尤其是夜里睡觉时,那可都是留着僧人在外面念经的。
于是,苟总睡了一天的好觉。
可是隔天敲钟时,便有僧人来报主持方丈,说是那金钟裂开了。
苟总说,虽然当时方丈没说什么,但他却知道,这金钟忽然裂开了,可能跟自己有关。
所以他立刻就说,这金钟的损失算他的。
因为他已经好多天都没能睡好觉了,属实是不想离开祥云寺。
那方丈自然不会赶人,而且苟总说方丈也憋着一股气。
毕竟在海港市,这方丈可是很有威望的,有人赶在他地盘撒野,这不就是打他脸?
当时当天晚上祥云寺就乱了起来,说是那大雄宝殿的佛像金身,不仅都裂了,而且方丈也吐血了,如今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那些僧人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有人提出,让苟总明天换个地方吧。
苟总也没法子,他也是没想到,缠着他的东西这么凶,竟然连祥云寺都挡不住。
恰巧燕子又联络了苟总,说了下艺术学院的事情经过。
苟总当时被缠的焦头烂额,就跟燕子说,让我们三天后过来。
而在这三天,他也去找来了笑面佛、花太岁和黑寡妇。
要说这三位在海港市的圈子内,虽然不是头一号,但却是手段最狠的。
而苟总认为,缠着自己的东西很凶,就得用狠人。
我们都挺苟总说完后,也都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是这岛上有什么东西,缠上苟总了。
可是这小岛目前来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然了,现在也不能看到全貌。
花太岁还是记恨胡玉堂的,便问道:“你们算是后起之秀,先听听你们的看法吧。”
蹲伏在于念安腿上的胡玉堂呲牙一笑:“你自己看不出来就问我?我踏马是你爹?”
“胡爷,你系狐妖哦,怎么会生出阴阳人哦?”
青崖坏笑。
花太岁再次吃瘪,气的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但是那笑面佛却忽然说:“问题出现在岛上,总要四下看看的,要我说啊,我们不如各自划分区域,探一探究竟,然后再汇总情报。”
“佛爷说的是。”
黑寡妇笑着说。
花太岁只是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太喜欢笑面佛和黑寡妇,没跟他一起针对我们。
不过来这里的都是求财的,萱萱又和苟总有渊源,他的态度也就不重要了。
然后苟总就叫人拿来了小岛的地图给我们看,让我们自行划分区域。
花太岁选了庄园区域,他觉得问题肯定出在庄园。
笑面佛选了小岛以南的区域,这面是很茂密的林子,苟总说这林子是本就在岛上的,他看着不错就给留下来了。
黑寡妇选的是庄园外区域,这里有很多店面,但却都不对外开放,是服务于苟总一人。
最后留给我们的,就只能北面的海滩了。
这片区域还挺大的,不仅有海滩,还有林子。
苟总也承诺,只要我们都尽心尽力了,就一定能够拿到好处。
我们吃过午饭后,便要了一辆车,向背面的沙滩去了。
在车上时,我胡爷说让我警惕点笑面佛和黑寡妇,却是没提花太岁。
它解释,说是花太岁这种人虽然嚣张,但却都表现在明面上,其实是最好应对的。
但是笑面佛和黑寡妇,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下手才是最阴的。
这我也认同,但还是觉得花太岁这人挺恶心的。
尤其是他看萱萱和于念安时,摆明了就是想生吞活剥了她们一样。
到了海边后,阳光有些炙热,而且海风都是热的。
胡玉堂取出折扇挥了挥,便有冰刃在我们周遭缭绕,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萱萱脱掉了鞋子,像个傻子一样在沙滩上跑。
于念安跟着她,但却没跟着她疯。
我们就四下查看,可这大白天的,太阳光如此灼热,即便这地方有邪祟,这会也不会出来。
而且我通过地图发现,这小岛的自然格局就很不错,不像是会滋生邪祟的地方。
说实话,就苟总这个事,只能等晚上那东西出现,抓个现行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要尽心尽力,钱哪有那么好赚的?
一直到天黑,我们也没什么发现,只能开车回庄园了。
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其他人已经回来了,正和苟总在吃饭。
我又多问了几句,其他人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后就有人说,那个花太岁根本没离开庄园,毕竟他负责的区域就在庄园,但他却也没探查庄园。
而笑面佛和黑寡妇,也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这三个人,下午的时候,就一直在喝茶聊天。
我听了后属实是气坏了,合着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呢?
所以我们到餐厅的时候,脸色也都不太好。
苟总笑着问:“九五啊,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发现。”
我勉强一笑:“等晚上吧。”
花太岁嗤笑一声说:“青天白日那么大的太阳,你能发现什么才不对劲。”
而那笑面佛和黑寡妇也不说话,但脸上却都挂着笑容。
还真应了胡爷那话了,这笑面佛和黑寡妇看上去态度挺好的,实际上却更难对付。
那笑面佛一个提议,就把我们当傻子一样支出去遛了一天。
别的不说,我瞧着萱萱都晒黑了。
这三个人,是在针对我们。
如果任由他们欺辱,那以后就真的不要在海港市圈子内混了。
我看了花太岁一眼说:“既然各位针对我们,那我就没必要以礼相待了。”
话音落,我看了青崖一眼。
青崖摸了摸自己的青皮,咧嘴一笑,手掌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炁也在桌面满面,很快便将整张桌子都给覆盖了。
然后饭菜和餐具,就都飞了起来,竟然是被青崖瞬间给完成御物了。
“冚家铲!”
“我们来了后,可没有对你们有丝毫不礼貌哦,可你们却如此针对我们,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哦?”
青崖一挥手,一盘子热汤便向花太岁飞了过去。
那花太岁成名已久,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只是一推桌子,便向后倒滑出去。
“你……”
只是他还不等说完话,身形也没站稳,青崖便再次挥手,操控着满桌子的食物与餐具,向他砸了过去。
我这个人不懂太多大道理,但被欺负还不还手,我是做不到的。
既然对方想玩,那就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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