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问高德伟事情,他要么就是很复杂,要么就是水很深?
难道,这是他独有的话术?
我也没什么耐心,就想问出个结果来,然后把秦伟打发走,不然他一直在这哭唧唧也烦。
“行了老高,这事不是我办,我就是帮人打听一下,你告诉是怎么回事就完了。”
我也有点不耐烦了。
高德伟那面讪笑一声:“青霄观,女道班。”
“又是青霄观?不是老高,这不是冲我来的吧?”
我问。
高德伟停顿了片刻说:“小前辈,我问您一句,这什么秦伟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没关系。”
“没关系,那就不是冲您去的,可以这么理解吧?”
“我大概有数了,那谢谢你了啊老高,回头去你那,请你吃饭。”
“行行行,您来,我请您吃。” 我挂断了电话,这事情也算明了了。
虽然高德伟没明说,可这事情就是冲我来的,否则他也不会那么问。
估摸着是丹青子想找我麻烦,可却无从下手,就把跟我有点牵连的秦伟搞了。
毕竟萱萱与于念安每天都在纸扎街的店,对方就没机会搞事情。
我看了眼秦伟说:“这事情跟青霄观有关,女道班,你家里不是有关系么,那就找关系问问吧。”
“青霄观?那不能够啊。”
“上次我和白云道长被你收拾后,我也怕他迁怒我,还给了他不少钱呢。”
秦伟坐在沙发上挠挠头,很疑惑。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秦伟,按说我都没理由帮你,但我还是帮你把消息打探出来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走吧。”
“那我先找找关系去。”
秦伟又给我鞠躬后,这才走了。
说实在话,这人虽然挺招人厌恶的,但却也是个孝子了。
等他走了后,我把高德伟的话说一下。
青崖听完后,当即起身道:“九五仔,那这事是冲咱们来的哦?那不能不管,咱们现在就杀将上门,灭了青霄观去!”
“不是青崖小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救你那个相好啊?”
我忍不住问。
青崖老脸一红说:“虽然我和秦伟他妈就是玩玩,但她对我挺好的,以前也没什么人像她对我那么好,我就想……”
得,这还是个情种。
我看向胡玉堂,而我胡爷正趴在于念安腿上打滚呢。
“少年人,这事情你莫要看我,也莫要问我,若是问我,那就一个字,干。”
胡玉堂懒洋洋的说:“你也能看出来,那丹青子是属实找不到人下手了,这才去抓了那女人,否则的被抓的就是萱萱了。”
青崖也点点头:“我说九五仔啊,这事情多半是冲着我们来的,那就帮帮忙啦。”
萱萱连忙举起手说:“可会不会很危险呢?如果很危险,我认为没必要冒险,毕竟这件事情从根上起,就是秦伟惹出来的,害的我都要躲在这,现在还要帮他收拾烂摊子?”
虽然萱萱从来都是个心善的姑娘,可是她却也不会乱圣母。
其实是因为别人,而让自己在乎的人冒险,她是做不出来的。
胡玉堂和青崖都愣了一下,随即也不说话了,他们应该也觉得萱萱说的有道理。
于念安却是说:“可是不解决,那下次呢?这次是动秦伟家人,跟咱们没关系。可萱萱不可能永远躲在这,我也总有要出门的时候,如果我和萱萱谁落单了,或者是他们又设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又该怎么办?”
这次轮到萱萱沉思了,因为于念安说的也有道理。
总不能一有麻烦,就真的如同缩头乌龟一样,尤其是惹了丹青子这种难缠的人,不出个结果怕是要一直纠缠。
他们都看向我,等待我的答复。
虽然我的实力,是比较拉胯的,但大家凑在一起,却是因为我,所以关键时刻拿主意的人,也理应是我。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先让秦伟去探探口风,我们这面也准备着,反应不能永远避着,这件事情总要解决,这一点安安姐说的对。”
“我去画符。”
胡玉堂打了个哈气,从于念安腿上跳下去,然后便化作半人形了。
于念安忙说:“那我给你打下手。”
最近于念安也在和胡玉堂学画符,下一步还算学制作法器。
青崖是最后干劲的,立刻说:“那我去搞傀儡。”
“我也去我也去。”
萱萱要起身。
我走过去,扯住她的高马尾说:“你跟我练炁去。”
这段时间萱萱教我开车,我叫她练炁,而且发现她炁感非常好,很容易就能感觉到炁在体内游走。
而且炁是基础,如果没有炁,那学了什么都是白搭。
“哎呀,别扯我头发。”
萱萱哼哼了一声,然后被我扯着头发上楼了。
青崖坏笑:“你们最好是练炁。”
“练人也行。”
于念安用很小的声音说。
胡玉堂叹了一口气说:“奈何少年人是个妻管严。”
呵呵。
妻管严不妻管严的,我也不能乱搞啊。
再说了,即便是人家萱萱对我有好感,那她就愿意给我当个小三了?
至少直到现在,萱萱都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平时也都很有分寸。
也就是让秦伟知难而退时,她亲了我一样,还被我的牙把嘴唇给磕坏了,暧昧不了一点。
不过我觉得,等这事过去后,还是要更注意分寸。
否则不能给对方什么承诺,又知道对方对我有意思,我还不保持距离,那就是我有问题了。
到了楼上,屋里面香气弥漫。
因为于念安就不会让这屋里的香彻底熄灭,都是掐着时间来蓄香火的。
而她烧的香,可都是在神仙水里面泡过的,哪怕是稀释过的神仙水,那却也是女施主的仙蜕,算得上是天地造化的实质化了,对任何人都是有大用的。
在神龛前面,有两个蒲团,我和萱萱各坐一个,开始打坐。
自从苟总那次激战后,我的丹田炁海又得到了扩展,如今储炁量已经很可观了。
而我每日练炁,也都是用很极端的方式,就是不断的硬撑丹田炁海,虽然过程会有些痛苦,但我能忍。
萱萱平时不消停,可坐下练炁后,去也很快就进入状态,根本不会打扰到我的。
而我现在除了练炁外,同时也会在脑海中继续观想,不仅观想那八臂金刚,也会观想大师兄曾经练武时的样子。
此前就是回想起了大师兄的金刚掌,我才能用出佛手印。
而我现在观想的,名字叫做大慈大悲千叶手,也是佛门绝技之一。
据我大师兄说,这绝技虽然名字中带“大慈大悲”字样,但是威力却是很炸裂的。
大师兄说他练的是形,但如果注入佛气,那便是威力巨大的掌风。
那时候我还小,经常问大师兄大慈大悲千叶手的掌风是什么样子的,大师兄就指着我们的寺庙说:“若是师父用,一掌下来,便可让这寺庙飞灰湮灭。”
当时我深信不疑,因为那时候经常去村里看电视,里面降龙十八掌什么的,都是威力巨大的。
可我现在却觉得有点离谱,就拿我的金刚掌举例,如果我想用金刚掌把寺庙拍的灰飞烟灭,需要不吃不喝拍五十年。
当然了,金刚掌属于佛门的入门基础手段,威力肯定没有大慈大悲千叶手大。
可是大慈大悲千叶手再厉害,那也是有限度的吧。
而且我还要继续钻研神霄派的雷法,虽然现在只能熟练使用掌心雷,但若是掌心雷能够精进,那也是威力巨大的,尤其是对付邪祟鬼物。
不知不觉中,一夜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腿有点重,低头一看,好家伙,萱萱的头整个怼在我腿上,但腿却依旧是盘膝,身子歪斜成了一个离谱的角度。
就是说,正常人如果是这个姿势,应该已经死了。
可萱萱非但没死,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她在练炁状态。
这柔韧性也没谁了吧?
那不是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妈的。
我太罪恶了,瞎想什么呢。
于是我一拽萱萱高马尾,就给她提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我后咧嘴傻笑,眯着眼睛问:“天亮了呀?”
窗外的光洒在她脸上,妈的,给我美冒泡了。
老天爷啊,可别考验我的道心了。
我心里面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天亮了,你是睡会,还是先吃饭?”
“不困,但饿了。”
萱萱揉了揉肚子,因为坐姿问题,能看出小肚子肉肉的,也软绵绵的。
“那就先吃饭。”
我和萱萱起身,一同去了天台。
青崖正在天台用水往身上浇,胡玉堂刚洗过澡正在甩毛。
最有美感的,就是于念安了,此时正穿着黑色运动服练八段锦。
大家各忙各的,直到饭菜好了,这才凑到一起吃饭。
只是饭菜还没吃完,楼下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这怎么有个人呢?”
“这年轻人,卧槽,这年轻人胆子也太大了,衣服都不穿就睡大街上?”
“我怎么瞧着这小子像是丢了魂呢?”
我们都挺好奇的,便走到天台边缘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
因为此时我们点面前的街道中间,一个人躺在那里,浑身苍白如纸。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伟。
难道是青霄观干的?
然后被故意丢在我们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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