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裂鬼 > 第50章 羁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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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在何谢的后面,我就看见前面有个老太太,正往楼下一个单元门那走呢,一看见我们来了,反而一转身往回走了,坐在了小区小路旁的一个长椅上。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下这个老太太,确实没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我总觉得她有点怪呢,怪在哪儿我又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坐在长椅上是贴着一侧坐的,另一侧完全空了出来。

  

  她这个坐法如果是年轻人或许会很奇怪,但是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也不是很奇怪,因为老年人往中间坐不如坐边上起来容易,但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呢。

  

  我正盯着这老太太瞅呢,但老太太却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那晒阳了。

  

  我和师傅跟着何谢往前走,何谢居然在那个老太太刚才想进的单元门门口停了下来,然后按了206那个房间,楼道对讲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何谢冲着对讲器喊:“我是JC,听说你家猫丢了,我们来调查下情况。”

  

  “哦,好的。”

  

  啪嗒一声门就开了,何谢拉开了门,我和师傅就跟着他走进了楼,临进去前我还瞄了一眼那个坐在长椅上的老太太,我就很纳闷啊,她看到我们为啥就不进来了呢,还是我多心了,人家只是突然间又想坐院子里晒会太阳了?

  

  我晃了晃脑袋,跟着何谢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何谢还说今天是周日,三口人应该都在家,还不错,查起来也方便些,我和师傅也都点了点头。

  

  到了206门口,何谢敲了俩下门,一个满头是烫头的夹子的黄脸婆给我们开了门。

  

  我看了一眼不由得心里就叹了口气,因为这黄脸婆一看就是欲求不满,不过也不能怪她,因为男人一般上了岁数就都不行了,而女人正好是恰恰相反年龄越大越厉害,这就是老人总说的夫妻是冤家的由来吧。

  

  她把我们让进了屋,我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主人,跟我想象的差不多,臃肿的体态占据了半个沙发,看见我们进来起身过来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我一看男主人这样就知道也是个没有姿势的人啊,(姿势俩字依然没打错,注意体会)不知道床上运动能减肥的么,何必这样放纵自己也为难女人呢,哎。

  

  黄脸婆给我们三找了三个凳子,我们坐在了他们夫妻对面。

  

  何谢掏出了自己的证件给他们看了下,然后问:“是你家贴的寻猫启事对吧?”

  

  黄脸婆点了点头说:“恩,本来把我和我老公都是不喜欢养那些东西的,可是我家孩子不是有病么,自闭症。”

  

  说着黄脸婆看了一眼里面的一间房间,然后才接着说:“那天我领着孩子在楼下溜达,不知从哪进来一只黑猫,就冲我姑娘过来了,我姑娘就看它,它居然一点都不怕人,走到我姑娘身边,蹭我姑娘的腿,我姑娘蹲下来就抱了抱它,没想到我姑娘居然头一次主动跟我说话了,她说‘妈,我想养这猫!’这给我乐的,当时就寻思也别管这猫是谁家的了,人家要是来找,我就多给人家点钱,说啥也要让我姑娘养这猫。我姑娘这病啊,一年能说个恩就不错了,大夫都说了我姑娘这病是最严重的,想让她说句话那比登天还难啊,没想到一看到这猫我姑娘主动跟我说话了,这给我激动的,当时差点没哭出来,我就赶紧抱起了那猫,领着我姑娘回家了。养猫那几天我姑娘的病真是好转了太多了,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姑娘居然对我俩说,‘妈妈爸爸,吃饭了。’”

  

  说到这黄脸婆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坐在沙发的男主人眼圈也红了,听到这我心里也难受了起来,毕竟我父母因为我经历的跟他们也差不多,在这个世上永远关心你的人,就是他俩了吧。可是我一想到这猫可不是一般的什么喵星人啊,这是个大邪之物啊,小女孩的病绝对不是看到猫突然间好的,应该是,我赶紧转过头看了一眼师傅,师傅也眨了眨眼睛瞅了瞅我,看来师傅的意见跟我一样啊,这小女孩肯定也是遇见那猫的时候被换魂了啊!

  

  黄脸婆擦了擦眼泪接着说:“谁知道今天早上我去招呼我姑娘吃饭,她房间里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一看这孩子这么冷的天开啥窗户啊,可突然一想,这开窗户那猫不得跑了啊?再一找那猫果然不见了,我姑娘也又跟以前一样了,一天都不说一句话,我们就出去贴寻猫启事去了,那猫对我姑娘,对我家真的很重要,有它我姑娘的病轻了不少啊!”

  

  何谢听完了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们一定帮您尽力去找!”

  

  黄脸婆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了,问何谢:“我说JC同志啊,现在你们这也太为人民服务了!这我家丢只猫,你们都来帮忙找了?我们也没报警啊?”

  

  “啊,是这样的,这只猫身上有我们其他案子的关键证据,所以我们务必把它找到,等我们取完证就会把猫给你们送过来的,放心吧。”

  

  黄脸婆这回才点了点头,何谢又说想问问他家姑娘,黄脸婆叹了口气说:“你问她,她也不带说话的,算了,你想问就问她吧。”

  

  黄脸婆说完走进了屋,一会儿就领着一个小女孩出来了。

  

  女孩不大也就跟小路差不多的年龄吧,我看着这个小女孩才这么大就得了这病,心里也是一酸,因为我是知道的,这自闭症女生的情况一般都比男生严重,她这么小就得了这病,基本这一辈子就废了,当然跟她一起痛苦的还有她的家庭,这个女孩上辈子可能是只折翼的天使吧。

  

  何谢开始询问那个小女孩,小女孩躲在妈妈的身后不说一句话,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们,仿佛我们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怪物,这就是自闭症永远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只能永远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黄脸婆对小女孩说:“姑娘,这JC叔叔是来帮咱们找小猫的,他问你啥你就告诉他好么?”小女孩一听她妈这么说反而更不想见到我们了,更往她妈身后躲了。

  

  师傅看不下去了,觉得这么问下去啥都问不出来,就找借口说想上厕所,黄脸婆告诉师傅在里面。

  

  师傅就站起身往里面走了,师傅刚走到厅门口我就看见他偷偷的把罗盘掏出来了,我心想还是师傅狡猾啊,又借着尿遁的机会去调查了。

  

  估计刚才进屋的时候师傅就把这儿的风水看了个大概,等一会儿有机会我再问师傅用罗盘看没看出点啥吧。

  

  师傅用了好半天,才从厕所回来,而何谢这边也差不多了,说是差不多其实就是何谢把他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但是小女孩却一个字都没说,既然该问的都问完了,师傅也偷摸的查完了,就走吧,我们三就告别了这一家三口,从屋里出来了。

  

  出了门,我就问师傅:“师傅,你刚才用罗盘看出啥不对劲儿的了么?”

  

  师傅摇了摇头说:“没看出来啥不对头的,风水也不错,屋里也没啥不干净的东西,只是这三口人都印堂发黑,我怕他们要有啥血光之灾啊!”

  

  啥?我一听心里话师傅你这也太能扯了吧,是不是底下受了伤,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扯蛋了。但是何谢明显对师傅的这番话比较重视,点了点头说:“恩,而且我怀疑他家姑娘前几天的病情的突然好转是因为被那个黑猫换了魂,但是在今天早上那黑猫就已经又换回了猫身,然后顺着窗户跑了。”

  

  我和师傅听完不约而同的露出了赞许的目光,看来这何谢行啊,不是什么绣花枕头啊,有点头脑啊。

  

  出了楼道的单元门,我第一眼就去找那个老太太,长椅上已经空无一人了,我又四周的看了一圈也发现她的踪迹,我不由得嘬了嘬嘴,心想难道真是我疑神疑鬼了?

  

  人家就是个老太太而已?

  

  可能是最近这怪事太多,我太敏感了吧。

  

  但是没等我再往下想,何谢的电话突然响了,何谢听了一会,神色大变,然后急匆匆的挂了电话对我俩说:“有人看见那个潇潇昨晚回去了!!!”

  

  这话犹如是晴天霹雳一般,在我和师傅的耳边炸开。

  

  我心想,这尼玛啊,刚死就变鬼了?

  

  这也太有效率了点吧,不是说变鬼也要等到头七的时候么?

  

  我和师傅吃惊的异口同声的问:“潇潇?不是死了么?”

  

  何谢紧闭着嘴,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说道:“恩,现在报案的那个人正在所里,我们这就回去。”

  

  我和师傅点了点头,急匆匆的钻进了车里,车刚发动,师傅就皱着眉头说:“要不你派个人在这儿看着点吧,我怎么感觉这儿要出事儿呢!”

  

  何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了会那户人家的窗户说:“行,一会儿我派个人在这外面看着。”

  

  说完他拿起电话,叫人过来在这楼下蹲点。

  

  何谢把车开的很快,警笛都拉起来了,不过我倒是不禁暗暗的为他担心,这也没执行任务就拉警笛被人发现了是要受处分的吧,但是也能看出来何谢是真急眼了,为了想跟进这条线索已经丧心病狂了啊!

  

  当然这要是一个人想干好JC这个职业的所必要的吧。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和那黑猫到底有啥仇恨啊?

  

  看这样,不外乎两种,当了何谢女朋友的干爹,或者让何谢喜当了爹。

  

  由于何谢车开的快,又拉了警笛,我们闯了一路的红灯很快的就回到了所里。

  

  到了地方下了车,我们就跟着何谢急匆匆的往里走,进了楼何谢问值班的民警刚来报案的人在哪,值班的民警往里面指了指,我们跟着何谢就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一进门看见一个JC正在给一个男人做笔录呢,那个JC看见何谢来了,站起身敬了个礼,看来何谢还是个官儿?

  

  何谢冲他打了个手势,那个JC就出去了,我们三个坐在了这个男人的对面。

  

  何谢对这男人说:“我们是专门调查这个案子的,现在你把你看见的情况再仔细的对我们说一遍吧,谢谢了。”

  

  这男人咽了口吐沫,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拿起了面前的纸杯喝了口水说:“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反正是后半夜了。等我上楼的时候我就看见前面还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年轻女的,她在我前面,等我到了地方,发现她正在我背后开对面屋子的门呢,我当时由于喝多了,脑袋还有点木,不过我想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儿啊,对面那屋刚死过人,那屋的那老徐也被JC抓走了,房子都贴上封条了啊,这女的是谁啊,半夜来开啥门啊?我就又转过头看她,发现她好像在那撬门呢,我就当啷一嗓子:‘你谁啊?’她一回头,给我照一愣,我一看这不是对面住的那个女大学生么,我当时真是喝大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问她:‘你不是死了么?’谁知道我这一问,她反倒跟见了鬼一样,跟抢着去投胎一样的往楼下跑去了。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开了自己家的门,回屋睡觉去了。直到中午我醒过来,才想起昨晚这事儿,给我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我又赶紧出门看看对面的房间上的封条,这一看给我吓的一屁股就坐地上了,那封条居然让人给撕了!”

  

  他说完又赶紧的喝了几大口水,仿佛昨晚他看见的那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正在他的背后趴着呢。

  

  我们三人听完也都把眼睛瞪的老大,何谢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吓坏了的男人说:“你确定你昨晚看到的那个人是潇潇?”

  

  男人惊恐的点了点头,“别看我当时喝那么多,可是今天醒了之后我就觉得昨晚看到的那女人一定是她!我是不是见鬼了啊?”

  

  何谢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么?”

  

  男人摇了摇头,他知道我们无法相信他一个醉汉的话。

  

  但是他突然好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似的对我们说:“我知道怎么能证明了,想进我们那楼必须得经过一个自动取款机,你们可以管银行要昨晚的监控录像,他们可能拍到了那女人进楼时的录像。”

  

  何谢听完他的话看了看我和师傅,我俩都面露苦色,因为如果这男人昨晚看到的是鬼,那监控器应该是拍不到的啊,也就没法证明这男人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了,不过师傅还是对何谢说:“还是管银行要来看看吧,万一有点啥线索呢。”

  

  何谢点了点头,跟那男人说:“你还有啥要补充的么?没有您就可以回家了,感谢您为我们提供的这些线索!”

  

  没想到那男人哆了哆嗦的说:“JC大哥啊,我能不能在这住一宿啊,实在是太害怕了,不敢回去啊,现在就觉得你们这儿安全!”

  

  何谢听完不禁笑了,对他说:“哎,行啊,看在你这么配合我们工作的面子上你今晚就住值班室吧,跟我们值班的民警在一起,有啥需要你的我们再找你!”

  

  男人使劲儿的点了点头,“太谢谢了啊!不愧是人民的好JC啊!等这事儿完了,我给你们送锦旗!”

  

  何谢笑着带着我们出了房间,我们随着何谢又到了外面,我就问何谢:“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咱们现在就去潇潇死的那地方再去看看,你们师徒二人再去那屋子查查,我去银行要昨天的监控录像,如有发现就给对方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只是没想到这何谢这么着急,我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和我师傅还没吃饭呢,咱能不能先把肚子问题解决了再去找那些玩应的霉头啊?”

  

  何谢一听我这话,一拍自己脑袋说,“哎,真对不起,我把吃饭的事儿都忘了,走,去食堂吧,我请客!”

  

  说完我和师傅就跟着他去了食堂,师傅一进食堂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伙食还是不错的。

  

  我和师傅一人拿着一个餐盘要了些吃的,没想到何谢没有去打菜,我就问他:“你咋不吃啊?”何谢笑了笑说,“你们先吃着,我又点了俩菜,不急!”

  

  师傅一听这话可高兴了,“行啊,小伙子,不怪这么点岁数就负责这一摊儿,拍马屁有俩下子!确实会来事!”

  

  不过师傅说完这话何谢的脸色可就有点不好了,不忿的说:“哼,我可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的!”

  

  但是师傅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早把自己完全释放在他面前的那盘菜里了,不用说,师傅把这儿当自助了。

  

  我和何谢都吃完了,好不容易等师傅酒足饭饱,又紧急的上了个困难模式的厕所,我们才踏上再次查询昨晚那个潇潇的路。

  

  到了地方我们兵分两路,何谢去银行看录像,我和师傅去那屋里再查查。

  

  我和师傅进了楼,我带着师傅到了我前几天刚住过的那层楼,一上楼梯就看见那门上的封条确实被人撕了,当然说是人撕的现在有点为时过早,因为也有可能是鬼撕的。

  

  师傅立马又从兜里掏出了罗盘,我紧张的问师傅:“用剑否?”

  

  “用个屁,你这大白天的把那劳什子弄出来干啥,有你师傅在这,你还怕个屁!”

  

  哼!师傅刚说完我就不禁从鼻子里闷哼了一声,我是怕了没错,可是有你在顶鸟用,哪回你不在,哪回好的了我了,跟了你这么个师傅啊,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背着乾坤袋一声不响的跟在师傅后面了,师傅在门口好顿转,最后来了句,“恩,还行!”

  

  我X咧,还行是啥意思啊,是这儿风水还行啊?

  

  还是屋里的那东西还行啊?

  

  没等我问师傅,师傅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点东西,我一看没见过啊,就问师傅:“师傅,这些是啥啊?”

  

  师傅一边摆弄手里的那些小家伙事儿,一边对我说:“开锁的。”

  

  我去咧,我头一次知道师傅还有这门手艺呢,看不出师傅还是个手艺人呢!

  

  师傅抖了抖膀子,拿着他所谓的那套开锁工具上阵了,我心里寻思以后就算把师傅这套开锁的手艺学来也行啊,真落魄那天也能整个小偷小摸啥的,或者走正道弄个开锁的买卖。

  

  谁知还没等我做完美梦呢,师傅就当啷一句:“我X他奶奶,这玩应打不开啊!”

  

  说着就要伸脚去踹,可是刚抬腿就又“哎呦哟”的叫了起来,师傅又忘了自己刚受的伤还没好了,我心里不禁一乐,该!

  

  但是我马上也遭到了报应,“兔崽子,撞门!”

  

  我X,师傅你不是上天派来玩我的吧?

  

  这尼玛是防盗门啊,是我这区区肉体能撞开的么?

  

  不过好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解救了我的窘境,我拿起电话一看正是去银行看监控录像的何谢,我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何谢的声音:“你们那边有啥发现么?”

  

  “没,我俩还没进去呢,这防盗门,我们又没钥匙,咋进啊?”

  

  “你俩别进了,赶紧来银行,我在这录像上好像看见那个潇潇了!”

  

  啥?录像上看见潇潇了,那这潇潇到底是人是鬼啊?

  

  不是那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么?难道说复活了?还是说尸体被人施了法了?

  

  不过现在不是我瞎琢磨的时候了,我立刻说:“好,我们这就过去!”

  

  我和师傅赶紧把东西都装进了乾坤袋,就匆匆忙忙的找何谢去了,但是这屋子里的秘密也就这么又被放到了一边。

  

  等我和师傅出了楼走到马路边的时候,发现何谢正在银行门口等着我们呢,我和师傅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我和师傅一过了马路,何谢就转身为我俩开银行的门,我跟上去问他:“有发现?”

  

  何谢使劲的点了点头,说:“有!你们跟我来看!”

  

  我心里暗暗的寻思,看来这事儿还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个监控器真的拍到了什么?

  

  不容得我多想,我们已经跟着何谢一起进了银行的保安室,一个保安看是我们进来,就赶紧给我们播放了刚刚何谢要他播的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我和师傅紧紧的盯着那小电视放的监控录像,突然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屏幕的一端快速的走了进来,然后马上又消失在了屏幕之外,也就是说昨晚那个时间段真的有那么个像潇潇的女人进到了这个楼里。

  

  可是这段录像并没有拍到这个女人的脸啊,我也没法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个死了的潇潇。

  

  我就问何谢:“还有么?单凭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啊!”

  

  何谢眼睛里放出了一种异样的神采,对我说:“有,哥们麻烦你再把那段录像给放下。”

  

  保安点了点头,按了快进键,放了一会就马上停了下来。

  

  我这回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画面,只等那个女人的再度出现,我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死了的潇潇,果然刚才录像里出现过的女人又再次出现在了画面中,她这回明显是慌张的厉害,甚至可以说是夺路而逃了,不过她这次正好有一个瞬间被监控器拍到了她的正脸,居然就是那个死了的潇潇!

  

  我当时就震惊了,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我连咽了几口唾沫,喘了几大口气,才缓过来些问师傅:“师傅,那玩应也能被监控器录下来么?”

  

  我满脸疑惑的看着师傅,师傅搓了搓那几根白了的胡子说:“照理说不能啊,还是说现在这设备先进了,这玩应也能录下来了?”

  

  小保安可听迷糊了,就插嘴问了句:“你们说啥玩应呢?不就是个女小偷么,你们至于这么紧张么?”

  

  我们没人搭理他,也没人想告诉他,录像里的那个女人早已经是个死人了。

  

  何谢就叫我们到车里再谈这事儿,我们就跟着何谢回到了他的车里。

  

  何谢先说话了,“既然在监控器的录像上看到她了,就不应该是鬼,再一个就算真是鬼现在还没到头七呢,应该还没还魂,不应该回来这么早才对。”

  

  师傅拉着一张苦瓜脸说:“也不好说,她这死法还是比较咯路的,是被那小鬼反噬了的,所以说也有可能化了厉鬼就在那找等人呢,不过这被监控器录下来了,还有见到邻居她反而自己先跑了,有点说不过去啊,真是鬼哪有怕人的啊,我看这事儿有点意思。”

  

  师傅就会放那没味的屁,说了半天一点有撸点的意见都没有,不过我这回倒是有了个靠谱点的想法,因为我以前遇过这类的玩应啊,我看了看师傅和何谢清了清嗓子说:“我看啊,是不是那潇潇变了活鬼了,她是必须得把人引到一个地方才会害人,所以她看见了邻居就跑了,打乱她的计划了,至于她有啥计划么,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只有这个解释说的通。”何谢搓了搓手说:“活鬼,我倒是也略知一二,可是那个不是需要尸体来还魂的么?”

  

  我听了何谢的话点了点头,大脑高速的旋转着,冰雪聪明的我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就跟何谢说:“你赶紧打电话给你们放潇潇尸体的地方,问他们潇潇的尸体是否还在?”

  

  何谢一句话没说,拿出手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那天送来的那个双杀案的女尸是不是在局里呢,你现在就去帮我看一眼,谢谢了啊。”

  

  何谢拿着电话等了一会,听完了对面的答复。

  

  然后眉头紧锁的对我俩说:“一直都在局里等着验尸呢,刚去看了,在冰柜里好好的躺着呢。”这回可轮到我纳闷了,这尼玛我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还被这么就扼杀在了真相的子宫里,我不甘心啊!

  

  师傅在那沉思了半天,猛然开口讲了起来:“咱们先别管这女娃子是个啥玩应了,听这邻居说的意思那女娃子是想开门进那屋,但好像弄了半天也没打开那门,我和兔崽子今天也撬那门了,那门不是那么好开的。她昨天也应该是费了半天的劲儿没打开,也就是说她想进那个屋里,别管她出于什么原因想进那屋,她昨天没进去,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她应该还会来的。”

  

  何谢听了师傅的话,想了会说:“恩,高师傅说的有道理,那我这就叫人去那房子对面那间屋守着去,正好那邻居还在所里,拿着他家的钥匙去就行。”

  

  说完何谢又打了个电话,做了另一个蹲点的行动部署。听完师傅的话,哥又明白了,哥微微一笑,跟牛顿一样站在别人的肩膀头子上,只不过我是在站在师傅那老犊子的肩膀上有了自己新的想法,“师傅,听你那么一说,我也又想到点别的可能性。那鬼还用开门么,直接不就可以穿墙而入么,所以昨天来的那个绝对不是鬼,应该是人!但是这人怎么跟潇潇一模一样么,我就想不通了。”

  

  师傅却摇了摇头说:“兔崽子这脑袋还真不是一般的榆木脑袋一根筋儿,需要开门的也有可能是被鬼上身了,不一定就是你说的那样。”

  

  “那被鬼上身那人也不能跟潇潇一模一样啊,关键这个不管她是啥,她怎么跟潇潇一模一样!”

  

  我这话一出,我们仨倒是都沉默了,对啊,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怎么会有一个跟潇潇一模一样的人出现,难道说是她的孪生姐妹?传说中的害人姐妹花?

  

  最后还是何谢先张嘴说话了,“那现在看来还是潇潇这边今晚会再来的可能性大,那我们今晚就都去那边等着?”

  

  师傅却撅起了嘴,冲何谢摇了摇手指头说:“说不准啊,我刚才又仔细的想了一遍这事儿,你们想没想过那个黑猫为什么不在那家人家呆着了,要突然间的走掉?”

  

  我和何谢不说话,都看着师傅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师傅顿了顿接着说:“我觉得这黑猫的突然离开只有俩种解释,一是它突然有了别的什么事儿必须马上走,二就是它探测到了什么危险正在向它靠近,所以它马上就溜了。而且我看那一家人印堂发黑,恐怕要有血光之宅,能不能是那家人家要出啥危险啊!”

  

  何谢听完师傅的话也皱起了眉头,问师傅:“高师傅,那您的意思是我们今晚兵分两路?我去一个地方守着,你们去一个地方守着?”

  

  师傅点了点头说:“恩,我和兔崽子就去那户人家那蹲一宿,你去那边儿等着那个女娃子。”何谢攥着拳头打了打自己的大腿,说:“恩,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谢的电话又响了,何谢听了一会,着急的说:“你先别轻举妄动,就在那给我等着,你先叫所里的人来准备出现场。我们这就过去!”

  

  说完就一脚踩上了油门,车一下子就发动了起来,我和师傅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弄得一下子就靠在了椅背上。

  

  我就赶紧问何谢,“咋了啊?出事了?”

  

  何谢一边猛打着方向盘,一边对我们说:“守在那户丢猫门口的JC刚才跟我说,天都黑了半天了,可是那屋里一直不见亮灯,他就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一直也不见他们家人出来,应该都在屋里呢,可是天都黑半天了,他们家的那几间屋没一个亮灯的。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上楼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答应,他就断定屋里出事了!”

  

  我听完何谢的话,真是觉得师傅简直神了,连这都预测到了,就转过头去看师傅,可是师傅脸上却没有那种早就料到了的神情,而是一种担忧的神情,我问师傅:“师傅,难道说那一家人已经死了?”

  

  师傅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不好说,不过我感觉凶多吉少了!”

  

  何谢把车开的飞快,不用想警笛又开了,我也体会了一回啥叫一百八十迈,我感觉我在飞!没一会儿我们就回到了上午刚去的那户人家的楼下,我们一下车,一个JC就从另一辆警车里快步的朝我们走了过来,对何谢说:“我一直盯着呢,没看见他家的人出来过,你看一直都没亮灯!”

  

  何谢点了点头冲我们说:”走,一起上去看看!”

  

  我们三人就跟在何谢后面上了楼,何谢拿出了跟他那张美丽的脸完全不符的力量使劲儿的敲门,把旁边的邻居都给敲出来了,旁边屋的一个老头问我们:“咋的了啊这是?要拆家啊?”何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他说:“老人家,你下午发现啥人来这家串门了么?”

  

  老头摇了摇头说:“没有,就记得有个老太太上到这层的时候说走不动了,在他家门口歇了一会。”

  

  何谢听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问旁边的那个在这蹲点的JC,“你下午看见一个老太太进来了?”

  

  那JC哭丧着脸说:“大哥啊,她一个老太太我上哪儿注意去啊,你不就让我盯着这户人家嘛,我就注意有没有可疑的人了,哪会注意什么老太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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