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裂鬼 > 第47章 还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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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小美的这次的弹踢和刚才的那一脚侧踢不同,那一脚属于水平方向的力量更多,所以师傅并没有起飞,而是被一脚踹下了炕,而这次的弹踢更多的力量是把师傅踢飞了,所以师傅在裆部再一次受到重击之后,身体不由自主的上升了一小会,但是马上身体就成自由落体状态了,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师傅就掉了下来,可师傅掉落的位置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位置,正好是炕沿的位置,而师傅的双腿还处于一个极度分开的姿势,所以师傅的裆部再次遭受了重创,一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师傅却在短短的时间内,连续遭受了三次致命的打击,即使是硬汉如师傅一般都免不了龇牙咧嘴,流出了两行滚烫的泪水,师傅这次是真的痛了!我一看师傅又被这黄皮子所伤,知道现在就是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了,管它是不是仙,也忘记了昨天自己心里那些阴暗自私的想法,眼前出现的全是上学时那些我无法保护被校霸欺负的那些同学朋友,MB的敢对我的兄弟动手,多少年的屈辱与愤怒居然在这一刻爆发了,眼前的小美身上的东西当然是有一种绝对的实力凌驾于我和师傅之上,但正是这种实力的巨大悬殊,让我彻底活了过来!

  

  心中的那团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烧,伤我师傅者,杀!

  

  我双眼充血,一手拎起乾坤袋,由于上次子母剑是我帮师傅收到乾坤袋里的,所以这次很轻松的就把子母剑从乾坤袋里抽了出来,我仓啷啷一声拔出了子母剑,剑指还坐在炕里的小美喊道:“我TMD不管你到底是啥,我就告诉你,要杀你的人是我!”

  

  那小美一看子母剑,仿佛一下子就知道了那是一把真正可以伤它的煞器,也猛的一下站在了炕上,眼中充满了那种被弱者挑衅的愤怒,屋里的气氛变的一触即发,而连金杰和老太太都大声的求我:“小师傅,您可别伤了我家闺女啊!”

  

  可是已经杀红了眼的我哪里还能听到这些,只想跟眼前的这妖物同归于尽!

  

  就在我上去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师傅突然拦在了我的剑前,虚弱的对我说:“兔崽子,你给我放下!”

  

  我不解的大声的冲师傅喊:“师傅!”

  

  师傅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你没发现她没有和咱们为敌的意思么?”

  

  我这才突然发现是啊,她除了师傅想往她身上贴符的时候踢了师傅俩脚从来没主动向我们发起过攻击,她要是主动攻击估计我俩早玩完了,我这时那股热血也从脑子里下去了,把剑缓缓的放了下来,心里不自觉的害起怕来,知道刚才如果上去,现在估计都无法再呼吸到这个世界的空气了。

  

  师傅又缓缓的说道:“我看这位仙家不像是来要什么供奉,也不像是来寻仇,反而像是来报恩的!”

  

  师傅说着猛然一指小美说:“你上了她的身不是为了害她,是为了保护她!”

  

  小美听到了这话依然面无表情,但是愣愣的看了师傅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又坐回了炕里头,恢复了平时的姿势。

  

  我们都赶紧围在了师傅身边,连金杰和我搀扶着师傅,我问师傅:“师傅,你咋觉得它是来保护小美的呢?”

  

  “哼,刚才她那俩下子你们也都看见了,再一个她是看见你掏出子母剑才有要动手的样子,就说明只有这子母剑可以伤她,别的她都不看在眼里,从这些就能看出来她真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神仙!但是一般都是些没修炼到家的黄皮子才上人身,帮人看事儿,行善积德,一方面也帮助自己修行,但是她一个已经成了仙儿的还上人身干个啥,所以我就想到她应该是来报恩的,如果是报仇,就以她的实力应该动动手指头就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至于吃野鸡嘛,应该是她自己的习惯吧。”

  

  听完师傅的话我们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师傅的话是最能解释这些怪事的说法了,但是连金杰却有些着急了,“高师傅,那就让它一直在我闺女身上呆着啊?”

  

  “你先别急,我看这事儿不是这么简单,都需要它上你闺女的身来保护,就证明这事儿她管不了,但是啥事是神仙都没法管的呢,我想不出,所以说这事儿可能是它不好管,它不便直接干预这件事儿,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帮你闺女。”

  

  “可是我闺女到底惹上啥事儿了?需要它这么上身来保护我闺女啊?”

  

  “恩,这个我也想不出,这样吧我看这事儿还是出在了她原来呆的那地方。”

  

  师傅又“哎呦”了一声,看来师傅这回受的伤确实挺严重的,不过得罪了个神仙儿,还有条命已经是可以庆祝一番的大喜事了,师傅揉了揉裆部说:“我这回是伤的厉害了,估计走道都费劲了,这样吧,让我徒弟去你姑娘原来呆的那地方查查,看看能不能弄明白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连金杰对师傅又是再三的表示感谢,就和我赶紧把师傅搀扶到了西屋休息,留下老太太看着她那吓人的孙女。

  

  到了西屋,师傅一边捂着裤裆一边哎呦呦的叫着,我问师傅:“师傅,要不去医院吧,别是把胯骨弄骨折了!”

  

  “没事,哎呦哎呦,我这有跌打药。”

  

  师傅说着又从羊皮袄里抠出个黑色的药丸子,然后一仰脖就把药丸子吞了下去,我看着师傅这次吞的药丸跟那次中毒那次完全不一样啊,心里就不禁嘀咕这不是什么壮阳的吧?

  

  不过考虑到师傅这次受伤的部位,如果真是有关重振男性雄风的药,师傅吃点还真可能把根留住。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师傅的受伤的问题了,因为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儿等着我办呢。

  

  我又给师傅弄了点水,师傅喝了口水对我说:“兔崽子,你把东西都带上,这就去那闺女原来住的地方看看,小心点,不行别硬来,弄明白咋回事就行,然后回来告诉我们,等我伤好点能走道了,再把那些玩应来个一锅端。”

  

  我点了点头,师傅又把那些我可能要用的东西一样样的从乾坤袋里都掏了出来,然后交给我,我再一样一样的装进了乾坤袋里。

  

  因为乾坤袋的东西必须是谁放进去的,谁才能取出来,有时候觉得不错,不怕丢东西,可是有时候也挺麻烦。

  

  师傅拿个东西使点劲儿就蛋疼,哎呦哎呦的叫唤,不过我估计师傅这里面还是有点作秀的成分,因为连金杰一直在边上看着呢,师傅这次受伤也算工伤啊,以后连家包子铺他是可以吃到天长地久了。

  

  我装好了那些必要的东西,又跟连金杰仔细的打听了,小美和他对象租房子的地方,然后就背上了乾坤袋踏上了拨开这层层迷雾的路。

  

  由于火车票的钱是连金杰给报销的,事情也紧急,我也终于坐了回动车,不过心里也有点害怕,因为动车嘛,你们懂的。

  

  还好一路平安无事的到了地方,我打了辆出租车,没一会儿就到了连金杰告诉我的地方,原来是个大学附近,我在楼下打听了几个卖瓜子的老太太,就七扭八扭的找到了小美和男友住的那个地方,是一个住宅楼的一楼,我进了楼,按响了门铃,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来开门了,问我:“干啥啊?”

  

  “您这不是有房间出租吗?我是来租房子的!”

  

  “你咋知道这租房子的啊?”

  

  “啊,我在外面看见你贴的广告了!”

  

  “哦,进来说吧。”

  

  我跟着这猥琐的男人进了门,刚一进屋我就不禁打了个冷战,我心里还纳闷,这屋里怎么比外面感觉还冷呢?

  

  我四周看了看,也没出啥异常的,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屋里不是冷,是发阴(yin四声),别的我不敢说,但是跟这些东西打交道久了,我也能看出个一二了,别的我看不出来,但这地方不对劲儿是稳稳的了。

  

  猥琐男关上了门对我说:“我这一共是四个房间,我自己住一间,那俩间都已经租出去了,还剩一间,你看看行不行,行你就租,对了你是长住不啊?”

  

  “啊,我暂时先住一个月。”

  

  中年猥琐男边说边把我领到了那个空房间的门口,从兜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我进屋大概看了下,还凑合,有床,有被褥,还有一个桌子一个椅子就点了点头,中年猥琐男说:“这房子是我自己家的,你觉得行就交钱吧,一个月四百。”

  

  我马上答应道:“行!”

  

  说着把连金杰在我上火车前给我的那一千块钱里拿出了四百交给了房东。

  

  我把乾坤袋随手就放在了床上,房东站在门口对我说:“你对面的房间就是我住的,我旁边那间住个女大学生,要考研,平时注意别弄啥太大的动静,影响人家学习。跟你一边的这间屋住个教吉他的,他们都是同学,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好好相处。”

  

  我点了点头说:“那必须的。”

  

  我一听教吉他的,心中就是一阵暗喜,估计房东口中这个教吉他的就是小美的男朋友了,我一直怕小美回家了,他男友也不在这儿住了,我心里一直有种猜测,小美她男朋友跟这事有着莫大的关系,想解开这里的谜团,小美的男朋友绝对是关键的一环。

  

  房东想了下又说:“啊,对了,厕所在这儿。”

  

  我就也走到了门口,顺着房东手指的方向看见了厕所,我对面的房间是那个房东的,我俩房间的中间是走廊,而厕所就处在我俩的房间中间,顺着走廊的方向,我一看这布局还行,因为厕所正对着卧室是不吉利的。

  

  房东捋了捋他头上仅剩的那几根毛问我:“厨房就在厅里,你不做饭吧?”

  

  “啊,不做不做,买着吃。”

  

  房东点了点头,说:“那你收拾收拾吧,我看电视去了。”

  

  说完就往厅里走了,我看了看这屋好像有点时间没住人了,先把被上蒙的塑料布拿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讨厌什么东西都弄层膜,弄的啥跟第一次一样,又不是非处不娶。

  

  我随手把塑料布扔在了桌子上,一看这地上会灰还挺多的,房间的角落处还有几张蜷缩成一团的卫生纸,也不知是上次住的是屌丝撸完擦手用的,还是哪对儿小情侣用过的,因为我在上面还隐隐约约的看见根儿手指头那么长的毛儿。

  

  看的我是一阵阵恶心还有一点点兴奋,但我想了半天还是弄出去吧,这对于我一个只有手的屌丝来说就是饮鸩止渴啊。

  

  我走出了房间到厅里去拿扫帚和簸箕,找到了扫除的工具,发现房东正在看电视剧,电视里偶尔还传来“皇阿玛”的声音,我就想不通这清宫片咋就这么火呢,那女的一个个包的比粽子还严实,真不如看葫芦娃了,人家里面的蛇精咋说上身还穿个比基尼呢。

  

  我拿着扫帚仔细的在房间扫了起来,扫了会突然闻到一股特别刺鼻的味道,因为我扫地怕起灰就把房间的门开着,想窜窜空气,我顺着这股刺鼻的味道出了门,想找找是哪来的这股味,呛的我都要高潮了。

  

  到了走廊那味道更浓了,马上就发现那味道是从厕所那出来的,厕所门开着,有个女生正戴着口罩往厕所里倒盐酸洗厕所呢,我去,我以为在就在寝室能享受到这待遇呢,没想到租的房子还有人这么干,那女生一看我出来捂着嘴做痛苦状,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把口罩拉了下来,对我说:“你是新来的?”

  

  我点点头说:“恩,我叫费飞,您是?”

  

  “啊,你叫我潇潇就行了,我就住你对面。”

  

  “哦,房东跟我说过,你不正复习考研呢么?”

  

  潇潇笑了下,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说:“我就是试试,复习的不好,主要是工作不好找,就想考研来逃避下,呵呵。”

  

  我一听呵呵心情马上就不好了,呵呵不是QNMLGB的意思么,我一个帝吧的十级老吊这还不懂么,不过眼前的潇潇确实有说呵呵的权力,因为人家就是个女神样。

  

  潇潇看我脸色不好,还以为是我受不了盐酸的那股味道呢,就赶紧又说:“你是不是受不了这味啊,那我就先不整了,等你哪天不在我再弄。”

  

  我有点疑惑,她也不是这儿的清洁女工,没事儿洗什么马桶啊,就问她:“恩,好,不过这洗厕所的活儿不应该是房东的么,你弄它干啥啊?”

  

  潇潇一听这话,小嘴撅了起来,“哼,指他?那这屋里就都进不来人了,懒的要命,就因为人太懒,媳妇儿都不跟他过了,离婚了,这没人管他了,更不管不顾了,要不是我实在受不了住的地方太脏,这都得被垃圾堆的进不来人。再说了自从我隔壁的小美走了之后这就我一个女孩了,剩下俩大男人,他们也不能跟我一样坐着方便,弄的这马桶上全是那个黄渍,我看着好恶心,没办法就得自己动手了。”

  

  可是我闻着她这盐酸的味道要比我平时在寝室闻到的那个大妈洗厕所那个味道要浓的多,就问她:“你这盐酸哪弄的啊,味道特别浓啊!”

  

  “啊,我是学化学的,从实验室偷摸拿的。”

  

  说完还露出了女孩特有的那种狡黠的神情,一副沾沾自喜的可爱模样,这时我才意识过来自己还被那股浓烈的气味包围着呢,就又不自觉的捂住了嘴和鼻子,她一看我那样马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工具放回了卫生间里,然后关上卫生间的门。

  

  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冲我说:“那您忙吧,我那不着急,等你不在的时候我在弄。”

  

  最后还嘻嘻的笑了下,她一开自己的房门,我不禁把目光就扫了进去,因为女孩子的闺房永远都是我们屌丝儿向往的地方,我居然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一只黑猫,但是那黑猫却一点精神都没有,奇怪的是那黑猫在看见我的一瞬间,那低垂的猫眼马上就跟焕发了活力一样,用一种我理解不了的神情看着我,猫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动物,它们的神情也一直是人们琢磨不透的,但是这只猫现在出现的这种神情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就在我还在因为这只猫的古怪的神情而奇怪的时候,那猫突然间向我跑了过来,可是刚跑到门口就被潇潇用脚拦了下来,然后轻松的用脚把猫挡了回去,那猫好像很虚弱似的,就这么被潇潇弄了回去,潇潇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它一见生人就愿意跟人家玩,人家谁愿意陪它玩啊,弄一身毛。”

  

  潇潇说着抱起了地上的黑猫,对着黑猫眨了眨眼睛说:“也就我愿意陪你玩吧,你个小坏蛋!”可是那黑猫却一点看她的意思都没有,转过头还在用那种奇怪的神情盯着我,就在我想再仔细的看看那猫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潇潇把门关上了。

  

  我又站在走廊里楞了半晌,实在是想不通那猫的神情,那猫的神情似乎是,算了,我对自己说就人家女孩养的一只猫,我在那瞎寻思个J8啊,那猫又不是她妈,就算我搞定那猫,人家也不一定对我有意思。

  

  费了点时间总算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不禁就想起了对面的潇潇,我刚进这房子没太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我现在呆的这个房间有点灰之外,走廊里和厅里都干净的厉害啊,照潇潇的说法房东是不会收拾的,小美的男朋友一个玩音乐的也应该是不修边幅的,那这屋子都是潇潇自己收拾的?

  

  不用说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就是我现在呆的这个房间想要保持走廊里的那种一尘不染,也是挺不容易的一件事儿啊,莫非这潇潇有洁癖?

  

  收拾完屋子,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来了个下午觉。

  

  一觉醒来,一看表已经五点多了,肚子饿的咕咕叫了,抓起外套准备去外面吃个晚饭。

  

  走在这大学附近的小吃一条街,我也不知道吃点什么,因为这一侧全是饭店或者包子铺什么的都是吃的,而马路对面都是娱乐的,网吧啊KTV什么的,我就没去看马路的那侧专心的看着全是吃的这一溜儿。

  

  谁知道走到了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想吃的,但是却发现把头儿的一家卖麻辣烫的店里面坐着一个我今天下午才认识的人,潇潇。

  

  我一想,行了就麻辣烫吧,主要是想进去再跟那潇潇套点话,因为我还一直没见着小美她对象呢,她也是住在那儿的人,肯定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的,待我好好问她一问。

  

  想到这我就迈开步子走了进去,为了显得不是专门为了她才来吃的麻辣烫,我进门的时候就装作没看见她,而她好像却真的没看见我一样,她靠窗户坐着,眼睛一直盯着马路对面看,也不知道她看什么呢。

  

  我就先去窗口点菜了,卖麻辣烫的是个大胖子,身后是热气腾腾的大锅,锅边挂着一个个的中等的漏勺,而漏勺里面就是大家点好的麻辣烫。

  

  排了会队,终于到我了,胖子没好气的说:“要啥?”

  

  “不要麻油,不要辣椒。。”

  

  还没等我继续说下去,胖子就皱了皱眉头说:“不放麻油和辣椒那还是麻辣烫了么?那不就剩个烫了么?”

  

  我脸色沉了下来,“我有痔疮,只能这么吃!多放豆制品,少放菜,别放豆芽,别放香菜。”胖子听完又小声的嘟囔了两句,就给我配菜去了,我交了钱,在窗口等着,不时的回身看那潇潇,她来这好像不是吃饭的,倒像是观光的,因为我看她坐那半天也没动筷子啊。

  

  既然讲到了麻辣烫,就给大家讲解下我一个资深屌丝这么吃麻辣烫的原因,不放辣椒和麻油是因为我有痔疮,这个不用细讲,有这病的人自然懂。

  

  多放豆制品是因为,麻辣烫基本都是粉丝或者面条,屌丝们一般都吃不饱,回去还要再吃一顿,那就亏了,所以多放豆制品,豆制品多吃点,你回去再多喝点水,保证你涨肚涨的第二天中午都不想吃东西,不放豆芽是因为本屌长的就像个豆芽,所以就最恨豆芽了,不是有句话么,吃啥补啥。

  

  最后的不放香菜嘛就是男人都懂的,不管是谣言也好,真的也罢,不吃就是最稳妥的了。

  

  没一会儿麻辣烫就好了,我由于被那死胖子说了两句心情不好,就使劲儿的多放了几勺白糖,白糖是相当贵的配料了在麻辣烫里,我就弄了五大勺白糖借此来报复那个胖子对我的侮辱,这回他得赔哭了吧,果然我在放到第三勺的时候那胖子就说:“哎,你再放就太甜了。”

  

  我微微一笑,“就好吃这口,以前吃一回麻辣烫得放一袋呢。”

  

  然后就使劲儿的放了两大勺,才满意的朝潇潇走去。走到了潇潇旁边,我故意装作意外的说:“哟,你也来这儿吃麻辣烫啊,好巧啊!”

  

  不会跟妹子们搭讪的屌丝们学着点,跟妹子们搭讪的一个套路就是突出意外感,给妹子们一种错觉,这都能碰到,一定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

  

  不过这招只限于刚认识的,或者是三分以下的黑木耳,以至于那些负分的虎背熊腰们。

  

  对你意淫已久的女神们就别来这招了,人家早就发现你这猥琐男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跟半天了,就等着人家找地方吃饭然后你过来一嘴大黄牙,带着口臭的来一句:“哟,真巧啊!”

  

  没等潇潇说话,我就迅速的神态自若的坐了下来,因为如果她没兴趣和我搭话,也不好以等人呢,这已经有人坐了的借口来打发我走了。

  

  潇潇笑了笑说:“吃饭啊,你够晚的啊!”

  

  说完又一手托腮的转过头看着窗外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对面是个教人弹吉他的小屋,上面有块不大的牌匾写着“无暇之美”吉他小屋。

  

  我心里当时就想,看这名字,莫非对面就是小美她男朋友开的吉他小店,那这么说这潇潇对小美她男朋友也有意思?

  

  这大学生就是乱啊,这俩人同居,隔壁还住着个暗恋自己的,看来小美她男友就是不富,肯定也是个高穷帅啊,其实高穷帅一直都是隐藏在屌丝内部的一股敌对势力,屌丝们仅有的一些可能接触到的黑木耳也都被他们所霸占了,可以想象那些长的丑,胆子小只会在寝室撸管的纯屌,谁又能真的了解他们前列腺的寂寞!

  

  但是我还是装模作样的问潇潇:“看啥呢?”

  

  “看人呗!”

  

  我一边说话一边吃了一口麻辣烫,我X,由于刚才糖放多了,这给我喉的,差点没过去,太尼玛甜了!

  

  这么甜也没法吃啊,我就厚着脸皮跟潇潇说:“我这糖放多了,从你那里弄点汤行不啊?”潇潇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点了点头说:“恩。”

  

  我就拿起勺从她碗里开始舀汤,我突然发现她碗里上面一层全是鱼丸,这可是屌丝平时吃不起的啊!

  

  我就偷摸的又舀了她俩个鱼丸,又以她绝对发现不了的速度吃进了嘴里,然后我接着她刚才的话茬说:“啥人啊,值得你这么瞅?”

  

  潇潇仿佛是下意识的回答道:“一个欠我债的人!”

  

  她一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出了一句很不合适的话,马上反问我:“这跟你有啥关系么?”

  

  我马上转移话题说:“没关系,没关系,你麻辣烫里咋加这么多鱼丸啊?”

  

  潇潇转过头,又可爱的皱起了眉头,盯着我说:“你咋管那么多呢?”

  

  说完俩只小手突然放在脸旁作小爪子状,然后学着小猫的样子“瞄”了一声,说:“我愿意,哼!”

  

  说完她就站起来,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说:“我吃完了,你自己吃吧!”

  

  没等我说话,她就已经走出去了,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好像一种动物,我又吃了她碗里的几个鱼丸,又回想了下她刚才的奇怪之处,她走路的样子每一步都很匀称,身上的每一个部分仿佛都随着走路的节奏而动起来,特别的像一种动物呢,只是我现在一时半会想不到那个跟她相似的那种动物。

  

  不过一个人看起来像种动物,也是蛮有意思的一件事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很快吃完了自己的那碗麻辣烫和潇潇那碗里的鱼丸,擦了擦嘴,也走了出去。

  

  看着马路对面的“无暇之美”我想了半天,本来想过去找小美的男友表明身份问问情况,可是一想到小美那样也有可能就是他造成的,我这么鲁莽的过去问了,不是什么都查不到了么,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决定还是观察两天再说,看看能不能发现一点有关这怪事儿的蛛丝马迹。我迎着寒风,快速的回到了住的地方。

  

  敲了两下门,是房东给我开的门,跟房东打了个招呼我,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是刚一到走廊就又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了,原来潇潇是趁我不在,又在那用盐酸洗厕所了,我就说:“姐啊,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也整啊?”

  

  “马上完事了,你忍忍吧。”

  

  还没等我把房间的门开开,潇潇就站在我身后说:“喂,我说,你是啥星座的啊?咋那么好奇别人的事儿呢?”

  

  我心里不禁苦笑,这好奇还跟星座有关了,女性杂志一天到晚不教好的,就让这帮丫头片子把啥事都归在星座上,我无奈的笑了笑说:“我巨蟹座的,我哪好奇了?”

  

  潇潇把头一歪露出一个小酒窝说:“哟,还跟我一个星座的呢,你哪天啊?”

  

  我就说:“六月初一。”

  

  但是我的回答好像不让潇潇满意似的,她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去厕所干活了,我一看人家也没有继续跟我搭话的意思了,就回屋了。

  

  可是刚坐到床上我就觉得潇潇刚才的表现有点不对劲儿啊,她问我星座,再问我生日应该问的是阳历啊,我告诉她个阴历她“哦”个什么啊,问我生日无非是想知道我和她谁生日大嘛,可是她也没问我属什么的,或者是哪年生的啊,她这问题问的没头没脑的啊,怪!

  

  天一点点的暗了下来,我看了看手机快九点了,因为一直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所以我知道小美她男朋友还没回来,我就不禁纳闷,他教吉他那生意有那么好么,怎么这个点了还不回来?殊不知,不是小美她男朋友回来的晚,而是别人走十分钟的路,他愣是要走上一小时。

  

  我呆着实在无聊,就拿出手机,上网找了《少妇白洁》看了会,然后撸了几管,困劲儿就上来了,我就关了手机,躺在床上睡着了。

  

  谁知道刚睡着也就一个小时吧,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猫叫春的声音,大家应该都听过猫半夜叫春的声音吧,我听了两声也没当回事儿,因为潇潇不就养着只猫么,可是我刚闭上眼睛想接着睡的时候猛然觉得不对劲儿啊,潇潇的房间是在我对面啊,现在这声音是从我窗户下面传来的啊,看潇潇今天那样,她肯定不会让那猫出去乱跑的啊,而且我的窗户前面就是大楼前面的过道儿,是走人的小马路。

  

  这么想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可能是哪只野猫半夜跑我窗户下面叫春来了吧,再次准备继续睡,可是窗户根儿下面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啊,我以前又不是没听过猫叫春的声,这声是和猫叫春很像,不过更像是婴儿哭的声音啊!

  

  以前我在家的时候就听老人讲过,窗户外边有时候就有这种类似猫叫春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又不像,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你就当做是猫叫春就得了,只要你不当回事儿就没事儿,不过千万不要去看!

  

  当时我年龄小,对大人这么吞吞吐吐的讲话更是好奇的不行,在我一再的追问下,给我讲这事儿的老人告诉我,那窗户外面的发出这种声音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猫,而是没有活下来的小孩儿化成的小鬼在窗户根儿下面哭呢!

  

  我听着窗户外面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禁把当年老人告诉我的话一字不落的想了起来,我又仔细的去听,还听到了一个很微弱的脚步声。

  

  由于晚上外面很静,还能听出那人的步伐很慢,很慢,夹杂在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之中,我咽了口吐沫,虽然老人当年再三的告诉我不能伸头去看,可是我这回来就是为了这样的事儿来的啊,现在不看啥时候去看啊,由于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去开阴眼了,我就一狠心猛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发现外面并没有什么在那儿哭的小孩儿,只有一个走路很慢很慢的男人,他似乎一副很累的样子,仿佛每走一步他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我是从来没看过这么虚弱的人走路的样子,而且他还驮着背,本来挺高的个子,现在却像个罗锅一样的往前缓缓的挪着步子,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从窗户往外看的视野不够了,我才又坐回床上。

  

  当然刚才的那个声音也慢慢的消失了,我坐在床上搞不懂那声音咋没了呢,但是我突然想到了鬼片里的一个惯用情节,就是那声音没了,是因为它发现我了,现在正贴在窗户上看着我呢!

  

  一想到这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起来,但是越害怕就越想去确认一下窗户上到底有没有东西,我就快速的回了下头,还好什么都没有,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虚惊一场啊,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觉得有点冷,就赶紧躺了下来,盖上了被。

  

  我刚躺下来就听见底下开楼道防盗门的声音,刚才看见的那人难道说是我们这楼的?

  

  过了好半天有一个声音让我肯定了刚才的猜测,因为在底下的开门声过后许久,我们屋子的防盗门也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我不禁在床上大大的吃了一惊,莫非刚才看见的那个虚弱无比的男人就是小美的男朋友?

  

  我本来是想马上开门出去确认下,但是想到这么晚了,我跟人家又素不相识,这么上去跟人家问东问西的也太不合适了,忍忍吧,明天找个机会再问他吧,不过小美被黄皮子上身,她男友又虚弱成这样,这背后一定大有文章!

  

  我觉得这次自己没白来,就是搞不清是咋回事儿,也能给师傅提供最可靠的第一手资料了,想到这些我就满意的睡了。

  

  今晚也不知是咋了,睡了也就一两个小时,我就被一股香味给熏醒了,这香味很特殊,但绝说不上好闻,味道跟庙里的那种香有点像,我慢慢的坐了起来,找那香味是从哪出来的,发现我房门的下面一小节香正在袅袅的冒着烟,我赶紧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那烟熏的我有点迷糊,但好在没有其他的什么反应。

  

  我看着这香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尼玛我睡觉的时候可没在屋里点什么香啊,这一定是刚才趁我睡着的时候,谁在门外偷偷的塞进来的,那这香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用处的啊,不可能是谁无聊往我屋里扔根香那么脑残。

  

  我想推门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是觉得现在这么贸然的出去可能会有啥无法预料的危险,安全起见,我就搬了个椅子到门口,因为这房子也属于比较老式的,所以门框上面也有块小窗户,我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站到了椅子上,然后从门上的窗户往外看,居然看见走廊里正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单相思的潇潇!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碗,我离的有点远,看不太清,但是能看清那个碗好像是卡通图案的,碗上的颜色对比度很大,而她正站在小美男朋友的房间门口,她慢慢的蹲了下来,好像把那只碗放在了他的门口,我由于视角的问题,看不清她后面的动作,但是马上她就站了起来,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由于我的位置很高,是在门上的窗户的位置看她,一般人走路是不会把视线调到比自己正常水平视线高的位置的,所以我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并没有发现我正在屋里偷窥她。

  

  但是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却看见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儿,她的眼睛的瞳孔放大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程度,因为我是学生物的我当然知道人的瞳孔放大的几种情况,一种是人要死了瞳孔会放大,还有一种是人用了毒品瞳孔也会暂时的放大,可是她的情况绝对不属于这两种,因为她的瞳孔放大的程度绝对超出了人的范围,由于今天脑子里总出现一种动物猫,所以我马上想到了她的瞳孔那种放大的情况不是人的,而应该是猫的!

  

  她转身开门,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站在椅子上的我可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今晚的事情还没有完。

  

  我站在那想着这个潇潇,莫非她不是人,而是猫?

  

  猫妖一直都是个很奇特的妖怪,跟猫一样,她们的习性总是非常难预料的,我不知道这个潇潇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来,她刚才不是往地上放了一个碗么,那碗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想到这儿我就又贴在了窗子上想去看那个碗,可是由于我的脸已经完全贴在窗户上了,也没法看到地上的那只碗,因为我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而那碗的位置又是处在与我同侧的小美男朋友的房间的门口,就在我愁怎么能看见那只碗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厕所上的那块不大不小的镜子,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我马上就通过那镜子看到了那只碗,不过由于那镜子并不大,所以只能看到放碗的那地上的一小块范围,不过这样我也很满意了。

  

  我盯着那镜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再有啥异常的,不过我突然想到早该开阴眼了啊,这尼玛现在都是多么诡异的情况了,我还跟个瞎子一样看不见那些东西怎么行啊!

  

  我马上下了椅子,从乾坤袋里拿出柳树叶和无根水给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开了阴眼,然后又马上站回了椅子上继续盯着那镜子,看地上的那只碗。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那只碗依然还那么孤零零的放在门口,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由于已经是半夜了,我这前半夜也没睡好,慢慢的我都开始打哈欠了,就在我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再看十分钟就回去睡觉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只小手伸向了那只碗!

  

  那只手非常的小,好像就是个婴儿的手,而且那手的皮肤是一种发青的颜色,那种发青的皮肤颜色不是只有死人才有么?

  

  我当时头皮就跟炸了一样!

  

  由于我是从镜子里看的,所以只能看到那只诡异的小手拽着碗边儿,把那只碗慢慢的拖了进去,我的脑海中当然已经大概勾画出了那只手的主人的模样,不过这种看不见的恐怖,远远比那些看得见的来的更让人觉得恐怖,因为人的想象力就像一个放大镜,会把原来的恐怖无限的放大,一直到你理智承受不了的那一刻为止。

  

  我站在那椅子上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一样,我当然马上想到了以前看见徐翔身上的另一个头的那次的经历,不过这次不太一样,那次是恐惧瞬间把你摧毁,而这次是把恐惧慢慢的注射到你的体内,让你的心脏被恐惧一点点的麻痹。

  

  我的脸紧贴在那冰冷的玻璃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厕所门上的那块镜子,我不知道是否还能看到些什么。

  

  这种等待真是一种慢性自杀般的折磨,因为你在等待着恐惧再次覆盖你的全身,让你不寒而栗。

  

  这次没让我失望,那个卡通图案的碗又被慢慢的推了回来,推那只碗的依然是那只青色的小手,但是那只青色的小手的手指上这回怎么沾上了红色?

  

  我定了定神又仔细的看,那青色的小手上的红还在往下滴着,一滴一滴的,那还是什么红啊,那是血!

  

  我大脑飞速的转着,那血是哪来的?莫非那个碗里的是血?

  

  潇潇刚才用这个碗是在给小美男友房里的那个东西喂血?

  

  我的脸贴在那冰冷的玻璃窗上,从镜子里看到的这些诡异的情景,让我全身变的也都跟这玻璃窗一样冰冷,这屋里有古怪我早就猜到了,可是我没想到那个看起来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潇潇居然会半夜起来给那个东西喂血,这已经超出诡异的范围了,让我觉得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在做着什么邪恶的法术,但是她要害谁呢?

  

  从今天在吃麻辣烫的时候她的表现能够看出她喜欢小美的男朋友啊,那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我刚想从椅子上下来,因为我觉得今晚的诡异已经结束了,但还没等我下来,发现房东居然开门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了,由于他和我是对门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他的表情很怪,或者说他的脸上就没有表情,就跟被人控制了一样!

  

  虽然我还没见过僵尸,可是他那样子绝对跟我想象中的僵尸差不多,面无表情,而且身体就像被别人用线牵着控制一样,僵硬的让人不寒而栗,今夜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类怪异的事儿了,可是看见一个白天还好好的人,现在晚上这幅样子在走廊里游荡还是让我背后直冒冷汗。

  

  房东的动作虽然僵硬,可并没有停顿,那呆滞的双眼望向了我的隔壁,接着向小美的男友的房间走去,我心里不禁纳闷小美的男友到底怎么了,惹得这些人半夜三更的跟中了邪似的在他门口晃悠。

  

  房东走到了小美男友房间门口,低头看了下,然后也慢慢的蹲了下去,马上进入我视野的死角了,我就故技重施赶紧把目光转向了厕所的镜子上,房东居然把那个有卡通图案的碗拿了起来,站起身向厅里走去,看到这我心里就更纳闷了,这怎么好像是潇潇给那个玩应喂血,然后房东来收拾碗筷一样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让我惊讶的是房东那怪异的举动还没完,房东在厅里呆了那么一会儿,居然手里拿着个抹布回来了,然后就开始趴在地上擦地,动作虽然僵硬,眼神更是呆滞的让人头皮发麻,可是他却相当认真,一下一下的擦着地,没有落下一个地方,从走廊那头慢慢的擦了过来,我就一直那么盯着他,好在他擦完了整个走廊又把抹布放回了厅里就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我看完房东的这一系列举动也是直咂嘴,这房东照潇潇的说法懒的出奇啊,怎么可能半夜跟梦游一样自己出来擦地呢,而且还把那个碗给收拾了起来,不对劲儿,不是潇潇在骗我,就是房东有心理疾病?

  

  白天懒的不行,晚上睡着了在梦里潜意识里做家务来补偿内心对劳动的缺失感?

  

  想不通,反正这儿的人一个比一个怪,但是还有一个人我还没接触过,就是小美的男朋友,我准备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调查下他,以及他房间里的那个东西。

  

  我回到了床上,心一直在扑扑扑的跳个不停,毕竟知道隔壁的房间里有那么个东西,谁都没法安然入睡的吧,再看到那东西好像还喝了潇潇喂的血,更是让我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么紧张害怕根本没法睡觉,没办法,我下地把子母剑从乾坤袋里抽了出来,抱在了怀里,才慢慢的睡着。

  

  人的神经一旦经历了极度的紧张再放松下来就会变的比平时都要放松,我果不其然的睡过站了,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毕竟我昨晚也接近一宿没睡,我赶紧出门看了看,从鞋架上看到潇潇和小美男友放鞋的位置都是空的,证明这俩人早都出去了,我不禁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都怪自己贪睡,要不今天早上说什么也要跟小美的男朋友搭上话,套套线索,哎,我这懒骨头。

  

  不过坐在沙发上自己喝着白酒的房东倒是在招呼我,“小兄弟儿,来陪哥哥我喝点?”

  

  我看着已经半醉了的房东突然心生一计,我何不把房东彻底灌醉,然后把房东身上的小美男朋友的房间的备用门钥匙偷过来,不就可以进去好好的查查线索了么?

  

  想完这个计划,我冲着沙发上已经半醉了的房东笑了笑,然后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他对面,说:“哥,还啥叫喝点,我就不知道啥叫点,你就说照多些整吧,兄弟我肯定跟上!”

  

  “痛快,本来哥今天心情不好,因为你嫂子那B娘们又打电话要钱了,说是孩子要报什么辅导班学英语,老子哪TMD还有钱,上次隔壁的吴老二叫我三缺一我都没去,这TMD的还欠人家五千块钱呢,哎,活着真TM累!”

  

  “可不,哥,我跟你讲,还是喝酒得劲儿,喝到位了就啥不高兴的都忘了,什么女人啊,钱啊,都去TMGLBD,来,走一个哥?”

  

  “走你!”

  

  说着我和房东一人干了一杯白的,我X,我真是舍命陪君子了,幸亏我在大学的时候把酒量练出来了,要不还真不一定能灌醉这老酒魔子,我和房东两人推杯换盏的,时间就随着那塑料桶里的散装白酒一点点的消逝,我都有点坚持不住了,虽说不至于吐吧,可是也觉得离那不远了,好在房东的眼睛已经喝直了,盯着啥没有三十秒换不了地方。

  

  我一看这房东可以啊,这么喝都不倒下,有点意思,不过我这时候想起了酒桌上的一种理论就是他实际已经多了,可是他就跟自我催眠了一样,不断的告诉自己没多,所以才能坚持着不醉,我就想起了去KTV公主们的一招绝活儿,就是看见那已经明显喝多了的客人,在他眼前打个响指,他一下就过去了,我心里笑了笑,房东,今天哥也给你来次公主的照顾,想完我就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打了个响指,果然公主们不欺我也,一声响指,房东应声倒地,接着就传来了震天的呼噜声,还好,这房东喝多了是属于睡觉的类型,不是耍酒疯的。

  

  看着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的房东,我想起了他昨天晚上的那些怪异的举动,就把房东浑身上下的也检查了一遍,这房东除了腿毛比较重,跟穿了毛裤一样,其他跟别的中年男人都一样,我摇了摇头,拿走了他裤子上的钥匙串,我先敲了敲潇潇的房门,里面没人应答,只有微弱的猫叫声,我考虑了下,还是走到了小美男朋友房间的门前,敲了几下,里面一样没人答应,我心里想还是先可小美男朋友的房间开始查吧,毕竟这些怪事儿都是围在他身边发生的,如果还有时间再查潇潇的房间以及房东的房间。

  

  我把房东钥匙串上的钥匙挨个的试,终于快要都试完的时候把门打开了,我迅速的进了屋,并且把门都锁上了。

  

  进到屋里一看,我的心不禁唏嘘起来,因为这屋完全就是小两口住的房间的样子啊,桌子上有点八中南海和女生用的各种化妆品,床上还有几个可爱的布娃娃,我不明白小美都走了,他为什么还把房间保持这样,难道他还怀念他和小美在一起的日子?

  

  我没空看这些,因为我主要是来找那些奇怪的东西的,马上我的目光被窗台上的一堆东西给吸引了过去,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小孩子的玩具,最中间是一个木刻的小孩儿放在一块红布之上,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木头刻的小孩儿,觉得这个跟摆在窗台上的那些玩具感觉不一样,那些玩具好像是供奉给他玩的一样,而且他还是一副和尚打坐的模样,我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这是什么了,这不是现在那些大学生都愿意养的那个什么古曼童么!

  

  也叫金童子,相传是从泰国流传进来的,得道的高僧给每一尊古曼开光时都会需要用到高深的术法,然后就会有自愿成为"古曼童"的灵魂进入并使之拥有神奇法力,并在不违悖佛律的前提下照顾及帮助供养人,使供养人安居乐业、心想事成。

  

  古曼童的制作除了需要拥有严谨的态度,而且还要有关制作高僧静坐止观的高深功力恳请飘泊于四次元空间将孩童的灵魂进驻古曼童造型之中,供养人也需在不违悖佛律及法律的前提下供养古曼童,古曼童也必须要善用自己的法力来造福人类、累积功德,以期在下一次能够轮回再生为人或成仙成神。

  

  想到了这可能是古曼童我的心才稍稍的放松了些,因为怎么说这古曼童也不是恶灵,应该不会做出啥出格的事儿的,可是我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只小手,还有潇潇给拿来的那只碗,里面装的可是血啊!

  

  我从来没看过谁家供古曼童会喂血的啊!

  

  再一个这古曼童脸上的笑容为什么笑的那么邪呢,不像是那种和善的笑,反而让人感觉有些狰狞,我是没看到过古曼童的实物,以前都是在网上看的照片,可是我也没见过让人看了感觉这么阴森的古曼童啊,还是说这古曼童也是因人而异,跟供奉的人有关?

  

  那昨晚我看到的那只小手就应该是古曼童,那潇潇又和这古曼童有啥关系呢?

  

  再一个我觉得昨晚那东西一定喝了那碗里的血了,喝血的那东西还能称得上是古曼童了么?喂血之后会起什么变化?

  

  潇潇又为什么要给古曼童喂血呢?

  

  我想着这些问题,用手挠着头发,现在的线索还是太少了,理不出个头绪,我看着那个古曼童的神像发呆,我突然又想起个事儿,古曼童不是还有看家护院的本事么,那我这么偷摸的进来,它能不能正站在我身后盯着我看呢?!!

  

  我赶紧回头看了下,还好什么都没有,不过我这时觉得自己有点鲁莽了,进来之前应该先开好阴眼啊,要不那东西就是真在这屋里我也看不见啊!

  

  想到这我就想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开阴眼,可是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潇潇的声音:“吴暇,我有话跟你说!”

  

  一个虚弱的男声:“那来我屋吧。”

  

  我一听这是小美的男友和潇潇回来了啊,这尼玛我这想回去也来不急了啊,这可咋办,我急的满脑门都是汗,我赶紧四处乱瞅,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床上,就一咬牙也不管那下面脏不脏了,钻了进去。

  

  我刚藏到床下面,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看见了一双男人的脚和一双女人的脚。

  

  “你明天就要死了,你知道么?”

  

  这明显是潇潇的声音,可是她的语气里为什么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

  

  “知道,早一天晚一天不都是死么,关键是要死得其所不是么?”

  

  “哼,你为了她能活着宁愿自己去死?”

  

  “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我只不过是一个人还了两个人的债。”

  

  “现在只有我能救你,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一心一意的跟我在一起!”

  

  “我可以死,但是我不可以对不起小美,我欠她的。”

  

  “那你欠我的呢?你难道都忘了么?你说过这一世要与我在一起的,你的眼里只有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没有声音,屋里的两个人似乎是陷入了僵持之中,最后还是潇潇先开口了,“那你欠我的呢。。。”

  

  我听见了潇潇说这话的时候鼻音重了些,潇潇哭了?

  

  虚弱的男声:“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然后就是一声儿剧烈的摔门声,我在床下看不见也能猜出来,是潇潇一生气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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