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楚云候还是他的药膏都太没卖相了,戴红根本不相信苏沁儿能痊愈。
不过苏沁儿却是坚持道:“不用了,回去吧!”
既然选择了楚云候,哪怕他被毁容,也要坚持下去。
否则,还不如开始就选择不相信。
周晋也是无比忐忑的找到楚云候:“真的能行吗?”
楚云候笑道:“放心吧,一点小伤,看你们一个个紧张的!”
周晋抹了抹额头的汗,苏沁儿若是真被毁容,这哪是小伤啊?搞不好要死人的!
所有人都忐忑紧张,林熙瑶甚至让周炳生准备后续手术方案,如果苏沁儿真的被毁容,要做好补救准备。
只有楚云候,没事人似的趴在引导台,跟席子卿聊的火热。
楚云候抓着席子卿的小手,正专注的打量,不时说上两句。
“云候哥你好厉害啊,这都能看出来,我在八岁的时候家里真失火了,你看我这腿,就那时候烧伤的!”
席子卿将白皙动人的长腿放在椅子上,大腿内侧,正有一个疤痕。
楚云候吞了口口水,却是得意笑道:“你在二十八岁的时候恐怕还有一次灾劫,不过我给你一个护身符,就能化险为夷!”
楚云候拿过席子卿的便签纸,给她画了一张癸水符。
席子卿收了符纸,嘟嘴道:“我的二十八岁生日,还真要快了呢,就在下周!”
此时席子卿对楚云候是笃信不疑,因为楚云候通过给她看面相手相,竟将她这些年的经历都说了个差不多。
看相测卦,破劫化煞其实也都在葛洪的道术传承中,这些日子他没事也琢磨一些,就拿席子卿小试牛刀,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以后不送货了,弄个小马扎去天桥去给人看相算命也行啊!”
楚云候得意洋洋,为自己又多了一个挣钱本领高兴。
正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
“楚云候,你在干什么?”
林熙瑶面如寒霜的看着楚云候,此时他正抓着席子卿的小手,一脸猥锁的笑容。
楚云候笑道:“我正在深入群中,为她排忧解难!”
林熙瑶一听这话,登时想歪了,怒道:“席子卿,你怎么就任由他乱来?你别怕,他敢欺负你,我就给你收拾他!”
谁知席子卿却是愣了一下:“林总,人家都是自愿的啊,云候哥哥可厉害了,把人家的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林熙瑶大惊失色:“什么?你都让他看完了?”
席子卿点头:“是啊,刚看完的!”
林熙瑶恼怒的指着楚云候:“你给我滚出去,赶紧滚!”
楚云候冷哼一声跑到外面:“母老虎,早晚没人要!”
席子卿看楚云候被骂的狗血淋头,就帮他说话:“林总别老是凶他啊,其实云候哥哥人很好的,乐于助人,能力又强,体力还那么好!”
林熙瑶俩眼瞪圆:“你也给我住口!”
林熙瑶显然想歪了:“你以后给我离他远点,他可不是个好东西,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席子卿显然没听进去她的话,还是双眼汪汪的看着外面的楚云候。
林熙瑶有些头大:“我跟你讲,他那里有病,小心传染给你,你以后千万离他远点!”
林熙瑶小声说道,席子卿终于捂住了小嘴:“林……林总,你怎么知道他那里有病的?”
……
外面,楚云候又将一个烟屁股丢到了林熙瑶的车子上,这才愤愤的回到破面包里,研究起他的金瓶梅。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楚云候收了书本,正准备回家,结果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喂,是楚先生吗?”
一个女子的哽咽声传来,通过简单的介绍,原来这女子正是他在医院遇到的那个母亲。
“露露不行了,求你救救她吧,求你了……”
女子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楚云候眼前仿佛也浮现那张憔悴的脸颊,绝望的双眼。
楚云候问了下地址,就启动面包,一路风驰电掣的赶过去。
公司外,林熙瑶看着引擎盖上的几个烟头也是气的牙根痒痒,跺脚怒吼:
“啊——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
郊区的棚户区,一辆面包轰隆着停下。
小院里传出一阵哽咽声,楚云候拍了拍锈迹斑驳的铁皮院门。
很快,一个妇人出现在门后。
她双眼红肿,头发散乱,见到楚云候,她赶紧抹了抹泪:
“楚先生,露露不行了!”
女子的泪水却怎么都抹不完,楚云候来到院内,随后又是一个身影出来,让楚云候愣了一下。
正是白天他遇到的那个外卖小哥,此时脱了工作服和安全帽,楚云候才发现这是个三十多点的汉子。
汉子也愣了一下,擦了下眼泪也赶紧道:“里面请!”
屋里很是简朴,水泥地,小四方桌,几个木凳子。
木桌上还有剩饭,一盘炒豆角,两碗白米粥。
“楚先生,你坐!”
汉子有些局促,找来一个木凳递给楚云候。
楚云候摆手:“先看看孩子吧!”
夫妻两人赶紧点头,伸手引向侧屋。
昏暗的老式灯泡,再加水泥地和斑驳的老墙面,让屋里更加黑沉沉的。
一张小床上,躺着一个小身影。
楚云候来到床前,表情凝重,小姑娘浑身严重浮肿,皮肤也蜡黄的可怕,已经气若游丝,胸口半天才起伏一下。
妇人抹着泪道:“医院说治不好了,就算有肾源都不行了,肾衰竭已经引起心肺衰竭,就让我们回来准备后事……”
妇人哭的说不出话,楚云候坐到床边,将露露小胳膊抽出来。
“怎么病这么严重?”
汉子抹了把泪,长呼一口气:“三岁时候一次发烧得了肾病,一直没好!”
楚云候微闭双目,露露病情的确非常不乐观,若是先前,他都没把握医治。
不过现在他已经凝聚四根天罡针,医治还是没问题的。
他装模作样的取出一个针包,取出银针就扎了起来。
其实银针只是掩饰,真正起作用的,是他凝聚的天罡针。
妇人和汉子都紧张起来,一眨不眨的看着楚云候行针。
楚云候扎的很慢,一边扎,一边轻轻捻着。
没多久,夫妻两人就张大嘴巴,激动的抓着对方的手。
因为小姑娘肾脏已经完全失去功能,浑身浮肿的可怕,如气球一样。
而楚云候的银针,就是在给气球放气,扎到哪里,哪里的浮肿竟然在缓缓消退。
由于高浓度的毒素对露露浑身器官都造成了极大的侵蚀、损害,楚云候不但要医治她的肾脏,更重要的是排毒。
所以楚云候医治时间很长,半小时后,楚云候终于完成治疗。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终于收了银针,缓缓起身。
“好了!”
楚云候向两夫妻笑了笑,不用楚云候说,他们也能感受到女儿的变化。
浑身的浮肿已经消退,翻着的白眼也露出了黑眼珠。
小女孩扭头看向女子:“妈,我想尿尿!”
妇女惊喜的抹泪,想尿尿,基本证明肾脏功能在恢复。
妇女将小女孩抱去卫生间,这汉子也激动的握着楚云候的手:
“楚先生,实在太感谢了,露露如果死了,我们两夫妻也不想活了!”
过了好一会,女子就将露露抱了回来,女子激动道:“尿了好大一泡!”
女子不停给汉子使眼色,汉子终于反应过来,向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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