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晶晶无助的坐在泥泞里,疼的小脸都白了。
“老板,天要黑了,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覃晶晶抹了把泪说道,她在大山里长大,知道在山里受伤有多危险。
哪怕只是扭脚,都可能出人命,更何况这种外伤,失血、感染,都可能要了人命。
楚云候蹲在覃晶晶身前,打量她的伤腿:
“这里就咱俩,我不管你谁管你!”
“忍着点痛!”
楚云候话音刚落,就猛的将断茬拔了出来,而后将伤口简单的止血包扎。
覃晶晶疼的脸都白了,不过还是强忍着眼中泪水。
“得尽快回家消毒,我背你吧!”
楚云候将两个行李箱在草丛里藏好,背着覃晶晶就向山上爬去。
或许是因为失血又淋雨,覃晶晶哆嗦的厉害。
“老板,冷!”
覃晶晶趴在楚云候耳边咕哝道,楚云候放下覃晶晶,摸了摸她额头,发现烫的厉害。
先前覃晶晶身上裹的衣服都已经湿了,而此时他们还没爬到山腰,必须先解决一下覃晶晶情况才能继续赶路。
楚云候找了块大石头藏了进去,大石头底下没风,还很干燥。
楚云候将覃晶晶放在腿上,低声道:
“晶晶,我把你衣服脱了,给你推拿一会,可以退烧!”
他们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些情况,根本没退烧药,而无论是扎针还是推拿,都需要去了覃晶晶衣服。
就目前这情况,推拿显然更合适一些。
覃晶晶低声应了一声,借着微光,她脸颊也仿佛更红了。
葛洪老祖的传承有各种医术,不止是针术,推拿、针灸都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针术,因为这个能将内息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覃晶晶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一样,缠在楚云候身上,由于只剩内衣,更是让楚云候心猿意马。
他强压下心头的杂念,仔细的给覃晶晶推拿。
推拿也可以用内息,只是没有针术效果好,覃晶晶不停轻哼,过了会身上的滚烫就退了一些。
寂静的荒山,世界仿佛只剩下两个人,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氛在慢慢升起。
“老板,你真好!”
覃晶晶双眼迷离的看着楚云候,忽然飞快的亲了上来。
过了一会,覃晶晶才羞赧无比的将脑袋埋到楚云候胸口。
楚云候却是惊了一下:
“咋又这么烫?不会又起烧了吧,我再给你推推!”
覃晶晶羞愤无比,冷哼道:“没起烧,笨蛋!”
“哦,那就好,快穿上衣服回去吧,山上夜里更冷!”
两人收拾纷乱的情绪,而后楚云候背着覃晶晶,继续向山上爬去。
楚云候担心覃晶晶伤口感染,走的很快,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翻越了大山,前方的山谷里也出现点点亮光。
“老板,我们快到家了。”
覃晶晶幽幽的在楚云候耳边说道,这一刻,她忽然有一种想法,若是这山永远爬完,可以永远被楚云候背着该多好。
不过事与愿违,下山楚云候跑的更快了。
“妈,我回来啦!”
一个小院前,覃晶晶吆喝道。
院子是木栅栏围成,里面种着一些青菜。
三间砖房,屋子一角还有几只鸡挤在一起休憩,旁边还有一个野草搭的草棚,两只羊在悠闲反刍。
一个弓着背的老人颤颤巍巍的出来:
“晶儿回来啦,怎么这么晚?”
覃晶晶解释道:“山上下雨,摔了腿了。”
老人眼神明显不大好,来到近前才发现楚云候,她赶紧打开木门,抬头看着楚云候。
覃晶晶赶紧解释道:
“妈,这就是我老板!”
老人赶紧将楚云候让到屋里,楚云候寒暄几句,也将覃晶晶放到床上,给她仔细处理伤口。
还好覃晶晶学医的,家里备的有酒精和消炎药物,倒是省了一些麻烦。
覃母帮着热了些饭,覃晶晶也愧疚道:
“老板,你先吃点饭吧,家里条件不好,你多担待点!”
一张小八仙桌,旁边几个木凳,砖头地面,墙面也都剥落。
桌子上炖了一只鸡,一个炒青菜,两个有些发黄的馒头。
楚云候拿起馒头就啃:
“晶晶你就别客气了,我家以前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你家差不多,这样倒是亲切一些!”
“唔,这鸡炖的好吃,比饭店还香,这个蘑菇也好吃!”
覃晶晶看楚云候吃的香,也高兴道:
“那是罐罐菌,妈今天刚去山上采的,鸡也是我们自己喂的!”
楚云候也掰了半个馒头递给覃晶晶:“你也多吃点,伤口才好的快,等明天我去采点药,不然腿上留个疤就不好看了。”
两人吃了饭,覃晶晶又累又乏,安顿好楚云候住的地方就睡下了。
楚云候睡在旁边一间屋,反正是夏天,一张木床,一个凉席,一个毯子就成。
覃母眼睛不好,到晚上就看不清东西,也早早躺下。
楚云候趁着月色,将两个行李箱拎回来,已经快后半夜。
又累又乏的他躺下很快就睡着,宁静的山村,清新无比的空气,他睡的格外香甜。
直到感觉脸上有些痒,他才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覃晶晶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亲着楚云候,谁知楚云候忽然醒来,让她非常窘迫。
“老板,我……我、我就是来喊你起床的!”
楚云候坏笑道:“你这喊人的方式还挺特别的!”
覃晶晶气的跺脚,脸颊红透:
“哼,昨天那是人家初吻,紧张的都没尝到什么味的!”
覃晶晶起来就发现两个行李箱,知道是楚云候半夜去寻回来的,又心疼又感动。
她乖巧的去热了饭菜,楚云候吃完饭就说道:
“我去山上采点药,很快就会回来!”
大山可以说人迹罕至,那个小村庄只有几十户人家,丢到大山里连个影都不见。
草药非常多,而且品质都极好,楚云候如发现了宝藏一样,甚至有些乐不思蜀。
等他采了一大包草药,这才返回,不过还没到家,就发现覃晶晶和覃母正在和一个汉子争吵。
覃母被汉子一巴掌推倒在地,而覃晶晶也被汉子扯住。
“救命啊!”
那汉子竟抱着覃晶晶要亲,覃晶晶拼命反抗。
楚云候无语,撒腿狂奔而归。
“干啥呢?”
楚云候一声怒喝,一巴掌扣住汉子手腕,将他扯开,丢到一旁。
“特么的你谁啊?”
汉子三四十岁,有些秃顶,满脸横肉和胡茬子,看起来很彪悍。
楚云候没好气的说道:“别管我是谁,欺负晶晶干什么?”
汉子眼中凶光闪现,抡起旁边一把镰刀就劈向楚云候:
“狗杂碎,让你多管闲事!”
嘭!
楚云候一脚踹在这汉子胸口,汉子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才跌坐在地。
传闻自古以来湘州就民风彪悍,楚云候这才刚到,就充分感受到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楚云候扶起覃母问了起来,覃晶晶委屈道:
“他说我家羊又吃他家菜了,非要我们赔钱!”
楚云候无语,一下就明白这汉子根本是碰瓷找事,好趁机占便宜的。
这汉子俩眼一瞪爬了起来:
“哼,不想赔钱也简单,晶儿给我亲两口,这事就过去了,否则,别管你这野男人是谁,你们都别想好过!”
楚云候真惊呆了,竟真有人泼皮无赖到这份上。
覃晶晶气的眼眶都红了:“你少胡说,家里羊这几个月根本没出去放过,都是我妈割草回来喂的,怎么会吃你家菜?”
恶汉下巴一扬:“我看到了,就是你家羊吃的,你说是给我亲两口,还是赔我五十块钱!”
楚云候实在不想跟这泼皮废话:“还不滚是吗?”
恶汉也不是吃素的,竟拆下旁边铡猪草的铡刀,冷笑道:
“小子,今天爷爷不让你见点红,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覃晶晶有些紧张,毕竟铡刀非常锋利,有十几斤重,钢筋都能斩断。
“二麻子我警告你别乱来,我家老板是来投资的,你敢动手有你好果子吃!”
覃晶晶本想威慑这恶汉,谁知道恶汉眼中竟精光一闪:
“老板?还投资的?呸?吓唬爷爷呢?没我麻爷点头,他投个狗屁!”
这些外来的老板,在他们眼中都是肥羊而已!
一瞬间,恶汉就想了一堆办法坑害楚云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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