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娘娘,那是谁呀?”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冯强说道。
“传闻之中,雪姬娘娘是一位将领的小妾。
她原本是敌国的郡主,长相倾国倾城。
可因为战争之中,县城破败,雪姬娘娘被将领俘虏。自此囚禁于内宅之中。
曾经高贵不已的郡主,也只能委身于那个年过50的将领。成为了一个给丈夫洗脚的小妾。
后来,没过两年将领去世。
由于雪姬娘娘貌美,生前备受将领的宠爱,所以那个将领留下遗言,要让雪姬娘娘给自己陪葬。
据说,雪姬娘娘陪葬的时候,年芳不过28。活生生钉在棺材里面。魂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但她天性善良,仍旧保佑山下的一方百姓。”
听到冯强如此说,据说这雪姬娘娘的传说也只是在他们村中流传。虽然没有历史可以考察。
但如果实情真的是这样,那这个雪姬娘娘也蛮可怜的。
生前被敌国将领强抢,年方二八便沦为陪葬。
倘若刚才放我们一条生路的正是这个雪姬娘娘。用白光为我们指引道路的也是这个雪姬娘娘。那么她给了我们生的希望,自己却要永生永世的守着这里。这属实是一场人间悲剧。
我心中不忍多想。往山下走的时候,忽然发现山股间时常有金光涌现。
那金光十分的微弱,偶尔闪耀一下。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那是什么光芒啊?”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此刻,冯强笑着说道。
“是蛇!金皮蛇。
我们这山上野货多着呢,偶尔能看到一条金皮蛇。
那蛇也就手指头粗细跑的极快。身上长着金皮儿。
一般是抓不着的。可我命好,半年前上山的时候抓到了一条。拿回家里泡酒了。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蛇看起来金光粼粼,往酒桶里一泡。蛇皮的颜色就变成黑色的了。连带着酒也跟着发黑。搞得现在那桶酒我也不敢喝。”
听到冯强的说法,我立刻开口。
“这酒可不能喝。那种金皮蛇是有毒的。虽然我从未见过。但之前听二爷爷说起过。
金蛇,银蝉都不能碰。看起来模样漂亮,可就跟那颜色鲜艳的蘑菇似的。吃了容易要人命。”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冯强那个身患怪病的小孙子。
“咦!冯大叔,你家那个小孙子有没有喝过金皮蛇泡的酒啊?
我瞧着你家小孙子的病症也蛮奇特的。别是他偷喝了酒吧。”
冯强听到我的话也忧心起来。
“大概不能吧,他才两三岁,虽然会走路了。但我家小孙子不经常去我的平房。他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嘛!”
大约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我们众人终于下了山。
下山后,朱泰和冯强约定好。有时间便给他介绍几个靠谱的老中医。帮家里的孩子瞧。
至于付给冯强的费用,朱泰也是翻了一倍。
包括跟我们一起上山的9个壮汉。原本讲好每个人给1万块钱。朱泰大方,大手一挥,给所有人都转账2万块。
一切搞好之后,我们开着货车回了城。等到达黑城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4点多钟。
朱泰迫不及待的跑回酒店。因为今天晚上,是他和唐潇相守的最后一夜。
而此刻,我和刘伯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
洗漱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到了超度唐潇的时刻。
起床后我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穿上衣服。洗了一把脸,然后搭了一辆出租车,和刘伯一起去往朱泰的酒店。
抵达酒店时,都已经到了晌午,城市喧嚣。
我们步入大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寒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出电梯,来到朱泰的房间内。
房间内灯光昏黄而温暖,却难以驱散弥漫的沉重气氛。
他坐在床边,双眼红肿,显然一夜未眠。
唐潇静静地坐在朱泰的身边。
一人一鬼就那么牵着手,却不说话。
或许昨天一夜,他们已经把这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
刘伯手持法铃,面色凝重。
唐潇见状,她缓缓站起身。可朱泰却依旧牵着她的那只手,死活不肯松开。
朱泰的眼眶发红,他执拗都不肯说话,也不肯松手。
直到唐潇泪如泉涌,猛的扑到朱泰的怀中。
“明明都说好了的!乖。不要想我。只是当我睡着了,好不好?”
朱泰还是不肯说话,他死死的抱着唐潇。渐渐的,哭出了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生挚爱,生离死别。
眼前的场景,我和刘伯看到也不免升起几分心思。
房间里,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
刘伯轻叹一声,法铃微摇,发出清脆却带着几分凄凉的声响,试图为这诀别之刻增添一丝超然与解脱。
唐潇的泪水湿透了朱泰的衣襟,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
“朱泰,放手吧。我的时间到了,再不舍也要走。
你要好好的,替我活下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
朱泰终于哽咽出声,他的双手颤抖着,一点点松开,如同松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唐潇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她的笑容却异常温暖。
刘伯开始默念超度经文。
随着经文的响起,唐潇的身影在经文声中渐渐淡去。
她最终化为一缕青烟,缓缓升向天花板,最终消失在空气之中。
朱泰呆坐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唐潇走的很安静。朱泰哭的很平淡,并没有跪地哀嚎,也没有发疯一般的吼叫。
其实,人悲伤到了极致,都是这么安静的。就像死了一样。
我走到朱泰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鬼殊途,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过我一直相信真正的爱,是超越生死的。哪怕唐潇到了另一个世界,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永远不会改变。”
只是无论我说些什么,朱泰都没有回应我。
见状,我和刘伯也不想多待。
有些事情,还需要朱泰一个人自己消化。
我们默默地退出了房间,留给朱泰一个静谧的空间。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我的心情异常沉重。
走出酒店后,我和刘伯再次返回了小院儿。
可刚刚到达小院儿门口。就看到一辆艳粉色的宝马mini停在了我们的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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