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楼下传来的叫嚣,秦笙只觉得顿时耳内瘙痒。
他伸出小指面带几分慵懒的挖了挖耳洞,轻眯着眼扫了扫楼下的三人。
“老头儿,活腻歪了?”
秦笙虽然身居仙帝,但这几年在地球混迹,也是相当接地气儿。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嘴里嚷嚷着,好像在赶烦人的苍蝇一般。
“赶快走!本帝今天喜得一子,就放你们一马!”
本就怒发冲冠的老者见秦笙如此嚣张,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哇呀呀!气煞老夫,今日定叫你好看!”
老者怒得面目狰狞,脚下“砰”的用力一踏,身体竟是轰然乍起!
好家伙!身后的陈刀顿时目瞪口呆。
即便陈刀已是先天高手,都无法做到这等的身轻如燕。这老者何许人物,竟是直接凭空掠起?
老者双眼宛如鹰鹫般锁定了秦笙,自己已是到了面前,他为何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当真是徒有其表,虚张声势?”
想到此处,老者更是面露冷笑,一只苦掌从袖袍下探出,一爪便是直抓秦笙面门。
这小子……
竟然还没半点动作!
这一瞬间,不只是老者,就连楼下的陈刀都愣住了。
难不成这小子刚刚当真是自损了八百,此时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
老者枯掌带起一道阴风瑟瑟,双眼却是紧盯着秦笙。
在那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眼里,老者并没有看出秦笙的半点慌张。
面对这拙劣一击,秦笙反倒是有几分玩味的笑了。
这一刻,老者心中顿时有些乱了,感到不妙。
一切只在刹那之间,刚刚还呆愣在那里的秦笙,左手不知何时已经钳住了老者的手腕。
但此时后悔,已经是为时晚矣。
秦笙左手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老者原本探出的苦掌瞬间折断,秦笙右手在身前一掠。
啪!
清脆到极点的一记大巴掌,直接抽的老者双眼一翻,顿时口中鲜血狂喷。
在半空中螺旋划出一道血线,翻滚着掉在陈刀等人脚前,不知死活。
“前,前辈……”
陈刀被白泽这一手吓得简直魂飞天外,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能够身轻如燕,招式如惊涛骇浪,可见老者的实力深不可测。
“这……”
安镇山修为没有陈刀的境界,根本看不出交手中的端倪,此时却更是傻眼。
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耳光一下?
直接抽飞了在东都武门实力都数一数二的强者?
安镇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那叫一个剧烈。
他有些不敢去看秦笙的眼睛,一时间躲躲闪闪的有些不知所措。
陈刀在黑路上混迹这么多年,头一次踢到这么硬的铁板。
眼下正是生死攸关,陈刀“噗通”一声跪下来,“我,宗师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陈刀这一跪,安镇山整颗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办?跪还是不跪?
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堂堂安家之主,若是跪了,颜面何存?
正当他心里举步维艰的时候,秦笙那边确实轻哼一声。
身为仙帝,秦笙对自己的情绪一直掌控的很好。
他的心神依旧充斥在后继有人的喜悦当中,手上无所谓的摆了摆。
况且,秦笙还真就不屑对区区凡人下杀手。
“哼,本帝今日网开一面,如有下次,直接捏死!”
“是是是!”
安镇山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是拉了一把地上的陈刀。
二人架起昏厥的老者,连滚带爬的就是冲出了歌厅。
秦笙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颇有几分无趣。
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来了精神。
“孩儿他妈说,是想吃酸的……”
下一秒,秦笙的身形化作泡影,直接消散在客房门口。
……
短短数日,安家动荡不安。
昏迷的老者不日醒来,二话没说,直接掠空而去。
安镇山本想借此次机会,抱住东都武门的大腿,这下可算好,手里的鸭子分分钟飞走了。
“老爷……”
安家的老管家快步走近厅堂,望着眉头紧锁的安镇山,躬身开口,“林家少爷已经是第三次找上门来了。”
没错,林家不知从何而知,安诺梦怀上野种的消息不胫而走。
林家那个纨绔整天嚷嚷着要见安诺梦。
现如今安诺梦并不在安家,这让安镇山苦不堪言,林家的权势绝不是安家可惹的。
可那个秦笙的实力明显就是个大宗师!
这该如何是好?
安镇山也是进退维谷。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快步跑了进来,让安镇山眉头稍有舒展。
“怎么样?是武门传来消息了吗?”安镇山急切地问道。
“回禀家主,武门传信,说是门主正在闭死关,待得门主出关,定要让那小子万劫不复!”
探子一板一眼的回复着。
砰!啪!
安镇山一巴掌拍在身旁茶几上,直接将茶杯摔在地上!
“那又有何用!眼下这一关,谁来护我安家周全?!”
……
最近也不知怎的。
原本安诺梦说自己想吃酸的,只是因为羞涩随便搪塞的话。
谁知道,几日下来,还真是喜欢上这酸酸甜甜的味道。
不过这秦笙真当自己是猪在养呀,哪有这么疯狂投食的!
“够了,我都胖了!”
安诺梦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门前的秦笙,嘴里的酸奶还没咽下去。
此时的仙帝大人又提着两个大口袋从外面购物回来,脸上盈盈的笑着。
“孩儿他妈,今儿想吃什么,你就说吧,简直应有尽有!”
秦笙手拎着塑料口袋就跟提着百宝袋似的,丝毫没有半分脸红的一屁股坐在安诺梦的床上。
“你……你赶快下去!”
虽说安诺梦在安家并不受待见,但也是家教极严的黄花大闺女。
这般让一个男人坐在自己的床上,安诺梦唰的就是红透了脸。
对秦笙“孩儿他妈”的称呼,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得耳朵都习惯了。
二人交谈了一会儿,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秦笙耐心地聆听,安诺梦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最开始那么讨厌。
他……
似乎十分可靠?心中暖暖的,安诺梦不禁想起自己和母亲这些年来在安家受到的各种白眼非议。
“唉,要是妈妈的产业没有被夺走,又怎会受尽如此多的屈辱?”
虽然安诺梦的声音极小,或许她根本也不想让秦笙听到。
但秦笙依旧是听了清清楚楚。
眉头一皱,记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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