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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领会着林恩恩这句话的深沉含义。
突然想起一件事。
“哎林恩恩,你是在上厕所吗?你有没有带‘那个那个’!”我对着在卫生间的林恩恩喊道。
然后卫生间传来一声震耳的,“许松!你给我滚!”
第二天,我找了个在J市的朋友带着我和林恩恩到处逛了逛,玩了玩。
这个朋友是我高中时认识的,叫段秋实。
很久没见,自然倍感亲切。
段秋实兴奋地拉着我们到处逛着,偶尔还叫一句“嫂子”给林恩恩听。
我就喜欢这小子,脑袋非常激灵,而且他激灵的脑袋全都是用在帮助朋友上。
“哎,我说嫂子,你喜不喜欢游泳,今天晚上带你们去H泉游泳怎么样。”段秋实说。
如果是一般女生,我相信听到段秋实这番话都会脸红得像个番茄。
但她是林恩恩。
林恩恩狠狠瞪了段秋实一眼,说,“你很喜欢许松吗?如果喜欢就自己和他在一起啊!”
“好了好了林恩恩,人家只是误会。”我乐滋滋地打着圆场。
“可我是个女生,怎么可以随便被这么叫。”林恩恩低声对我说。
我想了想。
“你现在不就是我女友的身份吗。”我也低声对她说。
段秋实一头雾水的表情,注意,只是表情。
我已经告诉过他关于我和林恩恩的故事了。
“呃……嫂子,我说错了什么吗?”段秋实问。
哈哈,小段,好样的。
林恩恩气鼓鼓地无话可说,甚至气到腮帮子都有些鼓起来。
“哎,小段好了,别让你嫂子生气了。”我说。
“许——松!”
“怎么了啊!我们本来就是假情侣啊。”我悄声对林恩恩说。
“可是他和我们不一个学校啊!”
“不一个学校怎么了?”
“……也是噢。”林恩恩说。
……
“你看你,无理取闹了吧。”我说。
“可是……关键是……他干吗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啊!听着很别扭。”林恩恩说。
“会习惯的。”我挑了挑眉毛。
林恩恩踩了我一脚。
“好了嫂子,别生气了,既然来J市了,白天我就负责把你招待好。”段秋实说。
很明显,他隐藏了下一句。
“那晚上呢?”我故意问。
林恩恩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不再理我们,自顾自往前走了。
虽然我算是比较习以为常,但是很明显,段秋实有点被震着了,一路上怂得再也没敢叫“嫂子”。
其实我也算躺在中枪了,林恩恩同志这是什么逻辑——谁惹我,我就打许松。
靠。
晚上一起和段秋实吃了顿饭。
和很久没见的朋友吃饭,肯定是要喝点酒的。
虽然一整顿饭,林恩恩坐在我旁边,瞪我,踩我,掐我,抢我酒杯,换着各种花样地威胁我让我少喝点,但我还是喝得眯着眼红着脸微笑着和林恩恩、段秋实走在去H泉的路上。
“不用扶,我精神着呢。”我对林恩恩说。
“哎许松,你行不行?”段秋实说。
“放心,哥们是游泳冠军。”我说。
“我也是,我游泳也很牛b。”段秋实说。
“嘿嘿,对了林恩恩,你怎么样,应该也很厉害吧,你是运动型的。”我说。
“……不会。”林恩恩说。
……我没说话。
因为对于这样的事,如果我表达什么看法的话,林同志很有可能恼羞成怒。
H泉所在的位置并不在我想象中的荒郊野岭,而是在繁华的市中心。
泉水外缘就是繁华的街道和漂亮的高楼。
繁华都市与大自然的距离仅仅只有几步之隔,泉水旁边的步行道便是都市气息与宁静自然的交接。
因为有泉水,所以这附近的空气很好。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开发商来这里开发住宅楼,也许是因为政府不允许吧。
但是如果真的住在这里,绝对是惬意的。
我们沿着泉边散了散步,酒也醒了一些。
我们找了一处水浅人多的地方,准备下水。
这水很干净,可以直接饮用,据说很多人都会来这里提水喝。
其实这里是不允许游泳的,所以我们晚上来。
没有灯光,却热闹非凡,甚至旁边还有卖泳裤和泳圈的。
我们去买了泳衣。
毕竟不是泳池,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买了一对套在胳膊上的气圈。
“走,下水。”我对段秋实说。
林恩恩拽了拽我的胳膊,“许松,我要换泳衣。”
“嗯?换啊。”我说。
“……在哪?你觉得我可以像你们一样换?”林恩恩一掐腰。
“……”
于是,我和林恩恩找了一个灰常灰常黑暗的小角落。
“转过去。”林恩恩说。
“嘿嘿。”我笑着。
“傻笑什么?想耍流氓?”林恩恩说。
“我背过去万一把你弄丢了怎么办,我得看着你换。”
……
“哦。”于是我捂着刚被打完的脑袋背过身,把林恩恩挡在身后的角落里。
我敢肯定,这是人生中最难熬的几分钟。
我的脖子一点问题也没有,可就是不能回头。
这种感觉你懂的。
过了一会儿,“好了。走吧。”林恩恩说。
“哦。”我弯着腰和林恩恩一起走着。
“为什么不直起腰来?”林恩恩问。
我没有说话。
看官们懂的,如果我直起腰来,被林恩恩发现了什么,她非杀了我不可。
我们三个找了个比较容易下水的地方,开始研究怎么下水。
说实话,这种季节游泳的话,刚下水的一瞬间还是比较痛苦的。
泉水凉啊,真是中国好凉泉。
脚一碰水面,全身凉得起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不亚于冬天裸奔。
在冰凉冰凉的泉水边,我们蹲着研究了很久,谁也没下水。
看着水下欢乐的人们,我们大眼瞪小眼。
“不行,水太凉了,我不下了。”林恩恩说。
“忍一忍么,下去以后适应了就好了。”我说。
“不行,我是女生。”林恩恩说。
这种时候她是女生了?
“那你买泳衣干吗啊!”
“我要留着去海边用。”林恩恩说。
无语。
刚准备说什么,旁边扑通一声,段秋实下去了。
“牛b。”我对段秋实说。
段秋实套着一个圈在水里扑踏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对我喊道,“我tm是滑下来的……”
我更无语。
段秋实冷得环抱着胳膊打着哆嗦,冲着我们喊道,“太tm凉了啊,我回去非得感冒啊!”
可是不一会儿,段秋实就在水里欢快起来。
胳膊上戴着另一个圈的我看得眼馋地流口水。
话说,为什么“眼”馋,流的却是“口水”。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实在不行就别下了吧,多凉。”林恩恩说。
那可不行,刚才我还吹过自己是游泳冠军。
其实我是哪门子游泳冠军,我连换气都不会,只能在憋一口气在水里游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换口气继续游。
“别生病了,而且晚上游泳也不安全。”林恩恩又说。
这就有点鄙视我了,站起来也不过没到胸口的小小泉水,我冠军许某岂能放在眼里。
“小意思。”说着,我狠了狠心,扑通也跳进了水里。
很久没游泳了,而且我只有一个胳膊套了圈,这导致游起来严重不平衡,身体在水里是倾斜的。
我没单手戴过这玩意儿,没试过在水里倾斜着游泳,这导致我扑腾了好一会儿才掌握了平衡。
扑通了一会儿,累了,站起来。
身子一竖,却发现脚底是空的。
MD,水底不平,此处是坑。
于是倒霉到蛋疼的我一下子慌了神,找不好平衡,稀里哗啦地扑通了几下就浮不起来了。
今晚不会TM交待在这吧。
在水下没法喊叫,我衷心地希望有人发现我溺水了。
溺水的情况下,时间过得特别慢,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什么,只是慌张地扑腾着。
慌乱中在水下隐约听到扑腾一声,然后一个胳膊拖住了我,我死死地抓住那个胳膊,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抓住恐怕要喝饱洗澡水了。
我感觉自己正被拽着往前游。
我死死地抱住救我的人。
嗯。
软绵绵的。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脚能着地了。
于是我用常抠的24k纯大脚支撑住水底,站了起来。
这时候我这脚丫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啊,不枉我平时没有亏待它。
“你可以放开了吧!”
我缓了缓神,瞅了瞅,放开手。
“嘿嘿,是你啊。”我对林恩恩说。
“你刚才抓哪呢!”林恩恩气呼呼地拍了我脑袋一下。
敢情她让我剪光头的原因就是拍起来方便啊!
“抓哪啦?”我兴奋地问着,我很想知道刚才抓的是哪里。
我期待地看着林恩恩,希望她给我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其实按照那种手感来说的话……蛮大啊。
林恩恩瞥了我一眼,“溺水了都不忘耍流氓,就不该救你。”
我和恩恩坐在岸边,看着水下欢快的人们。
段秋实这货估计压根就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挂掉,他正欢乐地与一个美女一会儿聊天一会儿比赛。
“冠军?”林恩恩挑衅地看着我说。
“嗯?”
“游泳冠军?”林恩恩轻蔑地看着我说。
“哦。”
“某些人是游泳冠军嘛,刚才还表演了个花样泳。”林恩恩鄙视地看着我说。
“呃……我去给你拿衣服披上。”说完,我把林恩恩的衣服拿来,给她披上。
“冷吗?”我问。
“还好。”
“哦。”
我看着湿着头发穿着泳装坐在我身边的林恩恩,还是没控制住,搭起了帐篷。
可能这也与此时的我的大腿和她的大腿靠得非常近有关系,近到可以感受到她大腿的温度。
撇了撇腿,往她腿上靠了一下然后立即移开,林恩恩没有发现。
感觉还不错。
我看了看她白皙漂亮的大腿,流着口水。
“许松。”林恩恩突然温柔地叫我。
“嗯?”
“你再乱看,我就让你下去再表演一次花样泳。”林恩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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