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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去J市了。
李学良疏通他班班长多报了两个名额留给我和恩恩。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还是很佩服李学良的义气。
早上六点的车。
恩恩五点多就到我的宿舍敲门。
我穿着四角裤迷迷糊糊地打开门。
“你!你能不能多穿点!”这是林恩恩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我努力地睁了睁眼,缓了缓神。
“谁能想到大清早敲门的是位女性啊,再说了,你睡觉穿羽绒服啊!”我说。
“好好好,赶快给我穿衣服去!”林恩恩说。
我抠了抠鼻子,站在门口没动。
“你!你倒是进去穿衣服啊!”
“我身材怎么样?”
“你是找揍吗。”林恩恩低下音调。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换……要不,你先进来坐会儿?”说着,我摆了个单手撑门框的pose.
“有话好好说么。”我捂着疼痛的脑袋回了寝室。
穿好衣服,再打开门。
“这么快?刷牙了?”林恩恩问。
“没有诶。”
“刷啊!”
“哈……”我对林恩恩“哈”了口气,然后说,“其实刷了。”
“有话好好说么。”我捂着疼痛的脑袋走回寝室提上包。
“把‘松松’带上。”林恩恩站在门口一副指挥长的表情对我说。
“真带?”
“带啊!”
“别了吧,到时候还得伺候它,多麻烦啊。”我说。
“你不带我就揍你。”林恩恩说着挥了挥拳头。
“我还让真站着你打啊,我不会跑?到时候你就自己去J市吧。”我说。
其实她每次打我我都不躲,因为我根本躲不开。
“你以为我追不上你?”
“你确定你跑得过我?”我说。
林恩恩怔了怔,想了想,“反正你得带上它,追不上你我就……”林恩恩顿了顿,“我就打万绍晨!”
我瞅了瞅躺在床上正面带微笑睡得流着口水的万绍晨,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躺着中枪”。
抱着“松松”背着行李在李学良班里同学的集体余光注视下,我和恩恩上了客车,坐在了最后一排。
车发动了。
上车以后一直放在包包里的“松松”露出脑袋往外瞅了一眼,然后不幸的被我按回包里。
“死许松,你这样会按死‘松松’的。”林恩恩说。
“你以为我是奥特曼啊?!那么大力气。”我说。
林恩恩白了我一眼,戴上耳机自己听歌了。
“哎,给我一个‘耳朵’。”我推了一下林恩恩。
林恩恩瞄了我一眼,然后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
自讨无趣,开始弹着“松松”的脑袋玩。
玩了一会儿,小松松居然睡着了。
佩服。
连狗都不陪我了。
我又瞅了瞅林恩恩,似乎也睡着了。
无聊地四处找着乐趣。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前1个小时我就和后座的几个哥们混熟,打起了牌。
轮番斗地主,玩得不亦乐乎。
“哎哎哎,小声点,别把松哥女朋友吵醒了。”打牌认识的王海江说。
“没事没事,王哥不用管她,大家开心就好。”我身体前倾着兴奋地摸着牌。
突然几个哥们都不说话了。
有人敲了敲我后背。
我回过头,林恩恩正眯着眼睛看着我,头发蓬乱,半醒不醒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她对我勾了勾手指。
“啊?”我不明所以。
不会是把她吵醒了,要揍我吧。
不是吧,这么多人在这里,这会在刚认识的哥们前丢脸的啊。
“往后靠。”林恩恩说。
“哦。”我靠在靠背上。
“松哥好男人啊。”王海江说。
“呵呵,男人么,对女人好一点,对自己狠一点。”我说。
先把自己说得高尚点,然后等待着林恩恩给我一拳或者掐我一下,以至于自己的形象不会跌得太低。
我等了很久。
林恩恩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继续睡起来。
“啊呵呵。你们先玩,没办法。”我摆了摆手,以示无奈。
“啊,是是,松哥好潇洒,羡慕啊,女朋友这么漂亮又性感又有气质。松哥真男人。”王海江说。
要不要……这个王海江,嘴也太甜了。
“王哥,别逗了,你也太会说话了。”我悄声说。
“真的,我不是嘴甜啊!其实我早就注意过这个女生了,是不是叫林恩恩?唉,没想到是松哥女朋友啊。幸会幸会。”王海江说。
不是吧……这么一说,我真的好有面子诶。
我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恩恩,突然觉得好幸福。
不玩斗地主了,僵僵地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一路车。
偶尔撇头看看窗外风景,偶尔摘下恩恩的耳机听听音乐,偶尔看看熟睡的恩恩,偶尔自己想想事情,偶尔低头看看“小松松”,偶尔闻闻恩恩头发的清香,偶尔趁机看看她漂亮性感的腿以及“D杯”。
这样的两个小时,一点也不累,反而觉得过得很快。
到目的地了。
“到站了傻瓜。”我轻声说。
林恩恩揉了揉眼睛,拽了拽套在里面的白色大领T恤的领子,皱着眉头瞅着我,像是在问我有没有走光。
我瞥了瞥嘴,耸了耸肩。
下了车后,我们并没有和李学良他们同行,因为他们在实习基地有安排的宿舍。
我和恩恩只好自己在附近找宾馆。
紧张地期待着所有的宾馆只剩一个房间。
也许是因为这是在大学城附近。
于是,在找遍附近所有算的上档次(不至于太寒酸)的宾馆后,我们来到了最后一家宾馆。
“哎呀小伙子,实在不好意思,真的只剩一个三人间了。不过把里面的三张床拼在一起,还是可以当双人床睡的。”旅店老板娘抱歉地说道。
我想她搞错了,我们恰好不想要一张床,我们是要两个房间的两张单人床啊。
林恩恩紧锁着眉头。
我知道林恩恩纠结的压根就不是三张床能不能拼成一张床的问题。
如果真的只有双人床,她肯定恨不得把它拆成三人床。
但是我纠结的确实是这个三张床能不能拼成一张单人床的问题。
“姐,真的可以拼成一张床吗。”我期待地问。
林恩恩踩了我一脚。
老板娘尴尬地看着我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过了一会儿,“哎呀,这个你们自己决定,反正拼着睡肯定没问题。”
“哦好吧。”我说。
“什么好?!”林恩恩立即说。
这姑娘神经绷得也太紧了啊。
“凑合凑合吧,你也看到了,根本找不到地方。又不是没一起住过。”最后半句是我靠在林恩恩耳边悄悄说的。
林恩恩斜眼瞟了瞟我,笑了。
她靠在我的耳边说,“你以为我怕你?要是你敢动我,有你好看的!”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敢不敢。”我对恩恩说。
于是,关于住宿的事情就这么轻松加愉悦地决定了。
拿了房卡,进入房间。
第一件事就是瞅瞅床,然后开始搬床。
“你干嘛!”林恩恩说。
“这床太窄了么。”我说。
“是吗?真的窄吗?”林恩恩若有所思地研究着这三张单人床问。
“是啊,真的很窄啊,我睡觉不老实,睡不开的。”我说。
“那好,地板宽啊,你睡地上啊。”
……
……
我又苦逼地把单人床搬回原位。
“出去转转吧。”林恩恩说。
“哦。”
两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到处瞎转到晚上,然后打出租车走了200米左右路程回到了宾馆。
出租车司机黑啊,就tm几秒钟的路程也拉我们,还跟我们要了个起步价。
NND,直接说在前方左转两百米不就得了啊。
看来出门在外不研究研究地图不行啊。
回到宾馆。
“我去冲个澡。”林恩恩说。
哦嘿?
“好啊。”我开心地说。
林恩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你先冲。”
哦黑。
“没问题。”我依旧开心地说。
“不行,还是我先洗。”林恩恩又说。
哦黑。
“随便。”我说。
不就是冲个澡么,用得着像上战场似的么。
反正我是男生,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控制不了的局面,我都不吃亏。
“你干嘛总回答得这么痛快,是不是有问题!”林恩恩掐着小蛮腰瞪着我说。
“姑奶奶,能有什么问题啊,洗澡澡干净净啊,我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我很开心。”我说。
林恩恩半信半疑地瞅着我,去了盥洗间。
要说我虽然非常肯定自己并不是个有犯罪心理和变态心理的人,但是如果有林恩恩这样一个身材劲爆的女孩在距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脱光衣服,那么我这一段话的第一句就不一定成立了。
林恩恩刚进盥洗间,我就开始撅着屁股耳朵贴在盥洗间的门上听听动静。
突然门开了。
“你干嘛!”林恩恩说。
我很想问一句,你怎么穿着衣服。
“我听听水热不热,天凉,别冻着。”我嘿嘿笑着。
“流氓!你给我出去。”
“哦。嗯?去哪里?”
“把房卡给我,然后去门外!”
“喂……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要是那种人的话,你认识我的第一晚就贞洁不保了啊!”我说。
“你现在不一样了。”林恩恩说。
“嗯?”
“变了。”恩恩说。
……
听到这个我很伤心。
现在的我,在林恩恩心里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形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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