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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直到确定他恢复了常态,才道:“你也看到了,桃红也复活了,而且失去记忆了,你刚刚看了她的气场,有什么问题不?”
菜‘花’皱眉想了想道:“老实说,我还真没看出什么不同,反而觉得她比以前更有灵气了,从这一点来看,她修的应该不是邪术,云梦梨园,很有名气,在玄‘门’中是个老牌子了,我想这点应该不是问题。”
顿了顿,菜‘花’继续道:“只是她怎么就成了云梦呢?”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先不讨论这个了,先去火葬场看看吧。”
菜‘花’点了点头道:“走,我也想看看这北山上到底有什么鬼把戏。”
北山火葬场,这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正是因为这里,我无奈的踏入了玄‘门’。
月光如水银一般倾斜在山坡上,因为‘阴’气太重,这里的树草都偏向深黑‘色’,在月‘色’下,不时有‘阴’风拂过,山林之间发出沙沙的怪声。
我和菜‘花’沿着山路慢慢的往火葬场方向‘摸’去,因为怕引起山上人的怀疑,我俩非常的谨慎。
夜‘色’中,火葬场如同一只苍茫的黑‘色’野兽静静的趴在山中,俯视着江东众生,仿若主管生死的王者。
“菜‘花’,咱们先去火葬场看看。”我一把摘掉他嘴上的香烟,打了个手势道。
菜‘花’嘟哝了一句:“没问题,我看火葬场不会有多大事情,刘师公都死了,邪宗散了,谁还掀得起风‘浪’。”
“小心为上,别废话了。”
我当先往火葬场旁边的殡仪馆‘摸’了过去。
殡仪馆内很冷清,地上很是凌‘乱’,散落着一些纸钱、白纸、白蜡烛,挂在墙上的白‘色’挽联、以及白‘色’的蔓布都还没摘去。
菜‘花’拾起一片纸钱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有股子霉味,看来有一段时间没人打扫了。”
我在殡仪馆的灵堂转了一圈,皱眉道:“不对啊,江东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新死之人,殡仪馆一年四季都很热闹,怎么会如此冷清。”
菜‘花’敏锐、谨慎的往灵堂里面的偏间走去,我忙跟了过去。
偏间里面是一些做法事师公或者守灵的人歇息之地,我俩走了进去,定眼一看,里面一片漆黑,没有开灯,屋子里极其的简洁,只有一张木板大‘床’,大‘床’上的‘毛’毯中隆起着,应该是有人在睡觉。
菜‘花’冲我眨了眨眼,拔出长刀,屏住气息,蹑脚往那‘床’边‘摸’了过去。
我陡然发力,手上青龙之力一动,吸走了薄薄的被褥,‘床’上的人暴‘露’在我俩眼前。
是个‘女’人,她是侧身而睡的,黑‘色’的头发散‘露’在脑后,完美、**的后背‘裸’‘露’着,下半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小内,一对修长的美‘腿’蜷缩着,从身材来看,倒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女’人。
“大半夜的,哪有‘女’人会睡在灵堂内,而且灵堂荒废了这么久,这也太怪异了。”我心中暗道不妙。
我和菜‘花’相视看了一眼,凭着敏锐的感官,我可以感觉到‘床’上的人应该是个活人,因为她在呼吸,即便是很轻微,但却能够听辨。
灵堂是靠着后山的,这间小屋更是直对着后山,“哐当!”
也不知道从哪起了一阵‘阴’风,小屋的玻璃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呼呼!
刺骨的‘阴’风,从前厅、后山夹杂吹了进来,我和菜‘花’虽然知道邪‘门’,却一时也吃不透。
“此‘女’太过古怪,动手!”菜‘花’凛然大喝,拔出长刀隔着往‘床’上的‘女’人劈砍了过去。
从呼吸来看,我可以感觉这是个活人,但是因为始终没有看到她的正面,我也吃不准,在此诡异环境下,又极其嘈杂还能‘裸’睡的,即便是人,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轰!”菜‘花’这一刀虽然未使出全力,却至少也有两成的气力,如果不出意外,‘床’上的‘女’人应该会被斩为两截。
那张木‘床’瞬间坍塌,‘床’上的‘女’人也滚落在了地上,她仍是侧着身子而睡,不过奇怪的是,她身上连道血痕都没有,好像菜‘花’那一刀劈的是空气。
“妈的,邪了‘门’了,这‘骚’娘们。”菜‘花’骂了一句,往我看了过来。
‘阴’风吹的我全身冰凉,我咽了口唾沫,与菜‘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慢慢的往那‘女’人走了过去。
待走到近前,她依然没有反应,“管你是人是邪,今天吃定你。”我暗骂了一声,伸出手准备扳过她的身子。
菜‘花’在一旁双手握刀护卫,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肩膀上时,温软、润滑、光泽的肌肤传来的触感,让我迅速有了判断。
有体温,肌肤润泽,这是个身材不错的‘女’人。
当我试着搬转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抗,安静的让我翻了过来。
我和菜‘花’看到她的样子时,两人同时失声喊了出来,“桃红!”
没错,这位只穿了一条蕾丝小内,‘裸’睡的‘女’人正是桃红,那妩媚的眉眼,‘性’感、火辣的**,温润的肌肤,可不正是她。
而且她那对硕大、坚‘挺’的**是如此的熟悉,虽然我与桃红分离了有一段时间,但她的**上有颗黑‘色’的小痣,我却是有印象的。
没办法,当年没少亲,是以记忆犹存。
唯一有点让我困‘惑’的是,我忘记了那颗黑痣到底是在哪边了,有痣却是错不了的。
“我草,桃红这娘们怎么会到这来‘裸’睡,她妈脑子有‘毛’病吧。”菜‘花’嘟哝了一句,神‘色’没有丝毫的放松。
只要地上的‘女’人有丝毫的动静,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桃红,桃红!”
这‘女’人从外貌来看确实是桃红,但我心里很清楚,多半是假的。
我俩出来的时候,桃红刚上的楼,她就算要跟过来,也没必要在这‘阴’森的地方‘裸’睡,这不是有病么?
尽管如此,我仍试着以桃红的名字取呼唤她。
‘阴’风愈来愈寒,越来越急,整个屋子里全是呼呼的风声,窗台不时的晃动着,窗外的树影影影绰绰的在房间狰狞‘乱’舞,气氛异常的诡异、紧张。
我长吸了一口气,试着‘摸’向她的脉‘门’,另一只手暗自藏了一记压缩的雷球。
她的脉‘门’缓慢无比,而且触手极其冰寒,而且是那种极致的寒度,我刚触手,手指头就如同被冰锥刺了一般,钻心的疼。
“秦哥,你没事吧。”菜‘花’见我紧张的缩手,问道。
我刚要说话,窗外陡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如婴儿啼哭、惨叫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一听到猫叫,我心里更寒了,饶是一身神通,也是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鲜活不醒的桃红,野猫啼哭,‘阴’风大作,太不寻常了。
“喵呜!”
一道黑影陡然出现在窗台,我和菜‘花’心神一凛,抬头看去,窗台上正站着一只漆黑的野猫,瞳孔放‘射’着幽绿的寒芒。
“畜生!找死!”菜‘花’也被这种‘阴’森的氛围,‘弄’的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掌。
轰!玻璃碎裂,野猫怪叫一声,消失在山林中。
“秦哥,要不别管这么多了,老子一刀劈了她得了。”菜‘花’有些烦躁不安道。
我何尝不是心理极其的紧张,但这‘女’人与桃红是如此相似,就连**上的痣都有,一刀劈了,我总有些不舍。
我抬起手道:“菜‘花’,你过来,封住她的任脉,我探探她的来历。”
我突然想到了封先生曾经传过我一手绝活,探脉打眼,我曾经追查丧魂锥的时候用过,把自己‘弄’伤了,此后再不曾用过。
我相信以现在的修为,探脉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错。
菜‘花’走了过来,手中黑‘色’元气凝聚于两指,猛的戳在‘女’人的任脉位置。
任督而脉为丹田元气运行大脉,此二脉任封一脉,元气运行就会被堵塞,形同被废,这‘女’人再古怪,封了她的脉,应该翻不起什么‘花’样了。
“搞定!”菜‘花’道。
他出手我自然是放心,我闭上双目,屏住气息,伸出手搭在她的脉‘门’,快速的弹了起来。
探脉一为测五行,知‘阴’阳,二为通过‘阴’阳知晓命理因果……
当我的手指在她脉‘门’跳动之时,一道道稀奇古怪的映像、资料不断的反馈在我的大脑里。
五行,一片黑暗,无五行之‘色’,无任何一行,非人。
‘阴’阳气场呈绿‘色’,绿‘色’是什么?普通人气场为白,善果多、心正则更纯更白,反之,会有灰黑夹杂,影响纯度。
当然根据五行之‘色’会有一定区分,如金太保这类五行单项超强的人,气场则会随五行之‘色’为主导。
然而绿‘色’,幽绿‘色’是什么?
木脉为淡绿、青‘色’,而且青的养眼、温和,而这种幽绿则诡异、刺眼,绝非正道。
我迅速做出了判断,这‘女’人绝非善类,无五行,要么鬼,要么妖,要么魔、神,绝非人类,是人就挑不出五行,‘阴’阳气场呈幽绿鬼火之‘色’,必属‘阴’邪一类。
然而她的身躯却是有温度的人体,应该不是鬼!
那她是什么呢?
我一时也有些‘迷’糊了,凝住心神,准备探查她过去、未来之事。
我的手指弹跳的愈来愈急,八卦幻象在我脑海内蓬勃的运转开来,随着我的打脉,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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