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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谁啊?”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人有一点点面熟。
“郝健。”小颖好像有点不太确定。
“你怎么骂人啊你!”
小颖纠正道:“那个人叫郝健。”
我乐了:“哈哈哈,他爹妈太他妈有才了,起这个名字,哈哈哈…”
小颖无语道:“有那么好笑吗?你不认识他?”
我说:“有点印象,好像在电视里见过。他演过什么?”
小颖说:“去死吧你!他是咱们系前任学生会主席。”
“哦~!就是他啊,怪不得觉得眼熟呢。”我恍然大悟道。
小颖无语了:“瞧你那傻样!”
我说:“你跟他很熟啊?”
小颖说:“不熟。”
我说:“不熟你那么肯定是他?”
小颖淡淡道:“因为他追过我。”
我继续扯:“追过你你刚才那么半天才认出来,追过我的女性我千里之外都能感觉得到。”
小颖依然淡淡道:“追我的人那么多,我要都记得还不得累死。”
我说:“那你怎么记住他了。又不是咱们一届的,早实习滚蛋了。”
小颖说:“因为他帅。”
我问:“有我帅吗?”
小颖说:“你猜?”
我十分肯定得说:“当然没我帅了。”
小颖淡淡道:“再猜。”
“伤自尊了。”我不理她径直走进了饭店。
2、
郝健可能不止我不知道,我们学校估计也没几个人听说过这个好下贱的名字。
但是他“贱哥”这个外号在我们学校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我们学校你可以不知道校长叫什么,但是不能不知道“贱哥”。
这b在我们学校最轰动的事情,就是号称带领我们系500男生去挑体育系。
据我估计这个和赤壁之战时曹操二十万大军号称八十万是一样一样的,因为那次战役我也是见证者。
首先,那时候体育系有很大一部分有生力量都去参加大运会了,其他的老的老残的残。
还有那比是学生会主席。
十分普通十分平常的一天,我们宿舍正在打麻将,外面有人敲门。
我正听呢而且还有俩暗杠,于是我很不耐烦地嚷道:“谁啊!”
“学生会的。”来人说。
我还没说话呢,之间牌桌上的maybe和小朱把牌一推:“学生会的查宿舍了,快收起来吧!”
我急了:“收你大爷啊,我操,学生会什么时候管过打麻将了!还能不能玩儿了!”
小朱赔笑道:“别急啊,一会儿把那俩暗杠钱给你!”
他们纷纷数钱,然后把杠钱放我桌子上。
我那个气啊:“X你妈的你们几个贱比,老子今天本来点儿就背!今儿做庄第一次听牌,好不容易听个五八万,你们还鸡吧赖上了!我看看我该摸什么了。”正好该我抓牌了,我拿起来一看,五万。
“X你妈!每人给100,要不下次老子不玩儿了!”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他们几个耍赖不给,我就和他们抢了起来。
“快开门!”外面人显然等得不耐烦了,开始用脚踹。
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外面的人用脚踹门让我更烦了,于是猛的一下把门打开,喝到:“敲你妈了个B啊!”
来人显然没料到我有这么大的火气,吓的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耐烦的嚷嚷:“什么事啊!”
来人说:“一会儿咱们系的要跟体育系的打架,系里所有男生必须参加,没去的人以后上课点名没到一律按旷课处理。”
我淡淡道:“哦,知道了。”
来人走之后我以违反《麻友日常行为规范》为由,向他们每人要了100快钱以示惩罚。
“两万。刚才那b来干什么?”德志打出了一张牌顺口问道。
“碰!打架。”我说。
他们几个全兴奋起来:“打架?什么假?那可比麻将好玩儿多了!”
我说:“咱们系打体育系的。”
“九条。”
“一饼。”
“碰!西风。”
...
没人再提打架的事。
“体育系好多人不都参加大运会去了吗?他们应该是昨天走的,他们系主任也给我报名了,明天我跟第二波一起走。”maybe突然说道。
“体育系没人了?”小朱又兴奋了。
“应该是。”maybe说道。
“那走啊,打架去啊!”
我们把牌一推,全都站了起来。
走出宿舍楼后,我幽幽地问:“咱们去哪儿?”
德志说:“当然是看热闹了。”
我说:“你知道去哪儿吗?”
他们都反问我道:“你不知道吗?”
我说:“他又没告诉我地址。”
“草,继续搓麻去吧!”
后来据说还真打了起来,体育系的一个宿舍就留下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参加大运会去了,只剩下一个崴脚的四眼。
上百号人把楼道里塞的满满的,贱哥很勇敢地一个人只身进去揍他,那个四眼不知道是因为脚伤还是被我们系的阵势给吓尿了,反正没还手。
最后上百号人皆失望而归,因为只有几个人亲眼看见“贱哥”打四眼。
不过回来的大部分人貌似都声称他们见证了信息系的主席如何一只手把体育系的猛男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让人意外的是体育系的那帮狂躁症病人们回来以后并没有对我们打击报复,或许是那个四眼人缘混的太次的缘故。
但贱哥从此以后名声大噪。
3、
们宿舍的麻迷们却因为打麻将而错过了这次世纪大战,不过后来也没被记旷课。
出了这么大的事件当然惊了校领导,让人费解的是贱哥好像也没受到什么惩罚,依然在校园里摧残着各种花季少女。
传说贱哥是本地人,他舅舅是某局的副局,挺有实力的。不只学校的人叫他贱哥,连外面的小混混也叫他贱哥。
传说,贱哥打四眼是因为四眼在食堂盯了贱哥的某个女朋友整整两秒钟。
反正贱哥本人我只见过几次,因为他既不坐公交,也不来我们宿舍打麻将。
传还说,贱哥经常开辆passat在校园里把妹,我经常见他的老款无牌照passat,但是从来没看清车上的人,因为每当正要看清楚哪儿个2b在学校里开的那么快时,那车嗖一下就过去了。
贱哥总得来说还是为我们系做了不少贡献的。
比如我们信息系各种晚会的质量在我们学校一直稳居第一,晚会到场人数也是全校最多的。但是学生逃课率也一直保持第一,挂科率依然第一。
他在的时候基本没人敢招惹我们信息系的,在我们学校打架动手之前一般先问对方是哪儿个系的。
如果对方是体育系的:哥们儿!误会!都是误会!咱自家人!我是金融的!(金融系和体育系什么时候成自家人了?)
如果对方是物流的:X你妈,打的就是你!
如果对方是护理的,那什么话也不用说了,直接动手。
碰到我们信息的:呦,兄弟,不打不相识啊!交个朋友吧,贱哥最近还好吧?
然后信息的很淡定地吹牛逼道:贱哥他老人家跟媳妇儿在我们宿舍XXOO把我们赶出来了。
但是贱哥退了以后,我们系就不行了,各类评比都是倒数,晚会的演的比看的还多。
4、
贱哥,有意思,认识他以后绝对有用。
我喝着最正宗的青岛啤酒囔囔道。
这顿饭我主动给小颖不停的剥虾,她倒也是来者不拒,我每剥完一只她就像变色龙吃虫子一样迅速地塞进嘴里。看着她吃的那么香我心里总算踏实了。
当然我也不忘给小雅小慧和小茜她们剥,只有把她们哄开心了这个旅行才会开心。
“又花了一千多大洋。”我买完单心疼道。
“行了吧你!花的是公款!”毛哥说。
“公款也心疼!”我说。
这时小颖拿出她的金卡:“不够刷我的吧,随便刷!”
小茜也拿了出来,也是某行的金卡:“她的不够刷我的。”
这俩姑娘的豪爽让我有些感动,但是咱爷们儿的范儿不能没有啊:“谢了你们!说着玩儿的,我就是卖血也不会花女人的钱!”
小颖把她的卡放回她精制的小钱包里,把钱包又放回她精制的包包里,我看着都费劲。
她边放边说了一句话,一下子就赶走了我的所有感动。
“我也说着玩儿的。”
小茜也赶紧把卡藏了起来:“我也是。”
我对小茜吐了吐舌头:“你丫留着钱养那只棒子吧!”
小茜拍了一下脑袋:“差点把他忘了,我得偷偷去找他,给他一个惊喜。”
我幽幽地说:“小心惊喜变成惊吓哦~!”
小茜愣了一下没说话,小颖催促到:“快走吧你!他们都走远了!”
我一看,还真是,他们把我们三个扔在了后面。
回到旅馆正好酒足饭饱,借着酒劲困意十足,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神仙也不过如此嘛。”
在泡泡的《呼噜磨牙交响曲》的伴奏下,我也进入了午睡的白日梦乡。
大伙儿约好了下午去海洋馆,那儿,又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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