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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没看到,心里是觉得恶心透了。那人介绍说自己叫什么什么昊的,我也没乐意往脑袋里听。
后来我去洗手间,这百岁酒是在一个小规模饭店做的,洗手间不是非常的气派,走廊的地方还有点狭窄。
我从洗手间出来,那个什么昊的也正好出来,然后拦住我的路,“美女,留个电话呗?”
鬼要给他留电话,我虚伪地微笑,说:“不用了吧。”
那人说:“交个朋友么?”
我还是勉强地笑笑,然后打算不管了从他旁边挤过去,尼玛这货,他不要脸,我从他旁边过去的时候,他伸手在我胸上捏了一把。我蹭一下就火了,我说:“你干什么!”
他表情那个不屑啊,“装什么纯,和瑶瑶混一块儿的不就是个**。”
当时还有人挤着过来上厕所,我不想跟他公开吵架,咬着牙回去了。回到吃饭的席位上,我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了,心里生气,还恶心,难受,就是想赶紧走。
但是瑶瑶陪仔仔去调戏大金子的儿子去了,好多人都挤在那边和胖小子还有大金子两口子合影,我就自己坐在这边,坐得端端正正跟个钟似的。
那个猥琐男从厕所那边出来,经过我旁边,故意把手上的水甩到我身上来。
我就更生气了,可怜我不是男人啊,不然非得跟他打上一架不可。江北对合影和逗孩子都没兴趣,就过来跟我说话,正好我这边桌子上也没有人了。
他说:“你怎么了?”
我板着脸,“没怎么。”
“谁又惹你了?”
“没有!”我不耐烦。
江北今天没怎么喝酒,他呆会要开车送金子一家三口回去,车上有孩子,他还敢醉驾罪过就有点大了。
我口气有点重,江北也不乐意了,就说:“你这摆脸给谁看呢?”
我不吱声,脸气成个包子样。
江北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怎么了?”
我忽然挺有倾诉的**的,我心里不爽啊,我就说:“有个人摸我。”
江北愣了一下,“摸你哪儿了?”
“胸。”
江北皱眉,脸色就变得和我差不多难看了,往周围看了一圈儿,“谁啊?”
我咬了咬嘴皮,不想多说了。江北不耐烦,“快说!”
“大金那个发小,叫什么昊的。”
江北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在人群中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个叫什么昊的,一拳头就挥了上去。人群忽然乱套了,眼睛还没眨明白,就见几个人过去把江北和那个什么昊的拉开。
江北动动手把拉着自己的人甩开,冷笑又轻蔑地瞥着那个什么昊的,那个什么昊的肿了半边脸,被江北打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不敢惹江北,就只能接着莫名其妙。
大金子得赶紧过来劝架啊,“北哥北哥,有事好好说,都是朋友。”
江北还是冷笑,让大金起开,仔仔凑上去围观,也在等江北说清楚怎么了。江北瞅着那人,往前走了两步,那人怂,也不敢迎上去把那一拳还回来。
江北就问他:“手贱是不是?”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特无助地看着江北。江北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松开又握了握,他可能不屑动手,就指挥手下了,“小凯,抽他丫的,抽到想起来怎么回事儿为止。”
小凯就是鸭舌帽,鸭舌帽虽然是个小老板,但其实他的美发店是江北给钱开的。他和江北是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就跟着江北屁股后面打打杀杀招摇撞骗,所以很听指挥。
人家办百日酒,在这儿抽人不大好看,鸭舌帽就说:“要不出去抽吧。”
江北撇撇嘴,“也行。”
大金子赶紧又上去问怎么回事,又说别伤了和气什么的,那什么昊的跟他关系不错,和江北还喝过酒来着。
我嗫嗫喏喏地走过去,在江北身边小声说:“要不算了吧。”
江北没搭理我,小凯就伙同几个小伙伴,把那什么昊的给拉出去了。大金子给我拉到一边问怎么回事。
总问总问,我不耐烦,就草草的说了。大金子反过来说我,“你怎么回事,不就是摸一下么,又不掉皮掉肉,你看弄成这样多不好。”
巧不巧的这话让江北听见了,江北一把给我拽到身后去,指着大金子的老婆,对大金子吼:“我摸你老婆你乐意啊!”
当时我愣了一下,然后心里好不容易撑起来的,那堵专门用来抗拒江北的城墙轰然倒塌。就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可能就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反正我受不了,我觉得江北这孩子在这个瞬间太他妈的帅了。
江北已经没心情呆在这里了,转身就往门外走,其实他没拉我,也没叫我。但是我不自觉地就跟了上去,好像我自主地认为,这个时候我就应该跟着他,这样才是对的。
饭店外,一个比较狭窄的算是墙角的地方,鸭舌帽带着几个人把那什么昊的一顿胖揍,现在还在揍,江北轻飘飘看了一眼,到停车的地方拉开车门。然后忽然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好像没想到我跟着出来了一样。
我就有点愣了,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江北的唇边忽然泛滥起柔和的笑,就是很柔和,那一笑跟明星似的,“上车。”他说。
我开门坐上去,小声问:“你不送大金子他们了?”
“送个屁,坑朋友的货!”江北满口嫌弃。
我说:“估计他本来也没拿我当朋友。”
说完以后,我反应过来,大金子拿我当不当朋友江北还不知道?他嘴里说的朋友是他自己,他觉得大金子说那话,坑的是他江北。可能也没有准确的这么想过,但下意识没准是这么认为的。
我就又不说话了,低着头抿着嘴,抿着抿着,忍不住地想笑。
江北也低着头,眼风扫过来瞟我,瞟了好一会儿,好笑不笑地说,“别装了,看给你美的。”
那我也得接着装啊,我是个内秀的姑娘好不好。江北说:“我以为我给你的时间够多了啊?”
“什么时间……”我锲而不舍地装傻。
江北说:“跟哥混吧,我都因为你打两次架了,你知道仔仔现在怎么叫我?”
“江三刀?”
江北淡淡地吐了四个字,“北派三刀。”
仔仔喜欢看盗墓小说,《盗墓笔记》刚开始连载就在追,痴迷得不得了,为此瑶瑶曾经跟我讨论过,仔仔究竟是不是有点变态,我说你没有看过还是不要乱说。
我又抿着嘴笑,想想江北屁股上那三条缝过针的刀疤,真的太滑稽了好么,还特丑,你说这让以后跟他上床的女人,怎么看待他哟……
“再笑揍你!”江北威胁我。
我忍了忍,把笑忍下去,然后转过脸来看他,我说:“北哥,你说的没错,经济危机真的要来了,我可能又要失业了。”
江北挑挑眉毛,“哥养你啊?”
我低着头瞪大眼睛想了想,腻腻歪歪地问,“你打算养多久?”
“你能吃几两饭,先养着看看,嗯?”
他开车往某个地方走,我抿着嘴巴琢磨他的话。先养着看看,说到底他还是没把话说的太死,但是我确实突然开窍了,不就是谈个恋爱么,干嘛非得一上来就拍死了所有的退路,别说他江北很可能忽然哪一天不要我了,没准儿还是我先对他够了呢。
他先养着,我就先吃着他算了。
兜了一圈,没意思,只好回家。大白天,窗帘都没拉,江北把我推到床上,我夹着腿摆出一个很动漫很清纯的造型看着他,他大大方方乃至潇潇洒洒地脱了外套,挑着眉毛,“来吧。”
然后往我身上扑,我笑着把他的脸打开,抱怨:“就知道你图的是这个。”
江北在我屁股上掐一把,“还不让图了?看看给你惯的。”
我们追根究底的一次吵架,就是因为那五万块钱,江北认为我腻歪矫情,认为是他给我惯出臭毛病来了。他真的认为自己很惯我么,还是我太贪心了,明明在被惯着,但没发现?
我问江北,“仔仔和瑶瑶不是打算私奔吧?”
江北说:“很有可能。”
“他们俩这算什么?”
江北想了想,“水到渠成?”
我撇嘴,很认真地问:“那我们俩算什么?”
“嗯……”他也很认真地想了想,一字字地说:“**!”
滚啊滚啊滚啊滚……此处省略很多很多字……
江北没逼我辞职,因为我一旦辞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闲着的,肯定很耽误他的私生活。我情绪不错,再度开启千依百顺的姿态,江北经常来接我下班,然后带我去吃饭,出去玩,然后回家滚床单。
只是他一直没有说,让我直接搬过去陪他一起住。其实我也明白,他终究还是很在意自由的,小时候没人管过他,长大了他就很怕再有人来管自己,哪怕每天接我送我麻烦点,他还是始终要坚守自己的自由领地。
反正我们也才正式开始没几天,这种太紧张的问题还是先不要多问了,我怕他一感觉到压力就会动摇。
可是有件事情,我本来打算等等再说的,忽然在某个时刻就憋不住了,我给江北发信息,“北哥,自动掉血系统这个月延迟更新了,会不会有bu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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