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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着夏之琳的大腿,拉开她短裤,迫不及待要进去,她紧紧地缠着我。
“嗯…嗯…”
但我们忘了把门锁上。、
当我觉得疲倦不堪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惨白的灯光照射进来,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我连忙把夏之琳裤子穿好,夏之琳还意乱情迷地抱着我,开门打算方便的姑娘的姑娘发现这里如此不方便,尴尬地说了句:“对不起,打扰你们了。”然后又关上门,但就在门快要关好的瞬间,我发现秦悦站在镜子那边,眼睛注视我们所在的隔间。
“你快啊…”夏之琳忘情地说着。
我没有动,兴致全无,手推着门留出一条缝,秦悦还在那里站着,一脸杀气。
“这就不行了?”夏之琳又狠狠亲了我一下,玉手轻轻握住我,我推开她的手,说:“秦悦来了。”
夏之琳身体一抖,慌忙把所有衣物都穿好,也帮我裤子穿好,帮我系好皮带。
我一个人走出来,那个和秦悦搭讪的男生也过来了,他扶着秦悦肩膀,似乎觉得有戏,想要亲吻秦悦,但秦悦狠狠瞪着我,一耳光扇在那个男生脸上,又冲我吼道:“你这个混蛋。”然后往外面跑了,转头的时候,她眼泪夺眶而出。
那男生被删了一巴掌不觉得有什么,看了我一眼说:“操你X,惹我马子生气?”
我快步上前,打算追秦悦,走到外面,那男生却跟上来了,拉住我牛气哄哄地说:“你小子坏我好事,这就走了?”
我一拳头打在他胸膛上,他一个踉跄,摔在玻璃桌边,我不解气,又上前狠狠在他身上踢了一脚。
这时候他的几个朋友走了过来,我转身的时候又被他朋友抓住。
“滚开。”我吼了一句。
“你丫找死吧?”他朋友说。
我提起那个人衣领,脑袋嘣地撞到他鼻子上。“滚开。”
“去你妈!”那人飞起来一脚踢在我腰间,我被踢到在地,他周围几个人抬起烟灰缸、板凳之类的东西往我身上砸。
这时候人群忽然涌动起来,脚步混乱,音乐也停了。
人们竞相传颂“谁和谁干起来了?”“不知道,反正有好戏看就对了。”
当然喜欢打免费电话的人这时候纷纷拿出了手机,拨打110。
我努力爬起来,但地上打滑,这时候有两只手扶起了我,涌动的人群也停了下来,几十个人站在我身边,扶起我的人客气地说:“云哥。”
我说:“你谁啊?”
他说:“我们都是一字门的新人,以后请你老人家多多照顾了。”听到一字门三个字,不少人脸色变灰,尤其是刚才和我冲突的那几个人。
我说:“那最好了,你帮我解决这几个人,我还有事。”
在一片嘘声中,我挤出人群,深藏功与名,但当我走远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刚才那个人是我们社团新上任的常务,云哥,以后大家眼睛放明亮点。”
那边的人好像沸腾了。
但我身边的两个小学生模样的人却不屑道“什么一字门?以后天下终归是我们的。”我多留意了一下这两个人,看见他们这时候走到一个稍微年长的混混面前,递着烟说:“韩哥,你就收了我们两个吧。”
我仔细一瞧那个韩哥居然是之前和印青一起出去的韩魁,他说:“放屁,一字门是想进就能进的?”
小学生又掏出两包黄鹤楼塞到韩魁衣服口袋,“韩哥,我们这样混着不算事,希望找到组织啊,你就收了我们吧。”
韩魁点点头说:“我考虑考虑。”
我跑到马路边,不夜的街道正是最热闹的时刻,川流不息的车辆来往两趟,似乎可以掏空整个夜场的灵魂。
“秦悦。”我来到最高的天桥,四处张望,而天桥上人烟稀少,另一头有个人撑着栏杆在看下面的车辆,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慢慢朝我走来,李季,有笑话的地方就又他的存在啊,他鼻子上贴着创可贴。
我说:“看见秦悦了吗?”
“早跟你说不要来,女人嘛玩玩就可以了。闹出这种事你还找她干嘛?”
决定上夏之琳的时候我脑中决心和秦悦分手,但刚才秦悦走开的时候,我看见她哭了,分手可以,但我不想让他伤心。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李季叹了口气,脑袋指了一下街道的北方,马路边上,秦悦手里提着一瓶酒,醉呼呼地走着。
……
我总算赶到她身边了,“秦悦…”
“是你啊…呵呵…”她满口的酒气。双眼之中眼泪成霜,看得人一阵心痛。
“我送你。”我强行抱起她,她一开始给了我两个耳光,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吊着我脖子,躺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我抱着她沿街走动,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想叫出租车,我想和她走到精疲力尽,然而这个过程没有想象中那么长,很快我就撑不住了,只能又找了家酒店,要好房间进去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打开手机,里面有好几个短信,夏之琳问我“找到秦悦了吗?”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今天晚上对不起。”
她很大度地说:“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做的。”
“我找到秦悦了,我现在和她在酒店。”
“哦…嗯…她…她没事吧……”
“她喝醉了。”
“有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拜拜。”
挂了电话,我又打给项心若,秦悦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点也不知道,也许项心若会知道一点,但秦枫回来后,秦悦就不住在项心若的房子里。
“喂。”
“心若姐,秦悦现在在我这里。”
“什么?你们在哪儿?”
“在酒店,我不知道她家里面什么情况。”
“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来。”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二点钟了,于是说:“不用了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你今晚别想碰她,快告诉我地址。”项心若淡淡说道。我脸上发红,刚才和夏之琳在卫生间里面的事情让我兴致大减,这会儿的确没有想那件事情,但若再推辞,只怕心若姐更加误会,我只得把酒店地址说了。
我又给秦悦盖好被子,她身体蜷缩在柔软的床上,脑袋则紧紧贴着枕头,虽然睡着,但神经还是很紧张,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定让她很难接受,早知道会这样,那天KTV以后我就应该一直陪在她身边。
半个小时候,项心若赶到了。
“悦悦呢?”
“嘘,她睡了?”
项心若手指戳了一下我额头,瞪了我一眼,蹑手蹑脚走到秦悦身边,黑暗中注视了秦悦一会儿,又给秦悦盖好被子,这才出来。
她坐到沙发上。我给她倒了杯热水,她只穿了一条裙子出来,时间刚刚进入春天,天气还是很冷,我怕她冻着。
“心若姐,我上次没有给你填麻烦吧?我真的不是想占你便宜。”
“你还有脸说?”看得出来她气已经消了,也许从来没有生过气,我笑着说:“谢谢你的衣服。”
我此时身上穿的,依然是她为我设计的衣服。
“衣服要一天换一套,你这样穿是糟蹋了衣服,知道吗?”
“哦?我还想穿一辈子呢。”和她聊着天,之前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但这只是一个开端,很快她的话题又落到了秦枫身上。
秦枫死了。
她脸上只有少许的悲痛,不熟悉她的人甚至会觉得她是装出来的,但我知道她不是爱伪装的人。
“秦枫死后,社团的财产分割是一件大事情,秦悦现在这样子,我真的很担心,你现在又是我们社团的常务,和秦悦不能走得太近,否则有些人会拿这个说事,甚至有可能冻结秦家的财产。”
项心若担心地说,她急着赶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秦家的财产和K社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是巅峰时期的猫帝,完全可以利用他在金融方面的影响力来控制这场变动,可现在猫帝也是内忧外患,一字门内部对猫帝的态度忽明忽暗,而全球的金融危机也已经开始影响到猫帝的生意。
我说:“社团内定的主席是亮哥,他已经决定要和K社团搞好关系,我们现在和K社团并不是水火不容。”
“嗯,我已经听说了,但阿亮高屋建瓴,无非是想要得到K社团大佬和百人会的支持,社团里的社员现在依然是水火不容的。”
我倒没有想到这一点,两个社团都非常大,全国各地的社员本来就十分分散,而两个社团的恩怨是自下而上,长期积累摩擦出来的,一字门的兄弟向来瞧不起K字门的人,而K字门的人也一直用人渣、丧尸这样的词来形容我们。这样的深仇大恨不会因为换了主席就有所改变,和平政策只存在于社团的高层之间。
“没想到你现在也成大佬了,以后我也得巴结你了。”项心若把头发拨到耳后,又温情地说。
我被温水呛了一下,连忙抽出纸巾“心若姐,你别开玩笑了,我算什么大佬,不过是被拉去填个空缺。”
她笑盈盈地说:“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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