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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浩哥粗糙的手还在她柔嫩雪白的胸脯子上柔情蜜意地揉来揉去,后一秒就暴跳如雷了:“妈的!怎么又是鲜于峰!”
吴小清停止抽泣,一双水盈盈媚眼询问地望着他。
许浩赤.身.裸.体跳下床,任由小腹下东西在她面前甩来甩去,狠狠地骂道:“妈的!”
见他真生气了,吴小清连忙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手握住那东西,把他轻轻往床上引,娇声腻气地道:“浩哥,不要生气。来,再躺会儿。”
许浩的命根子在她手里握着,岂会拒绝,当下二话不说猛扑过去,浑身上下与她贴得严丝合缝。
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不住在身下扭来扭去,喘息道:“浩哥……浩哥……”
这一夜,吴小清特别卖力,许浩很满意。满意之后便要为她的卖力买单,替她出头教训鲜于峰。
要怎么教训?他犯难了。赵百万刚打电话警告过他不得再找鲜于峰麻烦,否则别怪他不客气。这还是次要的,最重要吴小清用了这么多年,渐渐有些不灵验,他还指望着“活神仙”鲜于峰再帮他调风水。
现在可好,底下小弟不懂事,当街打他,再来一个小娼妇要他报仇,都是要把鲜于峰得罪到底的事。
小娼妇还可以暂且不理,得过且过糊弄糊弄。(更何况只要一日没报仇,她便一日得卖力伺候,多爽!)但小鸡做的事不知怎么解决才好。
当吴小清的洪水把他小腹都打湿的时候,他看着她含春的粉脸,心道:“算了,找个时间把百万喊出来,叫他带上鲜于峰一起,让小鸡摆两桌酒道歉了事。”
鸡冠头小鸡绝对属于城东区近年来异军突起的一支:能打,不怕死。许浩很欣赏他,但欣赏归欣赏,必要时还是要给这种小年轻一点颜色看看,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将来不好收拾。
与他持同样想法的人还有赵百万。因鲜于峰去为焦猛之事做准备,来不及理会鸡冠头,他深深觉得很有必要收拾收拾鸡冠头,免得下次再出同样的麻烦。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暗藏匕首,带上唐林直奔城东区去找鸡冠头。
鼎轩大酒楼建成以后,许浩便把它作为同党的联络点。赵百万带着唐林杀气腾腾地直奔进去。
“小鸡呢!叫他给老子滚出来!”他站在大厅里大吼。
服务生有认得他的,怯生生招呼句“百万哥。”
“老子今天是来找小鸡算账的,不相干的人都通通给老子闪一边去!”
“不想死的都滚远点!”唐林小小年纪,也横眉怒目扮做凶神恶相在一旁助威。
赵百万面色阴沉,沉着嗓子一字一顿道:“小鸡!我再说一次,你到底出不出来!”
“城东打手赵百万”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他一发威,整个酒楼的气氛都跟着凝结。他要杀人,无人能挡!
伶俐的大堂经理见他衣服底下隐约有个管状东西,知是匕首,赶紧给浩哥打电话叫他来救火。
没出几秒,许浩就赶过来了。他背着手踱着方步,慢悠悠地走进来,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呵呵,原来是百万来了。”
赵百万僵着脸点点头:“浩哥!”杀气一触即发。
许浩对他的怒气仿若未见,继续笑:“什么风把金盆洗手的百万给吹到我鼎轩大酒楼来了。”
唐林惧于他的威势,心虚的朝后退了一步。
他立即上前一步。
赵百万跟着跨出一步,与他面对面,冷然道:“浩哥,今日我来,只找小鸡。我们的恩怨一概不谈。”
大堂经理屁颠屁颠端来椅子放在身后,许浩大喇喇坐下,冷笑:“百万,你从我这里出去后,倒长本事了!大早上跑来我店里要人。且不说小鸡不在这里。即便在,我能拱手把他交给你?你当你是谁,出去两天,连江湖规矩都忘了?你到这里来找他,就是上门打我脸!俗话说打狗看主人,你就是不给我这个主人面子!”说到最后,他陡然作色,拍掌大怒。
赵百万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蔑地道:“你有本事支使小鸡去打人,就没胆量承认?”
小鸡打人一事,许浩本毫不知情,他虽生性多疑,却最恨别人疑他,尤其对方还是那曾经最倚重的人!
旋即,他起身一脚把椅子踢飞,那中式圈椅哐咚一声砸在地板上,砸的好多人心惊肉跳!
“妈的!枉我罩你多年,你昨天打电话吼我也就算了。今天竟敢当面生事。不好生教训你,这口气无论如何老子都咽不下去!”
话音一落,不等他动手,马上有七八个男服务生涌上来团团将赵百万与唐林二人围住。
小鸡那种货色还轮不到他来帮其出头,今日乃是是清算赵百万与他的老账新债!
赵百万面无惧色,趁他们还没站稳,瞅准一个最壮的,低头弯腰对准他凸起的胃,狠狠地一个倒肘击,跟着迅速跳开。
前后不超过一秒,高壮人“呕”的一声,吐出一大堆食物残渣,吐得同伴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满大厅顿时充满馊臭!
“呕——呕——”他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干呕。
他们中最能打的一个,就这样轻易被击倒,服务生们不禁面面相觑,个个争先恐后去扶那高壮人,借机避免与赵百万正面交战。
赵百万初战告捷,唐林胆色立增,惧意顿去,大吼:“再来呀!”
许浩知那几个不中用了,刺啦一声拉开夹克拉链,利落地脱下来甩到地上,露出精壮的上身二话不说直袭赵百万。
……
等鲜于峰知道这事,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赵百万躺在医院里,张纯洁带着方芳和郝白衣不解带的照护他和唐林。
许浩战斗力极强,加之其还有不少帮手,他二人没讨到好处,头破血流,浑身是伤。尽管赵百万一再要求张纯洁保密,万不可让鲜于峰知道他受伤缘由,怕他去找许浩报仇。
但有方芳那个小祖宗在,又有什么事能真正保密。
鲜于峰一到医院,她即板起张臭脸,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气哼哼地道:“你算什么老大。赵哥和唐林出去打架,你都不在场!你都不帮他们报仇打回来!”
鲜于峰这才知道他二人是为自己受伤,当即嘱咐三女照顾好他俩,他去去就回。
离开医院时,他脑子特别清醒。以目前情况,论势力和杀伤力,许浩绝对占上风。没了赵百万和唐林,他孤家寡人,必须在其落单之时下手。
许浩何曾敢落单,他早已领教过鲜于峰的厉害,也深知赵百万最不怕死,万一这二人折回来杀他个措手不及,那就惨了。
因此他特意找了八个最得力的干将时时刻刻守着自己。他也同样负伤,并且伤得不轻,左胳膊被赵百万打断,屁股上又遭唐林插了两刀——不要命,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必须随时趴着,无法翻身不说,就连上个厕所都与要命无异。
鸡冠头小鸡也在护卫他之列,他只知道浩哥为维护自己不被赵百万带走而受伤,因而服侍得最为卖力。
许浩气得要死,心道“老子今天这样子还不是因为你”,但碍于身在病床,不能拿他怎样,便装作无意地问他:“赵百万死咬着说那天你带人打鲜于峰,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小鸡轻描淡写回道:“哦。一个朋友,看不惯他嚣张样,一会儿白牛村大桥露脸,一会儿又勾搭上市委书记,叫我教训教训他!”
完全就是局外人口气,那样子比谁都轻松。殊不知他随随便便就让许浩与鲜于峰之间仇恨不共戴天。
要知道为了攀上鲜于峰,他低声下气给赵百万说了多少好话,明示暗示认错多少回他不应该打张纯洁的主意,千辛万苦才换来鲜于峰出手一回,结果所有心血就被这小子轻松化为泡影。
许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里直把小鸡老娘操了几万遍,嘴上却还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地道:“哦——不知你那朋友是谁?”说这话时,他脑子里迅速闪出个人来,那人昨晚上还在床上哭着喊着要他报仇。这小娼妇就是个公交车,只要对她有用的,想怎么上都可以,未可知她不会饥不择食的搭上小鸡。“不会是吴小清吧?”
小鸡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强笑道:“吴大师的美貌和她的风水本事一样盛名在外。我这种小杂碎哪里高攀得起。”
许浩将他表情一一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们年轻人,为朋友讲义气是好事,但总要问清缘由好些,免得平白无故被人当枪使。”
正说着,病房外间忽然骚乱,身经百战的干将们颤声大叫:“啊!纸人!纸人!在走”
“砰!”似是有刀砍在地板上。
“啊——”护士尖叫,“出血了!”
“怎么纸人会出血!”
一个、两个、三个……七八个小纸人拿着纸刀歪歪斜斜一步一步走入人群,不惧不闪,恰如索命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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