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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华沁安十五岁那年,吕尧手下有个丧妻的偏将见了吕枚一面,念念不忘,没几日便向侯爷提亲,说是娶回吕枚必将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全心全意待之。
吕尧像往常一样着人告知吕枚,被华沁安在旁听见了,当时心里不知为何又酸又苦,很不是滋味,晚上睡觉便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像平时一样在吕枚房中玩耍,吕枚要自己写字,自己提起笔来,发现吕枚正在旁边倚着桌案观看,身子离自己那么近,自己手里的笔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手便捧着吕枚的脸,吻了上去。
华沁安一下惊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对二姨有非分之想了,在床上坐了一夜,想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华沁安冲到吕枚房中,吕枚刚起床正在梳头,华沁安便直愣愣地叫丫鬟荟萃出去,然后对吕枚说不许她再嫁人,等自己长大后娶她。
温柔娴静的吕枚听了这孩子气的话,被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气得华沁安冲上去扳住吕枚的身子便去亲她的嘴,吕枚闪躲不及被亲个正着,一下子骇得呆住了。
吕枚这下知道华沁安是认真的了,按下自己胡思乱想的心,不免三思了一下自己日常对华沁安是否有过分亲昵的地方,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于是猜想定是他渐渐长大,府中又没有别的年纪相仿的男性与他相处,是以这姨侄俩朝夕相处太久,让华沁安的心思想歪了去。
可是总觉得华沁安就是那个跟着自己跑前跑后的小男孩,怎么也无法将他与异性联系在一起。
看着华沁安那充满希望和渴望的眼光,吕枚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忙镇定心思,想了又想后叫丫鬟去请父亲前来,说自己答应那个偏将的求亲,请父亲安排自己的亲事吧。
当吕枚再次出嫁的时候,华沁安真的疯了,他砸了自己房内所有能砸的东西,提起剑来要去刺死那个家伙,下人急忙禀告镇国侯,镇国侯吕尧这才知道侄孙对自己女儿有了非分之想,但这怎么可能呢?
两人中间不仅有年龄的差距,更有辈分的差距,吕尧嘴上叫华沁安死了心,心里却想想这么多年,自己几乎把华沁安当做半子看待,看他如此沉沦也不是法子,就干脆安排了几个得力的校尉,把华沁安押送回他娘身边,只道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来。
五年后,华沁安回来了,性格变得沉稳,不再冲动,当他知道吕枚又回到侯府居住时,也没露出什么惊喜或惊讶的表情,好像真的不再把这段年少时的青涩感情放在心上了。
吕枚再嫁了,新婚之夜却发现新郎得了那逛窑子才会得的脏病,心中顿时悲苦,然而这亲事是自己决定的,没处诉苦去,只好把苦水咽进肚子里,打起精神来过日子。
这花柳病甚是难治,新郎没过几月就死了,吕枚又做了寡妇,几番考虑之后,吕枚把那人的家产交给其族中长者代管,待他的孩子长大后交还与他,自己仍旧回到侯府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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