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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雁来解决了妨碍自己生活更加舒适的主要麻烦,蒋丁匠学到了全新的浴池建造方法,后凭此法,蒋丁匠竟然成为京中此行当翘楚,至于以后那些矜贵之家使用的材料更加奢靡豪华,就不在赵雁来预料的范围之内了。
赵雁来心满意足,交代赵久光只需多备柴火,也不限制他们一家洗澡次数多少。
赵久光这段时间里才知道,是自家姑娘在夫人面前发过洗澡不便的牢骚,夫人不但没给白眼,倒还为他们多建了一个浴房,不由得心中感慨:“夫人算是个体恤下人的好主子了!”又嘀咕了一句“还是浪费了一点。”自去安排儿子抽空去多砍柴。
这天赵雁来想起一事,便把吴妈妈唤来,直接了当地问:“吴妈妈,我想把脚给放了,行不行?”
吴妈妈吃了一惊,又想了想:“这可难办,夫人。要是在才裹脚的那一两年之内放开,或许还有恢复的希望,已经裹了二十多年了,你现在身量、手足皆已长成,骨骼已硬,如果强要放脚,还得重新受一次罪,把脚底下的脚骨重新掰直了,可皮肉血脉不通骨头已死,即便放开了,也是一团死肉,走路还是一样不便。”
她瞟一眼赵雁来的脸色,看她倒吸一口气的表情,赶快继续说:“况且这么多年了,这脚也没碍什么事,不能再去受一回罪了。”
话一说出口,吴妈妈后悔地直抽自己一嘴巴,哪叫没碍什么事啊,夫人的婚事不就是事么?
赵雁来见吴妈妈自己打自己嘴巴,忙拉道:“好妈妈,我只是问问你,放不了就算了,这脚现在的确不碍事,你不要多心了。”又劝解了一回。
时值盛夏,赵雁来在院中的葡萄架下绣花乘凉,刺绣间隙眼睛疼痛,口中便道:“怪了,我的眼睛怎么现在越来越不好使了,多绣一会儿花就疼得慌,晚上在灯下多做一会儿女红眼睛也疼得不行。”
吴妈妈和春伴对视一眼,吴妈妈说:“小姐,你可记得少爷生病以后你时常哭么?总从少爷生病以后,你的眼泪就没断过。到少爷病故以后,你也病倒在床,时常一想起少爷你就哭,后来连昏迷不醒时也莫名其妙地流泪,想是心痛思念少爷之极。自古以来,哭多了是最伤眼睛的,你还是多休息吧,别绣了。”
赵雁来闻言只得抬头休息,心内这才恍然自己为何醒来之前会莫名流泪了,原来是思念自己的孩子,又想到程程,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才一想,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慌得吴妈妈、春姿直劝“夫人,别哭了……夫人,别哭了……”
两人心中直后悔,刚才应该扯个其他什么谎,别提少爷的事就好了。
赵雁来默默流了一阵泪,怕吴妈妈、春姿担心,便说其他:“奇怪了,这个时节葡萄应该快成熟了吧,怎么还没见打花苞呢?”
大家也抬头看,但见葡萄叶子浓密,凉凉绿荫中未见花开,心中都不由得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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