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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莹和周博远的订婚典礼如期举行,整个场面盛大而奢华,基本上这个城市能请到的各界社会名流都来参加了他们的订婚宴会。
林泰宸也不例外。
他一直都很奇怪,自从那晚于辛给他打过电话之后,突然就没了消息,更奇怪是,周博远的订婚典礼于辛竟然会没有来?难道说,此时此刻于辛正躲在家里伤心至极地掉眼泪?
不,不可能!从小于辛就是个不爱哭鼻子的很倔强的女孩子,躲起来哭这种柔弱的事情她恐怕是压根儿就干不了。
那她又是为什么没有来呢?
林泰宸把目光投向了正在给大家敬酒的周博远。他的确一脸喜气,笑得很得体,但他的笑却明显地流露出了诸多敷衍的意味,还有他那双一贯冷漠的眼睛,如今也清晰地透着一股烦躁。
一个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露出自己诸多破绽的周博远,林泰宸还是第一次见到。
难道是周博远把于辛关起来了?
这还真有可能!像于辛那样的脾气怎么可能容忍周博远就此订婚?她不想办法把周博远的婚宴给搅合了,她是绝不可能罢休的。
林泰宸还真是料对了。
于辛此刻正被周博远关在了家里的储藏室内,门口有两个保镖看守,室内没有窗户,任于辛怎么折腾都不可能出来。
周博远也不想这么对她的,但于辛做的事实在太过分。
自那天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于辛干脆豁出去脸皮也不要了,拿着那床单上的证据找到他的二叔周安民讨要说法。
周安民万万没有想到周博远会做出这样的丑事,对自己养大的外甥女下手,他怒不可遏地冲到了周博远的公司找他对质:“这是不是真的?”
周博远冷静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床单,直截了当地承认了:“二叔,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我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认错了人,我也是受害者!更何况,难道你认为我会看上一个小丫头?”
“你做错了事情,你还有理了?”当然周安民不得不相信他的说法,为了周家的面子,这件事当然不能泄露出去,“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您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理,你放心,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晚上回到家,周博远把于辛叫到了面前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于辛明知道周博远会生气,仍旧咬着牙说:“舅舅,只要你不订婚,我什么都不会做,而且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不可能!”周博远的确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他下了下狠心,不如就此绝了于辛的念头:“辛辛,跟我生活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我平生最恨被人逼迫,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于辛心口猛地一紧,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外公刚去世那会儿,有人看中了外公收藏的一些字画非要周博远让给他,否则就停了银行对公司的贷款,周博远不但没同意,还暗中调查了那人的底细,把他贪污受贿的证据捅给了省纪委,据说那人被判了无期到现在还被关在监狱里。
想到这里,于辛惶惶道:“舅舅,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我比徐梦莹爱你,比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爱你,你的眼里怎么就看不到我呢?”
“我说过了,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还要让我再说几遍!”对于于辛的话,周博远心里不是没有一丝触动,但他根本就不可能给她什么机会!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于辛逼疯,她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这么不懂事?!
“为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拒绝我?对我这么无情?”
“没有为什么!”周博远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断然道:“辛辛,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跟我玩儿什么花样了,否则,我绝对会把你送走,我说到做到!”
“不!今天你要是不说出原因,我绝不会罢手!”于辛瞪着眼睛毫不退让。
周博远不禁赫然大怒:“你想跟我玩儿火是不是?”
“我也不想的,舅舅,现在是你在逼我!”于辛被他的话伤得眼圈儿都红了,但她到底忍住了没落下泪。
不知为何,周博远看着于辛绷紧了小脸,忍着眼泪控诉他的模样,比那天离开他卧室的背影来得还要揪心,他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无奈、沉痛、压抑、失落地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一遍遍地问:为什么?
如今的他终于明白了,当年的那个女人也一定像他今天这样为难过,纠结过,更多的还有沉甸甸的心疼,这种疼像决堤的洪流不过一瞬间的工夫就冲到了全身四肢百骸,疼得他连肌肉都缩紧了。
闭了下眼睛,周博远又恢复了冷静,他决然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你不愿意听我的,那么我会让你知道,和我对抗的下场绝不会好过!”
于辛当然不会就这么屈服,她指示林泰宇在周博远订婚前一晚去把徐梦莹给绑架了,等过了订婚的那个日子再放出来。
但这事太大林泰宇胆战心惊实在是不敢做,到了那晚他谎称徐梦莹没有出门,家里的人太多没机会抓住她,于辛听了,气愤之余除了砸手机是毫无办法,只能另想高招。
但周博远太了解于辛了,他为防止于辛在订婚典礼上搞出什么事情来,专门找了两个保镖日夜看守着她,到了那天早上该出发的时候,干脆就把于辛给关了起来。
订婚典礼进行得非常顺利,等一切结束以后,周博远先行一步心急如焚赶回了家。
上楼的时候不光心跳如鼓,还感觉异常忐忑不安,不知道于辛在那么一间屋子里呆了一天会不会吓得哭起来?
储藏室的门终于开了,于辛一整天不吃不喝,早已累得脱水晕了过去。
这下把周博远彻底吓坏了,他慌里慌张把于辛抱了起来急匆匆往楼上走,刚走到楼梯口,便撞上了从酒店回来的周安民和王舒芬。
周安民还以为于辛因为周博远的订婚想不开自杀了,他大惊失色地问:“出了什么事?”
王舒芬不知内情早上听说她病了也没在意,这会儿还以为病情严重了,忙问:“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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