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亚国皇上看着她这一副哭的凄惨的模样,倒是有些心疼。女人哭起来也是一种艺术,有的人哭得眼泪鼻涕一起冒出来,让人觉得恶心。可有的人就能哭出那种梨花带雨的姿态,让人心里怜惜。
而公主就是这种让人怜惜的,谁会不怜惜一个美艳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呢?
皇上脸色有些阴沉,吩咐道:“把潭城给我叫进宫来,他没王法了吗,居然敢这么对待他的未婚妻!”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公主程安安的面前,把她给扶了起来,扶到了另外一边的座位上让她坐下。
程安安仍在小声的啜泣,听着就让人觉得十分可怜。
侍卫一路疾驰到了潭城的宫殿,就在门外面吼着:“皇子殿下,皇上有事吩咐您,赶快去吧。”
潭城很快就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睡衣。这已经是晚上了,他都打算睡觉了。他有些不解,眼神中带着一抹困惑。“什么事这么着急?”
侍卫道:“今天公主殿下去皇上面前说你诬陷她,不爱她之类的。皇上生气,让我赶快把你叫进去。然后把话说清楚。”
潭城听到了侍卫的这一席话,心里面也差不多明白了。眼眸划过一摸暗色,快到让人没有捕捉到。
侍卫也没管那么多,让潭城去换了一身衣服,就一起去了皇上的寝宫。
一路上,灯火通明。灯光照耀在这皇宫之中,富丽堂皇的皇宫是这么的恢弘大气。只不过这表面光鲜亮丽的皇宫之中,又隐藏着多少龌龊的事情呢?
很快就到了皇帝的寝宫,皇上正在安慰公主程安安。见到他来了,表情立马沉下来,声音冷冰冰的。“你说说你今天做了什么事?”
潭城一脸的诧异,似乎是十分的不理解:“我来的时候听侍卫说,我诬陷了公主并且还不爱公主之类的话。我倒是不知道我哪里有诬陷公主殿下。我承认我不爱她,毕竟我和她也不过才见过这么几次照面,实在谈不上爱。”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用无辜的语气继续说道:“但是,让我诬陷她是不可能的,孩儿不是一个会诬陷人的人。更没有必要去诬陷一个我将要结婚的妻子,父皇,请您明查。”
他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不得不说,他装起来倒是十分的像的。
程安安听到了这些话之后,潸然泪下。她抬头看着他,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流过白皙的脸颊,留下了一抹泪痕。
“你说你没有找人诬陷我,那你看看这个男人是谁?”她边说边指着一脸害怕地跪在一边的托马斯丁,语气十分沉痛。
潭城低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的时候,眼神有些嫌弃。毕竟今天早上托马斯丁一副自信的模样,他还记得到。结果今天晚上就跪在这里,还害怕得瑟瑟发抖。
“公主,你说我诬陷了你。那请问你是否有证据?并且请问你的证据是否充足?我想问,我为什么要诬陷你?诬陷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还有你凭什么认为我要诬陷你?”
抬头的时候,原先的嫌弃早已不见,只留下了一股茫然。
这一连翻的问题让公主程安安脸色有些发白,她手颤抖的指责他。“你诬陷我不过是想和苏林语在一起罢了,至于证据,难道这个人不就是个证据吗?他亲口说的,是你想要诬陷我!”
潭城眼神平静,语气也是十分的沉稳。“他说是我诬陷你,就是我诬陷你了。那他要是说你诬陷我,那是不是也是你诬陷我了?”
程安安的表情变的十分不好看。看他的眼神中带着怨念。只不过眼泪却没有再流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十分不服气地将手握成了拳。手指很尖,扎进了肉里面去。她疼的勉强缓了心神。
程安安明白自己这算是输了,因为她并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托马斯丁被审问出的结果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让潭城不好过,就急匆匆的进了皇宫里面。可却并没有考虑仔细,错就错在了这一步。
她勾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嘴唇被气得颤抖。张开了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沉默了。然后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眼底那满满的恨意。
皇上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心里面大概也猜得到一些。
但是,这两个人各有各的理。让他选择一个人的话,他当然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的。谁会不相信自己的血亲,去相信一个外人呢?
就算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外甥女,自己妹妹的女儿,皇帝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
他打着个马虎眼,哈哈地笑了笑。“安安啊,你看你这就是考虑不周了呀。没准就是这个贱民故意骗你的,结果就让你来闹到了这里。”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皇上就继续说道:“你看,潭城可是你将来的丈夫,怎么可能会想着诬陷你呢?对吧?”
只不过话是这么说,看向程安安的眼神之中却带着一股谴责。这一股谴责倒也并没有刻意收敛,让人看得明明白白。
程安安沉默的点点头,声音低低的。“是,我知道了。谢谢皇上提醒。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再犯了。”
光听这语气或许还没有什么,只不过那低垂的头下,脸上的表情是满满的不甘心。还带着一部疯狂的恨意,这股恨意是那么的浓烈。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叫你们两个都来跑了一道,我也要睡觉了。都各自回去吧,年轻人不要仗着身体好,就熬夜以后老了会后悔的。”皇上说道。
一群人就这么退出了宫殿。托马斯丁被单独关押到了一个地方,皇子和公主之间的博弈,这两个人都不能够轻易动,那能够被用来顶罪的就只有托马斯丁了。
可怜托马斯丁今天早上还觉得自己能够挣下一笔大钱呢,结果晚上就受到了牢狱之灾。
看着一群人离开,皇上眼神变得有些幽深。保养得体的一张历经的风霜的脸上带着一股疲惫,“唉,”他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侍卫立马贴心的问道,“皇上,您需要什么?”
皇上摆了摆手,什么话也没说。只不过心里面有些累,大晚上的这些年轻人精力好,可他已经中年,没有那些年轻人都好精力。大晚上的这么折腾一番让人觉得厌烦罢了。
想到今晚上这一切的始作佣者,他表情变得有些不好看。“去把公主给我禁足,让她少给我添点乱。对了,别把这事告诉潭城。”
侍卫听话的去做了。
第二天,公主程安安想出门就被人给拦住了。昨天晚上受了一肚子气,今天早晨起来还被人给拦住了,这一下子心中的怒火更甚。
她有些凶狠的看向了拦着她的人,语气冷冷的。“谁给你们的狗胆让你们把我拦住的?”
侍卫低下头,“公主殿下,请您不要生气。皇上说请您先在家中好好学习一下宫廷礼仪,不要每日出去而扰乱了心神。”
他的语气虽然毕恭毕敬,但公主难免心中怒火更加的旺盛。
她怎么会不明白皇上的意图?无非就是想把她关在这里,让她反省。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明明就是潭城想陷害她!
她越想越气,莉莉安走了过来。看着她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道:“皇上既然这么说了,那你不如就好好的待在家里面学习吧。”
这可是她的女儿,哪有母亲想看着自己的女儿生气的?
程安安有些委屈的看着莉莉安,“妈妈,我真的没错。昨天审问过后,那个男人明确告诉我,就是潭城派他来的。”
莉莉安走过去,把她的手牵住,拉进了屋里面。“妈妈都知道,你也不要生气了。我们自己没做亏心事,自己知道就是。不需要让别人知道。乖。”
她虽然极力想要弥补这个女儿,只不过公主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讨好的。莉莉安对她说了很多,讲了很多的大道理。只不过公主程安安都没有听进去罢了。
时间一晃过了十来天了,今天阴雨绵绵。公主程安安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面的树木被大雨冲刷。绿色的树叶被雨水的冲刷显得更加的青葱,即便这雨下的这么大,树叶也都牢牢的长在树枝上。
程安安拿出手机,给潭城发了一个消息:想见你的苏林语吗?那现在就一个人来拖乌山。
皇上的禁足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目的也是想提醒一下程安安不要太过于忘形。
程安安要是想出去的话,这些人拦也拦不住。而且她大可以不走前门,反正后门有好几个。
程安安发完消息之后就出去了,她来的比较早,在拖乌山上等着。大雨渐渐的停了,只不过天上依旧乌云密布,把太阳光都给遮住。
刚下过雨,拖乌山上的路有些滑。公主程安安站在山顶,草木被雨淋过之后散发出一阵清新的大自然的味道。蓝色的长裙被风吹的微微作响,她随意的把在面前吹着的头发别到耳后。
要是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内心的品格,可能光看这一外表,会觉得她是一个气质出尘清丽脱俗的女人吧。
潭城心系苏林语,不一会儿就孤身前来了。潭城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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