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乔翠儿震惊,又不想和一个孩子计较。
她问,“那你们有什么?”
大毛面不改色的报名字,“有什锦饼、柿心枫以及钙泥达碧豆。”
乔翠儿都要点了,话在嘴里咂摸两遍,突然面色大变。
她站起身,指着大毛鼻子。
“你这小子在骂我是不是?”
她太激动了。
周杏花起身拉住她,看着大毛的脸,仔细打量。
“小伙子,我看你有点眼熟,你是……”
大毛实在不爱出门也不爱看热闹,这么久都没和周杏花乔翠儿碰过面。
但他有一个爱叨逼叨的亲奶和亲妹,所以他轻易就判断出两人的身份。
此时,他勾起唇。
“我叫严肃,严刚是我爸,温宁是我妈,
很不巧,我刚听见你们的谈话,你们俩,一个是我爸同事的爱人,一个是跨国汽车公司总裁的对象,却公然议论我爸妈,素质何在?良心何在?礼貌何在?
在我弟眼里,你们就是神经病,失心疯,
若是我奶在这儿,会给你们两大逼斗。”
讲道理,大毛从未输过。
他叭叭一堆话,周杏花和乔翠儿嘴唇呐嚅两秒,愣是没说出话。
想到庞坤警告过暂时不能惹严家人。
乔翠儿轻咳两声,不承认,“这个,严肃小朋友,你可能听错了,我们没说什么。”
大毛提起一个黑色的,造型笨重的录音机。
“以防你们不认账,我刚录音了,需要我把这个刻录成碟片,给你们爱人以及领导寄一份吗?
我还能放在公安局的广播里,让大家听听,再评个理。”
周杏花和乔翠儿:“……”
两人是灰溜溜离开咖啡馆的。
走之前,还被迫道歉。
因为大毛理直气壮。
“俗话说父债子还,母债女还,既然子女能代父母受过,那也能替父母接受道歉,你们和我道歉吧,并且保证以后不能当众说我父母坏话,请态度诚恳一些,我要看到诚意。”
他证据在手,围观的人还越来越多,周杏花和乔翠儿能怎么办?
当然是道完就跑。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方才他们说坏话的时候,大毛没来得及录音。
但她们的道歉,大毛录下来了。
他回柜台,算完账,就拎着录音机去找店刻光碟了。
这种好东西,应该让爸妈和奶听听。
至于要不要送出去,还是得听她们的。
另一边,周杏花和乔翠儿心里恨极了。
愤恨的话出口前却又四处张望,生怕那个严肃又搁哪蹲着录音。
乔翠儿恨恨,“温宁的三个孩子咋都那么鬼,这个道貌岸然的,一张嘴全是乱七八糟的道理,
先前那个老二一看就是闯祸的料,还有个小女孩,一点都不淑女,跟个农村野丫头似的。”
周杏花心里无比赞同这个评价。
她也不喜欢温宁家的三个孩子。
她最开始知晓宁远和严刚的小女儿一个班,还想着让两人搞好关系。
青梅竹马,以后走到结婚也不错。
现在看来,那个野丫头配不上他家宁远。
周杏花拍拍乔翠儿的肩膀,温柔道。
“以后咱俩小心行事,翠儿,我把你当亲妹妹,我就直说了,
你现在名声不好,处境不妙,你得想法子在华北汽车公司掌握权力,或者和庞坤绑定关系。”
“我想什么法子?”乔翠儿很茫然,“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周杏花无奈,“我再说直白一点,要么你就让庞坤给你华北的股份,要么你就和他领证,当他妻子,只有这种利益坚固的关系,他甩不掉你,你才能步步高升。”
是啊。
是得这样。
结婚不敢想,因为庞坤看不上她,但可以生孩子。
乔翠儿欣喜若狂的握住周杏花的手。
“周姐,谢谢你,你这话点拨了我,我先给庞哥生个孩子,以孩子的名义分股份。”
周杏花一副欣慰样,“你总算想明白了。”
孩子,才是最稳固的啊。
周杏花前脚刚给乔翠儿出完主意,后脚回家,就发现自己儿子阮宁远满脸是血,浑身是伤的缩在桌子底下昏睡。
周杏花脑袋‘轰’一声炸了。
她冲上前跪着,双手颤抖。
“宁远,宁远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阮宁远清醒过来,看见亲妈,当即崩溃大哭。
“妈!妈!阮和平打我,他把我打成这样的,呜呜,妈,好疼啊……”
周杏花眼底蓄起恨意和狠毒。
她咬牙,“走,妈先送你去医院,等确认你的伤没事再找阮和平麻烦,等你爸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对不对?”
阮和平点头,“我知道,呜呜,我说哥快把我揍死了……”
“对,走。”
母子俩转道医院,去找医生处理伤口。
看着很吓人,但没几个伤口,血主要是来自于阮宁远被吓得鼻血涌出。
就算如此,周杏花仍然坚持让护士给儿子把头缠上纱布,手绑上绷带,吊在脖子上,弄出一副很严重的模样。
母子俩还没见到阮红军,突然在走廊上迎面碰见贾淑芬牵着小玉。
小玉当即就双眼亮晶晶,关心。
“阮宁远,你被哪个勇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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