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合着眼,疲倦地覆在楚恨别的胸口,听着血肉下砰砰跳着的心,似乎要和她的心跳声连接起来。
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腹部肌肉,让楚恨别下腹一紧。
“妻主。”
楚恨别握住谢锦作乱的手,紧握攥紧,最后放到自己的唇边,克制地吻过每个指尖。
温柔缱绻,情意绵绵。
吻得谢锦心痒痒。
楚恨别到底是练武之人,在床上给谢锦带来的快感,还真不是其他人能给的。
若不是等会儿还得回去,谢锦真想再来一次。
她埋进楚恨别的颈窝,似是抱怨道:“好想继续下去……”
楚恨别耳根一红,单手抚摸着谢锦的后脑勺,安抚道:“我们……会有机会的。”
谢锦叹了一口气,在楚恨别怀中躺了好一会儿后,才起身穿衣。
回到静雅堂,青黛正提灯来迎。
他将手中的碧色斗篷披在谢锦身上,言语关怀,“现下天渐凉,王姬莫要不顾自己的身子,小心着凉。”
谢锦紧了紧衣襟,笑着谢道:“还是你细心。”
“可你别总想着我,你自己的衣裳也单薄着呢。”
她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青黛的手背,果然是凉的。
“你快些回去吧,夜间风大。”
青黛微笑颔首。
……
转眼又过去好几日,府外甲兵突然撤走,而谢锦的也解了禁足。
只是谢锦被放出来的原因竟不是查出了凶手,而是那释国的一位使者也同样溺死于荷花池中。
虽说以此来证明上一案与谢锦无关,有些牵强,毕竟不是没有过模仿作案的前例,但是谢璋还是迫不及待地将谢锦放了出来。
只说是谢锦已经禁足,而仍有凶手作案,所以四王子的死与谢锦无关。
纵使外邦人并没有完全相信非谢锦所为,但是谢锦之前在没有充足的人证物证时就自请禁足多日,她们也不敢得寸进尺。
虽说谢锦现在能够出府,但是京城的风雨并未停歇,甚至愈演愈烈。
各国使者来朝本就是百姓们所注目之事,现下连续死了两个异邦使者,甚至其中一位还是异国王子。
这样的事,朝廷就算有心也压不下去。
而更加麻烦的是,京城的百姓竟然将荷花池的异象与两位使者的死连在一起。
只因发生异象之地和使者溺亡的地方皆在荷花池中。
几国交战难免会有伤亡,而伤亡间,隔着的便是血海深仇。
虽然议和是为了让这些伤亡不再继续,但过去的仇恨却并不会消散。
因而,京城中流传着,这是死去的亡魂在叫屈,不甘自己血泪被就此埋葬。
此时,就算是京城小儿,口中都在念叨着:亡魂萦荒冢,归来怨不休。
死在战场上的人并非是楚氏一家,更有许多百姓家中的女儿。
这两件事,让京中百姓既恐惧又愤恨。
只是这一团污糟事谢锦是插不上手,都是由大理寺头疼,而谢锦需要处理好自己家里的那一堆事。
月色朦胧,万籁俱静。
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穿梭在屋脊碧瓦间。
此时的她,正在追逐一只疑似受伤的猎物。
很快,两人的距离缩近,女子一记飞刀刺中那人的大腿,那人瞬间从屋顶滚了下来。
眼见女子已经追了上来,阿依木迅速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藏进草丛中。
只一息,月梢就落在了阿依木的身旁,迅速将人捆了起来,紧接着就一路往谢锦的院子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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