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安这个渣男,平时看你人模狗样斯文无比,没想到皮下藏了个禽兽!
“韶华,你先哭着,我去帮你教训他!”
凌锦意气势汹汹的,掀着珠帘帷帐便走了出去。
正堂,曹玉安正带着笑和墨竹聊天,二人也算是相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曹玉安转头看她的样子,一时竟有些心虚。
凌锦意快步到了跟前,“什么情况!”
男人苦笑,“太后有所不知,草民多年前……”
她举手示意暂停,“这一块我知道,说重点,为何后来没有去寻那女子?”
对方一愣,这件事你知道?!
“父母双亲血海深仇为报,漕帮在郑家的控制下沦为走狗,曹某人不敢想这些儿女私情。”
“……”
这……这说的挺有道理!
曹玉安身上背负着十二年前的意外,还被郑家牢牢地把控着。
他夹缝中身份本就危险重重,怎么会再去找媳妇?
凌锦意舔着嘴唇,“那你为何要欺骗韶华说,自己是进京赶考的书生?”
“当初,漕帮与骆驼商人交手,落得满身重伤。而漕帮走的这批货没有告知郑家,属于偷出来的一笔银子,曹某人不敢声扬。”
前有骆驼商人,后有郑家,曹玉安受了伤也要走完这一单,还不能暴露身份。
介于当时情况,隐藏身份是必须的选择。
再说,即使没有那些处境,也不可能逢人告知曹家当家的身份。
“这……算你有理。你为何说后续来寻韶华?”
“只因姑娘救了我一命,身上无钱财感激,又怕她置我于不顾,只好出此谎言。”
曹玉安解释的坦坦荡荡,跪地请求,“草民一时糊涂,撒谎欺骗公主,愿当面赔罪,若公主不饶恕草民,愿遭受惩罚。”
凌锦意转身看着内堂,屋里的人依旧在稀里哗啦的哭。
她揉着太阳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曹玉安颇为无奈,他哪里知道多年前随口扯的话,竟会被人记到现在。
当初只说是个官家小姐,没想到是个公主!
他后悔了,甚至想要抽自己几巴掌。
他勉强为自己找补了两句,“草民当年年少无知,才欺瞒了公主。公主这是……这是生气了?”
就算当年隐藏身份,如今时过境迁这么多年,早该忘却。
没忘却,也愿意千金相送,报答救命之恩。
这位公主怎么反应这么大?
难不成公主都这么娇生惯养?
曹玉安心中叵测,抬头望着面前的清丽少女,起码太后不是。
他可是听说了太后夜闯曹府,套话孙把头,并且一举找到郑延庆买卖私盐的罪证。
乃真英雄也!
真英雄此时此刻脑袋直疼,这已经不是生不生气的事了!
也幸亏韶华是个弱女子。
要搁在她身上,心心念了多年的男子,为了此人怼了父亲,惹得后宫嘲笑。
最后发现此人撒谎隐瞒,完全忘了自己。
她非把曹玉安泡在硫酸里溶了不可!
众人正举棋不定之际,秋露疑惑的进了慈安宫。
她扫了一圈,轻轻地凑到凌锦意耳边耳语几句。
只见凌锦意一拍脑瓜,哎呀!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左右看了看,叹气道:“我会先安抚韶华,商量下你的罪过。至于你,先和秋露走一趟,夜晚留宿皇城司,先别出宫。”
曹玉安看着身旁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敢问太后,草民要去哪儿?”
凌锦意有气无力的回答,“本来,为奖励你反抗郑家有功,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一听这话,摇摇手,“不不,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大礼还是免了。”
“免不了,这份大礼必须受着。”
曹玉安面露不解,说实话,漕帮这些年来积累的财富虽不比国库多,却要比国库还要珍惜。
旁人没有的没见过的玩意,他手上都有。
要不是听说太后不喜欢奇珍异宝,唯独喜欢吃。
他便在库房里挑几件进来孝敬。
他推脱不得,便微微施礼,跟着妇人离开。
从慈安宫绕过御花园,到达外宫。
绕过一条条的长街和门房,终于到了挂着皇城司的牌子。
他进宫前打听过,皇城司是太后钦封钦赐,里面的人更是太后的心腹。
进了大门,一名冷面冷语如同木头似的男人恰巧出来。
迎面而过,曹玉安狐疑的看了几眼。
秋露解释道:“此人名唤无名,不论对谁,都是这个性子,身手了然。”
进了院门,院子里有位少年正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几只经历过寒冬的小麻雀落在身上,叽叽喳喳的,场面一片和谐。
“此人名唤雍和,也不爱说话。”
“这皇城司都是这般怪人?”
秋露莞尔一笑,“奴就不奇怪。”
曹玉安环视四周,屋子虽多,却清冷无比,也没有宫女太监伺候。
他开着玩笑,“这皇城司该不会只有三人?”
“曹当家猜错了,共四人,还有一人正是您要见的。”
秋露领着他进了一个屋子,便笑着关门出去。
屋内背对着他站了一个妙龄少女,少女长相漂亮端庄,一对可爱的梨涡甚是惹眼。
他打量着,只觉得少女有些眼熟。
那少女也很疑惑,想了想,递给他一块玉牌。
玉牌入手温润,又是别样的熟悉。
他皱着眉头,心内有一股怪异之情,翻开玉牌一看,上面大写这两个字,如意。
如意,曹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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