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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阿朱……阿朱……”门外一声声陌生的叫唤声传来,打断了禅房里的对话,接着又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急急的跑到了门外,敲响了门“咚咚!”
“在下乃是大理段氏,段正淳,因有要事求见方丈大师,多有冒昧之处还请大师多多见谅!”
方丈大师看了阿朱一眼,略带诧异,对着门外道:“镇南王客气了,请进!”
“吱呀”一声,门开了,段正淳领头进了房内,身后只跟了一个武士,却是一双媚眼红通通好像还有未干的泪渍,皮肤白皙,走路间姿态摇曳,一只纤纤细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低声的呜咽,赫然是一俏丽的妇人所装扮,看到阿朱激动的就要上前,却被段王爷紧紧的拉住。
“方丈大师,在下如此着急的求见,实在是事出有因,倘若打扰到大师,还请大师不要与小辈计较!”段王爷深深的弯腰行了一礼。
“镇南王严重了,老衲刚刚提到大理国,没想到段王爷就出现了,真可谓是与这位阿朱姑娘缘分不浅啊!”
阿朱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几团影像心里无端升起一种慌乱……一个影像慢慢靠近:
“阿朱姑娘,曾经听誉儿提起,你说你和誉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面对段王爷的问题,阿朱实在是没有办法回答,难道告诉他说,猜的?好在段王爷没有紧逼,而是继续发问了:
“那这快金锁片可是你的?上面写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这句”
阿朱不假思索道:“原来在你那里啊,我说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的呢!是我的,怎么啦?”
话音刚了,就碰上一阵冰冷,感觉被紧紧的抱着,耳边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声:“阿朱,阿朱,我是你娘啊……阿朱,阿朱,我是娘啊……我苦命的孩子……阿朱……”
原来是那妇人得了段王爷的允许,一脸激动的就冲到了阿朱身边,紧紧的抱住了阿朱。
“那个,那个,阿姨……能不能先松开……你这样我很不舒服啊……”阿朱轻轻的一推就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妇人,那妇人听到那声阿姨却是愣住了,眼泪也不掉了,呆呆的眼神涣散。
一室内突然也都安静了下来,段王爷眉头紧锁,看着阿朱,眼睛里满都是自责愧疚之意。
“阿姨是什么?阿朱我是你娘啊,娘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娘不是不想要你,可是,可是,娘当年也是没有办法,要不是你爹……呜呜……呜呜……你就原谅娘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朱姑娘可真是福源深厚,不知段王爷可知阿朱姑娘现今双目失明?”大师的一句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段正淳迎上方丈大师的目光道:“早在半年前,在薛家庄就得知灵鹫宫少宫主内伤严重,险些丢了性命,当时我也是被萧峰打成重伤才求薛神医救治,这块金锁片就是在薛家庄内捡到的,那天正好一群武艺出众的女子来接阿朱,后来向薛神医打听,才得以猜测阿朱姑娘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后来听誉儿说,阿朱姑娘在天山童姥的治愈下已经全好了,却是不知道阿朱失明了,唉……说起来真是惭愧,我不配为人父!”
“说起来,阿朱姑娘此次来少林就是为了治好她的眼睛,老衲刚才已经检查过,毒素早已深入,再不医治可能会很危险。少林寺的易筋经是可以医治,可是……唉,老衲还是实话说吧,少林寺内至今还没有一人能练成这部经书,所以老衲才不敢保证。现如今只有一种方法才能彻底的根治阿朱姑娘的眼睛”
“还请大师不吝赐教!”段王爷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大师目光变得深沉:“老衲听闻不久前,段王爷喜得一件宝物,传闻中的万毒之王!”
“你说莽牯朱蛤?是有这么一会事,那么大师的意思是这莽牯朱蛤可以医治阿朱姑娘的毒?”
“不错,不仅可以解开阿朱姑娘的毒,以后也是受益无穷。老衲言尽于此,既然镇南王还有家事要处理,老衲还有晚课要做,不便多留,老衲这就离去了,呵呵。”大和尚迅速的跑路了……
“多谢大师提醒,恭送方丈大师!”段王爷对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恭恭敬敬的又行了一礼。
“朱兄弟!”
门又重新打开,进来的人弯腰行礼:“是,王爷有何吩咐?”
“劳烦朱兄弟走一趟,拦住博、古两兄弟,务必把莽牯朱蛤给安全带过来!要快!”
“是王爷,属下遵命!可是王爷身边无人,倘若遇到那大恶人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虽然我眼睛不好,不过保护好你们家王爷还是可以的,灵鹫宫的人明天就会上山来,你听王爷的话快去吧。”阿朱看到希望,一个激动话顺溜的就说了出来。
朱丹臣看了看阿朱,又看了看王爷,待到王爷点头,就起身麻利的转身带上房门出去了。
“阿朱,阿朱,你的眼睛真的什么也看不到了吗,快给娘看看,呜呜……我可怜的孩子,真是多磨难,是娘没用,不能好好护着你……呜呜……”
“星竹,星竹,别哭了,都怪我不好,当年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姑娘家就生子,阿朱,你要怪就怪爹吧,不关你娘的事!”
阿朱完全处于傻愣状态,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的他们,爹啊,娘的听的心里一阵别扭,却是心情也伤感了起来,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体会过父母的关爱,遇到无崖子师傅,每天看重的也都是练武,后来遇到了姥姥才有了一点亲人的感觉,
虽然早知道亲生父母还在,印象却是不佳,一个是风流多情的王爷,一个是只知道情情爱爱不懂其他的小家碧玉。十几年都没有来找阿朱,现在来找又是什么意思,实在想说一声:何必呢?
“阿朱,刚才你主动说要保护爹,爹听到心里很开心,说明在你心里已经认我了,现在你还不肯叫我一声爹吗?当年的事都是爹的错,你娘她一个姑娘家实在是没有办法,好,就算你不肯认我,你娘是无辜的,你就原谅她吧。”
阿朱心里还是很别扭,也不是有多恨,就是喊不出口,只好先转移话题:“不是说我还有一个妹妹的,现在你们找到她了吗?”
“咦……你怎么会知道还有一个妹妹,难不成是誉儿告诉你的?”
阿朱话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好在段王爷给了她一个现成的借口,连忙道:“嗯嗯,就是段誉和我说的,妹妹找到了吗?”
“想当年段郎送给我的两块金锁片,另一片上写着‘湖边竹,绿盈盈,报平安,多喜乐’的确是挂在你妹妹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也是没有消息,这都怪你爹,要不是他,女儿也不会到现在下落不明!”阮星竹终于缓过神来回答阿朱的话,而段王爷在一边更是愧疚难耐。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轰隆一声倒地,门外樵夫打扮的褚侍卫倒地不起处于昏迷状态,而门口却是站了一位一身紫纱飘飘,媚眼靓丽,乌黑的头发高高竖起,眼神带有愤恨的年轻女子,皓腕一挥,一阵金光闪过,准确无误摄入段王爷面前的房柱上,口气凌烈道:
“你们刚才所说的可是这块金锁片?!”
段王爷刚想去拿柱子上的金锁片,却是被阮星竹强了个先,一手拔出金锁片,拿在手里,小声念到:‘湖边竹,绿盈盈,报平安,多喜乐’
“是我的小女儿,是我的小女儿……你是阿紫,是不是,是不是?”阮星竹刚刚稍有平复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朝着门口的女子冲过去,却是在半路上倒地痛苦呻#吟#起来。
段王爷赶紧上前扶起阮星竹,却是发现阮星竹脸上苍白,嘴唇发紫,额头满是汗水,一副中毒很深的模样,段王爷急急的喊道:
“星竹,星竹,星竹……你怎么样?”
阮星竹抬起手,露出手中的金锁片,一角上染有不一样的颜色,段王爷立刻转头看向门外,站起身道:
“快把解药交出来,否者不要怪我不客气!”
“啊……哈哈,哈哈……想要我交出解药,那是不可能的,是她自己硬要去摸,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强求!”年轻的女子笑的很猖狂,两手背到后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绕着段王爷走了一圈,眼神是笑非笑。
“她有可能是你的亲娘啊,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痛苦?”
“痛苦?你们当初把我丢弃时怎么没想到,一个无依无靠的婴儿要怎么样才能在那种冰冷无情的地方生存,现在才这么一点疼痛就忍受不住了?哈哈……哈哈……
这不过是我星宿派最普通的‘炼心丹’……我恨不得杀了你们!”说道最后一句时,阿朱都能感受到那阵强烈的杀意,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段王爷,我这里有一瓶解毒灵药,是姥姥给我的,相信可以略减阮夫人的痛苦,你赶紧给她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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