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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歌虽说性子中冷静机智占了大部分,但也有几分好奇心。记住本站:尤其一直对兵法这些就很感兴趣,总觉
得这些知道的多了,很能启发一个人的智慧。
同样对兵器也有了几分爱屋及乌的喜爱。
只不过嫁到李家来,也知道李建安是武将,却一直碍于要处理各方事务,和别人斗智斗力,也就没
有了心情来欣赏这些。
今天逮到机会,就不停的追问起来。李建安心情畅快,不管纯歌为什么,都很有耐心的解释。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这剑能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李建安才好笑的摸了摸纯歌的脸,哄她道:
“你要是喜欢这些,等把孩子生下来,我带你去兵器库里瞧瞧。”
纯歌立时睁圆了一双亮晶晶的眼,欢喜无边的看着李建安。
像是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李建安不由失笑,从心里涌出的惊喜让他觉得浑身舒畅。
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妻子不仅不像一般的女子歧视武将,反而还会推崇,葚至连兵器这些一般女子
觉得有杀气,见了就失声大叫的东西也会发自真心的喜爱。
早知道自己以往每次练剑回来,也不用还要特意绕到兵器库那边去先放了兵器再过来。
人的一生中,能够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知己本来就不容易。
尤其这个知己还是你并没有抱着一份希望的时候突然出现,更是你最亲密无间的人。这样的惊喜
简直有超出预料的效果。
李建安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干脆耗费了一天时间在屋子里陪着纯歌说话。
“都说姨娘生的小弟弟长的像我,秀秀气气的,将来一定是个美男子。”
李建安听到纯歌这样还拿了自己出来夸赞,忍不住好笑,就捏了捏纯歌肉嘟嘟的脸颊。爱书屋
“你这是夸自己长得好,还是夸别人。”
纯歌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说的话,也有些讪讪然。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李建安面前,越来越得意忘形了,什么话都敢说。
这种异样的信任和依赖,似乎并不是自己的性格,只是对李建安一个人独有的。
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前段时间生了根发了芽,现下正慢慢不受控制的长成参天大树。
李建安正愉悦的看着纯歌,却发现纯歌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就好笑的抓着
纯歌头发盘在手上绕了几圈,然后轻轻一扯。
感觉到轻微的刺痛,纯歌回过神,发现李建安正玩她头发,奇怪的睃了一眼过去。
李建安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有童心了……
似乎是发现纯歌眼神古怪,李建安也觉得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有些丢了脸面,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道:“昨晚怎么陈家的姨娘过来?”
“姨娘有事情想找我商量,就顺道来了。”这件事情,李建安未必就想过问,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好
隐瞒的。
纯歌从不相信李建安对陈家里头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就干脆笼统含糊的回答了。
李建安本来也不过就是转移纯歌的心思,看到纯歌没什么心情回答,今早又问过王管事,知道冒姨
娘那边的确无事,也就没再多问。
“你不是要给挑衣裳送过去,也拿给我看看。”
听见李建安说的话,纯歌就又望了一眼过去。
什么时候李建安也对这种事情有兴趣了,还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虽说觉得古怪,纯歌也觉得这种机会不容错失。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都应该把握住。
李建安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准确的说不是一个在这种事情上有耐性的人。
看他对几个孩子的态度,都是信奉严父这一条准则,否则孩子们也不会这样害怕他。
自己可不希望今后孩子出生,面对李建安也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那样子不仅不讨人喜欢,也会
对孩子今后性格的发展有很坏的影响。
本来还担心没有办法说服李建安,只琢磨着是不是能慢慢潜移默化的影响,没想到李建安竟然还有
了这种闲心。
纯歌登时就打起笑容跟李建安说了起来。
“我想挑几件红色刻丝料子的肚兜,再配上银鼠皮镶边绣葫芦的褂子。可童妈妈说我是出嫁的姑奶
奶,正经该多送几双鞋过去,要不也该送长命锁那些。正愁着呢,您帮我出出主意。”一副很为难的样
子。
李建安看纯歌皱眉头,嘴巴嘟着,哈哈大笑,脱鞋上了床,把纯歌搂在怀里,随手拿起一双虎头
鞋,放在手心上掂了掂,惊讶道:“居然这么小,还没有我巴掌大。”
纯歌就嗔了一眼,“您好歹也是当父亲的人了,总不会连刚出生的孩子穿多大的鞋都不知道吧。”
李建安就讪讪然的笑了两声。
“文哥儿武哥儿蕤娘他们出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在家里。后来三娘她们,我也是忙着处理事情。何
况一直都有娘和乳母照应着,我也不用操这种心。”
这种情景,应该是时下最常见的。
很多贵族世家的孩子生出来,就是交给乳母伺候,要不就是为了尽孝心,养在长辈面前。
要是嫡子嫡女,亲身母亲要忙着管家的话,也难得照拂一回,更不用说忙着大事的父亲了。
纯歌也知道不该责备李建安,不过还是借机会提醒道:“您别看孩子小,其实就在肚子里时候,他
们就知道谁对他们好呢。要是您现下不多看重他们一些,等将来可就不听您的话了。”
半真半假的语气,却惹得李建安沉着脸道;“他们敢!”
说完了又犹豫的看了一眼纯歌的肚子,小声道:“是不是真的,你从哪儿听来的道理,我怎么没听
人提过。”
就跟孩子抱怨一样的口吻,纯歌差点闷笑出声,不过还是正正经经的道:“真的,安姑姑也这样
说!”
安姑姑在这方面的盛名,李建安早就打听过,抬出了安姑姑,这一下由不得李建安不相信了。
李建安就面色难看的坐在那儿,过了半晌,试探着伸了手放在纯歌肚子上,一边-慢慢抚摸着,一边
咕哝道:“那我以后每天给他们讲讲道理。”
竟然就一本正经念起了《兵策》来。
纯歌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虽说胎教重要,不过哪有这样给孩子胎教的。
但好歹李建安开了窍,纯歌也不打算去给这一份积极性泼一盆冷水,就耐着性子听李建安背文章。
李建安声音挥厚低沉,刻意放慢的语调如同陈酿老酒一般氤氲在安静的屋子里,有一种醉人的味
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孩子真的就能感觉到这一番父爱和心意,纯歌总觉得往日有些疲乏
的身体和闹腾的肚子在李建安的声音中慢慢变得松软下来。
渐渐的,就靠在李建安肩头上睡了过去。
李建安低下头,望着笑容恬静的纯歌,忍不住俯身轻轻落下了一个吻在粉色唇瓣上。
鼻尖闻到一股特意的芬芳气息,李建安心神宁和,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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