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被朝中那群保守派看见了,恐怕又会借题发挥,指责安阳有失国母之身份、行为过激等等。2
“夫人,你先别动怒嘛,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发火也不迟,你不是常说那什么要先定别人的罪,也要给别人申辩的机会。”
宣解飞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灰,额际一阵冷汗渗出,心中却在打鼓:夫人自失忆后,怎么性情也大变啊,特别是她这一身诡异的武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
“最好一字不漏地给本宫交待清楚,你知道我讨厌红夏那个女人,你是她的师兄我不否认,但我可不会承认自己与她有任何的关系。”
只要是有关红夏的一切,安阳都十分讨厌。不仅仅是因为吃醋,而是红夏这人的任性、狂妄、目中无人令安阳不能忍受樯。
宫中也有好几个女官对宣解飞暗生情愫,但安阳知道后并没有对她们怎样,反而视能力而重用,反观这个红夏,纵然她有十八般武艺,安阳也不会待见她。
原以为她上次被自己赶出了隐园后就会销声匿迹,没想到她现在竟又找上门来了,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敢再来?
“夫人,我怀疑红夏已经……变成了大宫主那样的人。我刚刚见过她了,我感觉不到她的任何气息。晶”
对这点,宣解飞也很不解,以她对红夏的了解,她的武功修为还不可能达到隐藏气息的境界,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死了!甚至有可能成了大宫主那样的异灵军。
宣解飞带来的这个消息令安阳大吃一惊,红夏也死了?那她岂不是也成了邪魔王的人?那她此次进宫不就……
“走吧,你陪我去看看……”
不容分说,安阳带头走了出去,宣解飞也忙跟了上去。此次红夏进宫非同小可,他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如果红夏没死还算是个正常的人话,那宣解飞自是不用担心,以安阳的实力,十个红夏也不是她的对手,就怕这红夏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意外也就不可估算。
宣解飞的将军府内,红夏在偏厅里乖乖地坐着,完全没了以往的野蛮与狂妄,反而一副大家闺秀那般模样乖巧地在静着候宣解飞。
“参见主母……”
见安阳在宣解飞的搀扶下进了将军府,红夏忙起身相迎并恭恭敬敬地上前行了个礼,她如此这般有礼数,倒是令安阳有些不自在了。
凤眸斜睨着依然跪在身前的红夏,安阳故意没理会她,她倒是想想这个红夏到底改变了多少,竟肯如此对自己下跪?
见安阳不理会自己,红夏头也不敢抬起,依然规规矩矩地跪着。
“夫人…….”
宣解飞正欲开口求情,却被安阳的一个手势阻止,站起身缓缓地踱到红夏身边,安阳突然伸出二指捏住了红夏的下巴,逼她抬头正视自己。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红夏啊!当日我若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已经与夫君再没关系了吧,为何今日又进宫来?”
小样!别以为装淑女本警官就忘了你的本质了?别跟姐装狐样,什么样的女人姐姐没见过,就你这样不要脸的,姐姐就真的是第一次见。
二指间的力道加重,红夏的下巴被安阳如此用力一捏,立马浮现出红红的一片。她自是知道这还是安阳手下留情了。
如果安阳真的打算把她捏死,根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她如此这般,无非就是想让她红夏面目无光罢了。
“主母,当日是红夏无礼了,今日进宫,就是为了当日无礼之事前来赔礼道歉。”
安阳的心里咯噔一下,着实被红夏的这一句赔礼道歉给吓到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那就是这个红夏的脑子有问题。
以她之前那般狂妄的脾性,她会如此乖巧地向自己认错么?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姐姐不吃你这一套。2
“别……你的道歉本宫受不起,你若无事便回吧,将军府不是你想来就能进来的。”
放开手,安阳面无表情地转身,再看多一眼这个红夏,安阳都学得会污染了自己的眼睛,无奈这人此时又杀不得,否则安阳一定会让她尸骨无存。
自上次她见识过席思齐的腐尸掌后,便一直缠着要学。原本席思齐打算不教她,因为上次在宫里腐那几尊的时候,他亲眼看着安阳呕了个半死。
却没想到安阳竟然拍胸口保证再也不害怕,并“死皮赖脸”地在床上把席思齐磨了个半死,这才缠得席思齐愿意把这一绝招传给她。
可是……安阳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来让她试试这腐尸掌的威力,现如今,这个红夏倒是很“识趣”地送上门来了,于是安阳便开始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夫人,红夏已经主动认错了,你也就别太计较,就原谅了她,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师妹。”
见安阳不肯原谅红夏,宣解飞开始有些怒气,他上前扶着红夏起了身,这才回到了安阳身边,但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红夏偷偷打量着宣解飞,见他一脸的无奈,心下为自己的师兄感到悲哀。如此有能力的一个人,却要委身于这个女人,着实让红夏有些心痛。
“师兄,你别怪师嫂,以前确实是红夏做错了,她现在要怪我也是应该的,红夏不会生师嫂的气。”
细着声充当和事佬,红夏的这一声声师嫂硬是叫得安阳浑身起鸡皮疙瘩,想当日,这本尊的姐姐都已经够假的了,没想到这个红夏更甚,令安阳有种作呕的冲动。
“她是你的师妹可与我无关,我不喜欢攀亲结友的人,所以这一句师嫂我看还是免了吧,本宫我也受不起,夫君若是觉得心中有愧,便留她小住几日,本宫先回了。”
再呆下去,安阳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掌把这个红夏给拍个粉碎,然后再把她给腐了,还是走为上策……
至于这个妖孽嘛……随他去咯!如果今晚他不想翻牌子的话,大可留下来陪他的小师妹叙旧,反正安阳是一点也不担心。安阳才刚刚起身要离开,但见宣解飞便一手拦在了她身前,脸然一沉,带着责备的话便落了下来。
“夫人怎可如此,红夏都已经诚心认错了,你怎可如此小气量不肯原谅她,她当日是有错,但也不是全错在她一人,况且你当日不也教训过了吗?如今怎可再翻旧账?”
安阳愣了一下,抬眼看着宣解飞那张“七情上面”的妖孽脸,真的很想为他的精湛演技而鼓掌,或许可以给他颁发一个最高演技奖…..
再转过头,安阳瞧了瞧红夏有些“委曲”的脸,心中更是暗暗地噗了一下。谁敢说他们不是两师兄妹?连演戏都如此一样有水平呢。
“我小气量?我要小气量刚刚进门之时便可一掌灭了她;我要小气量,我便不会站在这里听她的鬼话,你若心疼你的小师妹,大可留下来,本宫不拦你……”
“怒气冲冲”的安阳身形一闪便出了将军府,守在府外的鬼王、和景安等人一拥而上,都一脸的担忧。
“夫人,如何?证实了吗?留下他一人真的没事?”
和景安急急地问着安阳,一个时辰前,当安阳把红夏的来历与他们数人说了以后,众人都要陪她来将军府一趟,却被安阳拦下。
如果他们数人前来,这戏就演不下去了,所以,她只带了宣解飞一人前来。现在…..估计那个红夏已经开始在心里偷笑了吧。
“放心吧,她暂时还不会下手,她的目的是你们几个……”
见安阳离开,宣解飞走到红夏身边,一手轻轻地拍上了她的肩。
“师妹,师兄很高兴你长大了、懂事了,当日的事确实是你无礼在先,所以夫人要生气也是应该的,你就别往心里去,难得进宫一趟,你就在这小住些日子,让师兄好好陪陪你。”
吁了一口气,宣解飞终于把“心里话”一口气讲完,低头看着有些委曲的红夏,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给她安慰。
红夏抬头看着宣解飞,不可置信他会接受自己的改变,如果不是当日…..也许自己真的就可以得到他,现如今……
“师兄,我不怪师嫂,我以后会好好与她相处的。”
伸出双手环过宣解飞的腰,红夏把头轻伏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体温。如此这般地靠近,是她有生之年就想要做的事,却没想到要待她死后才能实现。
一抹诡笑自她的嘴角溢出,有些得意忘形的红夏并没有发现她此刻抱着的宣解飞正僵直着身体、双手高举、脸色死白。
不是他害怕红夏的靠近,而是不想…..
“红夏,你在府中住下,师兄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去去就回……”
不着痕迹地轻推开了红夏,宣解飞头也不回地离开将军府,确定红夏没有跟来之后,宣解飞迅速地闪进了席思齐的药师府。
才刚刚进去,远远地就听见了安阳那清脆的笑声传来,似是很高兴的样子,听声音,似是他们四人也都在。
见宣解飞身形闪了进来,安阳止了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这家伙……
“你溜出来做什么,不是叫你好好陪着你的小师妹么?”
拉下脸,安阳故意把小师妹三个字咬得很重,夜魅一听,闪到了宣解飞身边,一双眼骨碌碌地打量着他。
“一边去,你如此这般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一掌推开把自己当异物研究的夜魅,宣解飞的脸色有些许的不快。自己正在那里诱敌呢,他们几个倒是幸福,可以陪着夫人在这闲情逸致地喝着小茶…..
“老子不干了,那个红夏她不是人,刚刚还……”
学着上次海星二公主的话,宣解飞竟也学会说“老子”二字了,但才刚刚说了两句,便发现不妥地及时停了下来。
“刚刚怎么了……她扑食你了?”
安阳一个轻功跃起,急急地走到宣解飞身边,两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摸来摸去,她如此这般的紧张,倒是把宣解飞给逗笑了。
“夫人,一定要如此么?直接把她给杀了不就得了,反正你也已经证实了她是邪魔王的人。”
宣解飞就不懂了,既然夫人都已经知道了红夏已死,并成了异灵军的其中一个,为何不给她来个痛快,还要留她在宫中小住。
好吧,留她小住也就算了,那为什么非要让他陪着?如此一来自己不但有危险,甚至宫里的其他人都会有危险,这一招确实不太高明。
“宣将军舍得吗?她可是你的小师妹啊,听说还是一个美人…..”
鬼王斜坐在大椅上,一手撸着额前的一缕红发,神情得意地在那说着风凉话,鬼王他心情甚好地在调侃着宣妥飞。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何不去亲自试试那个女人的厉害?当日要不是夫人回来,恐怕整个隐园都要被她给毁了。”
席思齐白了鬼王一眼,知道他并无恶心,只是喜欢毒舌而已。当日,席思齐亲眼见证了红夏的野蛮与狂妄,所以心里与安阳一样的并不喜欢这个女人。
“思思丫王,你别以为本王不敢,想当日本王身下女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本王没弄过,不就一个死人吗,本王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额!屋内突然一阵沉寂,一股很不寻常的沉寂,带着些令人不安的气氛……
四男齐唰唰地把目光转向了鬼王,然后再转向了自家夫人。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鬼王忙一手拍在了自己的嘴上。
带着讨好般的笑容,鬼王扭着有些生硬的腰身走到了安阳身前,故意把头靠近了安阳的肩膀,手适时地搂了上去。
手中一空,安阳已从鬼王的身边“溜”了开去,让他扑了个空。闪到和景安的腿上坐下,安阳的一双眸眼盯着正欲再次上前的鬼王。
“和景安,他若敢过来就咬他……他都有这么多的女人了,以后再也不用侍寝了。”
又来这一招?夜魅摇了摇头,怎么夫人每一次被他们“欺负”了就会跑到和景安那里去并让他咬人啊。他是狼没错,但他只咬夫人,并不咬其他人吧……“鬼丫头,别……我这不就随口一说嘛,况且那些什么女人全已经被本王抛到九宵云外了,她们怎么能与夫人你相提并论呢,是不是?你们说,是不是?”
把眼光转向了屋内的其他四人,虽不指望他们会这么好心地帮自己说话,但鬼王也不想再得罪这四个家伙,简直就比自己还不是人,魔鬼啊…….
“夫人,他的意思是那些女人比你更有地位、更能让他喜欢……”
额!宣解飞,你这个妖孽啊,毒舌起来那是一点也不比鬼王差嘛!如此这般一石头砸下去,鬼王不头破血流至死才怪。
得意地看着鬼王,某妖孽很是得瑟地甩着一头红发:让你尝一尝幸灾乐祸的滋味,要说腹黑、毒舌,本将军也不差到哪去。
“和景安,你怎么看?”
搂着和景安的脖子,安阳不理会他们的互相丢石头,反而一脸正经地问起了和景安,她当然不是真的怒鬼王那句话,不过是想急一急他而已。
“那个女人既然已经成了异灵军便死不足惜,但既然夫人想要在她身上找些乐子,夫君们相陪便是,但一切要小心应对,别让她有机会伤了其他人。”
和景安自是知道安阳问他意思并不是指如何“惩罚”鬼王,而是红夏那个女人,本不应该留下她的,但安阳却嫌这日子太无聊了,要找找乐子。
一向以妻为天的五夫又怎么会忍心夺了夫人这般的乐趣,便也由得她去耍弄耍弄那红夏,反正谅那红夏也捅不出什么蒌子来。
一连三日,红夏连个宣解飞的影子都没见着,正欲离开将军府出去寻他时,便见鬼王等人竟结伴前来。
“这位就是红夏姑娘?果然长得俏……”
鬼王一进将军府便嘻笑着迎了上去,在靠近红夏的身边之时,他突然停了下来,红夏心中暗吃一惊,以为鬼王要对她下手。
刚刚他们几个一进来,红夏便感觉到了这鬼王的气息与他们不一样,甚至还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那股强大的气息令红夏的双眼有些发红…….
“红夏小师妹,你别激动啊,虽本王是一个美男子,但我已经是主母的夫侍了,你可来晚了一步,没机会咯”
看着红夏有些泛红的双眼,鬼王很是“善解人意”地上前轻搂着她的肩,他如此这般地靠近,真的令红夏差点忍不住要立马扑上去。
“龙妃,你既然知道她是本将军的师妹,又知道自己已是当今主母的夫侍,岂可如此无礼对待本将军的师妹?”
一记怒斥落在两人身边,宣解飞不知何时闪到了鬼王与红夏的身后,但见他一记掌风落下,准确无误地劈在了鬼王搂着红夏的那只手上。
受了疼的鬼王忙把手缩回,怏怏地转身看着宣解飞,才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他的另一只手又搭了上去,甚至把红夏搂得更紧了些。
“宣妃不必动怒,本王就是想安慰一下红夏姑娘而已,你如此紧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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