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穿越之风倾天下 > 劫持

??幕布一合上,我立刻跳出来,将金冠和舞衣丢给准备好的黛拉,把她塞到花座里去负责谢幕,我则将割了的头发用绸带硬绑到断发处,然后拽着仍在自得于舞台光影效果的小费殿下偷偷摸回贵宾室,对上房里那几个人铁青的脸色,我摸摸鼻子,抢在他们开口之前先低头认错,态度之真诚、用词之恳切、认识之深刻、保证之坚决,连我自己都乱感动了一把。

  

  我的悔悟让卡法尔很是欣慰了一下,像看朽木的神情很快好转,但利奥却铁青依旧,修伊则有火气更盛的趋势,幸好公爵那边派来了传话侍从,说是希望见见侯爵大人和编舞之人,被修伊威胁性的一瞟,我连忙躲到利奥身后无声的对他双手合什求饶。

  

  ……我们说好了这支舞是露西夫人她们编的,你可不能临时改口啊……我眨眨眼睛,一脸的讨好。

  

  ……你也说了你只是幕后编舞,不也跑到台前了吗?……修伊不为所动,似乎打定主意要拖我下水。

  

  ……老大,我那是救场也……我瘪瘪嘴,……好、好,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做计划外的事情……看他眼睛危险的眯起,我连忙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编舞之人还在舞台后方,走吧!”修伊总算吐出让我放松的话来,他离开后我还得面对利奥,对于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撒娇兼保证。虽然我一个差不多30岁的女人跟一个没成年的小鬼撒娇,想想都让人发寒,连卡法尔都一脸的鄙视,但成大事者向来能屈能伸,韩信当年都能忍下j□j之辱,我这一点委屈又有何妨。不然被他们时刻用那种被辜负了信任的怨怒神情盯着,就算神经坚韧如我也会做噩梦的啊。

  

  缠磨了好一会儿,利奥脸色才缓和过来,看他无奈的叹口气,我就知道危机解除了,不过接下来整个人就变得懒洋洋的,即使等到修伊回来,看到他那辨不出喜怒的微笑面孔也没有了问他会面情况的欲望,这种萎靡不振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两天后公爵宣布修伊与朵芮亚订立婚约的消息时,按照穆塔大陆的习俗,只有在男子25岁、女子21岁成年时方能成婚,正好修伊今年22岁、朵芮亚18岁,两人同时等上三年就能正式成婚了,所以这次他们只是举行了盛大的订婚典礼。

  

  在一片纯白色的石头筑成的神殿大厅里,那座神圣慈爱的生命女神雕塑前,身着白色华丽礼服的修伊和瓷娃娃般甜美的朵芮亚仿佛金童玉女,再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般配。在神官的见证下,两人互换了信物以为盟誓,朵芮亚小姐送出的是黄金镶月光宝石的华丽短剑,据说是某位铸剑大师的代表作,而修伊送出的却不是出发前我花了好大精力挑的黄金绞丝镶紫琉璃手镯,而是伊丽小姑娘喜新厌旧而冷落了很久的一个彩色琉璃花型珠链,虽然也还算是精品啦,但修伊这样废物利用还是让我很汗了一下。只是看朵芮亚小姐微红着脸珍惜的戴上的模样,估计修伊就算送个木头疙瘩她也会开心的吧?修伊的魅力果然不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能轻易抵挡的啊~~

  

  看着典礼完成,我想我找到了之前精神不振的原因,应该是一个重大任务突然完成后缺乏继续目标所产成的短时间精神迷茫,就像当年我的高中同学们考完高考后出现的考后综合症,这种空虚迷茫的状态只要迅速再找件要做的事情就可以解决了,我瞟了瞟警惕注意着周围的利奥,想了想还是打消了给他找个妻子的打算,先不说他那双一般人无法接受的金银妖瞳,如果我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而擅自做了这方面的计划,被他知道了那就不是撒撒娇就能消去他怒火的简单事情了。唉,我什么时候开始会因为顾忌别人的脾气而收敛自己的行为了呢,要是老妈她们知道了,一定会对我兴致一来做事就肆无忌惮的个性变得成熟而感动不已吧,我自我感慨。

  

  两天后我们启程回领地,一脱离格棱城范围,我就忙不迭的扯下硬绑在断发处的那半截头发准备一把火烧掉,却被卡法尔狠狠的说教了一番,一听到说烧个头发还得沐浴更衣,然后到神殿里诚心祷告,在神官的祝福里献上对生命女神的谢意后,才能在专门的献祭之处烧掉,我在心里不停的翻起白眼,然后找了个空隙把头发塞给好像不怎么全心信仰生命女神的利奥,让他帮忙处理掉了。

  

  终于回到熟悉的温普斯顿领地时,我顿生如鱼得水的畅快感,每天精神十足的在凯文大哥的军营里和雷利的市政厅里折腾那些士兵和公务人员,按理说最不待见我的应该就是那些被我折腾得团团转的男人们了,可事实是,须溜拍马的不算,那些团团转的男人们对我或畏或敬,有受虐倾向的似乎还有些崇拜,那些鄙视不满我的人则是干脆避得远远的。反倒是我一般不招惹的女人们常常来个白眼,或是话里含沙射影,雷利那个花花公子的贵族粉丝团也就算了,凯文大哥那里的那些小女生魔法师们也是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的模样,特别是已经成功成为凯文身边记录官的那位暗恋者丽塔小姐,虽然她并不会做那种说话带刺、暗中使绊这种不入流的小招数,但每次盯着我看的眼神总是让我担心身上哪个地方会被她烧出一个洞来。难道她们不知道越是熟不拘礼、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异性之间暧昧的可能性就越少么?

  

  所以有时候我一时兴起,就干脆刻意去做些更惹她们妒恨的亲密言行,看她们那样青白交错的脸色却迫于我伯爵的身份不得不强压下妒恨的模样,我竟然觉得极为愉快,这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提前进入更年期,成为那种心理扭曲的变态欧巴桑了。

  

  因此这一次踱进军营时,我决定要戒掉不良恶习,就没有往凯文大哥那里去消磨时间,而是寻了个僻静的角落看着场上的士兵们训练着,一边寻思着是不是让他们来次实战演习,输了的那方就……我嘿嘿一声阴笑,招来身边一位保护我的魔法师附在他耳边说了一阵,然后不顾他错愕兼同情的表情,打发他去跟凯文大哥商量去了。

  

  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但我躺的这块儿有着极其浓密的树荫,再加上不知是自然的还是身边魔法师杰作的一阵阵凉风,我在不知不觉间就睡意迷朦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说了些什么话,正要挣扎着醒来时,只觉得额头一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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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感觉自己已经睡得极饱了,而且闭着的眼睛里也感受得到外面亮堂堂的光线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又睡过头了。还待按照平日的习惯再赖会儿床,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情况,也很清楚没有意外我也不会只是在草地上眯一会儿就换到了床上。张开了眼,却被亮晃晃的光线给刺了一下,只觉得眼睛一阵胀痛,等半天适应了之后再睁眼,发现我躺在一间极陌生的房间里。

  

  床上是雪白的床单和丝被,自从我告诉修伊和伊丽白色铺被不利心情愉悦后侯爵府里的床就没有了白色(因为白色总让我联想到医院);床边的紫木雕花矮柜上一个淡紫色的琉璃花瓶中摆放着一大捧盛放的粉红色木香花,墙上是常见的女神画像,另一边则是一个铜镜梳妆台,旁边金属装饰架上的金属盆里放着一块融了小半的冰块,这是贵族房里夏天必备的消暑装备,大开的窗户则是紫木雕花的,而不是从温普斯顿领地流行出去的木格镶玻璃的款式,光从这点看,我就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侯爵府,甚至不是修伊的任何一处别庄或是跟他相熟的贵族府院。

  

  我皱了皱眉,坐起身正要下床,却被垂在身边的头发给吓住了,原本应该是黑色的头发竟然变成了金黄色,老天不会玩我又让我穿越了吧?大惊之下迅速抬起双手,双手肤色、大小还有当年被菜刀在左手拇指根处切出的伤口都没有变,我疑惑的跳下床跑到梳妆台边,铜镜虽然模糊,但还能看出我的脸并没有变,只是头发变成金色,眼睛变成绿色,同时额头上多出了一块椭圆形的彩色宝石,用手摸了摸,它好像是生在皮肉中一样。这算什么,我从玄幻版本改成了神话版本了么?

  

  正在这时,一个女声在背后响起,“小姐,您醒了?”

  

  我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裙的秀丽女子朝我45度鞠躬,带着绝对经过训练的完美笑容问道:“小姐既然醒了,那就先梳洗一下,再去用餐可以吗?”

  

  我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这个高质量的服务人员,以不变应万变的点点头。她把手一拍,跟着进来两个身穿深蓝制服长裙的青年女子,一个端着水盆,一个捧着衣饰。

  

  任由她们给我换上一件白色绸裙,外面再套上一件淡紫色的金丝槿花锦袍,待她们给我挽起头发,用一个镂空的黄金额饰巧妙的掩起我额上那块彩色宝石,同时又在我身上套上一堆手镯、项链之类的东西时,我皱了皱眉,也没有说什么,但看她们还想在我脸上抹上一堆颜料,我立刻断然拒绝了。

  

  那个站在一旁的淡蓝长裙女子也从善如流的让她们放弃了给我上妆,然后恭敬的将我引出门去。门外是一个封闭式的小花园,虽然每株花都修剪得很整齐,但在夏天的烈日下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我眼睛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有用品种,也就把目光转回路上,绕过小花园来到一间厅房,一眼就看到了满满的一桌菜,以及那个穿着黑色锦袍的深沉男人。

  

  我先是松了口气,这表示我没有再次穿越,接着一股闷火升起,恨恨的暗咬了咬牙,我微微躬身行礼,“萨菲罗斯陛下,日安!”

  

  只听见萨菲罗斯低低一笑,伸手虚引,“请坐,夏尔·密斯小姐!”

  

  我再次欠欠身,坐到餐桌旁,然后仰头眨了眨眼睛,单纯茫然的问着最经典的问题:“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萨菲罗斯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虚握的望着我,“这里是哈克森公国,能把夏尔小姐请来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啊。光是找小姐身边护卫松懈的时刻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观察,最后还陪进去10余年来我国在温普斯顿领地军队中潜伏下来的全部精英,损失可是相当大呢!”他感叹着,只是看他那一直勾着的唇角,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嘴里说的那样遗憾。

  

  我刷的一声站起来,“萨菲罗斯陛下,你这是公然绑架他国贵族,就算你是国王,这也是犯罪!”我一副惊怒交加的表情,“我是修伊大人最、最……信任的家臣,我绝对不会背叛修伊大人的,陛下还是放我离开吧,天下优秀的女子数不胜数,以陛下的卓尔不凡,不会缺乏女子的倾心,您又何必来为难我呢?”说到后来,我放缓了语气,悯然的望着他,几乎是在劝慰了。

  

  萨菲罗斯沉默的听完我的话,一丝压抑不住的笑声从唇边逸出,然后笑声越来越大,直到他笑够了,这才停下来牢牢盯住我,锐利的目光从我因为他的笑声而变得恼怒的表情上掠过,他显得极为愉悦,“直到现在,我才不得不真正佩服你的聪慧,夏尔小姐!能够在一见面就判断出形势,迅速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有些小聪明又自视甚高的普通女人,还不会跟以前给我留下的印象相矛盾,这份急智,就算是我手下的谋臣也做不到,这样看来,那些牺牲很值得啊!”

  

  “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微皱眉,不解的回望他。

  

  “夏尔·密斯,年龄不详,四年前自称21岁,今年自称29岁;出身不详,据称是来自另一个大陆,最早出现地是在原斯兰德领地一个小猎村。”萨菲罗斯含着浅笑,慢慢念道:“最早为人所知是源于奇迹般的厨艺,在斯兰德领地被占领后跟随斯兰德小姐来到温普斯顿领地,不久后离开成为治疗师,两年多前再次回到温普斯顿领地,因为救治受伤士兵有功,受封子爵,并被修伊·温普斯顿侯爵追求,三个月后又因为救了侯爵,而被擢升伯爵,并成为侯爵的情人,之后极得侯爵宠爱,甚至可以插手任何军政事务。在一般人看来,夏尔小姐的运气会很令人嫉妒吧?”

  

  “蒙生命女神眷顾,我的运气一向好。”我仍是不动声色。

  

  “我可不这么看。”萨菲罗斯褐色的眼睛里精光一闪,“知道吗?这几年里出现了太多奇迹。第一个就是两年多前葛登侯爵派去追击斯兰德小姐的实力强大的武士小队全军覆没;之后是卡提拉家族三万六千精兵折在了吉斯城五千守兵手中,这场战争中出现的马镫、马鞍很大程度上改变了骑兵的应用方式;再然后温普斯顿领地出现了琉璃、白纸、水车等等奇特之物,每一样都足以影响到大陆发展,还有原本是奴隶的普通人竟然在一年的时间里变成无比可怕的精兵,仅仅是两年多的时间,温普斯顿领地就完全变了个模样。从表面看,这是雷利·特瓦尔、罗格·霍普、凯文·诺曼、利奥·鲁泰克这几个人的功劳,可是雷利、罗格、凯文这几个人在这两三年里的处事方法跟过去截然不同,所以我只能想到他们背后还有别人。”

  

  “萨菲罗斯陛下不会以为这些都是我做的吧?”我以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的问道。

  

  “不是以为,而是确定!这些大陆从未有过的事物和奇迹每一样都刚好发生在夏尔小姐在的时候,如果是一两样,还可以说是巧合,但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不是吗?”萨菲罗斯好整以暇的笑着,根本不把我的否认放在眼里,“事实上,夏尔小姐确实被藏得很好,知道我是怎么怀疑到你身上的吗?”他不待我回答,站起身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取出两块魔法晶石来放到地上。紧接着,晶石上方出现了两个身着一模一样服饰的女子投影在跳着舞。那是……我和黛拉的舞蹈。

  

  “温普斯顿领地献出的这支舞令那个小歌舞团名声大振,之后很多贵族也纷纷请到她们重新表演,但我知道那天登台的并不是那个歌舞团的主演女孩,因为她那天腿被折断了,啊,那并不是我下的手,只是我的属下刚好看到了而已。”萨菲罗斯摆摆手,“所以我很好奇会是谁顶替上去的,查到最后就只有刚刚剪了头发的夏尔小姐最有可能了,而且这舞蹈也是穆塔大陆从未有过的风格,刚好切合夏尔小姐的出身。为了确保无误,我便找来当时舞蹈的晶石投影来做比较。”

  

  “这支舞确实美丽,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舞蹈说的应该是一位天神下界一游,人间的少年匆匆一眼便爱上了天神,可惜两者距离太过遥远,少年的一生从此只能被这份爱困住。”萨菲罗斯突然发着感慨,“但是那个歌舞团女孩跳得再美,也不过是一朵绽放的鲜花,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随时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开放。而你跳舞时,纵然在笑,也显得冷冷淡淡没有感情,心神完全不被那些美丽的声光所困,好像只要厌倦了,随时都可以乘着风飞离这个世界,让人没有任何把握能抓住你,也深刻的感受到那首歌中的绝望。”

  

  我撇撇嘴。废话,比这漂亮梦幻得多的声光效果我都看腻了,当然不会为那点效果所动。不过我记得那首歌程宜听的时候明明就陶醉至极的说是一首无比浪漫的情歌,怎么现在就变成绝望了?那么他这段形而上的评价到底是褒还是贬呢?

  

  看我不以为然的模样,萨菲罗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所以,肯上台又跳出这样舞蹈的你和修伊侯爵绝对不会是情人关系,既然没有这层关系,那么你为什么会身居高位就很清楚了,不是吗?”

  

  我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重新坐到餐桌边,自顾自的吃喝起来。本来就没有指望他会放了我,只是没想到他把情况摸得怎么清楚,那么再装傻就没有意义了。埋头苦吃到八分饱,这才抬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萨菲罗斯,拿起餐巾抹抹唇,“真难吃!”

  

  无视他黯沉了几分的脸色,我开口问起早就想知道的事情,“我额头上的石头是什么?”

  

  萨菲罗斯眼神闪了闪,瞬间又扬起微笑,刚才的黯沉好像从没出现过,“听说过阿喀斯之印吗?”

  

  “阿喀斯……之印?”我努力回忆着这个名字,有一丝犹豫的问道:“是那个传说中的水神阿喀斯的封印吗?”

  

  这是穆塔大陆的一个神话传说。据传水神阿喀斯拥有能令日月为之羞愧的惊人美貌,他也非常自傲于此,对自己的美貌极为小心的保护,但一次人类献上的供品中他用于美容的“青蓉果”腐烂了一个,他一怒之下掀起了一场大洪水。洪水淹没了无数良田和房屋,j□j和瘟疫造成尸莩遍野。人类的痛苦哀声传到了生命女神耳边,女神便炼制了一块彩色宝石,封印了阿喀斯最骄傲的美貌和力量,把他打入人界亲自体会他给人界带来的苦难,变得又丑又弱的阿喀斯经历了种种磨难,最后终于悔悟,慈悲的生命女神解除了封印。重返神界的阿喀斯从此变得温和,开始泽被万物。

  

  我当初看到这个神话时只觉得这一招比当年地球上希腊诸神惩罚那西色斯的招数高明多了,从来没想过那个宝石的真实性。我摸了摸额头的宝石,狐疑的望向萨菲罗斯,“这真的是阿喀斯之印?”

  

  “呵呵,当然不可能,那可是神器。”萨菲罗斯沉声笑道:“不过是我手下根据这个传说,再仿照妖精族的变形术和力量封环而制造出来的一种法器罢了,不过它不仅能改变人的发色、瞳色,封印力量,还能割断一切契约感应,所以,夏尔小姐可以安心的住下来了。”他的话让我的心一沉,醒来后发现魔法力和契约的感应消失果然不是我的错觉,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指望小费殿下和敖广他们找来了。

  

  “对了,我记得温普斯顿领地的那些人都昵称你‘夏’,现在既然你已不是那个黑发黑眼的伯爵夏尔·密斯了,我就叫你碧莉斯·安蒂如何?”萨菲罗斯柔声问道。

  

  我斜了他一眼,耸耸肩,“随便您,我没有任何意见。对了,这个阿喀斯之印的仿冒品可以随意改变人的发色和瞳色吧?”

  

  “……不错!”他盯着我,似乎对我的平静不是很满意,锐利的眼神努力想要刺探出我真正的情绪。

  

  我笑容灿烂,决定气死他,“那能不能帮我换个颜色,不知道是谁挑的金发碧眼,审美观简直恶俗到了极点,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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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关于修伊的婚姻,大家一定要有耐性,后面会有结果的,所以大家先不要激动,一定不要激动,喂、喂,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砸人啊~~(某秋裹着棉被在番茄、鸡蛋的恭送里迅速逃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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