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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秦小桑对她说过“方莹莹也曾与颜歌来往过”的事，他冷笑数声：“可惜太上皇后当权太久了，她忘记了，就是再乖的狗。你总不让她吃饱，她饿极了也会回过头来咬主人一口地。”
林惊生被这种可能震憾的精神亢奋：“整个大清朝却只有深邃和颜歌看出了其中地蹊跷……”
李千阳又瘪了瘪嘴。冷冷地道：“他看没有看出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颜歌心里不明白这个道理而做出什么画蛇添足的事来，他的好日子也就到了尽头了。”
林惊生听李千阳的口气，好象不止是感叹方氏的命运那么简单，笑道：“爷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李千阳闻言微怔，沉默半晌。道：“你倒是提醒了我。”
林惊生静心屏气地听着。
“秦小桑和家里的关系怎样？”
林惊生沉吟：“秦小桑先后娶了三房夫人，秦小桑是大夫人所生，她底下还有一妹一弟，都是同父异母地。嫁给了颜歌的那个是秦小桑用丫环顶替的，她和妹妹四、五岁的年纪就被送到了徽地老家，去年才进的金陵。唯一的弟弟常年住在江南地外祖家。说是在松壑书院里读书。”他犹豫了一下。继续道：“秦天这个人……喜欢练一种邪门武功。而这功夫需要男玩童对练。据说秦小桑的母亲就是这怪异武功而失踪的。据传是死了。”
李千阳脸上闪过很奇怪的表情，好象有点悲伤地样子又好象是有点惊讶的样子。林惊生无法确定他的意思。
“秦小桑的母亲出生于天山，但因是独生女……天山远在塞外，她失踪的时候，家里都不知情。”
李千阳垂下了眼帘，手指轻轻抖了抖。
“爷问这个做什么？”林惊生笑道，“可是担心那秦家与方氏及颜歌联手……”
李千阳摇了摇头。
本来是想给秦天送个口信，让他知道他的女儿远在离山，以后秦天也有个顾忌，现在看来，不必了！
他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不从这方面去费什么心思了，思绪已转到了其他的地方：“陆龙霆只带了八千人马，而深邃手里有一万人，他的胜数明显要大点，我们现在要好好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走势才行。”
林惊生已经非常习惯了李千阳这种跳跃式的思维，他波澜不生地道：“爷的意思是？”
李千阳沉思了一会：“大理我们决不能放弃，但总是派兵驻守也不是个事。不仅让我们在兵力的调配上捉襟见肘，而且也违背了我们征战大理的初衷。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以夷制夷，只是我先前看中的几个人都太过稳沉，不太适合目前的形势。”
林惊生完全同意李千阳的意见：“如果深邃的人马一旦与方少卿的戍边主力汇合进入昆仑，除非我们要与和朝庭起事谋反，否则，我们只有退回沙洲……”
李千阳笑道：“所以现在要你做三件事。”
林惊生很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第一。派人去天山，把深邃前来削藩的假消息散布出去。怂恿天山的人提前出兵；第二，派人去京城，让我们的人在朝议上提出对天山的招抚；第三。试着和方莹莹搭上关系。”
“三头并举。”林惊生两眼发光：“最好是让天山出兵和深邃被围的假像一同到达京城。”
李千阳点头：“我们才有资本和太上皇后谈招抚的事。”
“只是方莹莹那里？”
李千阳沉吟：“想办法给她提个醒，不能让她轻举妄动丢目前的地位。她毕竟在内庭，总比哪天突然冒出一个我们根本就不了解地人好。”
方莹莹吗？那个比男人还有心机的女人？我们了解吗？
林惊生却不敢问。
他怕李千阳私底下还有什么安排。起身点了点头，道：“爷，今天都十月二十四了，时候不等人，我这就去办！”
李千阳点了点头。
战事一触即发，谁快。局面就对谁有利。
“哪个……”林惊生刚走到门口，却听到背后的李千阳突然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声。
他转身恭立：“爷还有什么吩嘱？”
李千阳迟疑了良久：“听说你夫人前段时候身体不太好。现在怎样了？”
林惊生心中哀叹一声，却不得不回答：“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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