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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歌出去之后,依仗顾命大臣的喜爱,已混成千策军的副统领。还好,没有对秦家报复,另一个千阳却杳无音讯,也许在开始了新的生活……只可怜了自己,被秦老爷打了几板子,受了伤不说。还丢了大面子……得想到法子在大少爷面前好好表现表现才是,最好是能回孙家去,至少比在秦家强……
他正七想八想的时候,四儿已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宋大哥,大少爷让您快去!”
宋管家弹了弹衣襟。快步跟着四儿进了兰院正房的堂屋。
堂屋里除了孙雷和王顺还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胖子。相貌很平常,穿着打扮也很普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和气,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觉得这人心软面善好说话。他就是孙家现在地家主孙文。
宋管家恭恭敬敬地跪在孙文面前连磕了三个头,孙雷忙亲自搀起他:“一家人,行什么大礼。快坐,快坐。”
因为旁边没有另的人,大掌柜王顺亲自端了把椅子放在了宋管家的身边,把宋管家吓了一跳,但心时也隐约有点明白,波斯的事,怕还没有处理好。
孙雷笑道:“一鸣,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宋管家先让四儿传话就是怕孙文误会,认为自己是想趁机在家主面前表现,现在既然有他这话,宋管家自然也放了心,把秦小桑的话一字未漏地说给了在座地人听。
王顺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好象没有听见似的,孙雷则目含焦虑地望了孙文一眼。
孙文略略沉吟,道:“既然如此,孙雷,你就亲自走一趟。”
孙雷得了话,立刻站起来朝父亲孙文作揖告辞带着宋管家到了秦府,正好赶上是吃午饭的时间,宋管家笑道:“大少爷不如到夫人那里吃了午饭再见大小姐也不迟。”
孙雷却笑道:“还是先去大小姐那里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垂花门,看门的婆子认出了孙雷,忙笑意殷殷地上前打招呼,根本就没有拦他们的意思,看着他们进了内院。
到了留园,宋管家上前叩了门,来应门的是胭脂。
她看到宋管家一怔,宋管家忙笑道:“是大小姐吩咐我们来的。”
胭脂这时也认出了孙雷,她笑道:“舅老爷和管家等等,我去禀了大小姐。”然后“啪”地一声把门关了。
宋管家露出尴尬的笑容向孙雷解释:“大少爷,丫头们小,不懂事……”
孙雷却一叹,道:“这才是高门大户的规矩啊!”
宋管家一怔,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说是吧,那岂不是在说秦夫人管家不严,说不是吧,那岂不是在说大小姐的丫头飞扬跋扈……他正在为难之际,门“吱”地一声又开了,胭脂笑盈盈地道:“大小姐请二位进屋喝茶。”说着,门扉大门。把他们迎了进去。
孙雷还是第一次认真打量了一眼留园。
院子不大。布置的也平常,只是让人感觉特别整洁,旮旯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可正因为这种有点过分的干净整洁简直,反而让人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冰冷疏离。
他们进了堂屋,秦小桑早已在那里等,互相寒暄坐下奉茶完毕,秦小桑委婉地对宋管家道:“宋管家,我屋里的瑞娘去了寒山寺,家里只除胭脂一个。她粗手粗脚地,还烦请您帮着看着一下门户。”
宋管家知道这是要自己回避回避,讪讪然地笑着出了门,当他发现胭脂也随后跟着自己出来了,脸面上才觉得好受些。二个人就站在院子中间聊起家常来,当然,主要是宋管家在讲,胭脂对他还是颇有敌意和戒备着。
堂屋里只留下了孙雷和秦小桑,孙雷笑容和善,眸中却带着很认真地神色望着秦小桑,一副倾耳静听地模样。
秦小桑轻轻地呷了一口茶,笑道:“大舅爷,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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