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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茹说,“你们教育系统也有上面,你就不会找找大领导?”
舒怀义两手击掌,叹道,“一言提醒梦中人!我怎么把省、市厅、局忘了呢?”右手又一竖拇指,夸赞说,“夫人,高参!”
“我算什么,也就配给你拎草鞋罢了。”
舒怀义,“非也,疾风知劲草,关键时刻,还是能看出夫人的聪明。”
“瞎说,老婆就是拖后腿、添麻烦的人。”
舒怀义搂住安茹,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安茹脸一红,指指母亲的房间。舒怀义小声说,“快收拾了,早点上床。”
卫生间门一开,钱远进随之睁大眼看去。
灯光下,水汽朦胧中,只见杜文文xiōng部到大腿的关键部位,都用浴巾裹着,头发湿漉漉的,酡红的脸上挂着一颗颗亮晶晶的水珠,两条yùtǔi雪白粉嫩,好像两支7月的崩脆香甜解渴生津的花香藕。
钱远进涎脸憨笑着,一步跨进门来。
杜文文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过去跟这个男人,她都是熄灯、盖被,隐蔽地做事,一下子怎么能适应在灯光下,四目睽睽的场景里,······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做呢?
姓钱的这时候已经再也不能保持矜持、冷静,和什么尺度了,一个强壮男人的本性终于野马一般奔腾起来,恰是饿急了的猛虎,扑羊羔似的一跃,扑向杜文文,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杜文文刚刚下意识地轻声啊呀了一声,嘴就被一个热吻堵住,下面她就身不由己了。
钱远进是一个很会享受的男人,和女人缠绵,他从来不急于登上醉人的顶峰。用xìng爱科学的术语来说,就是善于进行充分的前戏。这时候,他就像野兽咀嚼猎物的内脏、骨头似的,慢慢地品尝鲜美的滋味······。
可怜的杜文文不停地呻yín着、战栗着,两只手无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肩头,忽而浑身瘫软欲坠,躲躲闪闪,忽而xxxx,迎接、配合。
钱远进露出了极端自私的本性,全然不顾对方的反应,依然忽快忽慢地进行着,又腾出一只手做各种动作。最后,他双膝跪地,······杜文文哭泣一般地呻yín了一声,身子一抖······,仿佛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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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怀义洗漱停当,坐到床上看电视,一边等着安茹,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自己也好笑起来。这么大岁数,对夫妻生活已经看得很淡。尤其近两年,或许是劳累的缘故,更可能是规律无情,导致兴趣大减。做一次也是事倍功半,好像一部过时的发动机,好久才能开动起来,不一会倒又熄火了。但是,双方都还有欲wang,次数少归少,还是应当有,不能就此罢工。这件事,自己应当主动一些,不然,又要被她说,是不是在外面吃过野食,家里的老米干饭不想碰了?这时候,电视里正有一对男女在搂抱、接吻。他慢慢被感染,情绪渐渐地亢奋起来。
安茹终于进来了。她看看丈夫,说,“等小欣回来吧。”
“他自己不会睡觉?”
“孩子大了,听见动静,多不好?”
“我们还能有多大动静?”
“那你轻一些。”
“晓得啦。我发现你嘴越来越罗嗦了。”
“好,我罗嗦。”她关上门,脱去外衣,坐到他身边。舒怀义刚搂住她要亲吻,忽听见外面一阵门响,就无意识地松开手。
不一会,传来儿子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安茹只好答应,“哦,你自己洗洗,早点睡吧。”
“应诺。爸爸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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